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除夕“辣”團圓與腦內空間的“終極BUG”

（一）會拜年的“辣椒紅包”炸了

除夕前七天，永吉巷的燈籠已經掛成了串，紅得像浸了辣椒油。楊永革正蹲在院里貼春聯（周書生寫的，上聯“辣遍古今無對手”，下聯“香飄巷陌有知音”），腦內空間突然彈出個鑲著金邊的界面——辣椒主題上堆著元寶，活像座會辣到流油的金山。【檢測到“除夕團圓氛圍”！觸發終極任務“永吉巷辣味守歲宴”！任務要求：集齊“古今十味辣”，讓時空夾縫的裂縫徹底打開，獎勵煙火值99999分，解鎖“跨時空常駐權”（林小滿可永久留在明朝）！】

“古今十味辣？”楊永革摸著春聯上的墨跡，“這是要把明朝和現代的辣椒都湊齊？”

李貨郎扛著袋辣椒面路過，聽見這話笑得露出兩排牙：“東家你忘了？趙小帥帶的現代辣椒還沒派上用場呢！什么斷魂椒、魔鬼椒、巧克力辣椒……湊十味還不容易？”

話音剛落，自動包粽子機（這老伙計快成永吉巷的傳家寶了）突然“哐當”一聲，吐出個紅布包，打開一看，是堆方方正正的紅包，每個紅包上都繡著個辣椒，拆開居然掉出串迷你辣條，還帶著張紙條：“此乃‘辣椒紅包’，會自動跑到該送的人手里，收禮者必須回贈辣食，不然會被辣哭三天三夜！”

WiFi精靈的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激動：【警告！終極任務啟動，系統功率拉滿，可能出現“時空重疊”現象！簡單說——現代的東西可能順著裂縫掉進來，明朝的東西也可能飄過去！】

“掉就掉唄！”楊永革想起林小滿，眼睛亮得像燈籠，“最好把他的人也掉進來！”他抓起一把辣椒紅包往巷里扔，“都嘗嘗現代的拜年禮！”

紅包剛落地就自己跑起來，像群紅通通的小耗子。有個紅包鉆進王屠戶家，掉在殺豬刀旁邊，王屠戶拆開一看，辣條突然變成把現代菜刀，刀刃上還印著“剁辣椒專用”，嚇得他舉著殺豬刀追：“哪來的妖刀！敢搶我飯碗？”

更離譜的是蘇繡娘收到的紅包，拆開掉出卷現代針線，線軸上的線居然是辣條做的，繡出來的花樣會自己冒辣氣，把她的鴛鴦圖繡成了“辣椒戲水圖”。

（二）古今辣椒大亂斗

湊“古今十味辣”比想象中熱鬧。楊永革把趙小帥帶來的現代辣椒全倒在院里，李貨郎搬來永吉巷的“土著辣”，兩堆辣椒剛碰到一起，就炸開了鍋——

現代的斷魂椒挺著紅通通的肚子罵：“你們明朝的辣椒太溫柔！算什么辣？頂多算甜椒！”

明朝的線辣椒不服氣，卷著葉子回懟：“你們現代的辣椒光辣不香！中看不中吃，跟城里的花架子似的！”

巧克力辣椒（甜辣味）夾在中間勸架：“都是辣椒一家人，何必呢……要不咱混在一起做個‘十味辣醬’？”

結果被兩邊一起罵：“叛徒！甜辣黨滾出去！”

趙小帥蹲在旁邊錄像，嘴里念叨：“這要是發到現代，絕對上熱搜——#明朝辣椒與現代辣椒互懟#，標題我都想好了。”

周書生卻在旁邊寫“辣椒賦”，開頭就說：“古之辣者，蘊日月之精；今之辣者，聚天地之烈。二者相合，可撼時空，可通幽冥……”

寫著寫著，突然被個現代辣椒彈了下腦袋，辣椒罵：“酸秀才！寫那么多字，不如直接吃一口來得實在！”

最絕的是張嬤嬤，她把兩堆辣椒全倒進石臼，掄著搗藥杵就砸：“吵什么吵！到了我手里，都是辣醬！”

石臼里突然冒出股紅霧，十味辣椒在霧里融成一團，變成種從沒見過的辣椒，一半紅一半紫，上面還長著小星星似的花紋。

【叮！檢測到“古今十味辣融合”，獲得“時空辣醬”！終極任務進度+50%！】

（三）會串門的“現代年貨”

