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天庭追責記·房車大戰三天三夜,從云端打到地府
胡楊林的晨霧剛被太陽撕開道口子,三尾狐就抱著個蟠桃核在沙地上打滾,尾巴尖沾著的桃汁滴在房車輪胎上,像鑲了圈紅寶石。楊永革蹲在泉邊洗綠豆,機器人突然“嘀嘀“報警,胸前屏幕彈出行猩紅大字:“天庭緊急通報:編號001號凡人楊永革,伙同鐵皮怪、狐貍精盜取蟠桃,玉帝震怒,已派十萬天兵天將下界捉拿,預計抵達時間:三炷香?!?/p>
“啥玩意兒?“老馬舉著個啃了一半的蟠桃跑過來,桃核卡在牙縫里,說話漏風,“上次土地爺不是說沒事嗎?還賞了桃呢!這老神仙咋翻舊賬比翻書還快?“
楊永革把綠豆倒進盆里,濺起的水花在泉里映出老伴的影子,她舉著塊寫著“打“的糕,字上沾著芝麻,像撒了把助威的小旗子?!芭率怯腥烁婧跔睿八寇図斏先恿藟K磁鐵,“上次偷桃時,順風耳那老小子盯著咱們的攝像頭看了半天,指定是他捅到玉帝那兒去了?!?/p>
三尾狐突然從沙地里鉆出來,爪子里攥著片羽毛,是昨天天馬掉落的:“楊大爺!我聽見南天門的風說了,這次帶隊的是托塔李天王,還帶著哪吒三太子,據說哪吒的風火輪新換了'烈焰模式',能把石頭燒成玻璃!“
話音未落,天邊突然滾來團黑云,云里裹著金甲閃閃的天兵,個個舉著長矛,矛尖的寒光把胡楊林的沙地都照得發白。托塔李天王站在云頭,手里的寶塔“嗡嗡“作響,塔身刻滿了符咒,看得人眼暈。“楊永革!速速束手就擒!“他的吼聲震得泉里的水直晃,“玉帝有旨,繳械投降者,可免胡楊林化為焦土!“
“免談!“楊永革鉆進房車,拍了拍機器人的操作桿,“啟動'瘋狗模式'——不對,啟動'護家模式'!“房車突然“哐當“變形,車身長出六只鐵爪,像只巨大的鋼鐵蜘蛛,車頂的高壓鍋探測器“嗖“地彈出,對準了云端的天兵。
哪吒踩著風火輪沖在最前面,輪子轉得像兩團火球,嘴里喊著“小爺的新輪還沒開過葷,先拿你這鐵疙瘩試試!“話音未落,機器人突然噴出股高壓水柱,正澆在風火輪上,“滋啦“一聲,火球滅了一半,哪吒嚇得差點從輪上掉下去,風火輪變成了“冒煙輪“,嗆得他直咳嗽。
“好你個楊永革!敢毀小爺的寶貝!“哪吒掏出混天綾,往房車身上纏,綾帶金光閃閃,越收越緊。機器人突然啟動“電磁脈沖“,混天綾瞬間被吸在車身上,像條金色的圍巾。哪吒拽了半天沒拽動,氣得直跺腳,風火輪“砰“地炸了個火星,把自己的褲腳燎了個洞。
托塔李天王見勢不妙,把寶塔往空中一拋,塔底射出道白光,想把房車收進去。楊永革眼疾手快,讓機器人變形成枚巨大的釘子,釘子尖正好扎在寶塔的裂縫里(上次孫悟空鬧天宮時留下的舊傷),寶塔“咔噠“一聲卡在半空,收也收不回,放也放不下,急得李天王直捋胡子。
