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辣椒戰車的“終極試煉”：當辣味撞上無歡界
（一）裂縫里的“灰色風”：戰車被卷進無歡界
永吉巷的辣椒剛收完最后一茬，地里突然裂開道黑縫，縫里刮出股灰色的風，吹得辣椒葉蔫頭耷腦，連戰車車斗里的辣條都失去了辣味。建紅的紅影正坐在車頭哼歌，被風一卷，連人帶車往縫里墜，楊永革的白影伸手去拉，卻被一股無形的力拽著一起滾，辣紅（狐貍）叼著最后串仙辣果，情急之下跳上車斗，跟著跌進了裂縫。
“這啥破地方！”建紅的紅影在翻滾中罵罵咧咧，等站穩時才發現，周圍的一切都是灰色的——天空是灰的，土地是灰的，遠處的房子像蒙著層灰布，連空氣都帶著股“沒味道”的味，讓人心里發堵。
楊永革的白影摸著戰車冰冷的車身，眉頭擰成疙瘩：“這地方……連辣椒的影子都沒有?！彼统鲱w仙辣果，果子居然褪成了白色，咬一口，寡淡得像嚼蠟，嚇得他趕緊吐出來，“不好！這地方能吸走‘味道’！”
辣紅（狐貍）更慘，嘴里的仙辣果變得又硬又澀，它“嗷嗚”叫了一聲，聲音居然是灰色的，沒了往日的清亮。遠處走來幾個“人”，穿著灰衣服，臉上沒表情，走路像提線木偶，看見戰車，只是麻木地瞥了一眼，繼續往前走。
“喂！這是哪？”建紅的紅影沖他們喊，對方卻像沒聽見，連頭都沒回。楊永革的白影嘆氣：“怕是闖進了傳說中的‘無歡界’——聽說這地方沒有喜怒哀樂，沒有酸甜苦辣，連風都是灰色的。”
（二）戰車的“辣味反擊”：辣條成了“破界神器”
無歡界的“居民”對辣椒軍團充滿敵意。有個灰衣人看見戰車斗里的辣條（幸好還沒被完全吸走味道），居然上來搶奪，說“界規不準有‘刺激物’”。建紅的紅影氣壞了，抓起辣條就往他嘴里塞：“讓你嘗嘗啥叫味！”
灰衣人嚼了兩下，突然渾身一顫，臉上居然露出點紅色，眼睛瞪得溜圓：“這……這是什么？”建紅的紅影叉腰笑：“這叫辣條！能讓你從灰變粉的好東西！”
消息傳開，更多灰衣人圍過來，有的想搶辣條，有的只是好奇地看。楊永革的白影靈機一動，讓建紅的紅影把辣條分給他們，說“試試就知道，活著總得有點味”。有個小孩模樣的灰衣人嘗了口，突然“哇”地哭出來，眼淚居然是透明的，不是灰色的，他指著戰車喊：“我想……我想嘗嘗更辣的！”
可無歡界的“界主”不樂意了。他是個穿灰袍的老頭，臉上皺紋都是直的，飄到戰車前說：“凡有味道者，皆為異端，需銷毀。”他一揮手，周圍的灰風更濃了，戰車車斗里的辣條開始褪色，建紅的紅影都快變成“粉影”了。
“銷毀你個大頭鬼！”建紅的紅影駕著戰車就往界主沖，車頭上的辣椒木疙瘩撞在界主的灰袍上，居然撞出個紅印。界主愣了愣，大概從沒見過敢撞他的東西，氣得發抖：“給我把這破車拆了！”
灰衣人圍上來，卻被辣紅（狐貍）攔住。它不知何時叼來了那顆褪白的仙辣果，此刻居然重新變紅了，大概是吸了辣條的味，它往灰衣人身上一蹭，灰衣人頓時打了個噴嚏，臉上泛起紅暈。
（三）無歡界的“辣味革命”：從灰到紅的蛻變
