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永吉巷“瘋癲運動會”:當懂建紅用辣椒當接力棒,全鎮人跑成了竄天猴
(一)辣椒地的“瘋癲賽事提案”
開春的永吉巷被一場倒春寒凍得瑟瑟發抖,懂建紅卻舉著串凍成冰疙瘩的辣椒,沖進楊永革的商號:“楊大哥!我們開運動會吧!用辣椒當獎品,贏了能吃三斤辣條!”
楊永革正在算賬本,被她凍得硬邦邦的辣椒戳了戳胳膊,墨水濺在“辣椒銷量”那一欄,紅得像血。“運動會?”他看著建紅鼻尖掛著的冰碴子,還有她身后跟著的一群舉著辣椒的孩子,突然覺得這瘋丫頭又要折騰出什么幺蛾子。
“對!”建紅把冰辣椒往桌上一放,冰碴子掉了一地,“就叫‘辣椒杯’運動會!項目我都想好了:滾辣椒、追羊跑、辣條接力……”她從懷里掏出張用辣椒汁畫的賽程表,上面的小人全長著辣椒腦袋,跑步的姿勢像被狼追的羊。
腦內空間突然彈出個冒著白氣的界面,圖標是個戴著辣椒頭盔的運動員,旁邊扔著根凍成冰棍的辣條:【檢測到“瘋癲賽事預警”!觸發任務“全民瘋跑計劃”!任務要求:楊永革需配合建紅舉辦運動會,讓項目既搞笑又暗藏“實用技能”(比如滾辣椒練平衡,追羊跑練體力),最終讓全鎮人在瘋跑中忘了煩惱,獎勵“辣椒能量棒”(吃了真能跑快點),解鎖“賽事背后的小心思”(建紅想讓大家多鍛煉,少生病)!】
“這任務是要把永吉巷變成跑馬場?”楊永革看著建紅已經開始給孩子們分配“裁判袖章”(其實是用辣條串成的腕帶),突然覺得今年的春天,會比建紅的冰辣椒還刺激。
(二)荒誕項目的“賽前訓練災難”
運動會的消息像撒了把辣椒面,瞬間傳遍全鎮。建紅的項目一個比一個離譜,賽前訓練成了“大型災難現場”。
“滾辣椒”項目最慘。規則是選手抱著個幾十斤重的大辣椒(其實是用稻草扎的假辣椒,外面糊了紅布),從辣椒地的坡上滾下去,誰滾得直、滾得遠誰贏。王屠戶自告奮勇當“種子選手”,結果滾到一半被石頭硌了屁股,假辣椒裂開,稻草撒了一地,他像只剛破殼的紅毛雞,在辣椒地里撲騰,引來一群雞啄他身上的紅布,氣得他舉著半截假辣椒追雞:“建紅!你這哪是滾辣椒,是讓雞耍我!”
“追羊跑”更絕。建紅借來王小二的羊群,讓選手追著羊跑,誰能抓住最肥的那只,就能多拿兩串辣條。林阿牛為了給“辣椒壯”贏辣條,鉚足了勁追,結果被羊反追,因為他身上沾著辣椒油(建紅說“能吸引羊”),十幾只羊圍著他啃衣服,把他的馬褂啃出好幾個洞。“永革!快把你家瘋丫頭的辣椒收走!”林阿牛頂著一頭羊毛跑回來,建紅卻舉著辣椒旗喊:“阿牛哥加油!羊喜歡你,說明你有魅力!”
