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沙河國“鐵皮鳥戀愛記”——當鐵鳥愛上蘆花雞,戰車變月老牽紅線,銀狐吃醋拆鴛鴦
沙河國的平靜日子,被鐵皮鳥的一聲“啾啾”打破了。這只跟著戰車闖南闖北的鐵鳥,不知咋回事,突然迷上了養雞場那只最肥的蘆花雞——天天蹲在雞籠頂上,把戰車變的小米往蘆花雞面前推,自己卻不吃,鐵喙蹭著雞羽毛,膩歪得像對小情侶。
養雞的老嬤嬤最先發現不對勁,舉著掃帚趕鐵皮鳥:“去去去!別嚇著我的下蛋雞!”鐵皮鳥卻紋絲不動,反而對著老嬤嬤“啾啾”叫,像是在說“我是來談戀愛的”。董建紅戴著辣椒王冠來看熱鬧,正好撞見鐵皮鳥用鐵爪給蘆花雞撓癢,蘆花雞“咯咯”笑,尾巴都翹到天上去了。
“喲,這鐵疙瘩動春心了?”董建紅笑得直拍戰車,“你說它倆能成不?”戰車“嘀嘀”響,翅膀展開,露出塊鐵皮,上面用火星燒了個“囍”字,顯然是舉雙手贊成。旁邊的銀狐不樂意了,對著鐵皮鳥齜牙咧嘴,像是在說“放著我這么個狐仙不陪,跟只土雞膩歪啥”。
(一)鐵皮鳥的“求愛三件套”:戰車變的金小米,偷來的銀狐小魚干,用鐵喙刻的“雞我愛你”
為了追到蘆花雞,鐵皮鳥請戰車當“軍師”,搞出了套“求愛三件套”。第一件是“金小米”——戰車用金粉拌的小米,亮晶晶的,撒在雞籠里,蘆花雞啄得歡,鐵皮鳥在旁邊“啾啾”唱跑調情歌,聽得老嬤嬤直搖頭:“這鐵鳥怕不是瘋了,用金子喂雞?”
第二件更絕,鐵皮鳥趁銀狐睡午覺,偷偷叼走了它藏在沙堆里的小魚干,叼到蘆花雞面前,把魚干啄成小塊喂給它。銀狐發現后氣得炸毛,追著鐵皮鳥啄,倆家伙在雞籠頂上打得雞毛亂飛,蘆花雞卻淡定地啄著魚干,像個被寵壞的小公主。
最讓人哭笑不得的是第三件——鐵皮鳥用鐵喙在雞籠的木板上刻字,刻了半天,刻出三個歪歪扭扭的字:“雞我愛”(大概是“雞我愛你”沒刻完)。董建紅路過看見,笑得差點把辣椒王冠笑掉:“這鐵鳥還挺有文化,就是字丑了點。”
蘆花雞像是看懂了,對著字“咯咯”叫,還往鐵皮鳥身上蹭,算是接受了求愛。從此,鐵皮鳥天天守在雞籠旁,蘆花雞下的蛋,它都用鐵爪小心翼翼地挪到窩里,比老嬤嬤還上心。
(二)銀狐的“拆鴛鴦計劃”:往蘆花雞食里撒沙子,學狼叫嚇蘆花雞,偷偷給鐵皮鳥介紹“鐵母雞”
銀狐見鐵皮鳥眼里只有蘆花雞,徹底醋了,連夜制定“拆鴛鴦計劃”。第一步是往蘆花雞的食槽里撒沙子,結果蘆花雞不吃沙子,反而把沙子啄到鐵皮鳥身上,鐵皮鳥以為是“定情信物”,高興地“啾啾”叫,銀狐氣得差點暈過去。
第二步更餿——銀狐半夜學狼叫,想嚇走蘆花雞。結果蘆花雞沒嚇著,倒把波斯商人的波斯貓嚇得鉆進床底,商人氣得舉著拐杖追銀狐,罵它“攪得全城雞犬不寧”。鐵皮鳥還以為銀狐在給它倆“唱情歌伴奏”,對著銀狐“啾啾”道謝,氣得銀狐直翻白眼。
最后,銀狐求戰車變了只“鐵母雞”——渾身鐵皮,會扇翅膀,就是不會下蛋,想讓鐵皮鳥移情別戀。結果鐵皮鳥看都不看鐵母雞,反而對著它“啾啾”叫,像是在說“我只愛我的蘆花雞”,氣得銀狐把鐵母雞推到沙河里,濺了自己一身水。
