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沙河國“銀狐登基鬧劇之全民瘋玩日”——當狐貍戴金冠發肉干,戰車變龍椅成滑梯,五千人集體裝瘋賣傻
銀狐在一個太陽曬屁股的早晨,突然宣布“朕要登基當國王”。起因是它偷了波斯商人的金箔紙,裹在自己的辣椒王冠上,對著戰車變的鏡子左照右照,覺得自己威風凜凜,當即跳上沙堆“朝堂”,用爪子拍著胸脯“嗷嗚”叫,身后跟著一群被它用肉干收買的小屁孩,舉著樹枝喊“狐王萬歲”。
董建紅正趴在石桌上數戰車變的糖豆,聞言抬頭瞥了一眼:“行啊,你當國王,今天朕歇著。”楊永革剛把鐵皮鳥的鐵蛋串成項鏈,笑著補充:“新國王得發福利,戰車,給咱變十車肉干!”戰車“嘀嘀”笑,變了個冒熱氣的肉干山,銀狐看得眼睛發亮,差點從沙堆上滾下來。
鐵皮鳥不知從哪叼來頂蘆花雞的雞毛帽,往銀狐頭上一扣,算是給新國王“加冕”。銀狐嫌棄地扒掉,卻把雞毛全粘在自己的紅冠上,活像個頂著雞毛撣子的瘋狐貍,引得滿城人笑得直揉肚子。
(一)銀狐的“登基大典”:用爪子蓋章簽圣旨,把肉干當玉璽砸人,宣旨全靠“嗷嗚”加比劃
銀狐的登基大典堪稱“沙河國最離譜儀式”。它讓戰車用鐵皮做了個“龍椅”,結果坐上去嫌硌屁股,干脆把龍椅推到一邊,自己趴在肉干山上“臨朝聽政”,爪子上還叼著塊最大的肉干,邊吃邊“辦公”。
所謂的“圣旨”是楊永革用紅泥寫在樹葉上的,內容全是“今日可偷戰車零件”“鐵皮鳥不準啄狐貍”“肉干隨便吃”。銀狐看不懂字,卻非要自己蓋章,用爪子沾了墨汁往樹葉上一拍,印出個毛茸茸的爪印,還得意地“嗷嗚”叫,像是在說“朕的章好看吧”。
它給大臣們“封官”更離譜:讓二丫當“首席撓癢癢官”,專門負責給它撓肚皮;讓瘸腿老漢當“御膳房總管”,天天給它烤蜥蜴;連鐵皮鳥都被封了“皇家飛禽總管”,氣得鐵皮鳥用鐵喙啄它的金冠,把金箔紙啄下來一小塊,銀狐氣得追著它打,大典現場瞬間變成追打現場。
波斯商人想討個“外交大臣”當當,捧著寶石箱跪在沙堆前,銀狐卻從肉干山上滾下來,搶走寶石箱當自己的“御座”,趴在里面啃肉干,把波斯商人氣得吹胡子瞪眼,卻被小屁孩們用樹枝捅屁股,只能灰溜溜地退下。
(二)戰車的“搗亂助攻”:龍椅變滑梯讓小孩瘋搶,圣旨變糖紙被銀狐舔,把“國庫”變成會跑的肉干車
戰車全程看熱鬧不嫌事大,把銀狐的“龍椅”偷偷改成了滑梯,小孩們一看,哪還管什么登基大典,全涌過去排隊滑滑梯,銀狐的“朝堂”瞬間變成游樂場,它氣得從肉干山上蹦起來,結果自己也被滑梯的慣性帶下去,“嗖”地滑進沙堆里,滿臉沙子地爬出來,活像個土撥鼠。
它把楊永革寫的“圣旨”全變成了糖紙,銀狐叼著樹葉圣旨啃半天,發現是甜的,頓時樂了,把所有圣旨全塞進嘴里嚼,吃得滿臉糖渣,還對著戰車“嗷嗚”叫,像是在夸“這圣旨味道不錯”。
最絕的是戰車把“國庫”(裝肉干的大木箱)變成了會跑的小車,銀狐想拿肉干賞賜“大臣”,結果木箱“嗖”地跑了,它追得滿廣場跑,小車卻故意在它面前轉圈,引得大家笑得前仰后合,最后銀狐累得癱在地上,小車自己把肉干倒出來,全分給了看熱鬧的人。
