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清明“辣”祭與腦內空間的“錯亂聯動”

（一）墳頭蹦迪的“祭祖辣條”

清明前三天，永吉巷的桃花落了滿地，楊永革正幫張嬤嬤曬艾草，腦內空間突然彈出個飄著紙錢圖案的界面——辣椒主題還沒換，連紙錢都印著紅辣椒。【檢測到“清明祭掃氛圍”！觸發限時任務“永吉巷辣味祭掃大典”！任務要求：推出三種“辣味祭品”，讓祭祖現場“辣得肅穆”，獎勵煙火值10000分，解鎖“自動包粽子機”（提前為端午預熱）！】

“辣味祭品？”楊永革盯著虛擬屏幕皺眉，“給祖宗上辣條？會不會被雷劈？”

李貨郎正蹲在墳地旁邊的老槐樹下擺攤（據說清明祭祖的人多，能賺筆香火錢），聽見這話湊過來：“東家你傻了？祖宗當年說不定就好這口！我爺爺生前頓頓離不開辣椒，去年我給他燒了串辣條，夢里他都豎大拇指！”

話音剛落，腦內空間突然“滋啦”一聲，界面上的辣椒圖案開始和紙錢圖案打架，WiFi精靈的聲音夾著電流和哭腔：【警告！系統錯亂聯動！清明模塊與辣椒模塊沖突，可能召喚出“愛吃辣的祖宗虛影”！】

“祖宗虛影？”楊永革還沒反應過來，李貨郎攤位上的辣條突然自己飄了起來，在墳頭排成個圈，還跳起了扭扭捏捏的舞，像群紅通通的小妖精。有個穿長衫的老頭路過，嚇得拐杖都掉了：“成何體統！墳頭蹦迪，是想讓祖宗詐尸嗎？”

更邪門的是，那圈辣條突然噴出辣霧，霧里慢慢顯出個白胡子老頭的影子，穿著明朝的袍子，手里還攥著串辣條，邊吃邊罵：“小兔崽子！去年的辣條太咸！今年的沒放花椒！差評！”

“是我爺爺！”李貨郎“噗通”跪下，對著虛影磕頭，“爺爺您要吃啥味的？我這就給您做！加麻加辣加芝麻，再裹層糖霜？”

虛影吧唧著嘴點頭，辣霧里又鉆出個穿旗袍的虛影，搶過辣條就罵：“死老頭子！吃獨食！去年我托夢要虎頭鞋，你居然給我燒了雙草鞋！”

蘇繡娘正在旁邊采艾草，聽見這話趕緊跑過來：“奶奶別急！我給您繡了雙辣椒紋虎頭鞋，紅底繡著‘辣妹子’三個字，保證合腳！”

楊永革看得目瞪口呆，腦內空間突然彈出提示：【檢測到“祖宗虛影互動”，辣味祭品任務進度+1！當前可計數祭品：會跳舞的祭祖辣條、辣椒紋虎頭鞋。】

“還差一種！”他點開貨架，WiFi精靈的聲音帶著錯亂的亢奮：【推薦“會哭的辣酒”（600分/壇）——倒在墳前會冒辣泡泡，發出“嗚嗚”聲，像祖宗在哭；“能發芽的辣種子”（300分/包）——種在墳頭能長出“祭祖辣椒”，年年有得吃；“清明限定辣青團”（500分/筐）——艾草混辣椒，咬一口能看見祖宗對你笑！】

“就這三樣全換了！”楊永革咬咬牙，反正透支慣了，“管它祖宗笑不笑，先把任務完成了！”

【兌換成功！當前余額：2700-600-300-500=1300分……這次居然沒透支！系統錯亂還帶省錢功能？】

（二）會罵人的“哭墳辣酒”

辣酒剛搬到墳地就出了岔子。這酒壇看著普通，一打開就冒出股嗆人的辣氣，還發出“嗚嗚”的哭聲，跟真有人哭墳似的。可哭著哭著就變味了——

“不孝子孫！清明節才來看我！平時咋不來送辣條？”

“隔壁老王的墳頭都擺三串鞭炮了，我這兒只有兩串！你是不是扣我祭品？”

“去年給我燒的紙人太丑！今年必須給我換個穿紅綢子的！”

