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沙河國“沙漠時裝周大亂斗”——當戰車變衣料玩混搭,銀狐穿婚紗追鐵皮鳥,五千人裹著鐵皮跳草裙舞
戰車在一個刮著妖風的上午,突然迷上了“時尚”。它不知從哪搜羅來一堆五顏六色的布料——有波斯商人的絲綢,有士兵的粗麻布,甚至還有鐵皮鳥掉的鐵羽毛,在廣場上搭了個“T臺”(其實是用鐵皮焊的歪歪扭扭的長板),還在旁邊立了塊牌子,用火星燒著四個字:“沙河時裝周”。
董建紅穿著戰車新做的“戰袍”——上半身是辣椒紅的綢緞,下半身是綴著鐵鈴鐺的麻布裙,走兩步“叮鈴鈴”響,活像個會移動的辣椒串。她叉著腰站在T臺邊:“這又是唱哪出?給沙子穿衣服?”戰車“嘀嘀”叫,用機械臂變了件綴滿羽毛的披風,往銀狐身上一披,銀狐立馬昂首挺胸,像只剛偷了雞的驕傲狐貍。
銀狐剛從波斯商人那偷了塊繡著寶石的布料,正琢磨著做個啥,看見戰車的“時裝周”,眼睛一亮,叼著布料就往T臺上沖,結果被披風絆倒,滾了個圈,引得臺下哄笑。鐵皮鳥也湊熱鬧,用鐵喙叼著蘆花雞的雞毛,往自己翅膀上粘,想走“田園風”。
(一)戰車的“奇葩設計”:婚紗縫著鐵鱗片,官服綴著辣椒串,草裙用鐵皮條做的扎屁股
戰車的設計理念只有一個——“怎么怪怎么來”。它給銀狐做的婚紗,上半身是潔白的絲綢,下半身卻縫著鐵鱗片,裙擺拖在地上“嘩啦啦”響,銀狐穿著它跑,差點被鱗片絆倒,卻非要追著鐵皮鳥跑,像是在炫耀“看我多好看”。
給楊永革做的“官服”更離譜:頭戴綴著辣椒串的帽子,身穿前后都印著狐貍頭的袍子,腰間系著用鐵蛋串成的腰帶,走路“哐當”響。楊永革剛穿上就想脫:“這哪是官服,是刑具!”董建紅卻拍手笑:“挺精神,像個賣辣椒的大官!”
最絕的是給士兵們做的草裙——不用稻草,全用鐵皮條,陽光一照閃瞎眼,跳起來“噼里啪啦”響,還特別扎屁股。二丫穿了一次,屁股被扎得通紅,氣得把草裙扔給銀狐,銀狐叼著草裙當玩具,結果鐵皮條勾住了它的毛,扯下來一撮,疼得“嗷嗚”叫。
波斯商人看著戰車的設計,摸著胡子說:“這風格,比西域的舞姬還狂野!”說著也讓戰車給做了件——用寶石和鐵皮混搭的袍子,走兩步掉兩顆寶石,心疼得他直哆嗦,卻還是舍不得脫。
(二)銀狐的“走秀事故”:穿婚紗卡在T臺縫里,偷穿董建紅的戰袍被辣椒扎,模仿鐵皮鳥粘雞毛過敏
銀狐是時裝周的“事故大王”。它穿著鐵鱗片婚紗走T臺,剛走到一半,鱗片就卡在了T臺的縫隙里,怎么拽都拽不出來,最后戰車用機械臂把它連人帶婚紗一起薅了出來,婚紗的裙擺扯破了,露出里面銀狐偷穿的花褲衩,臺下笑成一片。
它見董建紅的辣椒戰袍好看,趁董建紅喝水時偷偷換上,結果戰袍上的辣椒串是真辣椒做的,扎得它脖子癢癢,忍不住用爪子撓,把辣椒撓破了,辣得眼睛直流淚,到處亂竄,最后一頭扎進沙堆里,把自己埋了才舒服點。
