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沙河國“百年大雨鬧翻天”——當沙漠變泥潭,銀狐游泳學狗刨,戰車變澡盆被五千人搶
沙河國在一個響雷炸響的清晨,迎來了百年不遇的大雨。起初是幾滴冰涼的雨點砸在銀狐鼻子上,它“嗷嗚”叫著抬頭看,接著烏云就像被誰打翻的墨汁,瞬間鋪滿天空,豆大的雨點“噼里啪啦”往下砸,砸在沙地上冒起白煙,砸在戰車鐵皮上“咚咚”響,像誰在敲鼓。
董建紅剛把辣椒王冠戴穩,就被雨淋成了落湯雞,她抹了把臉上的水,叉著腰笑:“這沙漠是被銀狐的尿澆透了?”楊永革舉著塊鐵皮當傘,跑過來喊:“快躲躲!沙子要變成泥巴了!”話音剛落,腳下的沙子果然軟了下去,變成了黏糊糊的泥漿,踩一腳陷半寸。
銀狐從沒見過這么多水,興奮得在雨里蹦跶,結果一腳踏進泥潭,半截身子陷了進去,只露出個腦袋和尾巴,像根插在泥里的狐貍糖葫蘆,引得躲在戰車底下的人笑成一團。鐵皮鳥護著蘆花雞,把雞窩頂在頭上當傘,結果雞窩被風吹跑,氣得它對著雨“啾啾”罵。
(一)沙漠變“泥潭樂園”:銀狐學狗刨喝泥水,小孩們挖泥坑游泳,波斯商人的帳篷成“水上城堡”
大雨下了半天,沙漠徹底變了樣——沙丘變成了泥坡,沙河漲成了大河,連廣場都積了半尺深的水,成了天然的“游泳池”。銀狐從泥潭里掙扎出來,抖了抖滿身的泥,突然發現水很好玩,學著狗刨的樣子在廣場的水里撲騰,結果喝了好幾口泥水,嗆得直咳嗽,卻還是舍不得上岸。
小孩們更瘋,挖了個大泥坑,跳進去打滾,你潑我我潑你,渾身泥污得像群小泥猴。有個小孩把銀狐拉進泥坑,倆家伙抱著滾成一團,最后分不清誰是狐貍誰是娃,只看見一團泥在動,引得董建紅笑得直不起腰,差點把辣椒王冠笑掉。
波斯商人的帳篷被風吹得歪歪斜斜,卻因禍得福——帳篷底下積了水,成了“水上城堡”。他坐在帳篷門口,用木板當船劃,還吆喝著“坐船五顆寶石”,結果木板翻了,他掉進水里,寶石箱漂了起來,引得銀狐和小孩們去搶,場面亂成一鍋粥。
楊永革想組織大家挖排水溝,結果剛拿起鐵鍬,就被個小泥猴潑了一身泥水,他愣了愣,突然扔下鐵鍬,跳進泥坑和孩子們玩了起來,董建紅看著他笑得像個孩子,突然覺得這雨下得真不賴。
(二)戰車的“雨中變變變”:澡盆當救生艇,雨傘是鐵皮做的漏雨,變泥鰍讓銀狐追
戰車在雨中忙得團團轉,卻凈干些“幫倒忙”的事。它變了一堆鐵皮澡盆當“救生艇”,結果澡盆太滑,誰坐上去都往下掉,最后成了大家打水仗的武器,你砸我我砸你,澡盆“砰砰”響,像在敲鑼。
它給大家變雨傘,卻用鐵皮做傘面,看著結實,其實到處是小窟窿,雨點“嗖嗖”往里漏,誰撐著誰成“落湯雞”。銀狐搶了把最小的,撐著在雨里走,結果雨水順著窟窿灌進它脖子里,凍得它直哆嗦,卻還是舍不得扔——畢竟是把“傘”。
最離譜的是它變了一群泥鰍,扔進廣場的水里,說是“給大家添點樂子”。銀狐看見泥鰍,眼睛一亮,撲進去追,結果泥鰍滑溜溜的抓不住,它反而在水里摔了個四腳朝天,肚皮朝上漂著,像只翻了的泥船,笑得大家肚子疼。
