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天庭“紀律整頓周”與胡楊林“摸魚大賽”
玉帝揣著半袋沒吃完的“香臭桃干”回到凌霄寶殿時,龍椅上的“按摩靠墊”已經被老君換成了“紀律警示墊”——墊子里塞了癢癢草,一坐就會發出“要守規矩”的提示音。他盯著案上那堆從天兵身上搜出的“違紀證據”(其實是些香臭糕渣、沙棘果核),突然一拍警示墊(結果被癢得跳起來):“朕算看明白了!天庭之所以總輸,是因為紀律太松!從今天起,搞‘紀律整頓周’,誰不聽話就罰去啃巖漿石(從胡楊林帶回來的,據說比老君的鍋爐還硬)!”
這話嚇得剛把“香臭桃”樹苗搬進殿的李天王手一抖,樹苗砸在玉帝腳上。玉帝抱著腳跳了三圈,指著李天王鼻子罵:“看看你!上班帶樹苗,這就是紀律渙散的表現!罰你……罰你去給胡楊林的人送‘紀律手冊’,讓他們也學學什么叫規矩!”
李天王哭喪著臉:“陛下,胡楊林那幫人連哭喪棒都能改成音樂盒,哪會看手冊啊?再說了,您這手冊上寫的‘不許吃香臭糕’‘不許笑出聲’,他們肯定當耳旁風。”
“你懂什么!”玉帝從袖里掏出本燙金的《天庭紀律大全》,里面夾著三張“罰站符”——被貼上的人會自動站成軍姿,動一下就會被癢癢草扎。“這叫‘言傳身教’!讓李天王帶著手冊去胡楊林,現場演示天庭的紀律,再趁機把他們的‘摸魚技巧’(比如怎么偷懶做香臭糕)全記下來,回來當反面教材!”
三天后,李天王帶著三名“紀律標兵”出發了。只見標兵們穿著釘滿銅釘的“紀律鎧甲”(走路“哐當”響,據說能提神),背著《紀律大全》,最前面的標兵舉著塊牌子,寫著“紀律面前,香臭糕無效”。李天王騎著匹“規矩馬”(其實是弼馬溫養的馬,被綁了韁繩,只能走直線),手里攥著“罰站符”,心里直打鼓:“這要是被三尾狐他們盯上,估計連鎧甲都得被改成癢癢草馬甲。”
他們不知道,胡楊林早就收到了風聲——上次去天庭“交流”的窮奇,在凌霄寶殿的柱子上蹭癢癢時,偷聽到玉帝和老君的對話:“……一定要讓胡楊林知道,天庭不是想來就來、想鬧就鬧的地方……”窮奇把這話學給楊永革聽,楊永革笑得直拍房車:“紀律整頓?那咱們就辦個‘摸魚大賽’,讓他們看看‘會偷懶才會干活’的道理!”
于是地下長城又熱鬧起來:機器人把房車的自動駕駛模式改成“摸魚模式”——走著走著會突然停下撒彩帶;老馬把地脈魚的魚塘挖大了三倍,還在里面放了些用沙棘果做的“假魚”(看著像魚,其實是零食);三尾狐更絕,用癢癢草編了些“隱身衣”(其實是透明的薄草葉,穿上后只能騙騙近視眼),說是“摸魚專用裝備”。
摸魚大賽的規則用魚籽汁寫在魚塘邊的石頭上:
1.?參賽選手分“自由隊”(胡楊林的人)和“規矩隊”(自愿加入的天兵,上次洗碗沒洗夠的);
2.?比賽內容:在規定時間內,用最少的力氣摸到最多的魚(真魚加分,假魚翻倍,摸到李天王的“規矩馬”算特等獎);
3.?贏的一隊可以讓輸的一隊幫忙“摸魚”(其實是摘沙棘果),輸的一隊要把自己的“規矩道具”全留下。
自由隊的“摸魚秘籍”早就傳開了:
1.?三尾狐發明的“躺平摸魚法”——躺在充氣的臭豆腐彈殼上,讓水流帶著走,魚游過來直接伸手抓;
2.?窮奇的“聲東擊西法”——假裝往東邊扔香臭糕,趁魚扎堆時,從西邊用網兜撈;
3.?壓軸技巧:楊永革的“房車誘魚術”——讓房車往魚塘里噴香薰(冰淇淋味),魚聞著味就自己跳上車。
比賽當天,魚塘邊飄著香薰的甜香味,混合著沙棘果的酸甜,引得地脈魚在水面蹦跶。自由隊的人穿著“隱身衣”,有的躺在彈殼上晃悠,有的往水里扔香臭糕,最悠閑的是饕餮,直接跳進魚塘,張開嘴等著魚自己游進來(它說這叫“節能摸魚法”)。
就在這時,李天王帶著“紀律標兵”到了。標兵們“哐當哐當”地走到魚塘邊,舉起《紀律大全》喊道:“胡楊林的人聽著!現在開始學習天庭紀律,第一條:不許摸魚!”