最離譜的是“辣條接力”。選手們用嘴叼著辣條跑,傳給下一個人時不能用手,全靠嘴接。李寡婦和蘇繡娘一組,李寡婦叼著辣條跑太快,到蘇繡娘面前時剎車不及,倆人嘴對嘴撞在一起,辣條斷成兩截,蘇繡娘的繡花針都扎到了李寡婦的臉,倆人追著打,罵建紅:“你這項目是想讓我們親嘴?”建紅卻認真地說:“這樣能練反應快,以后賣辣條不手忙腳亂。”
懂圓外被強迫參加“辣椒拐杖競走”。建紅給他做的拐杖比別人的長三尺,說“你老了,得走慢點,安全”,結果他剛走兩步就被拐杖絆倒,看著建紅遞來的“辣椒護膝”(里面塞著辣條,說“摔了不疼,辣得麻”),氣笑了:“我看你是盼著你爹摔成泥!”建紅卻蹲下來幫他揉腿:“上次你摔了,躺了三天,多練練,以后不摔了。”懂圓外的氣突然消了,默默戴上護膝,站起來又走了兩步。
楊永革的商號成了“訓練補給站”。建紅熬了“辣椒能量湯”(辣椒、艾草、紅糖煮的),說“喝了跑不累”,結果辣得人直冒汗,跑起來確實更有勁,像被火燒屁股;她還做了“辣椒貼”(把辣條粘在鞋底),說“防滑”,孩子們貼了后跑得飛快,因為辣得腳底板發燙,不敢停。
(三)運動會當天的“雞飛狗跳”
比賽當天,永吉巷的辣椒地被圈成“賽場”,建紅穿著用辣椒串縫的“裁判服”,舉著金辣椒指揮棒,喊得比誰都響:“各就各位!預備——辣!”
“滾辣椒”決賽成了“搞笑集錦”。王屠戶吸取教訓,抱著假辣椒慢慢滾,結果滾到終點時發現假辣椒里的稻草被他壓成了“辣椒餅”;張屠子想耍小聰明,往假辣椒里塞了石頭增加重量,結果滾到一半失衡,連人帶辣椒翻進了泥坑,變成“泥辣椒”;最后冠軍被“辣椒壯”拿了,他人小靈活,像個小皮球似的滾得又直又遠,建紅給他頒獎時,把三斤辣條全掛在他脖子上,像條紅圍巾。
“追羊跑”爆出冷門。大家都以為林阿牛會贏,結果他被羊追得繞著賽場跑了三圈,最后是王小二贏了——他的羊認主,看見他就停下,他輕松抓住最肥的那只。建紅給王小二頒獎時,塞給他一把辣椒籽:“種在羊圈旁,羊吃了長得更肥!”王小二笑著接了,說“下次讓羊跟你玩接力”。
“辣條接力”成了“事故現場”。李寡婦和蘇繡娘吸取上次的教訓,小心翼翼地傳,結果李寡婦一緊張,把辣條吞下去了,蘇繡娘氣得追著她打;楊永革和懂圓外一組,懂圓外叼著辣條跑太慢,楊永革急得跳腳,最后倆人用手接了,被建紅罰“再跑一圈,嘴里叼著辣椒”,辣得倆人眼淚直流,卻笑得像孩子。
最熱鬧的是“辣椒拔河”。用一根粗麻繩,中間綁著個大辣椒,兩隊人拉,誰把辣椒拉過自己這邊誰贏。王屠戶隊和林阿牛隊勢均力敵,拉到一半,麻繩突然斷了,兩隊人摔成一團,大辣椒飛到了建紅頭上,她頂著辣椒喊:“平局!都有辣條!”大家笑得在地上打滾,覺得比贏了還開心。
腦內空間播放起建紅的“賽事心聲”:“王屠戶上次搬豬肉閃了腰,滾辣椒能練腰;爹的腿不好,競走能活動筋骨;阿牛趕車總坐著,追羊能跑跑步……大家都健健康康的,就沒人像王大爺那樣被狼……”楊永革看著建紅偷偷給每個選手的獎牌(用辣椒梗做的)上都刻了個“安”字,突然覺得這瘋丫頭的心思,比誰都細。
(四)瘋癲背后的“溫暖余溫”
運動會結束后,永吉巷像被撒了把歡樂的辣椒面,處處都是笑聲。王屠戶的腰真的好了不少,見人就說“滾辣椒治腰疼”;懂圓外每天都拄著辣椒拐杖走兩圈,老寒腿竟沒再犯;林阿牛的馬車跑得更快了,說“追羊練出了腳力”。
建紅的“辣椒能量湯”成了商號爆款,大家干活前都來喝一碗,說“比烈酒管用”;她做的“辣椒貼”被孩子們搶著要,說“跑得比兔子快”;連縣太爺都聽說了這場“瘋癲運動會”,派人來問“能不能推廣到全縣”,建紅認真地說“得先種夠辣椒當獎品”。
