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戰車“叛逆期”與樓蘭全城大折騰——當鐵獸突然學會說胡話,把國王的胡子染成彩虹色
辣椒戰車在樓蘭消停了沒幾日,突然迎來了“叛逆期”。這日清晨,楊永革像往常一樣去擦車,剛摸到門把手,戰車突然“嗷”地叫了一聲,聲音像被踩了尾巴的貓,嚇得廣場上的鴿子撲棱棱飛了滿天。更離譜的是,車身突然冒出些彩色的絨毛,像只巨型刺猬,連履帶都裹上了層粉嘟嘟的毛,看著滑稽又詭異。
“這是……換毛了?”董建紅穿著新做的樓蘭花裙,一米七的個子站在戰車旁,伸手戳了戳那些絨毛,軟乎乎的,竟掉下來一把,在空中飄成了彩色的云。小辣(迷你戰車)也學著大戰車的樣子,往身上粘了些雞毛,結果粘得太牢,變成了只“鐵公雞”,跑起來“咯咯”叫,引得王宮的雞都跟著起哄。
(一)戰車“說胡話”:把國王的圣旨念成兒歌,給衛兵的長矛貼滿窗花
戰車的“叛逆”首先體現在“說話”上。國王讓人送來一道圣旨,想讓戰車變些新的農具,結果戰車的喇叭突然響了,沒念圣旨內容,反倒唱起了石墻的童謠:“拉大鋸,扯大鋸,姥姥家,唱大戲……”聲音還是童聲,奶聲奶氣的,把宣旨的太監驚得差點把圣旨掉進水里。
“它、它成精了還會唱歌?”國王扒著戰車的絨毛,耳朵貼在喇叭上,結果戰車突然換了個粗獷的嗓子,喊了句“吃了嗎您內”,嚇得老國王一屁股坐在地上,紅裙的董建紅笑得直不起腰,趕緊上去扶。
更搞笑的是衛兵們。他們舉著長矛來護衛戰車,結果戰車“噗噗”噴出一堆窗花,全是紅雙喜和小老虎圖案,把長矛貼得像根根過年的糖棍。有個年輕衛兵想把窗花撕下來,戰車突然對著他“咩”地叫了一聲,學得跟羊一模一樣,嚇得他以為長矛成了精,舉著糖棍似的武器跑回營房,再也不敢靠近。
董建紅試著跟戰車“溝通”:“你是不是想回石墻了?”戰車喇叭“嘀嘀”響了兩聲,噴出張畫,上面是石墻的谷倉,谷倉頂上卻長著樓蘭的駱駝,顯然是在“胡畫”。楊永革哭笑不得:“這鐵獸是閑得慌,開始搗亂了?!?/p>
(二)給全城“換造型”:國王的胡子染成彩虹色,王后的王冠長青草
戰車的“惡作劇”很快蔓延到全城。它趁國王午睡時,偷偷對著他的胡子噴了些彩色的粉末,等國王醒來,白胡子變成了彩虹色,紅的、綠的、藍的,像頂著朵大菊花。國王對著鏡子愣了半天,突然拍手大笑:“好看!比玉冠還扎眼!”從此天天讓戰車給他染胡子,今天染成沙漠黃,明天染成天空藍,成了樓蘭一道移動的風景線。
王后的王冠也沒能幸免。戰車往上面撒了些草種子,第二天王冠上竟長出了青青的草,還開了朵小黃花,引得蝴蝶圍著她的頭飛。王后氣得想把王冠扔了,結果戰車變出來個草編的新王冠,上面插滿了樓蘭的玫瑰,比原來的玉冠還好看,她立馬改了主意,戴著草王冠到處炫耀:“這是鐵獸給我的新首飾!”
宮女們更是遭殃。戰車往她們的頭發上噴了些膠水,再沾上花瓣和羽毛,個個都像頂著個鳥窩。有個宮女要去給公主梳頭,結果頭發上的羽毛掉進公主的粥里,公主非但不氣,反而拍手說:“姐姐的頭發會下羽毛雨!”