第一天天的仗,從清晨打到黃昏。天兵的長矛戳在房車的鐵皮上,只留下個個白??;機器人的“糕彈“(用糯米和石子做的)卻把天兵的盔甲砸得坑坑洼洼,有個小天兵被砸中頭盔,暈頭轉向地騎著云沖進了地府,嚇得閻王爺還以為是新鬼報道。
入夜時,楊永革把房車停在泉邊,給機器人的芯片降溫。三尾狐舉著個偷來的天兵頭盔,往里面塞綠豆糕:“楊大爺,哪吒的風火輪壞了,李天王的塔被卡住了,他們肯定在云里哭呢!“
機器人突然播放起《難忘今宵》,大概是想緩和氣氛,結果引得云端傳來片怒罵:“放哀樂給誰聽呢!咒我們死??!“
第二天,天庭換了戰術。玉帝派來“水神軍團“,領頭的是東海龍王,帶著蝦兵蟹將,想用水淹了胡楊林。龍王張開大嘴,噴出的水柱像條白練,直撲房車。楊永革讓機器人變形成艘潛水艇,“嗖“地鉆進泉里,不僅沒被淹,還從泉底噴出股泥漿,把龍王的龍須糊成了麻花,氣得他嗷嗷叫,噴出的水都帶了咸味。
蝦兵蟹將舉著鉗子沖過來,卻被機器人彈出的電網電得直蹦,像群在鐵板上跳舞的皮皮蝦。最逗的是只大閘蟹,鉗子被吸在磁鐵上,怎么也掙不開,最后只能抱著房車的輪胎當“門神“,被三尾狐嘲笑“長得像塊會動的綠豆糕“。
打到后半夜,水神軍團扛不住了。龍王甩著糊滿泥漿的龍須,往天上退:“楊永革!算你狠!明天玉帝派雷部正神來,看你還能耍啥花樣!“
第三天一早,云層里果然滾起雷聲,雷公電母舉著錘子和鏡子,準備給房車來個“五雷轟頂“。楊永革早有準備,讓機器人往車身上焊了圈避雷針(老馬從工地撿的),還在車頂擺了個“接地裝置“——其實就是根插在泉里的鐵棍,連帶著把泉底的石頭都通了電。
雷公的錘子剛落下,一道閃電劈在房車頂上,卻順著避雷針鉆進泉里,把泉底的沙子劈出個深坑,濺起的水花在陽光下架起道彩虹。電母的鏡子射出的電光更慘,全被機器人的電磁網反彈回去,把自己的云裳燒了個洞,露出里面繡著的小魚圖案,引得天兵們一陣哄笑。
“這都啥玩意兒?。 袄坠珰獾冒彦N子往云上一摔,錘子滾到饕餮腳邊,饕餮以為是吃的,一口就吞了,結果被硌得牙疼,在沙地上打滾,把剛架好的“水神防線“壓塌了一半。
三天三夜的大戰,把三界攪得底朝天:天庭的云被房車撞得七零八落,有的變成了鐵皮色,有的沾著泥漿;地府的陰兵被誤闖的天兵踩了尾巴,舉著鎖鏈追了九條云道;山海界的窮奇和饕餮跑來蹭熱鬧,窮奇搶了個天兵的頭盔當玩具,饕餮啃壞了機器人的備用輪胎,被楊永革用麻辣糕治得服服帖帖。
打到第四天清晨,玉帝終于坐不住了,親自駕著九龍輦從天而降,輦車周圍的云彩都帶著金邊,看著威風凜凜?!皸钣栏?!你可知罪?“玉帝的聲音像洪鐘,震得胡楊林的葉子嘩嘩掉。