辣椒軍團在無歡界扎了營，戰車成了“辣味根據地”。建紅的紅影教灰衣人啃辣條，楊永革的白影用帶來的辣椒籽試著種地（雖然土地是灰的，但辣椒籽居然發了芽），辣紅則帶著那個小孩灰衣人（給他起名叫“小辣灰”）在周圍轉悠，把偷偷藏的辣條塞給敢靠近的人。
奇跡慢慢發生了——吃了辣條的灰衣人，臉上開始有表情，有的會笑（雖然笑得比哭還難看），有的會生氣（氣起來居然會跺腳）；種辣椒籽的地方，長出了灰綠色的苗，雖然慢，但透著股倔強的勁；連天空的灰色都淡了點，偶爾能看見點白。
界主氣得天天來搗亂，他一吹灰風，辣椒苗就蔫，辣條就褪色。建紅的紅影想出個招：讓所有吃過辣條的灰衣人圍著戰車唱歌，唱永吉巷的“辣椒歌”。歌聲一開始是灰色的，后來慢慢染上紅色，灰風居然被歌聲擋在了外面，辣椒苗挺得更直了。
小辣灰成了“革命先鋒”，他帶著伙伴們偷界主的“灰風袋”（據說能裝灰風），往里面塞辣椒籽，結果界主一吹風，居然吹出了串辣椒串，嚇得他差點把袋子扔了。楊永革的白影則開始給灰衣人“算賬”，算他們吃了多少辣條，欠了多少“辣味債”，說“得用笑容和歌聲來還”。
有天夜里，建紅的紅影發現戰車斗里的仙辣果全紅了，散發著淡淡的光。她往地上一扔，果子裂開，長出棵小樹苗，葉子是紅的，開著白的花，結出的果子落地就變成辣條，引得灰衣人搶著撿，笑聲像銀鈴一樣，在無歡界回蕩。
（四）界主的“秘密”：他也曾愛過辣味
界主終于忍不住了，帶著所有灰衣衛兵來砸戰車。他指著建紅的紅影罵：“你這異端！毀了無歡界的平靜！”建紅的紅影卻駕著戰車迎上去：“平靜？你這叫死氣沉沉！活著就得有辣味，有眼淚，有笑！”
戰車撞在衛兵的灰盾上，撞出片紅光，衛兵們居然開始咳嗽，咳出的痰是灰色的，咳完后臉上都輕松了點。界主看著這一切，突然捂著臉蹲下，發出“嗚嗚”的聲，居然哭了，眼淚是紅色的。
“我……我以前也吃過辣的……”界主哽咽著說，原來他年輕時是凡間的廚師，最會做辣椒炒肉，后來因為被人說“太辣”，慢慢變得不敢有味道，最后躲進了無歡界，成了界主，“我以為沒味道就不會被罵，可……可我總想起辣椒的香……”
建紅的紅影愣住了，從車斗里掏出串爆辣辣條，遞到他面前：“嘗嘗？沒人會罵你，辣是本事，不是錯?！苯缰鳘q豫著咬了一口，辣得直吸氣，眼淚卻流得更兇，這次是笑著哭的：“對……就是這味！我想起來了！”
他一揮手，無歡界的灰色開始退去，露出下面的土地是褐色的，天空是淡藍的，遠處的房子其實是彩色的，只是被灰蓋住了?；乙氯硕甲兓亓苏Ｄ?，有老有少，有說有笑，圍著辣椒苗歡呼。
界主摘了朵辣椒花，插在頭上，對建紅的紅影說：“謝謝你們，讓我明白，沒味道的活著，不如有辣味的痛快。”他把“灰風袋”送給了小辣灰，說“以后誰要是想變回灰色，就往他臉上吹辣椒籽”。
（五）辣椒地的“無歡分舵”：辣味常駐的秘密
辣椒軍團要離開時，無歡界的人都來送行。他們在戰車旁種了片辣椒地，說是“無歡分舵”，讓小辣灰當“舵主”，還建了座迷你戰車，車頭上刻著“永吉巷分號”。界主送給他們一袋“無歡土”，說“這土能讓辣椒長得又快又辣，就是別種太多，不然會太熱鬧”。