董建紅看著銀狐的糗樣,笑得直不起腰:“你這是吃醋了吧?怕鐵皮鳥不跟你玩了?”銀狐梗著脖子不承認,往董建紅懷里鉆,尾巴卻蔫蔫的,像根打了蔫的狗尾巴草。
(三)“跨物種戀愛”的煩惱:鐵皮鳥想跟蘆花雞睡雞窩,蘆花雞想上戰車看風景,戰車變“愛巢”鬧笑話
鐵皮鳥和蘆花雞確定關系后,煩惱也來了。鐵皮鳥想跟蘆花雞一起睡雞籠,結果鐵爪一踩,雞籠的木板就“嘎吱”響,嚇得蘆花雞“咯咯”叫,老嬤嬤只能把鐵皮鳥趕出去,讓它蹲在雞籠頂上守夜。
蘆花雞則好奇戰車的“豪華宮殿”,總想跳上戰車看風景。鐵皮鳥就用鐵爪叼著它的翅膀,往戰車頂上飛,結果飛到一半沒力氣,倆家伙“撲通”掉進沙堆,蘆花雞嚇得直拍翅膀,鐵皮鳥趕緊用鐵喙給它啄掉羽毛上的沙子,像個做錯事的小丈夫。
戰車看不下去,給它倆變了個“跨物種愛巢”——一半是鋪著干草的雞窩,一半是墊著棉花的鐵架,中間用木板連著。結果鐵皮鳥非要睡雞窩,把干草壓得亂七八糟;蘆花雞非要睡鐵架,凍得直哆嗦,最后倆家伙擠在雞窩里,鐵皮鳥用翅膀裹著蘆花雞,才算安穩。
楊永革路過看見,笑著對董建紅說:“你看這倆,跟咱剛認識那會兒似的,磕磕絆絆卻甜得很。”董建紅點頭,看著鐵皮鳥給蘆花雞啄掉嘴邊的草屑,突然覺得,這跨物種的戀愛,比人間的好多糾葛都實在。
(四)蘆花雞下“鐵蛋”?戰車搞的鬼,銀狐趁機造謠,引發“雞瘟恐慌”
某天清晨,老嬤嬤尖叫著跑出雞籠——蘆花雞下了個鐵蛋!黑沉沉的,跟戰車變的鐵蛋一模一樣,敲起來“當當”響。鐵皮鳥在旁邊“啾啾”叫,像是在炫耀“我老婆厲害吧”,蘆花雞卻對著鐵蛋“咯咯”叫,像是在發愁“這玩意兒咋孵啊”。
消息傳開,流民們炸開了鍋。有人說“是鐵皮鳥的種,所以是鐵蛋”,有人說“蘆花雞被戰車施了魔法”,最離譜的是銀狐,它叼著鐵蛋跑到廣場上,對著大家“嗷嗚”叫,意思是“這雞成精了,要鬧雞瘟了”,引得膽小的人想把蘆花雞扔到沙漠里。
董建紅趕緊讓戰車“坦白”,戰車“嘀嘀”響,從儲物箱里滾出個小機器——原來這鐵蛋是它偷偷換的,想給鐵皮鳥和蘆花雞一個“驚喜”,結果弄巧成拙。董建紅舉著鐵蛋,對著大家喊:“是戰車搞的鬼!蘆花雞好好的,下的還是白花花的雞蛋!”說著讓老嬤嬤拿出當天的雞蛋,果然個個圓潤光滑。
虛驚一場后,鐵皮鳥把鐵蛋叼回愛巢,當成了“定情信物”,天天用鐵喙擦。蘆花雞則繼續下普通雞蛋,只是每次下蛋,鐵皮鳥都會對著雞蛋“啾啾”叫,像是在說“雖然不是鐵的,但我也喜歡”。
(五)“鳥雞婚禮”:戰車當月老,銀狐被迫當伴郎,波斯商人送“珍珠雞飼料”
為了慶祝鐵皮鳥和蘆花雞“愛情穩定”,董建紅拍板:給它倆辦場婚禮!戰車當月老,用鐵皮做了個“結婚證”,上面刻著鐵皮鳥和蘆花雞的簡筆畫;銀狐被強行拉來當伴郎,脖子上系著紅綢子,一臉不情愿,卻不敢違抗董建紅的命令。
婚禮當天,雞籠被戰車變的彩布裝飾得花里胡哨,蘆花雞被戴上用野花編的王冠,鐵皮鳥則叼著根紅綢子,站在蘆花雞旁邊,像個驕傲的新郎。流民們圍著看熱鬧,老嬤嬤哭得抹眼淚:“我的雞出息了,嫁了個鐵將軍!”