罵得比李貨郎他爺爺還兇。有個掃墓的小媳婦被罵得直抹眼淚：“祖宗啊我錯了，我這就給您買十串辣條！”

王屠戶提著豬肉路過，被罵得火大，舉起酒壇就要砸：“哪來的野祖宗瞎叫喚！信不信我給你燉鍋豬肉湯！”

酒壇突然不哭了，改口罵：“滿身豬油的屠夫！我生前最恨吃肥肉！你給我滾遠點！”

周書生蹲在旁邊記筆記，笑得直打嗝：“此酒有靈，能辨善惡，還能精準吐槽，當屬‘清明第一奇物’……哎別罵我酸秀才窮得送不起祭品啊！”

最后還是張嬤嬤有辦法，往酒壇里扔了塊紅糖年糕：“老祖宗吃糖，嘴甜了就別罵了。”酒壇果然消停了，只是偶爾冒出個泡泡，像在吧唧嘴。

（三）墳頭長出來的“叛逆辣椒苗”

辣種子撒下去第二天就發芽了，長得飛快，一天躥半尺高，枝椏上還纏著紅綢子（不知哪來的），活像墳頭插了面小旗子。更奇的是，這辣椒苗會“認人”——

李貨郎他爺爺的虛影來串門，辣椒苗就彎下腰鞠躬，結出的辣椒是甜辣味的；

穿旗袍的虛影路過，辣椒苗就開出小白花，結出的辣椒帶著股脂粉香；

王屠戶一靠近，辣椒苗就直挺挺地立著，結出的辣椒全是魔鬼辣，辣得王屠戶直打噴嚏。

有個外鄉來掃墓的商人，想偷挖幾棵苗回去種，剛碰到葉子，辣椒苗突然噴出辣油，把商人的手燙出個紅印，還“啪”地掉下個小牌子，上面寫著：“偷祖宗的辣椒，爛手爛腳爛錢包！”

商人嚇得屁滾尿流地跑了，李貨郎笑得直拍大腿：“這苗比狗還管用！以后咱永吉巷的墳地不用守夜了！”

楊永革看著辣椒苗上掛的小牌子，突然發現字跡很眼熟——跟周書生寫反字對聯的筆鋒一模一樣。他轉頭問周書生，周書生紅著臉承認：“我、我就是覺得它罵人的話不夠文雅，給它改了改……”

（四）辣青團引發的“祖宗辯論賽”

辣青團是張嬤嬤做的，艾草里拌了辣椒粉，青團餡是辣條碎混豆沙，甜中帶辣，辣里透香。可剛擺上供桌，墳地里的虛影就炸開了鍋——

一個戴方巾的老學究虛影捏著青團皺眉：“清明祭祖當吃寒食，豈可加辣椒？簡直離經叛道！”

李貨郎他爺爺的虛影立刻反駁：“你懂個屁！祖宗就愛吃辣！去年我吃了辣條，夢里都能打老虎！”

穿旗袍的虛影搶過青團咬了一大口：“別吵了！這青團好吃！比城里點心鋪的還香！給我留十個！”

還有個扛鋤頭的農夫虛影蹲在旁邊，邊吃邊說：“要我說，能填肚子的就是好祭品！當年我餓肚子的時候，草根都吃，別說帶辣椒的青團了！”

虛影們吵得不可開交，最后居然在墳頭開起了“辯論賽”，主題是“祭祖該不該吃辣”。圍觀的掃墓人越聚越多，有個秀才還拿出紙筆記錄，說要編成《清明辣辯錄》。

楊永革看得直樂，腦內空間突然提示：【三種辣味祭品均引發“祖宗互動”，任務完成！獎勵煙火值10000分！解鎖“自動包粽子機”！檢測到“系統錯亂中誕生新民俗”，額外獎勵“清明限定皮膚”——腦內空間界面長滿辣椒苗，點一下會掉辣油！】

WiFi精靈的聲音帶著錯亂的得意：【現在余額1300+10000=11300分！夠你換個“全自動辣條生產線”了！】

（五）墳頭蹦迪大賽與“意外的商機”