楊永革的商號倉庫里,堆著建紅的“運動會紀念品”:用辣椒籽拼的“冠軍圖”、用辣條串的“接力棒模型”、用稻草扎的“冠軍羊”(其實像只怪鳥)。張嬤嬤來看了,笑著說:“永革,你這倉庫快成建紅的瘋癲博物館了。”楊永革卻覺得,這些東西比賬本還珍貴。
腦內空間彈出提示時,大家正在辣椒地里埋“運動會時間capsule”(一個辣椒形狀的壇子,里面放著每個選手的辣椒獎牌),建紅說“十年后挖出來,看誰還能跑”:【“全民瘋跑計劃”任務完成!“辣椒能量棒”已批量生產!“賽事背后的小心思”解鎖成功!】WiFi精靈的聲音帶著晚風的暖意:【檢測到“瘋癲中的健康”氛圍,獎勵永吉巷“活力辣椒田”——以后種出的辣椒都帶著勁,吃了讓人想跑想跳,不想生病。】
入夏時,建紅又開始籌備“夏季水上辣椒運動會”,說要在河邊比“辣椒船競速”(用掏空的辣椒做小船)、“摸辣椒比賽”(在水里摸辣椒形的石頭)。大家嘴上罵“瘋丫頭又折騰”,卻偷偷開始練憋氣、編辣椒船,連王屠戶都開始學游泳,說“不能輸給張屠子”。
楊永革站在辣椒地邊,看著建紅帶著孩子們在河邊試辣椒船,夕陽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長,辮梢的紅辣椒晃啊晃,像個跳動的小火苗。他突然明白,瘋癲有時是最溫柔的鎧甲——它能讓人在傷痛面前笑著前行,在沉重的日子里找到樂子,在看似無望的生活里,種下一顆又一顆希望的辣椒籽。
至于以后?楊永革笑著喝了口辣椒能量湯。建紅的運動會大概會一年年辦下去,從“辣椒杯”變成“辣椒聯賽”,永吉巷會因為這些瘋瘋癲癲的比賽,成為全縣最健康、最快樂的地方;而那些曾經的傷痛、遺憾、眼淚,會像辣椒地里的雜草,被大家在瘋跑中踩碎,長出新的、帶著辣味的歡樂。
晚風拂過辣椒地,帶來陣陣清香,混著遠處孩子們的笑聲和建紅的指揮聲:“預備——辣!”楊永革知道,古鎮的故事,就該這樣熱氣騰騰地繼續下去,用最瘋癲的方式,過最認真的日子。
各位客官,且慢走——先聽我這瘋癲作者嘮五毛錢的!
話說寫《永吉巷》這堆辣椒故事時,我總懷疑自己被懂建紅附了體。白天對著鍵盤傻笑,夜里夢見辣椒戰車撞翻豬圈,醒來發現枕頭邊真的有根辣條(別問我咋回事,可能是建紅托夢送的)。今天就扒扒這堆“瘋文”背后的糗事,保證比李寡婦的怪味辣條還上頭。
(一)關于“辣椒宇宙”的誕生:從一顆發芽的辣條開始
這事得從三年前說起。那天我在冰箱里翻出包過期半年的辣條,居然長出了綠芽,像極了建紅種的“叛逆辣椒”。當時就拍桌而起:“必須給這顆辣條寫個傳記!”
結果寫著寫著,辣椒成了精。建紅的瘋病不是我瞎編的——有次我蹲菜市場看大媽吵架,一個賣辣椒的阿姨突然指著雞籠說“這雞昨天偷吃我三斤小米辣,今天下的蛋肯定是辣的”,旁邊的人居然點頭稱是。我當場掏出小本本記下來:“懂建紅原型+1”。
楊永革的腦內空間靈感更絕。有次我吃火鍋被辣懵了,盯著鍋里的辣椒突然想:“要是辣椒會說話,肯定在罵我‘你個蠢貨煮這么久’”。后來就有了WiFi精靈,它說的每句“任務提示”,其實都是我被辣到胡言亂語的記錄。
最離譜的是林阿牛的馬車。我家樓下有個修自行車的大爺,總說“給車軸抹點辣椒油,比黃油管用”。我真信了,往我那除了鈴鐺不響哪兒都響的二手自行車上抹了半瓶老干媽,結果鏈條卡得死死的,推著走了三公里,悟出一個真理:“藝術來源于生活,但千萬別學”。
(二)角色們的“叛逆行為”:他們早就不按劇本走了
寫建紅跟著放羊老人跑時,我本來想讓她哭哭啼啼后悔。結果寫到一半,她突然在我腦子里叉腰大笑:“作者你懂個屁,山里的星星比永吉巷的辣椒亮多了!”氣得我摔了筆,結果第二天真夢見自己在山里放羊,建紅蹲在旁邊啃野果,說“你看,這比你的鍵盤好吃”。