連最嚴肅的財政大臣都沒能逃脫。他戴著老花鏡算賬時,戰車突然往他的眼鏡片上貼了層膜,膜上全是小笑話,看得他一邊算賬一邊笑,把“支出”寫成了“吃土”,氣得國王把他的算盤換成了戰車變出來的“笑料算盤”——算珠上都刻著鬼臉,一動就發出“嘻嘻”的聲。
董建紅看著滿城“奇裝異服”的人,捂著肚子笑:“這戰車是想把樓蘭變成馬戲團啊!”楊永革指著小辣,它正往衛兵的頭盔里塞沙棗,聞言“嘀嘀”叫著,像是在附和。
(三)戰車“鬧絕食”:只喝果汁不吃油,逼得國王天天送果盤
折騰夠了造型,戰車開始“鬧絕食”。無論楊永革往油箱里扔多少戈壁石和黃金,它都“哼哧哼哧”喘粗氣,就是不轉化成汽油,排氣管里只噴出些泡泡,像在吐口水。
“它這是咋了?”董建紅急得團團轉,往油箱里倒了點樓蘭果酒,結果戰車“咕咚”喝了一大口,排氣管立馬噴出串酒氣泡泡,還打了個響亮的嗝,嚇得旁邊的駱駝以為地震了,跪地求饒。
原來這鐵獸是想喝果汁了。董建紅讓御廚榨了些葡萄汁、沙棗汁往油箱里倒,戰車“咕嘟咕嘟”喝得歡,喝完還從儲物箱里變出來串糖葫蘆,遞到董建紅手里,像在討好。
國王聽說后,天天讓衛兵送果盤到戰車旁,蘋果、梨、葡萄堆成小山。戰車喝高興了,就給國王變些新奇的玩意兒:能自動寫字的筆(寫出來的字都是歪的)、會跳舞的筷子(總往國王鼻子上戳)、還有個會講故事的枕頭(講的全是胡編的笑話)。
有天戰車喝多了西瓜汁,突然“轟隆”一聲,噴出個巨大的西瓜,足有王宮的桌子那么大,國王讓人切開,發現瓜瓤里嵌著些小戰車模型,每個模型上都頂著片西瓜皮,像戴著頂小帽子,引得全城人來分西瓜,吃了三天才吃完。
(四)小辣“學壞”:帶著戰車模型軍團,把國庫當成游樂場
小辣跟著大戰車學壞了,召集了之前變出來的迷你戰車模型,組成了個“搗蛋軍團”。它們趁衛兵不注意,溜進國庫,把金幣當玩具踢,把珠寶當彈珠彈,還把財政大臣的賬本撕下來,疊成小紙船,在裝金幣的箱子里“劃船”。
等楊永革和董建紅找到它們時,國庫已經變成了游樂場:迷你戰車們在金條堆里打滾,小辣坐在玉如意上“指揮”,嘴里還叼著顆夜明珠,活像個小海盜。董建紅氣得想抓小辣,結果迷你戰車們一擁而上,往她的紅裙上貼金幣,把她變成了個“移動的錢袋子”。
“你們這群小搗蛋!”楊永革假裝生氣,抓起小辣,發現它的鐵肚子里塞滿了碎寶石,像吃多了糖的小孩。戰車喇叭突然“嘀嘀”響,從儲物箱里變出來根小鞭子,上面綁著朵花,顯然是讓楊永革“教訓”小辣,卻又舍不得真打。
最后還是國王出面,笑著說:“算了算了,讓它們鬧吧,國庫的錢反正也是戰車變出來的。”他讓衛兵給迷你戰車們搭了個小城堡,用金幣當磚塊,珠寶當窗戶,從此小辣的軍團就在里面安家,偶爾出來跟國王的小女兒玩捉迷藏,把公主的珠釵藏進金幣堆,害得宮女們翻半天才能找到。
(五)戰車“鬧脾氣”:把王宮變成迷宮,讓國王找不到自己的寶座
最離譜的一次,戰車趁夜把王宮的墻拆了又重新拼,愣是把宮殿變成了座迷宮。國王第二天醒來,繞了三圈都沒找到自己的寶座,最后在廚房的灶臺旁發現了——寶座被戰車搬到了那,上面還放著口鍋,鍋里燉著香噴噴的羊肉,顯然是讓國王“邊吃飯邊辦公”。
大臣們也慌了神,上朝時找不到議事廳,有人闖進了公主的閨房,被公主的寵物貓撓了臉;有人鉆進了酒窖,抱著酒桶喝得酩酊大醉;還有個老臣更絕,走進了戰車的儲物箱,被變出來的棉花糖埋了半截,等被發現時,胡子上全是糖渣,像長了白花花的霉。
董建紅和楊永革在迷宮里轉了半天,最后還是小辣“嘀嘀”叫著帶路,才找到國王。只見老國王正坐在灶臺旁的寶座上,一邊啃羊肉一邊批奏折,看見他們就喊:“這迷宮好!誰要是找不到路,說明他沒口福!”