董建紅靠在戰車身上笑:“你這是幫它還是害它?”戰車“嘀嘀”叫,用機械臂給銀狐變了個肉干做的王冠,銀狐叼起來就啃,瞬間忘了追木箱的事——看來對付狐貍,還得靠肉干。
(三)全民“裝瘋賣傻”日:士兵用鐵蛋玩丟沙包,姑娘們給銀狐編草裙,老漢們比賽誰能讓銀狐打噴嚏
銀狐當國王的日子,成了沙河國的“全民瘋玩日”。士兵們把訓練用的鐵蛋當成沙包,分成兩隊在廣場上對扔,有個鐵蛋沒扔準,“啪”地砸在銀狐的“御座”(寶石箱)上,嚇得銀狐蹦起來,他們卻笑著喊“給狐王助興”,氣得銀狐撿起石頭扔回去,結果砸中自己的腦袋。
姑娘們嫌銀狐的“龍袍”(偷來的紅綢子)不好看,用沙地里的野草給它編了條草裙,強行套在它身上,銀狐走一步草裙掉一截,它卻得意地在廣場上轉圈,展示自己的“新衣服”,活像個跳草裙舞的瘋狐貍。
老漢們湊在一起打賭,看誰能讓銀狐打噴嚏。有的拿辣椒面往它鼻子前湊,被銀狐一爪子拍飛;有的學鐵皮鳥叫嚇唬它,銀狐卻跟著“嗷嗚”應和;最后瘸腿老漢掏出塊臭咸魚,銀狐聞了聞,果然“阿嚏”打了個大噴嚏,把草裙噴飛了,老漢們贏了戰車變的酒,喝得滿臉通紅。
董建紅和楊永革坐在沙堆上看熱鬧,看著士兵們瘋跑,姑娘們笑鬧,老漢們劃拳,突然覺得這才是沙河國該有的樣子——沒有規矩,沒有正經,只有一群人熱熱鬧鬧地瞎折騰,比任何大典都讓人心里暖和。
(四)“狐王”的治國奇招:用肉干平息“叛亂”,判決全靠猜拳,把沙漠蜥蜴封成“護國神獸”
銀狐當國王,治國全憑心情。有兩個小孩因為搶肉干打起來,它叼來兩塊更大的肉干,往倆小孩手里一塞,就算“平息叛亂”,倆小孩立馬和好,跟著它去偷戰車的糖,氣得戰車往他們頭上掉沙子。
波斯商人和賣烤餅的小販吵架,說小販的餅子缺斤少兩,銀狐讓他倆猜拳定輸贏,波斯商人出剪刀,小販出布,銀狐卻宣布“布贏了”,因為“布能包肉干”,氣得波斯商人要去撞墻,卻被銀狐塞了塊肉干堵住嘴。
它在沙漠里看見只曬太陽的蜥蜴,突然覺得順眼,就用爪子在沙地上畫了個圈,宣布蜥蜴是“護國神獸”,還讓戰車給蜥蜴做了個鐵皮小王冠。結果蜥蜴不領情,爬進沙洞里不出來,銀狐守在洞口守了一下午,最后把自己守睡著了,蜥蜴才偷偷溜走。
楊永革看著銀狐的“治國成果”,笑著對董建紅說:“這狐貍當國王,比你還不靠譜。”董建紅卻搖頭:“靠譜啥?你看大家吵吵鬧鬧,卻沒人真生氣,比開一百次朝會都管用。”
(五)登基鬧劇“翻車現場”:銀狐吃太多肉干鬧肚子,金冠被鐵皮鳥叼走當玩具,全民請愿“狐王再當一天”
鬧劇總有收場時,但沙河國的收場方式也很離譜。銀狐一天吃了三斤肉干,半夜鬧肚子,蹲在沙堆上“嗷嗷”叫,董建紅讓戰車變了點止瀉藥,它卻以為是糖,叼起來就跑,結果跑太快摔進沙坑,藥全灑了,最后還是楊永革用沙河水給它灌了半天才好。
第二天一早,銀狐發現自己的金冠不見了,到處找都找不到,最后看見鐵皮鳥正用金冠當玩具,和鐵毛雞踢來踢去,金箔紙被踢得七零八落,它氣得沖上去搶,結果被鐵皮鳥一翅膀扇進雞窩,沾了一身雞屎,狼狽得像只喪家之犬。