戰車見大家玩得開心,自己也加入了——它把排氣管當水槍,對著人群噴水,被噴到的人笑著反擊,用泥塊砸它的鐵皮,戰車“嘀嘀”笑,噴得更歡,最后渾身被泥糊住,成了輛“泥戰車”,只有眼睛還亮著。
(三)“雨中生存”的奇葩操作:鐵皮鳥用鐵喙釣魚,胖雞仔在屋檐下孵“水蛋”,老漢們用肉干換干柴
雨下得太大,大家開始想轍“生存”。鐵皮鳥發現沙河里有魚(估計是被雨水沖來的),用鐵喙當魚鉤,居然釣上來一條小鯽魚,得意地叼著給蘆花雞看,結果魚一掙扎,掉進泥里,被銀狐搶去吃了,氣得鐵皮鳥追著銀狐啄,倆家伙在泥里滾來滾去,成了倆泥球。
胖雞仔不知哪來的想法,在屋檐下找了個積水的小坑,把自己的蛋放進去,說是“孵水蛋”,結果蛋被水泡得發軟,它還守在旁邊“咯咯”叫,像是在給蛋唱搖籃曲。董建紅看了直嘆氣:“這傻雞,蛋都要泡壞了。”卻還是找了塊木板,給它搭了個小棚子。
老漢們的柴火被淋濕了,沒法做飯,就用肉干跟戰車換干柴(戰車用鐵皮烤干的)。有個老漢想用半塊肉干換一捆柴,戰車“嘀嘀”叫著不同意,非要用一塊,倆“人”討價還價半天,最后老漢加了顆沙棗,戰車才“成交”,把楊永革看得直樂:“這鐵疙瘩還挺會做生意。”
二丫帶著姑娘們,用雨水洗衣服,把廣場當成了洗衣房,搓衣板“砰砰”響,歌聲“啦啦”唱,倒比平時干活熱鬧多了。有個姑娘的頭巾被風吹走,飄到銀狐頭上,銀狐戴著花頭巾在雨里跑,像個瘋癲的花狐貍,引得姑娘們笑得直拍水。
(四)大雨引發的“意外驚喜”:沙漠開出小野花,沙河里漂著西瓜,銀狐發現“地下肉干庫”
雨下了兩天兩夜,居然帶來了不少驚喜。干涸的沙漠縫隙里,冒出了星星點點的小野花,黃的、紫的,在雨里顫巍巍的,好看得緊。董建紅摘了朵戴在辣椒王冠上,對著戰車的鏡子照了又照,笑得像個小姑娘。
更離譜的是沙河里漂來了幾個西瓜——估計是從上游沖下來的。銀狐第一個發現,叼著個西瓜往董建紅面前送,結果腳下一滑,西瓜滾進泥坑,裂成了八瓣,甜水混著泥水,居然也挺解渴,大家你一塊我一塊,吃得滿嘴泥,卻覺得比蜂蜜還甜。
銀狐在挖泥鰍時,爪子刨到個硬東西,扒開泥一看,是個密封的木箱,打開來——里面全是肉干!原來是以前大家儲存的,被沙子埋了,這場大雨沖開了沙子,把“地下肉干庫”給沖出來了。銀狐叼著肉干,對著天空“嗷嗚”叫,像是在感謝老天爺。
楊永革看著開花的沙漠,突然說:“原來沙漠也會哭啊,哭完了就笑了,還長出花來了。”董建紅點頭,她想起剛到沙河國時,這里只有風沙和絕望,現在卻有了花,有了西瓜,有了藏在泥里的肉干,還有了一群在雨里瘋玩的人。
(五)“雨停了”的失落與狂歡:大家比賽誰身上泥最多,戰車變彩虹當落幕,銀狐把泥鰍養在頭盔里
雨停的那天早上,太陽出來了,把泥水照得金燦燦的。大家突然有點失落——不能再在泥里打滾,不能再用澡盆打水仗,不能再看銀狐學狗刨了。董建紅提議:“咱辦個‘泥人比賽’,誰身上泥最多誰贏!”
