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戰(zhàn)車“生崽”記與樓蘭奇物大爆炸——當鐵獸的魔法在沙漠古國瘋長
辣椒戰(zhàn)車在樓蘭王宮廣場上“定居”的第十天，徹底成了全城的“魔法源泉”。這日清晨，楊永革剛把一塊戈壁石扔進油箱，戰(zhàn)車突然“哐當”一聲抖了三抖，排氣管里沒噴出金珠，反倒?jié)L出來個巴掌大的鐵疙瘩——模樣像輛迷你戰(zhàn)車，履帶是用銅絲擰的，車頭還沾著顆紅寶石，活脫脫個“戰(zhàn)車崽”。
“這是……生了？”董建紅舉著剛從儲物箱變出來的銅鏡，照著那小鐵疙瘩直瞪眼。她如今穿慣了樓蘭的紅綢裙，一米七的身姿裹在裙裾里，彎腰時裙擺掃過地面，帶起的風把小戰(zhàn)車吹得打了個滾，竟“嘀嘀”叫了兩聲，像在撒嬌。
廣場上正在圍觀戰(zhàn)車“變馕”的樓蘭人瞬間炸了鍋。賣水老漢手里的陶罐“啪”地摔碎，水濺在小戰(zhàn)車上，那鐵疙瘩竟“咕嘟”喝了口，車身突然漲大了一圈，差點碾到國王的玉冠——昨夜國王又來“求寶”，把王冠落在了戰(zhàn)車旁。
（一）迷你戰(zhàn)車的“惡作劇”：從偷棗到拆王宮的搗蛋日常
“戰(zhàn)車崽”被命名為“小辣”，剛過半天就成了樓蘭的“混世魔王”。它趁董建紅不注意，溜進廚房，對著儲物箱里變出來的沙棗干狂啃，吃得肚皮滾圓，結果卡在灶臺縫里，引得御廚們舉著鍋鏟追了半座王宮。
楊永革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它摳出來時，小辣突然打了個嗝，噴出串沙棗核，不偏不倚砸在國王的新胡子上。國王非但不氣，反倒拍手大笑：“好！有乃父之風！比大戰(zhàn)車還能折騰！”
更要命的是，小辣學會了“復制”技能。看見王后的珍珠耳環(huán)，它“咔噠”變出來一串，全掛在王宮的駱駝鼻子上；瞅見衛(wèi)兵的青銅矛，它又復制出幾十根小鐵矛，趁夜插進國王的軟轎，把國王扎成了“刺猬”，嚇得老國王以為遇刺，抱著柱子喊“鐵獸造反啦”。
董建紅想管教它，往小辣身上扔了塊棉布，本意是想讓它變件“小衣服”，沒成想這鐵疙瘩竟復制出百十個自己，黑壓壓一片爬滿王宮的城墻，遠看像群會動的鐵甲蟲。有個膽小的宮女當場嚇哭，以為是沙漠里的“鐵螞蟻”成精了。
“楊永革！快管管你家‘崽’！”董建紅叉著腰站在紅裙里，豐韻的身板因氣鼓鼓的模樣顯得格外可愛。楊永革正被一群迷你戰(zhàn)車圍著啃靴子，聞言哭笑不得：“它隨戰(zhàn)車，我哪管得了？”
（二）儲物箱的“跨界魔術”：扔進去駱駝糞，變出會跑的黃金駱駝
小辣的鬧劇還沒平息，大戰(zhàn)車又捅了個“奇物簍子”。有天國王突發(fā)奇想，讓衛(wèi)兵往儲物箱里扔了坨駱駝糞，嘴里念叨著“要變就變個金駱駝”——結果箱子“轟隆”一聲，真竄出一頭純金駱駝，眼冒紅光，四蹄生風，竟圍著王宮跑了起來，蹄子踏過的地方，沙地上都印著金蓮花。
“神了！真神了！”國王趴在戰(zhàn)車頂上，看著金駱駝撞翻了三個貨攤還在跑，笑得眼淚直流，“以后樓蘭不用養(yǎng)駱駝了，天天扔糞就行！”
這話被西域商隊聽見了，立馬捧著各種“寶貝”來獻殷勤。有個波斯商人扔進塊藍寶石，變出一群會唱歌的藍鳥，羽毛掉下來就是藍寶石；有個匈奴使者扔進塊狼皮，竟變出只長著翅膀的銀狼，馱著使者在王宮上空飛了三圈，嚇得王后把珍珠項鏈都吞了半顆。
