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辣椒戰車撞進“怪味動物園”——當辣條遇上會吐泡泡的斑馬和愛啃鐵的猴子
辣椒戰車剛駛出情緒山海的迷霧,車斗里的五味辣條突然集體“打了個飽嗝”,紅色的辣霧裹著股怪味飄出去,像給前面的森林罩了層酸辣濾鏡。建紅正擦著戰車扶手,突然聽見“咕嚕嚕”的怪響,低頭一看——車胎碾過的草地上,竟冒出串彩色的泡泡,紅的、綠的、紫的,破了之后散出股“話梅混著芥末”的味。
“這啥玩意兒?”建紅剛撿起塊沾著泡泡液的草葉,就看見森林里竄出只斑馬,黑白條紋上沾著亮晶晶的黏液,屁股后面還拖著串泡泡,跑起來“啪嗒啪嗒”響,像頭會吐泡泡糖的馬。更離譜的是,它看見戰車,竟用后腿站起來,沖車斗里的辣條流口水,嘴角的泡泡“啵”地破在鼻子上。
楊永革的白影翻出“異次元調味譜”,譜子上的字跡突然扭曲成斑馬的樣子:“怪味動物園,動物皆帶‘味覺變異’,斑馬吐泡泡含‘酸梅基因’,猴子啃鐵器帶‘鐵銹回甘’,需以‘五味平衡辣’鎮之——不然會被它們搶光辣條。”
話音未落,樹上“嘩啦”跳下群猴子,個個捧著塊生銹的鐵片啃得香,看見戰車的鐵殼子,眼睛亮得像兩盞小燈,竟順著車輪往上爬,想把戰車當“巨型鐵片糖”啃。辣紅的重孫子(尾巴帶紅毛的狐貍)對著猴子狂吠,卻被只老猴扔過來的鐵銹塊砸中腦袋,氣得它叼起串爆辣辣條就往猴群里沖。
(一)泡泡斑馬的“酸梅陷阱”:當彩色泡泡裹著辣條飛向樹頂
那只吐泡泡的斑馬,居然看懂了辣紅的重孫子的挑釁,突然對著戰車“噗噗”吐出兩串大泡泡。泡泡在空中飄著,像兩顆彩色的氣球,建紅伸手去戳,泡泡卻“啪”地炸開,濺了她一臉酸水,酸得她直皺眉頭——比老陳醋混著檸檬汁還酸,眼淚都流出來了。
“這是‘酸梅泡泡’,”楊永革舉著調味譜擋臉,“沾到皮膚會讓人味覺失靈,吃啥都像嚼蠟。”他話剛說完,就看見斑馬用尾巴卷著根樹枝,樹枝上纏著串被泡泡裹住的辣條——是剛才辣紅的重孫子沒叼穩掉的,此刻正被斑馬拖向森林深處的樹屋。
“敢搶我的辣條!”建紅抄起根辣椒藤鞭子就追,斑馬卻跑得飛快,尾巴甩得像個泡泡機,身后拖出條彩色的泡泡路,建紅踩上去,腳下一滑,差點摔進個滿是泡泡的泥坑,坑里的泡泡全是“老壇酸菜味”,熏得她直捂鼻子。
楊永革靈機一動,從車斗里翻出罐“甜辣糖漿”(上次在喜焰島做的,甜中帶辣),往泡泡斑馬的必經之路撒了道糖漿線。斑馬踩上去,蹄子立刻被粘住,越是掙扎粘得越緊,最后竟像被捆住似的,站在原地“噗噗”亂吐泡泡,泡泡落在糖漿上,瞬間變成了“甜酸混合味”,引得蝴蝶都飛來舔。
建紅沖上去搶辣條,斑馬卻委屈地打了個響鼻,用頭蹭她的胳膊,像在撒嬌。建紅這才發現,它脖子上有道傷口,沾著干涸的泡泡液,大概是被別的動物欺負了,搶辣條只是想找個“安全的零食”。
“算了,分你半串。”建紅把辣條掰成兩半,一半塞給斑馬,一半自己吃。斑馬嚼著辣條,眼睛瞇成了條縫,尾巴甩出的泡泡突然變成了粉紅色,散出股“草莓甜辣味”,連空氣都變香了。