三尾狐從彈殼上探出頭:“來都來了,一起玩啊!你看你們穿得這么沉,正好試試‘負重摸魚’,能鍛煉身體還能守紀律,多好!”
李天王剛想拒絕,就被推上了充氣彈殼。他穿著“紀律鎧甲”站不穩,一屁股坐進殼里,彈殼突然漏氣,把他“噗”地噴進魚塘,濺起的水花打濕了標兵們的鎧甲。標兵們想扶他,可鎧甲太沉,剛走兩步就全滑進了魚塘,《紀律大全》泡成了紙漿。
“規矩馬”沒人管,自己跑到魚塘邊啃沙棘樹葉,被老馬一口咬住韁繩,拉到魚塘中央當“浮島”——自由隊的人踩著馬背摸魚,樂得直喊:“這‘特等獎’真好用!”
李天王在水里撲騰,突然摸到個滑溜溜的東西,以為是大魚,舉起來一看——是三尾狐放的“假魚”,一捏還流出沙棘果醬,甜得他直咂嘴。“這……這算違紀嗎?”他邊吃邊問,旁邊的標兵已經開始用“紀律鎧甲”當網兜,撈起魚來比誰都歡。
玉帝在云端用望遠鏡偷看,看見李天王他們不僅沒教紀律,反而在魚塘里摸魚吃假魚,氣得把望遠鏡扔了:“反了!全反了!連‘罰站符’都不用了嗎?”他剛想下令親自下去,突然發現自己的龍袍下擺被風吹進了嘴里——剛才太激動,忘了嘴里還叼著塊“香臭桃干”。
魚塘里,自由隊的“房車誘魚術”啟動了,房車噴著冰淇淋味的香薰,地脈魚像瘋了一樣往車上跳,機器人在車頂用激光鉆頭接魚,接滿一車就喊:“夠了夠了,再跳就沒地方放了!”
李天王看得眼饞,也學著往水里扔“紀律手冊”紙漿,結果魚沒引來,引來一群啃紙的地脈蝦。他突然覺得,原來摸魚比站軍姿有意思多了——至少不會被癢癢草扎屁股。
比賽結束時,自由隊摸了三百條真魚、兩百個假魚,還“摸”到了“規矩馬”;規矩隊(天兵們)只摸了五十條魚,但吃了一百個假魚,把沙棘果醬都蹭到了“紀律鎧甲”上。
“我們贏了!”胡楊林的人歡呼著,李天王抹了把臉上的水,突然站起來喊:“我宣布!從今天起,天庭紀律增加一條——每周三可以摸魚!”
云端的玉帝一聽,差點從云上掉下去。他剛想發火,就看見楊永革對著云端喊:“玉帝!要不要下來摸兩條?我們剛烤了地脈魚,放了點蟠桃核粉,又香又苦,可帶勁了!”
玉帝摸了摸肚子,想起“香臭桃干”的味道,突然改口:“朕……朕是來檢查紀律的!既然你們的摸魚大賽這么有‘創意’,朕就勉為其難留下,指導你們怎么‘有紀律地摸魚’……順便,嘗嘗那烤魚。”
當天傍晚,凌霄寶殿收到了李天王發來的“紀律報告”:“陛下正在用‘紀律鎧甲’當烤盤,說這樣烤出來的魚有‘規矩的香味’。還讓我們把‘罰站符’改成‘摸魚許可證’,上面寫著‘玉帝批準,摸魚無罪’。”
而魚塘邊的篝火旁,玉帝正叼著烤魚,看著自由隊和天兵們用“規矩馬”拉車運魚,突然覺得龍椅上的“紀律警示墊”確實不如魚塘里的水舒服。三尾狐往他手里塞了個“假魚”:“陛下,下次帶天庭的人來參加‘摸魚錦標賽’吧?冠軍獎勵‘全年香臭糕供應’!”