懂圓外的“心涼”不是我逼的。有天我爸罵我“天天寫這些瘋話不如考個公務員”,我頂嘴說“你不懂我的辣椒宇宙”,他摔門而去,三天沒理我。我摸著下巴想:“行,懂圓外就這么寫”。后來寫他偷偷藏建紅的家書,其實是我翻出我爸藏在衣柜里的我的獎狀,突然發現老頭比辣椒還嘴硬心軟。
王屠戶和張屠子的“豬肉之爭”,原型是小區門口兩個賣早點的大叔。一個說“你家油條放堿太多”,一個罵“你家豆漿摻水比摻糖多”,吵了五年,某天其中一個出車禍,另一個提著油條守了三天三夜。我想:“得,這對活寶必須進永吉巷”。
就連那只被辣椒染紅的豬,都有原型。我老家親戚養豬,有次把泡辣椒的水倒豬圈里,豬拉的屎都是紅的,嚇得他以為豬中了邪,連夜請了個“大師”,結果大師說“這是豬要成精,得給它戴個紅繩”。后來這豬成了村里的吉祥物,天天有人來合影,比我寫的文章受歡迎多了。
(三)那些被“辣椒”毀掉的寫作日常
為了寫“辣椒戰車撞豬圈”,我真買了輛兒童三輪車,往車輪上綁了串爆辣辣條,在小區廣場上瘋騎。結果辣條被風吹得冒煙,辣得廣場舞大媽集體咳嗽,追了我半條街,邊追邊罵“誰家的瘋丫頭”。我邊跑邊記:“建紅被追時的心理活動+1”。
寫“辣條接力”時更慘。我叼著辣條跟我弟演示“嘴對嘴傳辣條”,結果他笑場把辣條噴我臉上,辣得我眼睛腫了三天,去醫院醫生問咋回事,我說“被辣椒打了”,他看我的眼神像看神經病。后來這段寫得特別真實,因為我是帶著眼淚寫的。
最崩潰的是查“辣椒能不能當潤滑劑”。百度告訴我“辣椒油對橡膠有腐蝕作用”,我偏不信,往我家門鎖里灌了點,結果鎖芯卡得死死的,半夜請開鎖師傅,他邊撬鎖邊說“姑娘,你這是想給門喂辣椒啊”。這事導致我現在看見辣椒油就想鎖門。
還有次為了寫“辣椒壯”的童年,我買了袋辣椒籽,跟小區里的小孩說“誰能把這籽種出芽,我請他吃辣條”。結果他們把籽撒在了物業的花盆里,長出一片辣椒苗,物業大媽追著我們罵,那場面,比建紅指揮雞鴨還熱鬧。
(四)關于“瘋癲”的私心:其實我們都想當回懂建紅
有讀者問我:“建紅跑了八次,是不是太作了?”我想了想,其實我們每個人心里都有個“建紅”。我媽年輕時想當護士,結果被我姥姥逼著嫁給我爸;樓下修自行車的大爺,年輕時是樂隊主唱,吉他弦斷了就用自行車鏈條代替;就連那個賣辣椒的阿姨,總說“我年輕時去過XJ,那里的辣椒能長到一米高”。
我們都在按“正常劇本”活著:上學、上班、結婚、養娃,像林阿牛的馬車,沿著固定的軌道跑。可建紅偏不,她要把車輪綁上辣條,要讓羊騎著辣椒飛,要在菜市場指揮雞鴨排隊——她瘋得像個孩子,卻活得比誰都認真。
寫最后一章“瘋癲運動會”時,我哭了。不是因為感動,是因為想起我爸蹲在小區花園里,跟一群老頭比賽“誰能把風箏放得最高”,輸了的人要學狗叫。我爸輸了,真的“汪汪”叫了兩聲,笑得像個傻子。那天的夕陽特別紅,像永吉巷的辣椒地,把每個人的影子都染成了暖烘烘的紅色。
所以啊,永吉巷的故事沒寫完。建紅的“水上辣椒運動會”肯定會出幺蛾子,楊永革的商號說不定會賣“辣椒味的臭豆腐”,懂圓外可能會偷偷學游泳,結果把假牙掉進河里,被魚當成辣椒叼走。
而我,會繼續寫下去。不為別的,就為了那些藏在“正常生活”里的“瘋癲時刻”,為了我們心里那個沒長大的懂建紅,為了那句被我們咽在肚子里的話:“其實我想種一片辣椒地,旁邊養著會吃辣的羊”。
最后送大家一句建紅的名言:“辣椒這東西,看著瘋,其實溫柔得很——你對它笑,它就對你紅;你對它哭,它就對你辣”。
行了,我得去給我那輛抹了老干媽的自行車上油了,下次見——說不定就在永吉巷的辣椒地里,我正跟建紅比賽滾辣椒呢,你來當裁判不?