(二)啃鐵猴子的“鐵銹辣條”:當戰車螺絲被當成“硬糖”啃得發亮
那群啃鐵的猴子,竟真把戰車的螺絲當成了“硬糖”。建紅回頭時,看見三只小猴子正抱著車軸啃,螺絲被啃得锃亮,連螺紋都快磨平了,老猴則蹲在車頂,抱著根排氣管“嘎嘣嘎嘣”嚼,嘴角還沾著鐵屑,像在吃某種酥脆零食。
“再啃車就散架了!”建紅揮著鞭子趕,猴子們卻不怕,反而沖她做鬼臉,老猴還從嘴里吐出顆螺絲帽,扔到她腳邊,像是在“分享”。楊永革蹲在旁邊觀察,發現猴子啃過的鐵器,竟帶著股淡淡的“回甘”,像喝了口帶鐵銹味的濃茶,后味有點甜。
“它們不是餓,是缺‘鐵元素’,”楊永革指著調味譜上的注解,“這森林的土壤里缺鐵,動物們只能靠啃鐵補充,時間長了,味覺就變異了,覺得鐵銹是甜的。”他突然拍大腿,“有了!咱給它們做‘鐵銹辣條’!”
建紅和楊永革把戰車備用箱里的廢鐵屑(平時修車攢的)倒進辣醬桶,又加了把紅糖、半勺醋,攪拌成“鐵銹辣糊”,再把辣條放進去滾了滾,撈出來時,辣條上裹著層黑紅色的糊,看著像塊“生銹的肉干”。
老猴警惕地聞了聞,猶豫著咬了一小口,突然眼睛一亮,搶過整串辣條就往嘴里塞,連鐵屑都嚼得津津有味。小猴子們見狀,也圍過來搶,轉眼間,一桶“鐵銹辣條”就被搶光了,猴子們還意猶未盡地舔著爪子,對著戰車鞠躬,像是在求“續杯”。
為了報答,老猴帶著它們去了森林深處的“鐵礦泉”——泉眼冒出來的水里混著鐵砂,喝起來像帶氣的鐵銹汽水。“用這泉水做辣條,自帶‘鐵香’,”老猴用爪子指著泉水,嘴里發出“吱吱”的聲,像是在傳授秘方,“還能讓戰車更結實,螺絲不會松。”
建紅往車油箱里加了點鐵礦泉水,果然,戰車發動時的“突突”聲變脆了,像嗓子眼里卡著的鐵銹被沖掉了似的。
(三)噴奶豬的“甜辣噴泉”:當野豬噴出的不是泥漿是煉乳,還帶著辣椒籽
穿過猴子林,戰車突然陷進了片軟軟的土地。建紅下車查看,發現車輪陷進了個泥坑,泥坑里的“泥”竟是白色的,像煉乳混著奶油,沾在手上滑溜溜的,還帶著股甜味。
“這是‘奶漿地’,”楊永革用樹枝攪了攪,“底下肯定有會產奶的動物。”話音剛落,泥坑里突然“咕嚕”冒起個大泡,接著拱出個粉色的腦袋——是頭野豬,渾身光溜溜的,沒有鬃毛,鼻子一噴,竟射出道白色的“奶柱”,正好噴在戰車車斗里,濺了辣條一身奶。
更離譜的是,這頭“噴奶豬”看見辣條上的奶漬,突然興奮地哼哼起來,用鼻子往泥坑里拱,拱出些紅色的小顆粒——竟是辣椒籽!它把辣椒籽拌進奶漿里,大口大口地吃,吃完還打了個飽嗝,噴出的奶柱里竟混著辣椒籽,落在草地上,瞬間長出了幾株迷你辣椒苗。
“這是‘甜辣噴奶豬’,”調味譜上的字開始冒奶泡,“它吃的地下有‘辣椒根’,所以奶里帶辣,能催生辣椒,是這片森林的‘辣源’。”建紅看著那些迷你辣椒苗,突然明白斑馬的泡泡、猴子的鐵銹,可能都跟這豬的“甜辣奶”有關。