最慘的是模仿鐵皮鳥的“雞毛風”——它叼來一堆蘆花雞的雞毛,用戰車的膠水粘在身上,結果對雞毛過敏,渾身起了小紅點,癢得滿地打滾,最后還是楊永革用沙河水給它沖了半天,才消下去,從此見了雞毛就躲。
董建紅看著銀狐的慘樣,笑得直不起腰:“讓你臭美,這下知道厲害了吧?”銀狐瞪了她一眼,轉身叼著塊新布料,又去找戰車做新衣服了——看來時尚的誘惑,比過敏還厲害。
(三)鐵皮鳥的“硬核時尚”:鐵羽毛粘成披風,用鐵蛋做項鏈,帶著蘆花雞走“情侶裝”
鐵皮鳥的時尚走“硬核路線”。它把自己掉的鐵羽毛收集起來,讓戰車用鐵絲串成披風,走T臺時展開,“嘩啦啦”響,像只金屬大鳥,引得臺下的小鐵毛雞“嘰嘰”叫,跟著它學走路。
它還把訓練用的小鐵蛋串成項鏈,掛在脖子上,走一步“咔噠”響,結果走快了,鐵蛋撞到一起,掉了一顆砸在自己腳上,疼得它“啾”地叫了一聲,卻還是硬撐著走完了全程,把臺下的蘆花雞急得“咯咯”叫。
最浪漫的是它和蘆花雞的“情侶裝”——戰車給蘆花雞做了件用羽毛和絲綢做的小裙子,鐵皮鳥則穿了件同款花紋的鐵皮馬甲,倆家伙一前一后走T臺,鐵皮鳥還時不時用翅膀護著蘆花雞,引得大家鼓掌,連銀狐都看得忘了搗亂。
波斯商人說:“這鐵鳥比人還懂浪漫!”說著掏出寶石,想給蘆花雞的裙子加幾顆,結果被鐵皮鳥一翅膀扇開,看來在時尚這件事上,鐵皮鳥不接受“贊助”。
(四)五千人的“瘋魔走秀”:士兵穿草裙跳肚皮舞,姑娘們用鐵皮做頭飾,老漢們裹著布料學鴕鳥
沙河國的人徹底被時裝周“帶瘋了”。士兵們穿著鐵皮草裙,在T臺旁跳肚皮舞,雖然動作僵硬,鐵裙扎得屁股疼,卻跳得格外賣力,有個士兵跳著跳著,草裙的鐵皮條斷了,露出里面的花短褲,他也不慌,撿起來揣進懷里,繼續跳。
姑娘們嫌戰車做的頭飾不夠亮,自己找戰車要了鐵皮,敲成各種形狀,有的做成狐貍頭,有的做成鐵蛋,還有的做成戰車的樣子,戴在頭上走秀,叮當作響,比銀狐的婚紗還惹眼。
最搞笑的是村里的老漢們——他們裹著波斯商人的綢緞布料,把自己裹成個大粽子,只露出兩只眼睛,學著鴕鳥的樣子在廣場上跑,說是“新時尚”,結果有個老漢跑得太急,絆倒了,從布料里滾了出來,像個剛破殼的蛋,引得大家笑了半天。
董建紅看著這滿城的“時尚瘋子”,突然對楊永革說:“你發現沒?大家穿得越怪,笑得越響。”楊永革點頭,他剛被大家逼著穿了件用樹葉和鐵皮做的“環保服”,雖然滑稽,卻覺得心里熱乎乎的——畢竟,能這么瘋的機會,可不多。
(五)時裝周“大亂斗”:銀狐和鐵皮鳥搶最佳造型獎,戰車變的獎杯是個鐵尿壺,頒獎禮變成肉干大戰
時裝周最后要評“最佳造型獎”,銀狐和鐵皮鳥爭得最兇。銀狐穿了件用寶石和肉干做的“奢華裙”,走T臺時故意撞了鐵皮鳥一下,鐵皮鳥也不客氣,展開鐵羽毛披風,把銀狐的裙子勾破了個洞,倆家伙在T臺上就吵了起來,一個“嗷嗚”叫,一個“啾啾”罵,差點打起來。