清明當天，永吉巷的墳地比廟會還熱鬧。不知是誰起的頭，大家開始學著辣條的樣子在墳頭蹦迪，說是“讓祖宗看看咱活得開心”。李貨郎趁機賣起“蹦迪套餐”：一串辣條、一口辣酒、一個辣青團，邊吃邊蹦，越蹦越精神。

有個戲班班主（就是上次買會跑鞭炮的那個）路過，看得眼睛發亮，拉著楊永革說：“我要把這‘墳頭蹦迪’編成新戲！就叫《辣祖宗賀春》，保準火！你這辣味祭品給我留一百份，我要當道具！”

張鄉紳也帶著家丁來了，說是知府大人覺得“辣味祭掃”新奇，讓他來取點樣品。看到辣椒苗會罵人，辣酒會哭墳，直夸：“永吉巷真是人才輩出！這辣青團我要兩百個，送京里給巡撫大人嘗嘗！”

李貨郎忙得腳不沾地，一邊數錢一邊喊：“東家！咱這墳地旁邊得蓋個倉庫！不然辣酒辣種子不夠賣了！”

王屠戶把豬肉切成小塊，用辣青團的葉子包著，取名“清明辣肉包”，居然也賣得飛快。蘇繡娘用辣椒苗的紅綢子繡了些“平安符”，上面繡著“辣到平安”四個字，被掃墓的人搶著買。

周書生最離譜，他把虛影們的“辯論賽”整理成冊子，居然賣了五十文錢，還被鎮上的書院拿去當“奇聞教材”。

（六）系統錯亂的“跨時空聯動”

傍晚收攤時，楊永革剛要清點收入，腦內空間突然劇烈閃爍，辣椒苗界面上冒出些奇怪的圖案——有汽車、有高樓，還有包印著英文的辣條。WiFi精靈的聲音像被揉皺的紙：【警告！跨時空聯動錯亂！正在連接2024年的“清明祭掃直播間”！】

界面上突然出現個手機屏幕大小的窗口，里面是個穿漢服的主播，正對著鏡頭介紹：“家人們看過來！這是我們新推出的‘元宇宙祭祖套餐’，可以給祖宗燒虛擬辣條、虛擬跑車……”

楊永革嚇了一跳，窗口里的主播突然指著屏幕尖叫：“家人們！我看到祖宗了！是明朝的！還拿著串真辣條！”

原來李貨郎他爺爺的虛影湊到窗口前，對著主播罵：“你這虛擬辣條沒味！給我換串真的！不然我順著網線爬過去找你！”

主播嚇得手機都掉了，直播間瞬間炸了鍋，彈幕刷得飛快：“真有祖宗虛影！”“明朝的祖宗愛吃辣條？”“求永吉巷地址！我要去給祖宗送辣條！”

楊永革趕緊關掉窗口，腦內空間的辣椒苗突然蔫了，WiFi精靈有氣無力地說：“完了……跨時空信號暴露了……可能會有‘現代不速之客’穿過來……”

（七）不速之客與“辣條外交”

果然，第二天一早，永吉巷口來了個穿沖鋒衣的年輕男人，背著個大背包，見到楊永革就喊：“楊永革！我是你粉絲！看了直播間來的！給我簽個名！再賣點祭祖辣條給我！”

男人叫趙小帥，是個歷史系大學生，據說用了“祖傳的時空穿梭器”（長得像個舊收音機）穿過來的。他看到會跳舞的辣條、會罵人的辣椒苗，激動得差點暈過去，非要拜楊永革為師，學做“辣味祭品”。

李貨郎把趙小帥拉到一邊，偷偷塞給他一串辣條：“拜師就算了，買十串辣條我帶你見我爺爺虛影！他老人家可喜歡嘮嗑了！”

趙小帥掏出個現代打火機，“啪”地打著，嚇得王屠戶的豬嗷嗷叫。他還拿出手機（居然有信號），給大家看現代的清明習俗，當看到有人給祖宗燒紙糊的別墅時，張嬤嬤直咋舌：“現在的祖宗真享福，住別墅還不用掃院子！”

楊永革看著趙小帥手機里的現代街景，突然想起WiFi精靈說的“失蹤的發小”，心里一動。他剛要問趙小帥認不認識照片上的人，腦內空間突然彈出提示：【檢測到“現代來客”，觸發隱藏任務“辣條外交”！用辣味食品讓趙小帥說出時空穿梭器的秘密，獎勵“跨時空快遞服務”（可給現代寄東西）！】