戰車似乎覺得還不夠,又往迷宮的墻上貼了些箭頭,只是箭頭全是反的,指著“此路不通”的地方。有個外地來的使者,跟著箭頭走,結果從早上走到晚上,愣是在王宮的廁所旁邊轉了八圈,最后抱著柱子哭:“樓蘭的宮殿太神奇了!比沙漠的海市蜃樓還讓人暈!”
(六)戰車“認錯”:變出滿街煙花,在夜空畫個笑臉
折騰了半個月,戰車突然安靜了。這天晚上,它的喇叭“嘀嘀”響了兩聲,車身的彩色絨毛慢慢褪去,變回了原來的鐵色,只是履帶旁多了些小燈,閃閃爍爍的,像在眨眼睛。
董建紅和楊永革剛走到車旁,戰車突然“嗖”地噴出串煙花,在夜空炸開,變成各種形狀:有石墻的谷倉,有樓蘭的駱駝,有小辣的樣子,最后還炸出個大大的笑臉,把整個樓蘭都照亮了。
廣場上的人全跑出來看,國王舉著酒杯,王后抱著草王冠,宮女們頂著鳥窩頭,連小辣的迷你軍團都從城堡里鉆出來,在煙花下轉圈。戰車的儲物箱“咔噠”打開,滾出來一堆小禮物:給國王的是個會變色的胡子梳,給王后的是永不凋謝的草編玫瑰,給每個樓蘭人手里都變了顆糖,甜絲絲的,像戰車在說“對不起”。
楊永革摸著戰車的外殼,感覺它在輕輕震動,像在撒嬌。董建紅往儲物箱里扔了塊她親手繡的帕子,上面繡著戰車和小辣,戰車“嗡”地響了聲,把帕子變成了面錦旗,掛在車頭,上面寫著“樓蘭第一搗蛋鬼”,引得眾人又笑起來。
“看來它鬧夠了?!倍t靠在楊永革肩上,看著夜空中的笑臉煙花,紅裙在晚風中輕輕晃,“其實這樣也挺好,至少樓蘭人不會覺得日子無聊了。”
楊永革點頭,抬頭看見小辣正叼著顆糖,往戰車的油箱里塞,像是在給大戰車“賠罪”。戰車“咕咚”咽了下去,排氣管噴出個小小的心形煙圈,在夜空中慢慢散開。
說不定哪天,當你在沙漠里看見輛裹著彩色絨毛的戰車,或者聽見鐵家伙在唱童謠,別驚訝,那是辣椒戰車的“叛逆期”還沒過去,是它在用自己的方式告訴世界:就算是鐵做的,也有顆想折騰、想熱鬧的心,就像那些住在樓蘭的人,不管過了多少年,都愛聽戰車的胡話,愛看它變出的笑話,因為這些荒唐的熱鬧里,藏著最踏實的人間煙火。
戰車的喇叭又響了,這次唱的不是童謠,是楊永革和董建紅都熟悉的石墻小調,調子歪歪扭扭的,卻比任何樂器都動聽。廣場上的人跟著哼起來,連駱駝都“咩咩”地應和,在這沙漠古國的夜空下,鐵獸的歌聲、人的笑聲、動物的叫聲混在一起,像支最奇怪又最溫暖的歌,唱著那些關于穿越、關于魔法、關于兩個年輕人和一輛搗蛋戰車的,沒頭沒尾卻又甜甜蜜蜜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