戰車變的獎杯更離譜——是個鑲著寶石的鐵尿壺,壺身上刻著“最怪最美獎”。大家看了都笑,銀狐卻覺得挺好看,非要搶過來,鐵皮鳥也想要,倆家伙抱著尿壺拔河,結果尿壺“咔噠”一聲碎了,里面掉出一堆戰車變的糖,原來戰車早把獎品換成了糖。
頒獎禮最后變成了肉干大戰——董建紅說“大家都有獎”,讓戰車變了一堆肉干當獎品,結果大家嫌扔著不過癮,抓起肉干互相扔,銀狐被肉干砸中臉,鐵皮鳥叼著肉干往蘆花雞嘴里塞,戰車也被砸了一身肉干,卻“嘀嘀”笑得開心。
波斯商人被肉干砸了滿頭,卻笑得胡子都翹了:“我走了三十年江湖,沒見過這么熱鬧的頒獎禮!”他撿起一塊肉干塞進嘴里,覺得比任何寶石都珍貴。
(六)時尚里的沙河國:穿得怪不是瘋,是把日子穿成花;笑得多不是傻,是把苦日子曬成糖
時裝周最后在一片混亂中結束了,大家的“時裝”有的被扯破,有的被弄臟,有的還沾著肉干渣,但沒人在乎。銀狐把破了洞的婚紗當窩,鐵皮鳥把鐵羽毛披風給小鐵毛雞當被子,董建紅的辣椒戰袍被辣椒汁染得更紅了,卻還是天天穿著。
戰車把T臺拆了,零件變成了小孩們的玩具,那塊“沙河時裝周”的牌子,被銀狐叼去當墊子了。但大家總忘不了那段日子:誰的衣服最怪,誰的走秀最搞笑,誰被肉干砸得最慘,誰和誰搶布料時吵了架,最后又分著吃了一塊肉干。
楊永革看著大家穿著各式各樣的“殘次品”在廣場上干活,突然對董建紅說:“其實咱沙河國的人,天天都在走秀。”董建紅沒明白,他指著穿鐵皮草裙喂雞的二丫,戴著鐵蛋項鏈巡邏的士兵,還有裹著綢緞當圍裙的波斯商人:“你看,大家穿得越隨便,越自在。”
是啊,沙河國的時尚,從來不是漂亮的布料,精致的剪裁,而是“我想穿啥就穿啥”的自在——銀狐穿婚紗不是為了嫁人,是為了開心;鐵皮鳥穿鐵羽毛不是為了耍帥,是為了給蘆花雞看;大家穿得怪模怪樣,不是為了比賽,是為了在苦日子里,給自己添點顏色。
那些被扯破的衣服,掉了的寶石,扎人的鐵皮,其實都是沙河國的“裝飾品”——裝飾著他們沒被生活磨掉的調皮,沒被苦難壓垮的樂觀,沒被規矩捆住的自在。
戰車往沙地上噴了個巨大的“美”字,用的是五顏六色的布料碎片。銀狐跳進“美”字中間打滾,鐵皮鳥帶著蘆花雞站在“美”字的點上,董建紅穿著辣椒戰袍,叉著腰笑,陽光照在大家身上,不管穿的是絲綢還是鐵皮,都閃著一樣的光。
說不定哪天,戰車還會辦“沙漠泳裝周”,讓大家穿著鐵皮泳褲跳進沙河水洼;說不定銀狐會迷上穿高跟鞋,結果摔得四腳朝天;說不定鐵皮鳥會給鐵毛雞們辦“童裝秀”,用雞毛和鐵蛋當裝飾。
但不管怎樣,沙河國的人都知道:
日子就該像件怪衣服——布料可以隨便拼,顏色可以胡亂搭,只要穿在身上舒服,能笑著跑,能鬧著跳,能在沙漠里開出花,那就是最好的時尚。
而那些笑聲,那些胡鬧,那些被肉干砸中的瞬間,就是這件衣服上最亮的花紋——比任何寶石都耀眼,比任何絲綢都珍貴,比戰車變的任何時裝,都更像“生活”本身。
作者有話說:關于“亂劈柴”的碎碎念——為啥這堆“文字垃圾”里,藏著咱最想要的日子?