系統說的“時空重疊”果然來了。除夕前三天，永吉巷開始掉現代年貨——

鎮口的老槐樹上掛了串彩燈，閃著紅藍光，晚上亮起來像串會眨眼的辣椒；

王屠戶家的豬圈里掉了袋“豬肉味狗糧”，老母豬吃了居然站起來作揖，嚇得王屠戶以為豬成精了；

蘇繡娘的繡架上多了臺現代縫紉機，踩一下就能繡出串辣椒，她研究了半天，居然用得比繡花針還溜，嘴里念叨：“這玩意兒比我那老伙計快多了！”

最離譜的是楊永革家的屋頂，掉下來臺投影儀，晚上一打開，居然開始播放現代的春節晚會，一群人穿著西裝唱“恭喜你發財”，嚇得巷里的狗狂吠不止。

張嬤嬤指著屏幕里的人笑：“這些人穿得真奇怪，跟戲臺上的小丑似的，不過唱的詞還行，聽著喜慶。”

李貨郎趁機賣票：“看現代春晚了啊！一串辣條看一小時！”居然真有人掏錢，連鎮主都揣著兩串辣條來占前排。

而明朝的東西也在往現代飄——有個辣椒苗順著裂縫爬進了趙小帥爺爺的實驗室，在現代的培養皿里扎根，結出的辣椒上居然印著“永吉巷”三個字；還有串鞭炮飛到了趙小帥家的客廳，在電視上炸開，嚇得他奶奶以為進了賊。

“時空裂縫越來越大了。”趙小帥看著穿梭器上的指針亂轉，“爺爺說，這是好事，裂縫夠大，才能把小滿叔拉過來。”

（四）守歲宴上的“跨時空視頻”

除夕晚上，永吉巷擺了長街宴，桌上全是用“時空辣醬”做的菜——辣醬燉豬肉、辣醬拌年糕、辣醬冰酪……連酒里都摻了點，辣得人直冒汗，卻越吃越精神。

吃到一半，楊永革家屋頂的投影儀突然自己打開，屏幕上出現個模糊的畫面，像是時空夾縫里的景象——林小滿正坐在塊石頭上，面前擺著碗用虛擬辣條泡的“泡面”。

“小滿！”楊永革猛地站起來，酒碗都碰倒了。

屏幕里的林小滿似乎聽見了，抬頭往鏡頭方向看，笑了笑：“阿革？是你嗎？我好像聞到辣醬味了……”

“是我！”楊永革對著屏幕喊，“我們做了時空辣醬！你快過來吃！”

全鎮的人都安靜下來，看著屏幕里的人影。林小滿拿起虛擬辣條舉了舉：“等我，馬上就來。你們的守歲宴別結束太早，我還沒吃過年夜飯呢。”

屏幕突然閃了閃，出現行字：【時空裂縫即將完全打開，倒計時10、9、8……】

WiFi精靈的聲音帶著哭腔：【煙火值夠了！99999分！解鎖“跨時空常駐權”！準備迎接林小滿！】

（五）辣椒煙花與“裂縫里的身影”

倒計時到0的那一刻，永吉巷的天空突然綻開煙花——是李貨郎把火箭月餅和現代彩燈綁在一起放的，炸開的煙花像無數辣椒在跳舞，紅的、紫的、金的，把夜空染得像幅辣椒畫。

煙花最盛時，鎮中心的空氣突然扭曲，出現道旋轉的紅縫，里面飄出辣條的香味，還有隱約的笑聲。

“來了！”趙小帥舉著穿梭器跑過去，穿梭器上的辣椒圖案亮得刺眼。

裂縫里慢慢走出個人，穿著件洗得發白的衛衣，手里還攥著半串虛擬辣條，正是林小滿。他看著眼前的長街宴，看著楊永革，眼睛突然紅了。

“阿革，”他笑了笑，把虛擬辣條往后一扔，“我回來了。”

楊永革沖過去抱住他，兩人撞在一起，差點摔進旁邊的辣醬盆里。

“你可算回來了！”李貨郎舉著串辣條跑過來，“快嘗嘗咱的時空辣醬！比你那虛擬辣條好吃一百倍！”

林小滿剛咬一口辣條，眼淚就掉了下來，不是辣的，是激動的：“還是這個味……沒變。”

張嬤嬤抹著眼淚塞給他塊年糕：“孩子，快吃點熱的，看你瘦的。”