最離譜的是個賣假藥的江湖郎中，偷偷往儲物箱里扔了塊泥巴，想變點“長生丹”，結果箱子“噗”地噴出一堆會跳的泥娃娃，個個舉著小旗子，上面寫著“假藥退散”，追得郎中抱著頭逃出了樓蘭城。
楊永革看著滿街跑的奇物，突然覺得戰(zhàn)車成了“愿望實現(xiàn)機”。他往箱里扔了片從石墻帶來的谷葉，變出一片會發(fā)光的谷子地，長在王宮廣場中央，風吹過時，谷穗發(fā)出“叮叮”的響聲，像在唱石墻的歌謠。
（三）戰(zhàn)車“醉酒”記：喝了樓蘭烈酒，竟把宮殿變成巧克力城堡
樓蘭人愛喝酒，這點連戰(zhàn)車都“學”會了。那日國王慶功，讓衛(wèi)兵往油箱里灌了三壇百年烈酒，戰(zhàn)車突然“嗡”地亮起紅光，車身的鐵殼竟慢慢融化，變成了巧克力色，連履帶都成了脆皮巧克力，散發(fā)出甜香。
“我的鐵獸……成糖塊了？”楊永革伸手摸了摸，指尖沾了層巧克力醬，嘗了嘗，竟帶著沙棗的甜味。董建紅笑得直不起腰，紅裙的裙擺掃過戰(zhàn)車，沾了滿身巧克力，倒像穿了件鑲金邊的新裙子。
更神奇的是，戰(zhàn)車“醉酒”后，噴出的不再是汽油，而是冒著泡的甜酒，灑在王宮的城墻上，磚石竟慢慢變成了餅干，護城河的水變成了草莓汁，連國王的寶座都成了個巨大的蜂蜜蛋糕，引得全城的小孩爬上去啃，把國王的玉冠都擠掉了。
小辣也跟著“醉”了，在巧克力戰(zhàn)車上打滾，車身沾了它的鐵爪印，竟開出一朵朵巧克力花。有個老工匠見了，突發(fā)奇想往戰(zhàn)車旁的沙地里埋了把青銅刀，第二天竟長出棵刀樹，結滿了各種兵器形狀的糖果，小孩們摘下來當零食，吃得滿嘴都是鐵銹味（其實是糖精味）。
董建紅坐在巧克力戰(zhàn)車上，往嘴里塞著餅干城墻的碎塊，突然指著遠處喊：“你看！沙漠變成棉花糖了！”楊永革抬頭，果然見天邊的沙丘泛著粉色，像堆巨大的棉花糖，連太陽都變成了個融化的蛋黃，在天上慢慢晃。
（四）“奇物反噬”：變出來的金駱駝開始啃城墻，銀狼愛上偷公主的發(fā)帶
魔法過頭了，總會出點亂子。那只黃金駱駝不知怎么學會了“啃食”，半夜偷偷啃掉了王宮半面墻，把磚石變成金粉吞進肚子，結果拉出來一堆金便便，堆在國王的床前，差點把老國王熏暈過去。
長翅膀的銀狼更離譜，迷上了國王小女兒的發(fā)帶，天天趁公主睡覺偷來戴在脖子上，害得公主以為鬧鬼，哭著要國王把銀狼殺了。最后還是董建紅出面，讓戰(zhàn)車變了條鑲著寶石的新發(fā)帶，銀狼才叼著舊發(fā)帶，乖乖趴在公主窗前當起了“保鏢”。
最麻煩的是那些迷你戰(zhàn)車，它們不知從哪學會了“拆東西”，把王宮的銅鈴拆下來當玩具，把波斯商人的地毯剪成碎片當披風，甚至鉆進國庫，把金幣咬成了鐵片，堆成個小戰(zhàn)車的形狀，氣得財政大臣當場中風（后來被戰(zhàn)車變出來的“醒腦湯”治好了）。
楊永革沒辦法，只好讓戰(zhàn)車“回收”奇物。他把金駱駝牽到戰(zhàn)車旁，戰(zhàn)車“吸溜”一聲把它變回了駱駝糞；又把銀狼和迷你戰(zhàn)車趕過來，戰(zhàn)車噴出股白霧，奇物們瞬間消失，只留下滿地的糖紙和巧克力醬。
國王看著恢復原樣的王宮，摸著下巴說：“看來這魔法也不能亂用，跟喝酒一樣，喝多了傷身。”董建紅笑著點頭，往他手里塞了塊從巧克力戰(zhàn)車上掰下來的履帶，說：“偶爾醉一次也挺好，至少讓樓蘭人知道，日子能甜得像糖。”