楊永革從車窗探出頭,往他手里塞了塊“認錯糕“(用紅豆做的,上面壓著個“錯“字):“玉帝老兒,偷桃是我不對,但你家桃子太甜,我老伴愛吃?!八噶酥溉锏挠白樱八@輩子沒享過福,就愛吃口甜的,你要罰就罰我,別毀了這胡楊林。“
玉帝順著他指的方向看,泉里的影子正對著他笑,手里舉著半塊蟠桃,桃汁滴在水面上,像顆顆碎鉆。他突然嘆了口氣,把九龍輦往泉邊靠了靠:“罷了罷了,朕當年也偷過老君的金丹,還被他追著打了三條街?!八麖男淅锾统鰝€玉盒,“這是千年桃膠,給你老伴的影子補補身子,算朕賠禮?!?/p>
三尾狐突然蹦到輦車上,爪子里舉著個偷來的雷公錘子:“玉帝玉帝!那我們能常去天庭偷桃不?就偷三千年一熟的,不偷九千年的!“
玉帝被逗笑了,指著楊永革的房車說:“偷就不必了,以后每月派天馬送兩筐來。但你這鐵皮疙瘩得教天庭的工匠幾招,朕的九龍輦總掉輪子,讓它給修修?!?/p>
機器人突然“咔噠“伸出機械手,往玉帝手里塞了塊電路板:“已上傳'防掉輪程序',按這個修,保準比哪吒的風火輪結實?!?/p>
楊永革關掉機器人的戰斗模式,房車變回原形,車身上的劃痕像勛章,在陽光下閃著光。他往泉里倒了點桃膠,老伴的影子舔了舔,舉著塊綠豆糕對著玉帝晃,像在道謝。
天兵天將們看著滿地的“戰利品“——被砸扁的頭盔、燒糊的風火輪、沾著泥漿的龍須,突然覺得這三天打得值。托塔李天王抱著被釘子卡住的寶塔,跟機器人討教“解卡秘籍“;哪吒纏著楊永革,非要學“高壓水槍滅火術“;連雷公都忘了丟錘子的事,蹲在泉邊看老伴的影子,嘴里念叨著“這影子比朕的鏡子亮“。
胡楊林的風里,混著桃香、鐵屑味、還有綠豆糕的甜。界碑上的樹抖了抖葉子,落下片新葉,葉尖沾著點天雷劈過的焦痕,像個勇敢的傷疤,仿佛在說:有些架,打得越兇,越能打出真性情——玉帝的威嚴里藏著心軟,楊永革的倔強里裹著溫柔,連機器人的鋼鐵外殼下,都藏著團想守護啥的暖火。
遠處的云端,三尾狐騎著天馬,正往天庭飛,手里舉著塊寫著“下次偷桂花“的紙條,笑得像個得逞的小賊。楊永革知道,過不了多久,這胡楊林還會被新的熱鬧填滿,可能是哪吒來修風火輪,可能是龍王來討泥漿配方,可能是玉帝親自來蹭塊綠豆糕——但只要泉里的影子還在笑,房車的引擎還能轉,這場三界的熱鬧,就永遠有續篇。
房車頂上的避雷針還在冒著輕煙,像根沒吹滅的蠟燭。楊永革往機器人肚子里塞了塊綠豆糕,拍了拍它的外殼:“歇會兒,下午教李天王修塔去?!皺C器人“嗡“地應了一聲,胸前的屏幕彈出行字:“已收到,附贈教學禮品:桂花味螺絲帽。“
陽光穿過胡楊林的縫隙,照在泉里的影子上,暖得像塊剛出鍋的綠豆糕。這場打了三天三夜的大戰,最后竟像場熱鬧的宴席,連玉帝都忘了追責,只顧著跟楊永革討教“如何讓桃子更甜“——畢竟,三界再大,也大不過一塊想讓在乎的人嘗嘗甜的心意,不是嗎?