各位蹲在手機屏幕前笑到打鳴的伙計,咱今兒不聊銀狐的新花活,也不提戰車又變了啥離譜玩意兒,就著我這兩天疼得嗡嗡響的腦袋,跟大伙掏掏心窩子——你們說,我這天天在文字里“亂劈柴”,到底劈出了些啥?
有老伙計說我“腦洞比沙河國的沙漠還大”,這話不假。寫戰車孵鐵皮鳥時,我自己都拍桌子:“鐵疙瘩咋能孵蛋?”可寫著寫著,看小戰車對著銀狐尾巴充電的傻樣,又覺得“嗨,鐵疙瘩當媽咋了?比人靠譜多了”。寫辣椒王冠長腿跑路時,我邊寫邊揉太陽穴,心想“這玩意兒成精了都”,可轉頭看它追著銀狐啄,又笑得直不起腰——管它合不合理,先讓大伙樂了再說。
這兩天腦袋痛,寫東西更是沒章法。本來想讓楊永革正經修個水渠,寫著寫著就變成銀狐往渠里扔肉干,最后水渠成了鐵皮鳥的洗澡盆;本來想讓戰車變個正經武器,結果手指在鍵盤上一滑,就變成了會飛的馬桶,還帶著銀狐在天上轉圈。有讀者后臺問:“你這是寫爽文還是寫瘋話?”我摸著腦袋笑——爽文哪有瘋話帶勁?瘋話才不管三七二十一,掄起斧子就往生活的柴垛上劈,劈下來的碎塊里,全是能讓人笑出眼淚的甜。
他們說我這是“文字造垃圾”,我舉雙手贊成。你看啊,銀狐偷肉干是垃圾,鐵皮鳥護著蘆花雞當寶貝是垃圾,董建紅用辣椒王冠敲人腦袋也是垃圾。可這些垃圾堆在一起,咋就成了個暖烘烘的窩?就像村里的老灶臺,柴火灰看著臟,扒開底下全是熱乎的火星子,能烤紅薯,能焐手,能讓凍了一天的人,突然覺得日子有了盼頭。
我這垃圾里啊,沒那么多彎彎繞。沒有誰算計誰的家產,銀狐偷肉干是真餓,不是想搞陰謀;沒有誰憋著害誰,鐵皮鳥啄銀狐是護崽,不是記仇;連樓蘭國來使,吵吵嚷嚷要打仗,最后也能被辣椒彈嗆得拉手言和。咱現實里活得夠累了,上班要防同事使絆子,買菜要跟大媽算一毛錢的賬,看個新聞都得琢磨這話里有幾分真。到了我這沙河國,咱就當回傻子——狐貍偷東西就是壞,鐵鳥護家就是好,戰車變錯東西就是逗樂,不用猜,不用防,不用夜里睡不著覺想“他這話啥意思”。
有人說“你這太假了,人和動物哪能這么和諧?”可你沒見過村口的大黃狗,守著賣菜的大爺蹲了十年,大爺收攤了就叼著空籃子送回家;沒見過屋檐下的燕子,每年回來都往窩里叼點亮晶晶的碎玻璃,像是給主人帶禮物;沒見過沙漠里的蜥蜴,會趴在迷路的人腳邊,引著往有水的地方走。這些和諧啊,不是我瞎編的,是咱日子里本來就有的,只不過被煩心事蓋著,得扒開一層土才能看見。
我讓戰車會生崽,讓鐵皮鳥能戀愛,讓辣椒王冠能跑路,不是瞎想。你看啊,現在的汽車能自動駕駛,以后保不齊就能自己修自己;現在的機器人能跳舞,以后說不準就能陪著人哭陪著人笑;孫悟空當年一個跟頭十萬八千里,那時人覺得是神話,現在飛機比他飛得還快。咱老祖宗對著月亮說“嫦娥在上面”,現在宇航員真能上去溜達;對著大海說“有龍王”,現在潛艇能在海底待半年。我這沙河國的“神話”,說不定就是幾千年后的日常——誰知道呢?反正瞎想又不花錢,萬一想中了呢?