于是滿城人又瘋了起來:小孩們往身上抹泥,銀狐跳進泥坑打滾,連楊永革都在臉上畫了個泥胡子。最后冠軍是銀狐——它除了眼睛和尾巴尖,全身都被泥糊住了,董建紅給它頒了個“泥狐勛章”(其實是塊沾滿泥的肉干)。
戰車見大家舍不得雨,用機械臂對著太陽噴水,居然造出了道彩虹,橫跨在沙河上空,紅的、橙的、黃的,把沙河國染成了彩色。大家指著彩虹叫,銀狐追著彩虹跑,以為是能吃的糖,結果跑到彩虹底下,只舔到了露水,氣得“嗷嗚”叫。
銀狐把沒追完的泥鰍,全放進了自己的頭盔里(戰車變的鐵皮頭盔),天天端著頭盔喂肉干,結果泥鰍沒幾天就死了,銀狐蹲在頭盔旁哭了半天,最后把泥鰍埋了,還插了根雞毛當墓碑,董建紅看著直嘆氣:“這狐貍,有時候還挺重感情。”
(六)雨后的沙河國:泥巴曬干成了沃土,笑聲泡軟了日子,每個人心里都開了朵花
大雨過后,沙河國變了個樣。泥巴曬干后,成了肥沃的土地,大家種上了從西瓜里摳出來的籽,盼著能長出新西瓜;沙河里的水沒干,成了個小湖,鐵皮鳥天天帶著蘆花雞去洗澡,鐵毛雞們在湖邊學飛,摔進水里也不疼。
廣場上的泥坑變成了小土包,上面長滿了草,小孩們在草上打滾,比在泥里還舒服;戰車的鐵皮被雨水沖得锃亮,照得見人影,董建紅總愛在它面前整理頭發,看自己頭上的野花還在不在。
最讓人記掛的是那場雨里的笑聲——銀狐嗆水的咳嗽聲,小孩們打水仗的叫喊聲,波斯商人掉水里的驚叫聲,戰車“嘀嘀”的歡笑聲,混著雨聲,像首歌,刻在了每個人的心里。
楊永革在新翻的土地上種了棵沙棗樹,說:“等它結果了,咱就知道,那場雨不是夢。”董建紅看著他種樹的背影,突然覺得,沙河國的日子就像這棵樹——以前是枯的,被雨水泡過,被笑聲暖過,就慢慢活過來了。
銀狐偶爾會趴在以前的泥坑旁,爪子扒拉著干土,像是在找泥鰍,又像是在懷念那場能讓它盡情發瘋的雨。鐵皮鳥會把蘆花雞的蛋,小心翼翼地放在曬暖的沙地上,再也不敢往水里放了,卻會帶著小雞仔去湖邊喝水,看水里的倒影。
說不定哪天,沙河國會再下一場大雨,那時候小西瓜該長出來了,沙棗樹該開花了,小戰車也該長大了,能和銀狐一起在泥里打滾了。但就算不下雨也沒關系——
因為那場大雨已經把沙河國的日子泡軟了,把大家的心泡暖了,把沙漠里的希望泡發芽了。就像銀狐頭盔里的泥鰍雖然死了,但它知道了雨里有驚喜;就像胖雞仔的水蛋雖然壞了,但它學會了怎么保護蛋;就像每個人身上的泥雖然洗干凈了,但笑聲還沾在身上,擦不掉了。
戰車把彩虹的顏色,用火星燒在了廣場的鐵板上,風吹過,鐵板“嗡嗡”響,像是在唱那場雨的歌。銀狐蹲在鐵板上,舔著爪子上的泥漬(其實早就干了),像是在說:“下次下雨,我還要學狗刨,還要搶西瓜,還要把自己埋在泥里——因為那樣真快活啊。”
是啊,快活就夠了。沙河國的日子,不用管下不下雨,不用管有沒有花,只要能在雨里瘋,在晴里笑,在泥里打滾,在風里唱歌,那就是最好的日子了。
各位剛從沙河國泥潭里爬出來、還在摳指甲縫里泥巴的伙計們,咱今兒就著戰車新榨的“彩虹露水”,聊聊那場把沙漠澆成粥的大雨——你們說,銀狐那狗刨式游泳,是不是比城里戲班子的翻跟頭還精彩?