波斯商人送的禮物最實在——一袋用珍珠磨成粉拌的雞飼料,說“給新娘子補補身子,下的蛋更營養”。銀狐看著蘆花雞啄著珍珠飼料,氣得往飼料里撒了把沙子,結果被鐵皮鳥啄了腦袋,疼得“嗷嗚”叫,引得全場大笑。
戰車往空中噴了些彩色的羽毛,像是在撒花。鐵皮鳥突然叼著蘆花雞,往戰車頂上飛,這次飛得穩穩的,倆家伙站在戰車翅膀上,迎著風“啾啾”“咯咯”叫,像是在對全世界宣告“我們結婚啦”。
(六)愛情里的“奇葩道理”:鐵皮鳥不懂雞的世界,卻懂給它啄掉沙子;蘆花雞不懂鐵的冷,卻愿意擠在它懷里
婚禮后,鐵皮鳥和蘆花雞的日子照舊。鐵皮鳥還是天天守在雞籠旁,蘆花雞還是天天下蛋,只是有了些細微的變化:鐵皮鳥學會了用鐵喙輕輕啄小米,怕劃傷蘆花雞的嘴;蘆花雞學會了在鐵皮鳥凍得發僵時,用翅膀給它捂捂鐵爪。
銀狐也慢慢接受了這個“嫂子”,不再搗亂,有時還會叼些小蟲子給蘆花雞,鐵皮鳥則會把戰車變的小魚干分它一半,仨家伙偶爾會一起在沙河邊曬太陽,倒也和諧。
董建紅看著這對跨物種情侶,突然對楊永革說:“你看它們,一個是鐵的,一個是肉的,按理說不該在一起,可偏偏就這么甜。”楊永革點頭,看著鐵皮鳥用鐵喙給蘆花雞梳羽毛,動作笨笨的,卻透著股認真。
他想,愛情哪有那么多道理可講?鐵皮鳥不懂雞為什么要下蛋,卻愿意守著它的蛋;蘆花雞不懂鐵為什么那么硬,卻愿意靠在它懷里。就像沙河國的日子,戰車不懂人的悲歡,卻愿意變面包哄他們笑;人不懂戰車的神奇,卻愿意把它當成家人。
戰車往雞籠旁扔了塊鏡子,鐵皮鳥和蘆花雞湊過去看,鐵皮鳥的鐵臉映在鏡子里,旁邊是蘆花雞毛茸茸的腦袋,竟意外地和諧。銀狐蹲在鏡子旁,看著它們,尾巴輕輕掃著沙子,像是在說“算了,你們開心就好”。
說不定哪天,當你在沙漠里看見只鐵皮鳥叼著蘆花雞飛,后面跟著只翻白眼的狐貍,千萬別驚訝,那是沙河國的愛情故事——一個鐵與肉的擁抱,一個跨越物種的親吻,一個連狐貍都能被感動的地方。而鐵皮鳥和蘆花雞的日子,還在雞籠旁,一天天往下過,過得比誰都踏實,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