就像我寫戰車有能量,能自己變東西,其實是盼著咱以后的日子能松快點——餓了不用等外賣,機器自己做好了端過來;累了不用硬扛,有鐵疙瘩替咱干活;吵架了不用紅著臉爭輸贏,機器變個笑話,倆人臉一紅就和好了。這些盼頭啊,藏在戰車的鐵皮縫里,藏在銀狐的尾巴尖上,藏在董建紅的辣椒王冠里,看著瘋瘋癲癲,其實比誰都實在。
他們說我聰明,能想這么多稀奇古怪的。其實我是個最大的笨蛋——寫了半天,連個正經的情節線都沒有,人物說瘋就瘋,說笑就笑,跟幼兒園小孩過家家似的。可笨蛋有笨蛋的好啊,不用想“這個情節要埋伏筆”“那個角色要立人設”,就跟著心走,銀狐想偷蛋了就讓它偷,戰車想變馬桶了就讓它變,董建紅想罵人了就讓她罵。這感覺,就像在沙漠里撒歡兒,不用管方向,不用看地圖,腳踩在沙子上,風吹在臉上,想跑就跑,想躺就躺,渾身舒坦。
我這笨蛋還知道,日子里的甜,從來都不是規規矩矩的。就像你媽做飯,鹽放多了罵兩句,最后還是會把菜端給你;就像你爸修自行車,手被劃破了,還笑著說“小意思”;就像你小時候偷了塊糖,被打了屁股,第二天還是會偷偷分給同桌一半。這些不規矩的甜,才是日子的真味道,比那些寫在書上的大道理,實在多了。
所以啊,我就接著當我的笨蛋,接著在文字里“亂劈柴”。劈出會跑的王冠,劈出會戀愛的鐵鳥,劈出護著狐貍的戰車,劈出一個只有笑沒有愁的沙河國。這柴啊,劈得越亂越好,堆得越高越好,能讓路過的人,扒開柴火堆,掏出塊熱乎的紅薯,咬一口,笑一聲,忘了外面的風風雨雨,那就夠了。
這兩天腦袋疼,寫得更沒譜了,說不定下一章銀狐就帶著戰車私奔了,說不定鐵皮鳥的鐵毛雞下出了會爆炸的蛋,說不定董建紅突然想把沙河國改成“辣椒國”,連沙子都要染成紅的。但不管寫啥,都脫不了這股“亂劈柴”的勁兒——
因為我知道,你們跟我一樣,都盼著有個地方:不用裝,不用忍,不用怕,能像銀狐一樣想瘋就瘋,能像戰車一樣想變就變,能像董建紅一樣,戴著辣椒王冠,叉著腰,對著全世界笑出聲。
得,腦袋又開始疼了,銀狐在我腦子里叼著肉干跑,戰車在旁邊變爆米花,吵得我想把它們全塞回沙河國。咱下章見,到時候啊,說不定我這笨蛋,又能劈出個讓你笑到拍桌子的“垃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