陳默毫不猶豫地轉(zhuǎn)身,邁開長腿,在影和其他隨從的簇擁下,如同來時一樣,帶著迫人的氣場,徑直走向預(yù)定的僻靜卡座。
自始至終,沒有再給蕭莫然一個眼神。
那股令人窒息的威壓感,隨著他的遠離,終于稍稍減弱了一些。
“呼……”
周曉曉像是剛從深海里被撈出來,猛地吸了一大口氣,身體一軟,差點從椅子上滑下去,幸好被蕭莫然眼疾手快地扶住。
“曉曉!你怎么了?你認識他?他是誰?他剛才說‘是你’是什么意思?”
蕭莫然看著周曉曉慘白如紙、冷汗涔涔的樣子,又驚又疑,連珠炮似的發(fā)問。
他從未見過周曉曉如此失態(tài),如此恐懼過一個人。
那個男人……絕對不簡單!
周曉曉靠在椅背上,大口喘著氣,心臟還在瘋狂地擂鼓,后背的衣服已經(jīng)被冷汗浸濕了一大片。
她看著陳默在卡座落座的背影,即使隔著一段距離,那個挺拔冷硬的輪廓依然散發(fā)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她艱難地吞咽了一下,喉嚨干澀得發(fā)疼,聲音抖得不成樣子,
“他……他就是……就是昨天……”她說不下去了。
巨大的羞恥感和更強烈的恐懼感交織在一起,讓她幾乎崩潰。
她該怎么告訴蕭莫然?說她昨天不僅親了陸景軒,還莫名其妙坐在一個陌生男人的身上,
然后今天這個可怕的男人就出現(xiàn)在眼前,還認出了她?
“昨天?”
蕭莫然眉頭緊鎖,聯(lián)想周曉曉之前異常的反應(yīng)和剛才那個男人的話,一個極其大膽又匪夷所思的念頭冒了出來,
“曉曉,你昨天下午消失的那幾個小時……該不會就是……”
周曉曉猛地閉上了眼睛,這無聲的承認,比任何語言都更有沖擊力。
蕭莫然倒吸一口涼氣,漂亮的丹鳳眼里充滿了震驚和難以置信。
他看向遠處卡座里那個氣場強大的男人,又看看身邊嚇得魂不附體的周曉曉。
昨天下午!曉曉消失了整整三個小時!就在陸景軒那小子親了她之后!
三個小時!足夠發(fā)生多少不可描述、驚心動魄、足以顛覆世界觀的事情啊!
蕭莫然轉(zhuǎn)過頭,漂亮的丹鳳眼此刻瞪得溜圓,里面燃燒著熊熊的八卦之火和一種
“我家白菜被頂級野豬拱了”的驚悚感。
他深吸一口氣,仿佛要開始一場驚世駭俗的演講,纖長的手指甚至無意識地翹起了標志性的蘭花指。
“曉曉寶貝兒……”
他的聲音壓得極低,帶著一種分享驚天秘密的緊張和…興奮?
“你老實告訴我…昨天下午那三個小時…你是不是…是不是……”
他舔了舔涂著豆沙色唇釉的薄唇,眼神在周曉曉蒼白的小臉和她身上那件看似普通的T恤上來回掃視,仿佛能穿透布料看到某些隱秘的痕跡。
好的,這里蕭莫然已經(jīng)開始腦補香艷小劇場了。
腦補劇場第一幕:浴室.濕身誘惑·強制愛
畫面瞬間在他腦海中高清無碼上演,
那個奢華得閃瞎眼的頂層公寓浴室,巨大的落地窗,水汽氤氳,
空氣里彌漫著清冽昂貴的沐浴露香…和他家曉曉身上那股該死的、讓人想咬一口的草莓牛奶味!
陳默,那個氣場兩米八、眼神能凍死企鵝的“活閻王”,只圍著一條堪堪遮住重點部位的浴巾,
水珠順著他壁壘分明的胸肌、腹肌,沿著性感的人魚線一路滾落…滴在冰冷昂貴的大理石地面上,
他家曉曉!可憐兮兮的曉曉!穿著那件淡藍色小裙子,但此刻裙子可能已經(jīng)濕透了,半透明地貼在身上,勾勒出…咳咳!
頭發(fā)濕漉漉地貼在緋紅的小臉上,大眼睛里盛滿了驚恐的水汽,像只誤入狼窩的小白兔,瑟瑟發(fā)抖地被那個男人…壁咚在冰冷的瓷磚墻上!
陳默一只手撐在她耳側(cè),另一只手捏著她小巧的下巴,強迫她抬起臉,那只骨節(jié)分明、充滿力量感的手,正順著她纖細的腰線…緩緩下滑,
裙擺的邊緣…蕾絲的花邊…哦買噶!
他是不是在檢查“闖入者”有沒有攜帶武器?還是…借著檢查之名行不軌之實?
水流聲嘩啦啦地響,是不是掩蓋了某些…嗚咽?
陳默俯身,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周曉曉敏感的耳廓,
“小賊…誰派你來的?嗯?不說?”伴隨著可能存在的、布料輕微的撕裂聲,
哦不!曉曉的裙子!
蕭莫然猛地扭了一下,仿佛自己就是那面可憐的瓷磚墻,承受著無形的壓力。
他捂住心口,感覺自己的CPU也要過載燒壞了!
腦補劇場第二幕:臥室·床榻纏綿·不可抗力
從浴室轉(zhuǎn)移到了那張看起來能睡下五個人的奢華大床!
絲滑的黑色床單,凌亂的褶皺,曖昧昏黃的床頭燈…
他的曉曉可能…可能因為過度驚嚇或者吸入什么奇怪的香薰而渾身無力,軟綿綿地陷在柔軟的被褥里,
她還穿著裙子,但領(lǐng)口被扯開了一點點,露出精致的鎖骨和…一片可疑的紅痕,
是掙扎留下的?還是…吻痕?!陳默那具充滿壓迫感的身體覆了上來!
膝蓋強勢地頂開她的腿,一只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壓在頭頂,另一只手…
天知道在干嘛!撫摸她的臉頰,順著脖頸往下,曉曉在無力地掙扎,小腳亂蹬,嘴里發(fā)出像小貓一樣的嗚咽,
“放…放開我…我不是故意的…”
但這只會更激起猛獸的征服欲,陳默俯下身,那張俊美得人神共憤但此刻寫滿危險欲望的臉越靠越近…越靠越近…
眼尾那顆該死的淚痣在昏暗中散發(fā)著妖異的光…
他的目標…是曉曉那因為驚嚇和缺氧而微微張開的、花瓣一樣柔軟粉嫩的唇!
三個小時啊!夠不夠他親下去?夠不夠他…深入探索?夠不夠發(fā)生一些…需要沖半小時冷水澡才能平息的事情?!那半小時冷水澡…是不是就在這之后?!
因為…因為某個“倔強的小雨傘”精神抖擻地宣告存在?!
“啪!”
蕭莫然猛地一巴掌拍在自己腦門上,把自己從限制級的深淵里拍了出來,臉頰也詭異地紅了。
他感覺自己像個偷窺狂,但又控制不住那奔騰的想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