返程比來時順利，裂縫在戰車身后慢慢合上，無歡界的最后一瞥，是小辣灰舉著辣條追出來，喊著“我會去永吉巷看你們的！”
回到永吉巷，戰車車斗里的“無歡土”撒在了墳頭旁，長出的辣椒果然與眾不同——又大又紅，辣得帶著股“讓人想笑”的勁。建紅的紅影給它起名叫“歡辣”，和之前的“時空辣”“洋辣”“仙辣”種在一起，成了辣椒地的“四大名辣”。
后來，小辣灰真的來了，他穿著紅衣服，帶著無歡界的辣椒籽，說是“來交辣味債”。他在永吉巷住了半年，學會了做辣條，臨走時帶走了十車“歡辣”種子，說要讓無歡界變成“辣椒界”。
戰車頭上多了塊木牌，刻著“無歡界友好使者”，旁邊畫著個從灰變紅的笑臉。辣紅（狐貍）總愛趴在木牌旁睡覺，夢里大概還在無歡界追著灰衣人塞辣條。
（六）辣味的“終極意義”：活成自己的味道
很多年后，永吉巷的辣椒地成了“味道圣地”。來這的人不光為了吃辣，還為了尋找“活著的味道”——有失戀的姑娘來啃爆辣辣條，辣得哭出來，說“原來我還會疼”；有麻木的書生來種辣椒籽，看著苗長高，說“原來日子會變”；甚至有從無歡界來的人，帶著自己種的辣椒，來和永吉巷的比辣，比完后笑著說“還是你家的辣得有溫度”。
建紅的紅影和楊永革的白影，還是每天在辣椒地旁拌嘴。紅影嫌白影給辣椒苗澆水太多，白影罵紅影總往無歡界送辣條，把那邊的人慣得越來越能吃辣。但當有新人來，他們總會一起“顯靈”——紅影塞辣條，白影講辣椒經，配合得比誰都默契。
有個深秋的傍晚，小辣團的后人（已是個拄著辣椒拐杖的老太太）坐在戰車旁，看著“四大名辣”在夕陽下泛著光，突然聽見建紅的紅影對楊永革的白影說：“你說咱折騰這么多地方，到底圖個啥？”
白影的聲音很輕，卻聽得很清：“圖個讓所有活物都明白，不管是甜是辣，是哭是笑，總得有點自己的味，不然跟無歡界的灰有啥區別？”
紅影笑了，笑聲像辣椒串在響：“還是你懂我。”
老太太摸了摸戰車的木頭疙瘩，上面的裂紋里，還嵌著顆無歡界的辣椒籽，早已長成了小小的紅芽。遠處傳來辣紅后代的叫聲，大概是又在追著誰塞辣條，風里飄著四種辣椒的香，混在一起，成了永吉巷獨有的味道——那是活著的味道，是折騰的味道，是不管到哪、不管變成啥樣，都忘不了的、屬于自己的味道。
戰車“吱呀”一聲，像是在說“沒錯”。
永吉巷的故事，到這似乎該有個結局了。但只要辣椒還在長，戰車還在轉，建紅的紅影還在搶辣條，楊永革的白影還在算賬，辣紅還在偷辣椒，這故事就永遠不會結束。
因為啊，活著本身，就是最漫長、最熱鬧、最有味道的故事。而味道這東西，一旦有了，就再也忘不了，就像永吉巷的辣椒，辣得燒心，甜得入心，瘋得踏實，愛得長久，在時光里，在記憶里，在每一個敢活出自己味道的生命里，生生不息。
下一章？下一章就是你我的日子——拿起辣條，咬一口，然后笑著往前跑，把自己的故事，也活成獨一無二的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