各位蹲守永吉巷的老少爺們、姑娘媳婦們,都往這兒看——作者我揣著半袋辣條,又來胡咧咧了!
上回有人吐槽:“你這故事轉得比李寡婦的辣條機還快!建紅剛瘋,轉眼就當調解員了;林阿牛剛打架,下章就趕著辣椒戰車參賽了,膝蓋都不給讀者磕一個的?”
今兒就掏心窩子交代:真不怪我手速快,要怪就怪我家那破電線——它比建紅的逃跑速度還離譜!
事兒是這樣的:寫建紅跟著放羊老人跑那章時,我家老房子的電線突然“發瘋”。臺燈忽明忽暗,像建紅瘋病發作時的眼神;電腦屏幕閃得跟辣椒地里的螢火蟲似的,敲鍵盤的手都跟著哆嗦。電工師傅來看了,掐著電表說:“你家這電跑得比兔子還快,剛充的100度,三天就沒了,怕是線皮磨破,漏電呢!”
我盯著那瘋狂轉圈的電表,突然福至心靈:“嘿!這不就是現成的寫作指南嗎?”
你想啊,電跑那么快,故事憑啥不能?建紅的八次逃跑,就像我家那漏電的電線——看似沒頭沒腦亂竄,其實每一次“跳”都有跡可循:第一次是為了愛情,像電線第一次短路時的火花;最后一次跟著放羊老人跑,是為了躲傷痛,像電線快燒斷時的自保。
林阿牛從“打老丈人”到“追羊冠軍”的轉變,更像我家那臺被辣椒水泡過的電風扇——前一秒還吱呀作響要散架,后一秒突然轉得比誰都歡,你說不清是哪片扇葉突然通了竅,但就是覺得“哎,這樣也挺好”。
還有懂圓外的“心涼”,從“關門拒女”到“偷偷做辣椒搖籃”,快得像跳閘——你以為他鐵石心腸,其實那扇門早留了縫,就等建紅的哭聲把鎖芯泡軟呢。
說起來,我寫稿時總跟電賽跑。有時候剛想出“建紅發明辣椒戰車”的餿主意,臺燈“啪”地滅了,摸著黑也得把梗概記在辣條包裝紙上,生怕靈感跟電似的跑沒影;有時候寫到動情處,眼淚剛掉在鍵盤上,電腦突然藍屏,再開機時,悲傷沒了,只剩“趕緊把建紅寫瘋”的急吼吼。
有次更絕,寫到王屠戶被辣椒棚砸成“辣腌肉”,正笑得捶桌子,突然斷電,全屋漆黑。摸著黑摸到根蠟燭,點著一看,蠟燭芯上結了個辣椒形狀的疙瘩——我當時就拍大腿:“得!這章結尾就寫‘辣椒棚化了,紅油滴成了蠟燭’,老天爺都幫我提速呢!”
所以啊,這故事的“快”,不是我偷懶,是被我家那破電線逼出來的。它教會我:生活哪有那么多鋪墊?建紅不會等傷口結疤了再跑,懂圓外不會等想通了再開門,就像電不會等你做好準備再跳閘——噼里啪啦一陣響,該亮的亮,該滅的滅,剩下的,咱們邊跑邊捋。
就像現在,我家電線還沒修好,電工師傅說明天來。我瞅著電表又在瘋轉,突然想給下章起個名:“永吉巷電流大戰”——讓建紅發明個“辣椒發電機”,用辣條當燃料,看能不能跑得比我家漏電還快!
你們說,這主意咋樣?要是覺得瘋,就當是我家那電線借我嘴說的——它跑那么快,肯定也想當回故事里的主角,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