第二十九章(續):天庭議事與胡楊林備戰·風雨欲來的三界大戰
玉帝的九龍輦剛回到南天門,就把自己關在凌霄寶殿拍了桌子。案上的蟠桃汁濺了滿桌,沾得“正大光明“的匾額都洇了個黃點。“廢物!全是廢物!“他指著階下的托塔李天王,胡子氣得直抖,“十萬天兵,打不過一輛破車?還被只狐貍偷了桃核!傳出去,三界都得笑朕的凌霄寶殿是紙糊的!“
托塔李天王抱著被釘子戳破的寶塔,腦袋快低到肚臍眼:“陛下息怒,那鐵皮怪邪門得很——會變翼龍,能噴水火,還裝著塊吸金吸鐵的妖石,末將的寶塔都被它卡得掉了漆......“
“妖石?“玉帝突然停了罵,手指敲著龍椅扶手,“比老君的金剛鐲還厲害?“
順風耳突然從柱子后鉆出來,手里舉著個海螺(據說能錄下千里外的聲音):“陛下,那車的核心是塊舊電腦主板,凡人叫'芯片',能學七十二變,連哮天犬的吠聲都模仿得一模一樣!還有那狐貍,說是叫三尾狐,祖上跟青丘沾親,最會鉆空子......“
“夠了!“玉帝把案上的玉圭摔在地上,“孫悟空鬧天宮時,朕有如來佛祖幫忙;今日這'三害'——鐵皮車、胡楊林、狐貍窩,朕倒要看看,誰能護著它們!“他突然提高聲音,“宣眾仙議事!三天后,朕要御駕親征,把那胡楊林夷為平地,讓那鐵皮怪變成廢鐵!“
凌霄寶殿頓時亂成一鍋粥:太白金星捋著胡子打主意,說要請老君煉“化鐵丹“;王母娘娘捏著帕子撇嘴,擔心她的蟠桃苗被戰火燎了;連卷簾大將都湊過來,說要把琉璃盞熔了做長矛,被玉帝瞪了回去:“上次打碎盞子的賬還沒跟你算!“
三天時間,天庭忙得腳不沾地:老君的煉丹爐晝夜不熄,爐子里咕嘟咕嘟煮著“破甲水“,據說能腐蝕任何金屬;哪吒的風火輪換了“九轉鑌鐵“,轉起來像兩團小太陽;甚至連東海龍王都被叫來,帶著四海的水,準備把胡楊林淹成沼澤。
而胡楊林這邊,正忙著搭防御工事。楊永革把房車的底盤加固了三層,焊上了從地府撿來的幽冥鐵(據說刀槍不入);機器人的數據庫里新增了“天庭陣法大全“,連“天羅地網陣“的破解口訣都背得滾瓜爛熟;三尾狐則跑遍了山海界,把窮奇、饕餮、開明獸全叫了來,還拉上了剛學會飛的雙角牛(其實是被天馬拖著飛)。
“楊大爺,你看我帶誰來了!“三尾狐頂著片芭蕉葉沖進胡楊林,身后跟著只巨大的烏龜,背甲上刻著八卦圖,正是山海界的“玄龜“,據說能預知吉兇。
玄龜慢吞吞地爬到泉邊,背甲上的八卦突然亮起:“三天后,東南方有大水,西南方有烈火,正北方有金甲兵,來者不善?!八斐鲱^,吐了口泡泡,“但西方庚辛金,遇水則生,遇火則旺,那鐵皮車屬金,正好能克?!?/p>
楊永革往玄龜背上放了塊綠豆糕:“老先生幫著看看,玉帝那老兒會帶啥厲害家伙?“
玄龜的背甲上浮現出模糊的影子:有座金光閃閃的塔(比李天王的大十倍),有團能吞云吐霧的黑風(大概是風伯),還有個拿著葫蘆的道士(八成是老君)?!白顑吹氖悄撬?,能收萬物,連孫悟空都怕......“
“怕個球!“老馬舉著把焊槍跑過來,槍頭還冒著煙,“我給房車裝了'反收裝置',只要塔敢照過來,就往它里面灌綠豆糕漿,讓它收一肚子甜膩膩的玩意兒!“