王屠戶和蘇繡娘站在旁邊笑，蘇繡娘偷偷捅了捅王屠戶：“我就說他能回來吧？辣椒苗早就預言了。”

周書生突然詩興大發，對著裂縫喊：“時空裂縫開，辣椒迎客來！今宵共守歲，明朝更開懷！”

結果裂縫里掉出個現代的麥克風，正好砸在他頭上，像是在說“唱出來更帶勁”。

（六）守歲夜的“系統告白”

深夜，大家都喝醉了，躺在長街上看星星。林小滿和楊永革坐在辣椒苗旁，聽著WiFi精靈和辣椒餡精靈吵架——

“都怪你！當年要是把系統功率調低點，小滿也不會被困那么久！”

“憑什么怪我？要不是我天天催楊永革攢煙火值，他能回來這么快？你個只會罵人的精靈懂什么！”

林小滿笑著說：“其實系統是我當年故意留的‘保險’，我怕真出意外，至少能靠它定位你。辣椒餡精靈，其實是我怕你忘了我，留的一點念想——我知道你怕太煽情，所以讓它裝成兇巴巴的樣子。”

辣椒餡精靈突然紅了臉，飄進林小滿懷里：“笨蛋……早說啊！害我裝了這么久！”

WiFi精靈也湊過來，屏幕上打出行字：“其實我也很高興。這幾年看著永吉巷從冷清到熱鬧，看著楊永革一點點攢煙火值，比待在實驗室里有意思多了。”

趙小帥抱著穿梭器打盹，嘴里念叨：“爺爺說……要把永吉巷的煙火氣……傳到現代……開個‘跨時空辣條連鎖店’……”

遠處，現代彩燈和明朝燈籠一起亮著，古今的辣椒在辣醬里融成一團，老槐樹的枝椏上，辣椒紅包還在慢悠悠地串門，像是在給每個角落送祝福。

（七）大年初一的“辣椒紅包雨”

大年初一早上，楊永革被噼里啪啦的響聲吵醒，出門一看，驚呆了——

天上在掉辣椒紅包，密密麻麻的，像場紅色的雨。每個紅包里都裝著不同的東西：給周書生的是本現代的“唐詩宋詞精選”，扉頁上印著辣椒；給蘇繡娘的是臺現代繡花機，針腳比頭發還細；給王屠戶的是把電動殺豬刀，按一下就“嗡嗡”響，嚇得他老母豬又站起來作揖。

林小滿和趙小帥正舉著穿梭器接紅包，穿梭器突然“嘀”了一聲，彈出條消息：【檢測到永吉巷煙火值溢出，觸發“新年福利”——所有紅包均可實現一個小愿望！】

李貨郎拆開個紅包，大喊：“我想要一輩子吃不完的辣條！”紅包里立刻滾出個小山似的辣條，嚇得他趕緊改口，“要一半！一半就夠了！”

張嬤嬤的紅包里掉出張照片，是她年輕時和當家的合照，照片上的兩人笑得燦爛。她摸著照片，眼淚掉在紅包上，紅包突然冒出股熱氣，照片里的人居然動了動，像在對她笑。

楊永革看著林小滿手里的紅包，問：“你想要什么？”

林小滿笑著把紅包塞給他：“我的愿望早就實現了——在永吉巷，和你一起，吃著辣條守歲。”

（八）隱藏劇情：永不消失的辣椒苗

很多年后，永吉巷成了古鎮的“辣椒圣地”。人們說，那里的辣椒會說話，會串門，會幫人實現愿望。

有個現代游客在永吉巷的老槐樹下，撿到個褪色的辣椒紅包，拆開掉出張紙條，上面是楊永革的字：“煙火氣，就是有人陪你吃辣，有人陪你守歲，有人在時空的裂縫那頭，也惦記著你的辣醬。”

而在時空夾縫的舊址，長出了片辣椒田，一半結著明朝的線辣椒，一半結著現代的斷魂椒，中間那株開著星星花的，正是當年融合的“時空辣醬”變的。

趙小帥的爺爺在現代建了個“永吉巷紀念館”，里面擺著會飛的火箭月餅、會罵人的辣椒餡精靈模型、還有臺永遠在播放明朝守歲宴的投影儀。

紀念館的墻上寫著句話，是林小滿和楊永革一起題的：

“不管是明朝還是現代，不管隔了多少時空，最好的團圓，就是——”

“你在，辣在，煙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