噴奶豬似乎很喜歡他們,用鼻子把戰車推出了奶漿地,還往車斗里噴了半車“甜辣奶”——說是給辣條“加料”。楊永革嘗了口,甜中帶辣,辣里回甜,像在喝“融化的奶糖混著辣椒醬”,忍不住又喝了一大口,結果被辣得直吐舌頭,噴奶豬在旁邊笑得哼哼叫。
離開時,噴奶豬往他們車里塞了塊“奶漿塊”——是它用鼻子把奶漿堆成的,像塊巨大的奶酪,上面還嵌著幾顆辣椒籽。“這是‘啟動塊’,”楊永革摸著奶漿塊,“遇到危險時,扔出去能變成奶漿墻,困住敵人,還能讓敵人覺得辣乎乎的,不敢靠近。”
辣紅的重孫子叼著塊小奶漿塊,吃得滿臉都是,尾巴上沾的辣椒籽被風吹走,落在地上,又長出了新的辣椒苗。
(四)會隱身的“芥末刺猬”:當刺球滾過的地方,空氣都在打噴嚏
森林深處飄來股沖鼻子的味,像有人在不停地擠芥末醬。建紅打了個噴嚏,看見地上的落葉在“自己移動”,明明沒人碰,卻像被什么東西推著,滾出條小路。
“是‘芥末刺猬’,”楊永革捂著鼻子,指了指調味譜上的插圖——一只透明的刺猬,刺上全是芥末粉,“它能隱身,只有在滾過的地方留下芥末味,被太陽曬到才會顯形。”
話音剛落,辣紅的重孫子突然對著棵樹狂吠,樹上的葉子“嘩啦”掉下來,露出團透明的東西,正抱著顆野果啃,啃一口就往果上撒點芥末粉,吃得津津有味。建紅撿起塊石頭扔過去,石頭穿過透明體,砸在樹干上,刺猬受驚,“嗖”地滾下來,像個會移動的芥末球,滾過的地方,草都被熏得蔫了。
“得讓它顯形才行,”建紅從車斗里翻出瓶“辣椒油噴霧”(防野獸用的),對著刺猬滾過的軌跡噴,辣椒油混著芥末味,在空中形成道黃色的霧,霧里突然顯出個刺球——渾身的刺上掛著辣椒籽,像個“麻辣芥末球”。
刺猬顯形后慌了神,縮成一團想滾走,卻被噴奶豬噴的甜辣奶粘住了。它掙扎著,身上的芥末粉混著甜辣奶,竟變成了“甜辣芥末醬”,滴在地上,引得螞蟻都跑來搬,大概覺得這味道很上頭。
“其實它不是想搗亂,”楊永革看著刺猬肚子底下的小刺猬,原來它在給孩子找吃的,“芥末味是為了保護小刺猬不被天敵發現。”建紅心軟了,往刺猬旁邊放了串“甜辣魚豆腐”(自己做的零食),刺猬猶豫了下,用刺卷過魚豆腐,竟往她手里放了顆“芥末籽”——是它藏的零食,算是回禮。
太陽落山時,隱身刺猬帶著小刺猬送他們到森林邊緣,臨走前滾過戰車,在車身上留下層淡淡的芥末味,楊永革笑著說:“這是‘隱身防護罩’,普通野獸聞見會打噴嚏,不敢靠近。”
(五)怪味動物園的“園長”:當會說人話的貓頭鷹,羽毛是彩色糖紙做的
森林盡頭有棵參天大樹,樹干上有個樹洞,洞口掛著串用辣條串成的風鈴,風一吹,發出“叮叮當當”的響,像在唱辣歌。樹洞里突然飛出只貓頭鷹,羽毛不是棕色的,是五顏六色的,像用糖紙粘成的,眼睛是兩顆亮晶晶的糖豆,閃著紅光。
“歡迎來到怪味動物園,”貓頭鷹開口說話,聲音像含著顆話梅,“我是這兒的園長,你們可以叫我‘糖羽’。”它落在戰車頂上,用翅膀指著森林,“這些動物都是被‘味覺隕石’砸中的,隕石碎片掉進了泉水里,讓它們的味覺和外形都變了樣,一開始很嚇人,后來發現……其實挺可愛的。”