（五）戰(zhàn)車“懷孕”了？肚子里竟藏著個冰雪世界
風波平息沒幾天，戰(zhàn)車突然又不對勁了——車身一天天變大，像吹了氣的氣球，油箱口時不時冒出白氣，摸上去冰冰涼涼的，連小辣都不敢靠近，只敢在遠處“嘀嘀”叫，像在擔心。
“它該不會……又要生了吧？”董建紅摸著鼓起的車身，感覺里面像有水流在動。楊永革把耳朵貼上去聽，聽見“嘩啦嘩啦”的聲，像有冰塊在碰撞。
三天后，戰(zhàn)車在一聲巨響中裂開道縫，不是壞了，是從里面“冒”出座小冰山，寒氣騰騰，竟在沙漠的烈日下不化。冰山里面凍著各種奇物：有會發(fā)光的魚，有長著翅膀的雪兔，還有座小小的冰城堡，窗戶里映著石墻的影子，像把石墻的冬天搬進了樓蘭。
“這是……把沙漠變成冬天了？”國王穿著厚厚的貂皮大衣，看著冰山旁結出的冰花直咂嘴，“我的葡萄藤都結冰了，不過這冰城堡真好看，比我那王宮還氣派！”
楊永革和董建紅走進冰城堡，發(fā)現(xiàn)里面的桌椅都是冰做的，卻一點不冷，反而暖暖的。冰墻上的冰畫正在動：畫里的石墻飄著雪，谷倉的煙囪冒著煙，辣椒戰(zhàn)車停在曬谷場，車斗里堆著年貨，像在提前過新年。
“它還記得石墻呢。”董建紅摸著冰畫里的自己，紅裙在冰城堡里格外顯眼。楊永革從冰桌上拿起個冰蘋果，咬了口，竟是甜的，帶著石墻蘋果的味道。
小辣也壯著膽子走進來，在冰地上打滑，摔了個四腳朝天，引得冰山發(fā)出“叮咚”的笑聲，像石墻冬天屋檐下的冰棱在響。
（六）戰(zhàn)車的“終極魔法”：把樓蘭變成了“萬國博覽會”
當冰山慢慢融化，樓蘭的土地上竟長出了各種奇花異草：有石墻的谷子，有陶火峽谷的辣椒，有糖果星云的糖樹，甚至還有蒸汽小鎮(zhèn)的齒輪花，在沙漠里開得熱熱鬧鬧。
戰(zhàn)車的儲物箱不再變奇物，而是開始“傳送”——扔進塊樓蘭的玉石，出來的是塊刻著甲骨文的龜甲；扔進件紅綢裙，出來的是件唐朝的襦裙，上面繡著絲綢之路的地圖；楊永革試著扔進自己的現(xiàn)代手表，出來的竟是個會報時的銅壺滴漏，時間走得和現(xiàn)代一模一樣。
國王徹底看呆了，坐在戰(zhàn)車頂上宣布：“從今往后，樓蘭就是‘萬國之城’！讓戰(zhàn)車把天下的好東西都搬來，咱們天天過新鮮日子！”
董建紅穿著唐朝襦裙，站在齒輪花旁，看著楊永革和小辣玩龜甲占卜，突然覺得這穿越的日子像場永遠醒不了的好夢。戰(zhàn)車的引擎輕輕哼著，像在說：“別醒，這夢里有石墻的谷香，有樓蘭的甜酒，還有你們倆的一輩子。”
楊永革抬頭看見她，陽光穿過她的紅裙，在地上投下片溫暖的影子。他突然想起自己99歲時的愿望——找個安靜地方死，可現(xiàn)在，他覺得這熱熱鬧鬧的人間，比任何安靜地方都好。
說不定哪天，當你在沙漠里看見棵長著齒輪的谷子，或是塊刻著糖星的玉石，別驚訝，那是辣椒戰(zhàn)車的“魔法”，是它在告訴你：生活本就該亂七八糟又熱熱鬧鬧，像這樓蘭城里的奇物，像這沒談過戀愛的老頭子寫的故事，荒唐，卻藏著滿滿的甜。
戰(zhàn)車還在變大，像要把整個沙漠都裝進去。小辣在它腳下打滾，董建紅的紅裙在風里飄，楊永革靠在履帶上，看著滿街跑的奇物和笑鬧的樓蘭人，突然覺得，就算再寫一萬字，也寫不完這戰(zhàn)車帶來的驚喜——畢竟，夢想的世界里，連鐵獸都會談戀愛，還有什么不可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