玉帝咬了口假魚,沙棘果醬流了一嘴:“成交!但得讓老君給‘規矩馬’裝個游泳圈……今天差點把朕的烤魚顛進水里。”
遠處的房車突然亮起燈,機器人用激光鉆頭在夜空里畫出條魚的形狀,引得眾人歡呼。饕餮摸著圓滾滾的肚子,打了個飽嗝:“早知道摸魚大賽能騙來玉帝當烤魚師傅,當初就該設個‘魚鱗回收獎’……”夜風吹過魚塘,帶著烤魚的香味和笑聲,連水里的地脈魚都蹦得更高了——它們大概也在期待,下一次能被“有紀律地”摸進誰的網兜里。
作者有話說:關于“奇葩”的一萬零一個餿主意
各位捧著手機笑到打鳴的朋友,揣著Kindle在地鐵里憋笑到肩膀抽風的同志,還有把這本書墊在泡面碗下、湯汁濺了三頁還舍不得扔的狠人——你們好,我是那個天天琢磨“玉帝的屁股該怎么扎才夠疼”“臭豆腐彈該加多少沙棘醬才夠味兒”的作者。
有人說我寫的故事像把辣椒面、癢癢粉、香臭糕混在一起往讀者鼻子里懟,看完要么笑得打噴嚏,要么氣得想順著網線來打我——但你們沒打,反而追著問“下一章玉帝會不會被三尾狐騙去跳皮筋”,這說明咱們是一類人:都愛看點“不正經”的熱鬧。今天就扒開我這顆塞滿餿主意的腦袋,聊聊為啥非要把神仙和凡人的日子攪成一鍋香臭撲鼻的胡辣湯。
一、我寫玉帝扎屁股,是因為見過太多“龍椅上的破洞”
有人問:“你跟玉帝有仇嗎?非讓他屁股貼辣椒止痛貼,龍椅漏個洞還得用云錦蓋著。”
還真沒仇。但我總覺得,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背地里都藏著點“扎屁股”的尷尬。就像小區門口那個總板著臉的保安大爺,某天暴雨天看見他偷偷給流浪貓喂火腿腸,雨衣帽子滑下來,露出一腦袋被雨淋濕的卷毛;就像公司里說一不二的老板,開會時對著PPT訓話,結果假牙差點噴出來,趕緊喝口水假裝咳嗽——這些瞬間,比他們端著架子時可愛一萬倍。
所以我寫玉帝,就想把他的“龍椅破洞”露出來給大家看。他不是那個坐在凌霄寶殿里只會說“眾卿平身”的符號,是會被木頭車扎到跳腳、被香臭糕勾得忘了復仇、看見癢癢草就忍不住笑的“老小孩”。他的“奇葩復仇計劃”,本質上和咱們小時候被同桌搶了辣條,偷偷往他鉛筆盒里塞毛毛蟲沒啥區別——都是仗著自己有點能耐,想找回點面子,結果往往更丟人。
上次有個讀者留言:“我爸總跟我擺家長架子,看完玉帝被三尾狐忽悠著跳癢癢舞,他居然主動跟我承認,當年偷偷拿我壓歲錢買煙被我媽發現時,躲在衣柜里憋笑憋到肚子疼。”你看,故事里的破洞,總能照見現實里的裂縫,而裂縫里漏出來的,往往是最暖的光。
二、三尾狐的癢癢草,比十萬天兵的鋼槍管用
有朋友較真:“胡楊林那幫人也太離譜了吧?玉帝帶著天兵天將打過來,他們不守城不拼命,居然辦聯歡會、搞大胃王比賽,這符合邏輯嗎?”
不符合“打仗的邏輯”,但符合“過日子的邏輯”。
你想啊,現實里哪有那么多你死我活的硬仗?更多時候是“你扔你的臭豆腐彈,我做我的香臭糕”。就像鄰居家的狗總在你門口撒尿,你沒必要提著棍子跟它干架,不如往門口擺盆它不愛聞的薄荷,順便給狗主人送塊自己烤的餅干——說不定下次他就牽著狗繞路走了。
三尾狐最懂這個道理。玉帝扔哭喪棒,她就編個哭喪棒舞;玉帝放臭豆腐彈,她就辦臭味派對;玉帝派臥底,她就拉著臥底一起唱《我們都是好臥底》。她的癢癢草,從來不是武器,是化解劍拔弩張的“潤滑劑”。就像小時候跟弟弟搶電視遙控器,吵到臉紅脖子粗,突然他放了個屁,倆人笑得滾在沙發上,遙控器早被忘到腦后——很多時候,打敗嚴肅的不是更嚴肅,是突然冒出來的荒誕。
我奶奶常說:“過日子就像揉面團,你越使勁摁,它越硬;稍微松松手,反而能揉出筋道來。”胡楊林的人,就是最會揉面團的人。他們不跟天庭的規矩硬碰硬,就用香臭糕的香、癢癢草的癢、地脈魚的滑,把那些緊繃繃的“天規天條”揉成了能包餃子的軟面。
三、所有“奇葩道具”,都是從生活里撿來的“破爛”
有讀者好奇我的靈感來源:“臭豆腐彈、癢癢撓大陣、房車尾氣香薰糕,這些東西你是怎么想出來的?是不是偷偷去天庭當過臥底?”