糖羽帶著他們參觀“動物宿舍”:斑馬的泡泡被收集在玻璃罐里,做成“酸梅氣泡水”;猴子啃的鐵屑被拌進糖漿,做成“鐵銹硬糖”;噴奶豬的甜辣奶被裝進陶甕,成了“蘸醬”;刺猬的芥末籽被曬干,成了“調味粉”。
“以前總有人來抓它們,覺得它們是怪物,”糖羽的糖豆眼睛暗了暗,“直到你們來,愿意分辣條給它們,愿意嘗它們的怪味,它們才敢靠近人類。”它往建紅手里塞了片彩色羽毛,“這是‘味覺轉換糖紙’,包著辣條吃,能嘗出動物們的味道——斑馬的酸,猴子的鐵香,豬的甜辣,刺猬的沖。”
建紅包著羽毛吃了口辣條,果然嘗到了酸梅味,再吃一口,又變成了鐵銹回甘,驚得她直咂嘴。楊永革也試了試,辣中帶著甜奶味,還有點芥末的沖勁,像在吃“怪味大拼盤”,卻意外地好吃。
離開前,所有動物都來送行:斑馬甩著泡泡,猴子捧著鐵銹辣條,噴奶豬拱來奶漿塊,刺猬滾出芥末籽。糖羽在他們頭頂盤旋,羽毛落下幾片,飄在戰車車斗里,變成了彩色的糖紙,包著辣條,像給未來的旅途準備的“零食包”。
(六)戰車后的“怪味尾巴”:當彩色泡泡跟著車轍,森林飄出辣條香
駛出怪味動物園時,戰車后面跟著串彩色的泡泡,是斑馬送的;車軸上沾著層甜甜的奶漿,是噴奶豬蹭的;車頂還蹲著兩只小猴子,捧著鐵銹辣條,非要跟他們“去看看外面的鐵世界”;辣紅的重孫子則和小刺猬玩得正歡,尾巴上沾著芥末籽,時不時打個噴嚏。
楊永革看著后視鏡里的森林,突然發現那些被動物們“改造”過的地方,竟長出了新的植物:酸梅泡泡落過的地方,長出發光的藍莓;鐵銹辣條掉過的地方,長出帶鐵線的蕨類;甜辣奶流過的地方,長出結著奶果的灌木;芥末籽撒過的地方,長出會打噴嚏的含羞草。
“原來怪味也能開出好花,”建紅嚼著糖羽給的羽毛包辣條,“就像生活里的那些不喜歡的味道,說不定混在一起,能變成驚喜。”她往車窗外扔了半串辣條,很快被追來的泡泡斑馬接住,斑馬甩了甩尾巴,吐出個心形的泡泡,飄向戰車。
楊永革在調味譜上添了新的一頁,畫著怪味動物園的動物,旁邊寫著:“五味不必求純,雜糅方顯真味——就像斑馬的酸混著辣條的辣,猴子的鐵香纏著糖漿的甜,才是最難忘的味道。”
戰車的引擎“突突”作響,帶著滿身的怪味——酸梅的酸,鐵銹的香,甜奶的膩,芥末的沖,還有永遠不散的辣條辣,駛向新的旅程。辣紅的重孫子叼著顆糖豆眼睛(糖羽送的禮物),趴在車斗邊,看著越來越遠的怪味動物園,突然對著天空嚎叫,像是在說“下次還來”。
說不定哪天,當你在森林里聞到股“酸梅混著芥末、鐵銹纏著甜奶”的怪味,別驚訝,那可能是辣椒戰車路過做的“怪味辣條”,而風里飄著的,都是它們沒說出口的喜歡——喜歡那些愿意嘗遍所有怪味,還能笑著說“有點上頭”的人。
戰車越走越遠,車斗里的辣條還在冒著熱氣,混著一路撿來的怪味,在空氣里釀成了壇獨一無二的“人生酒”——酸的、甜的、辣的、沖的、帶著鐵香的,喝一口,嗆得直咳嗽,卻忍不住想再喝一口,因為這才是生活本來的味,夠怪,夠真,夠讓人記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