實不相瞞,寫這場雨時我正對著天花板打噴嚏,打一個字抖三下,差點把“銀狐掉泥潭”寫成“銀狐燉泥潭”。本來想讓大雨規規矩矩下,滋潤滋潤土地,結果手指在鍵盤上一滑,就給銀狐加了段“學狗刨喝泥水”的戲碼——寫完自己先笑劈叉了,這狐貍怕不是腦子被水泡了?
有讀者后臺留言:“作者你是不是跟銀狐有仇?凈讓它吃泥巴!”哎,這你就不懂了——咱沙河國的狐貍,就得吃點土才接地氣!你看它叼著西瓜滾泥坑那傻樣,比城里穿西裝的公子哥可愛多了吧?至少它摔進泥里不會哭,還能順便啃口泥里的肉干,這叫“苦中作樂”,懂不?
說到肉干,你們猜那“地下肉干庫”是咋來的?我寫著寫著突然餓了,盯著桌角半包牛肉干發呆,就給沙河國塞了個“天降肉干”的劇情。結果寫完發現,銀狐叼肉干的樣子,跟我搶最后一塊牛肉干時一模一樣——果然,寫東西就是把自己的傻樣安到角色身上。
還有戰車造彩虹那段,本來想畫道正經彩虹,結果腦抽讓它用排氣管噴的水——想想啊,一根黑黢黢的鐵皮管子,“噗嗤”噴出道彩虹,活像個剛吃完糖的鐵疙瘩在吐泡泡,這不比正經彩虹帶勁?銀狐追著彩虹跑,其實是我小時候追著肥皂泡跑的傻樣,只不過它把彩虹當糖舔,我把肥皂泡當糖吃(別學,會拉肚子)。
有人說“這雨太假了,沙漠哪會下這么大”,可假得開心啊!現實里下大雨得躲家里收衣服,沙河國能在泥里打滾;現實里掉水里得尷尬地爬起來,銀狐掉水里能順便釣條魚(雖然沒釣到);現實里雨后只有積水,沙河國雨后能長出花,還能漂來西瓜——這叫“文學加工”,說白了就是“我樂意”!
其實啊,這場雨就是給大家找個借口發瘋。平時銀狐偷肉干得挨揍,下雨時偷肉干叫“雨中覓食”;平時小孩打滾得被罵,下雨時打滾叫“親近自然”;平時楊永革嘆氣得被懟,下雨時嘆氣叫“憂國憂民”(其實是怕泥水灌進鞋)。
我這腦子估計也被雨淋了,現在滿腦子都是銀狐的泥胡子、鐵皮鳥的落湯雞樣、戰車的泥腳印。下一章說不定銀狐會把泥鰍埋進土里,盼著長出“肉干味泥鰍樹”;說不定戰車會變個“防泥盔甲”,結果太重站不起來;說不定董建紅會用辣椒王冠接雨水,泡出“辣椒味涼茶”。
管它呢!反正寫沙河國就像在泥里蹦跶——不用管姿勢好不好看,不用管衣服臟不臟,跳得高、笑得響、能在泥里打出滾來,就是本事!你們看,連沙漠都能被一場雨澆得開花,咱還有啥理由不瘋瘋癲癲活一場?
得,銀狐又在我腦子里用爪子刨泥了,說要我給它加段“泥鰍騎兵”的戲碼。我先去跟它商量商量,讓它別總惦記泥鰍,下次下雨給它安排個“西瓜船”——回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