機器人突然“嗡“地啟動,在沙地上畫了張巨大的陣圖:“已分析天庭兵力分布,建議分三路迎敵:左翼讓窮奇帶飛禽軍團擋水神,右翼讓開明獸九個頭纏住火龍,中路我和楊永革正面硬剛玉帝的金甲兵。“
三尾狐突然蹦到陣圖中央:“我帶小狐貍們去偷老君的葫蘆!上次偷桃時我瞅見了,那葫蘆口沒蓋嚴,往里塞把癢癢草,保管他收不成東西!“
正說著,天馬突然嘶鳴起來,朝著西邊的天空刨蹄子。眾人抬頭一看,只見朵祥云飄過來,上面站著個穿月白裙的仙子,正是嫦娥,手里還牽著只瑟瑟發抖的玉兔。
“你們真要跟玉帝打?“嫦娥落在房車頂上,裙角沾著的桂花掉下來,像撒了把碎金,“他那'昊天塔'是上古神器,別說收車,連廣寒宮都能裝進去!“
楊永革往她手里塞了塊麻辣糕:“不是要打,是不想讓胡楊林沒了?!八噶酥溉锏挠白樱拔依习樵谶@兒住慣了,挪不了窩?!?/p>
嫦娥咬了口糕,辣得直吸氣:“算你有種?!八龔男淅锾统雒骁R子,“這是'廣寒鏡',能照出法寶的弱點,昊天塔的塔尖有塊缺口,是當年共工撞不周山時震的,往那兒扔塊硬東西,就能讓它失靈。“
玉兔突然舉著塊玉牌跑過來,牌上刻著“天庭布防圖“:“仙子讓我偷的,上面標著風伯的黑風袋放在西天門第三棵桂樹下,還沒上鎖......“
楊永革看著布防圖,又看了看忙得團團轉的眾人——老馬在給房車焊尖刺,玄龜在沙地上補陣眼,窮奇和饕餮在搶最后一塊備戰糕,突然覺得這胡楊林像個搭滿戲臺的廟會,吵吵鬧鬧,卻透著股讓人踏實的暖。
第三天清晨,天還沒亮,胡楊林的沙地上就站滿了“兵“:飛禽軍團蹲在界碑上,爪子里攥著石子;走獸們趴在沙丘后,眼睛瞪得溜圓;小狐貍們背著裝滿癢癢草的布袋,尾巴搖得像小旗子。楊永革坐在房車駕駛座上,拍了拍機器人的操作桿,屏幕上彈出行字:“所有裝置調試完畢,隨時可以開打?!?/p>
他點開音樂,《好漢歌》的前奏再次炸響,比上次更響亮,震得泉里的水都跟著打節拍。老伴的影子舉著塊寫著“贏“的糕,在水波里晃啊晃,像在給這場大戰加油。
遠處的天空漸漸亮了,云層里傳來“轟隆隆“的響聲,比雷聲更沉,是玉帝的鑾駕來了。金光穿透云層,照亮了胡楊林的每一寸沙地,也照亮了房車頂上迎風飄揚的綠豆糕旗——那旗子是老馬連夜縫的,紅布上繡著塊歪歪扭扭的糕,卻在晨光里閃得像面真正的戰旗。
“準備好了?“楊永革問機器人。
機器人的屏幕亮得刺眼:“時刻準備著?!?/p>
三尾狐突然從車頂探出頭,爪子里舉著個剛摘的野果:“楊大爺,打完這仗,咱們去偷玉帝的御膳房吧!聽說那兒的桂花醬能吃三百年!“
楊永革笑了,踩下油門,房車的引擎發出“嗚“的怒吼,像頭蓄勢待發的猛獸。他知道,這場仗會打得比上次更兇,天庭的法寶會更厲害,但只要泉里的影子還在笑,身邊的“戰友“還在鬧,這胡楊林的熱鬧,就永遠不會散場。
風穿過胡楊林,帶著硝煙味的前奏,和著綠豆糕的甜,吹向越來越近的云端。大戰,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