實不相瞞,我家陽臺堆著比天庭法寶還奇葩的破爛:用酸奶盒改的多肉花盆(底下鉆了三個洞,漏水像撒尿)、孩子穿舊的運動鞋剪了當鞋刷(刷鞋時總覺得在踢毽子)、外賣送的一次性筷子捆成捆,蘸著金粉當“金箍棒”給侄子耍——這些破爛,在我眼里都是“香臭糕”的原料。
就說“房車尾氣香薰糕”吧,靈感來自我樓下的燒烤攤。攤主總在烤串時往炭上撒點孜然,煙飄過來香得人腿軟,可他那輛二手三輪車的排氣管總冒黑煙,一加油門能熏跑半條街的人。有天我看著他邊烤串邊修排氣管,突然想:要是把這倆味兒混在一起,會不會像臭豆腐一樣,聞著臭吃著香?
還有“哭喪棒燉臭豆腐”,是因為去年參加葬禮,看見有人在靈前哭得驚天動地,轉頭到了后廚,抓起塊臭豆腐就往嘴里塞,邊吃邊跟人說:“哭累了,得墊墊肚子。”那一刻突然覺得,悲傷和煙火氣從來不是對立的,就像哭喪棒的木頭渣和臭豆腐的霉斑,混在一鍋里燉,反而能熬出點“活著”的滋味。
生活從來不缺奇葩,缺的是把奇葩當寶貝的眼睛。你看小區垃圾桶旁邊總有人撿紙殼子,在他們眼里那不是垃圾,是能換醬油的“寶貝”;你看公園里老頭用拖把蘸水在地上寫字,在他眼里那拖把不是拖地板的,是比毛筆還趁手的“法器”——我寫的那些道具,不過是把這些“日常奇跡”搬到了故事里。
四、搞笑的終極目的,是讓你敢對生活“反套路”
有個讀者跟我說:“看完胡楊林的反套路聯歡會,我居然敢跟領導提意見了。上次他讓我們周末加班趕方案,我沒說‘不行’,就說‘要不咱們辦個加班燒烤派對吧,邊烤串邊改方案,效率肯定高’,結果領導居然同意了,還帶了兩箱啤酒。”
這就是我寫這些奇葩故事的私心——想讓大家看看,很多時候,“反套路”比“按規矩來”更管用。
玉帝的套路是“我是玉帝我最大”,胡楊林偏不接招,就用“你是玉帝你也得吃香臭糕”懟回去;生活的套路是“你得買房買車結婚生子”,你偏不接招,就用“我租房旅行看星星也挺好”對付它。就像楊永革說的:“日子最厲害的武器,從來不是哭喪棒和臭豆腐,是熱乎的飯,踏實的笑。”
我小時候總被老師說“調皮搗蛋”,作業本上畫滿小人,把課文改成順口溜。有次被請家長,我爸沒罵我,反而跟老師說:“他這是在搞‘文學創作’呢。”后來我才知道,我爸年輕時想當畫家,被我爺爺逼著進了工廠,他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沒敢對生活“反套路”。
所以我寫故事時,總想著讓胡楊林的人贏。不是因為他們多厲害,是因為他們敢說“玉帝的癢癢草不夠癢”,敢把哭喪棒改成音樂盒,敢在槍林彈雨里辦聯歡會——他們用最不正經的方式,活成了最正經的樣子。
五、最后,給還在等更新的你留個“香臭糕秘方”
總有人催更:“下一章寫啥?玉帝會不會帶王母來胡楊林?三尾狐能不能偷到蟠桃樹苗?”
實不相瞞,我也不知道。我這顆腦袋就像個漏風的聚寶盆,今天掉進去個“天庭廣場舞大賽”的點子,明天滾出來個“王母娘娘的鳳釵被饕餮當成骨頭啃了”的橋段,全看當天吃的是臭豆腐還是香臭糕。
但我能保證,下一章的玉帝還會鬧笑話,胡楊林的人還會想出更餿的主意,就像生活永遠會給你出難題,但你總有辦法把它變成笑話。
最后,送大家一個我私藏的“香臭糕秘方”:
取生活里的“煩心事”(比如老板的批評、堵車的煩躁),像揉面團一樣揉碎了;
加兩勺“小確幸”(比如奶茶第二杯半價、陌生人的一句謝謝),發酵成傻笑;
撒一把“小尷尬”(比如出門忘帶鑰匙、說話咬到舌頭),增加點“臭味”;
最后用“不較勁”的溫水和面,蒸出來的糕,又香又臭,又暖又鬧。
放心,下一章的玉帝,肯定還在啃這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