辣椒餡精靈跳出來叉腰：“交給我！保證讓他說！我能罵到他懷疑人生！”

趙小帥卻突然指著腦內空間的方向，驚訝地說：“你腦內是不是有個會罵人的系統？我爺爺的時空穿梭器里，也有個類似的聲音，說要找一個‘在明朝賣辣條的人’……”

楊永革心里咯噔一下，剛要追問，趙小帥的背包突然冒出黑煙，他驚呼：“不好！穿梭器快沒電了！我得回去了！”

他抓起一把辣種子塞進口袋，又搶了兩串辣條，邊跑邊喊：“楊永革！我還會回來的！帶現代的辣椒精給你看！”

人一消失，腦內空間的辣椒苗界面突然亮起，WiFi精靈的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嚴肅：“他爺爺的穿梭器……和我的系統是同一個牌子。”

（八）清明夜的“辣酒談心”

夜里，楊永革和周書生、李貨郎坐在墳地旁邊，就著辣酒吃辣青團。遠處的辣椒苗發出“沙沙”的響聲，像在說悄悄話。

“你說，現代真的有那么多新奇東西嗎？”李貨郎喝得滿臉通紅，“趙小帥說，他們那兒的辣條是機器做的，一天能做一百筐！”

周書生推了推眼鏡：“我更關心他說的‘元宇宙’，是不是和咱腦內空間差不多？要是能在里面見祖宗，就不用跑墳地了。”

楊永革沒說話，他拿出趙小帥留下的打火機，反復摩挲。腦內空間里，辣椒餡精靈正偷偷和WiFi精靈吵架——

“你肯定知道那發小在哪！不然為啥不讓我問趙小帥？”

“閉嘴！再吵我把你調成甜味的！”

“你敢！我就告訴東家你偷偷給他換了‘會餿的辣條’！”

“……算你狠。”

楊永革笑了笑，舉起辣酒壇對著月亮：“不管是現代還是明朝，不管有多少系統錯亂，能和你們一起賣辣條、鬧清明，就挺好。”

遠處的辣椒苗突然齊刷刷地彎下腰，像在鞠躬。李貨郎他爺爺的虛影飄出來，搶過酒壇喝了一大口，咂咂嘴說：“說得對！明年給我上點新花樣，比如……辣粽子？我聽說端午快到了！”

楊永革看著酒壇里冒出的辣泡泡，突然很期待。

至于趙小帥會不會回來？系統錯亂會不會引發更大的麻煩？

他夾起一個辣青團，咬了一大口，辣得直吸氣，心里卻暖烘烘的。

管他呢。

先等端午的辣粽子。

（九）隱藏劇情：穿梭器的秘密

趙小帥回到現代，被爺爺一頓臭罵。他爺爺掏出個舊筆記本，指著上面的字跡說：“那系統是我當年參與研發的，丟在明朝的人叫林小滿，是你楊永革叔的發小！當年他為了救你楊叔，把系統留在了明朝，自己被困在了時空縫隙里！”

筆記本里夾著一張照片，正是楊永革和穿白襯衫的少年的合影。少年旁邊，還站著個戴眼鏡的年輕人，長得和趙小帥有幾分像。

“那辣椒餡精靈，其實是林小滿的意識碎片。”爺爺嘆了口氣，“他怕直接相認會嚇到你楊叔，只能一點點暗示……”

趙小帥看著照片，突然抓起背包：“我要再回去！帶小滿叔的消息給楊叔！”

爺爺拉住他：“等等，穿梭器需要‘永吉巷的煙火氣’才能充滿電。你下次去，多帶點現代的辣椒，讓他們的年貨、元宵、清明更熱鬧……煙火氣越濃，小滿就越有可能被救出來。”

窗外，趙小帥的手機突然彈出條消息，是直播間的粉絲發來的：“我在明朝的縣志里看到了‘永吉巷辣味祭掃’，說有個叫楊永革的人，用辣條讓祖宗顯靈，成了當地奇談！”

趙小帥笑了，拿起一顆辣種子，輕輕說：“等著吧，小滿叔，楊叔，我很快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