就在銀狐灰溜溜想“退位”時,滿城人卻舉著肉干請愿:“狐王別走,再當一天!”原來大家玩瘋了,舍不得這不用干活、只管胡鬧的日子。銀狐被肉干誘惑,忘了雞屎的臭味,又跳上沙堆“臨朝”,結果剛坐下就放了個屁,把周圍的人熏跑了,它自己卻“嗷嗚”笑個不停。
波斯商人也跟著起哄,說要給“狐王”做個純金王冠,條件是讓銀狐當他的“招財貓”,天天蹲在帳篷門口。銀狐叼著肉干點頭,看來只要有肉干,當啥都行。
(六)瘋玩背后的沙河國:不用正經的日子,才是最正經的日子
銀狐的“登基鬧劇”最后以它睡在肉干堆里結束。第二天太陽照常升起,董建紅把辣椒王冠重新戴回頭上,楊永革開始清點被玩丟的鐵蛋,戰車把滑梯變回龍椅(雖然還是歪的),一切好像回到了正軌,卻又有點不一樣。
廣場上還留著小孩們滑滑梯的痕跡,沙堆里藏著銀狐沒吃完的肉干,鐵皮鳥的窩里多了塊金箔紙(它從銀狐冠上啄下來的),連沙漠蜥蜴都敢爬到廣場中央曬太陽——像是在回味當“護國神獸”的日子。
董建紅看著大家臉上沒散去的笑意,突然對楊永革說:“其實銀狐說得對,當國王就是要讓大家高興。”楊永革點頭,他發現昨天沒人抱怨風沙大,沒人惦記樓蘭國的威脅,沒人算計肉干夠不夠吃,大家只想笑,只想鬧,只想把日子過成沒規矩的樣子。
是啊,沙河國的人,平時扛著鐵蛋訓練,頂著風沙建城墻,攢著肉干過日子,已經夠“正經”了。偶爾瘋一次,讓狐貍當國王,讓龍椅變滑梯,讓蜥蜴當神獸,又有什么不好?
就像憋了太久的人需要喊一嗓子,累了太久的人需要躺一天,沙河國也需要這樣的日子——不用管明天的糧食夠不夠,不用想敵人會不會來,不用裝出“我很能干”的樣子,只用像個孩子一樣,跟著銀狐瘋,跟著肉干跑,跟著笑聲跳。
戰車往廣場中央噴了個大大的“玩”字,用的是五顏六色的糖渣。銀狐叼著肉干在“玩”字上打滾,鐵皮鳥帶著鐵毛雞在旁邊啄糖渣,董建紅和楊永革坐在龍椅(滑梯)上,看著這一切,突然覺得,所謂的“治國”,或許就是讓大家有瘋玩的底氣,有笑出聲的自由,有把日子過成鬧劇的勇氣。
說不定哪天,銀狐還會再“登基”,這次可能要當“宇宙大王”,讓戰車給它變個月亮當御座;說不定大家會舉著鐵蛋請愿,要求每周都過“瘋玩日”;說不定鐵皮鳥會和銀狐爭當國王,最后用猜拳決定誰先當。
但不管怎樣,沙河國的人都知道:
那些不用正經的日子,那些笑到肚子痛的瞬間,那些和狐貍一起瘋的時光,才是最珍貴的日子。因為這些日子里,沒有“應該”,只有“我想”;沒有“必須”,只有“我樂意”;沒有“國王”,只有一群熱熱鬧鬧活著的人。
而銀狐,還在肉干堆里打盹,夢里它又當了國王,這次的肉干山比戰車還高,鐵皮鳥給它扇風,戰車給它變糖,滿城人都喊“狐王萬歲”——雖然醒來還是只偷肉干的狐貍,但有過這樣的夢,好像偷肉干都更有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