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玉帝設(shè)“考婆宴”,休戰(zhàn)竟靠“臭考題”
玉帝把最后一塊香臭糕塞進嘴里時,龍椅上的沙棘軟墊突然“噗”地癟了——七仙女回天庭后天天纏著要吃胡楊林的零食,把軟墊里的沙棘棉都掏出來當(dāng)“零食墊”了。他看著案上七仙女寫的“胡楊林優(yōu)點清單”(第一條就是“楊永革的香臭糕比王母的蟠桃酥帶勁”),突然一拍癟掉的軟墊:“朕算看明白了!硬搶不如智取!朕要辦個‘考婆宴’,讓楊永革知道,天庭的規(guī)矩他答不上來,乖乖休戰(zhàn)認慫!”
這話嚇得正給七仙女分沙棘果的李天王手一抖,果核彈進玉帝的茶杯里,濺得他滿臉茶水。李天王抹著臉喊:“陛下!考婆宴?您是說考楊永革規(guī)矩?可他連‘天庭請安要彎腰九十度’都不知道,上次見您直接拍您肩膀,您還樂呵著呢!”
“俗!”玉帝從袖里掏出本《天庭規(guī)矩千題庫》,封面上畫著個歪脖子考官,“這叫‘文化碾壓’!朕要出最難的題,比如‘玉帝的龍袍上該繡幾只龍爪’‘蟠桃宴的酒杯要順時針轉(zhuǎn)三圈還是逆時針’,答不對就罰他給天庭洗一百年碗!到時候他答不上來,自然就乖乖休戰(zhàn)了!”
三天后,天庭的“考婆宴”現(xiàn)場比老君的煉丹爐還熱。玉帝坐在主位,七仙女穿著新做的“沙棘裙”(用沙棘果染的,沾著果渣)當(dāng)考官,案上擺著三碗“罰酒”——其實是加了芥末的天河水,誰答錯就灌一碗。玉帝看著題庫得意洋洋:“第一題就問‘天庭的香案該擺幾炷香’,楊永革肯定答不上來!”
可他不知道,七仙女早就偷偷給胡楊林飛了傳書,上面畫著個吐舌頭的玉帝,旁邊寫著“父王設(shè)套,帶夠香臭糕來砸場”。楊永革看著傳書笑出眼淚:“考規(guī)矩?那咱們就帶‘標(biāo)準答案’去,讓他知道‘休戰(zhàn)’得用香臭糕簽字畫押!”
于是胡楊林的“應(yīng)考隊”出發(fā)了:楊永革揣著新做的“規(guī)矩糕”(用癢癢草汁畫著歪歪扭扭的天規(guī)),三尾狐拎著“作弊錦囊”(里面塞著七仙女畫的題庫重點),饕餮背著“罰酒桶”(裝著加了蜂蜜的沙棘汁,準備換芥末酒),機器人推著“答題板”(其實是塊能發(fā)光的巖漿石板,答錯了就亮紅燈,答對了噴彩帶)。
“考婆宴”開始前,玉帝清了清嗓子,七仙女捧著題庫齊聲念:“第一題!請問天庭早朝時,文武仙卿該按什么順序站隊?”
楊永革剛要開口,三尾狐偷偷拽他袖子,用狐語說(七仙女教的):“按肚子餓的程度!上次老君餓了站最前面搶早點!”楊永革心領(lǐng)神會,大聲答:“按誰離香案近,方便偷吃供品!”
玉帝剛想拍桌子,七仙女突然喊:“對!上次李天王餓了就站香案邊,偷偷啃了塊供品桃干!”玉帝噎得直瞪眼睛,李天王在旁邊點頭如搗蒜:“是……是臣餓了……”
“第二題!”玉帝親自出題,“玉帝的龍袍該繡九條龍,每條龍該有幾只爪?”
楊永革從兜里掏出“規(guī)矩糕”,指著上面的圖案:“五條爪!但上次我見您龍袍上有只龍爪繡成了雞爪,七公主說您自己繡的,還挺得意!”
七仙女們“噗嗤”笑出聲,大公主紅兒補充:“父王說雞爪更接地氣!”玉帝的臉?biāo)查g紅得像沙棘果,搶過規(guī)矩糕啃了一大口:“算……算你對!”
最絕的是“終極考題”:“如何證明你真心想休戰(zhàn)?”玉帝得意地拍案,以為楊永革答不上來。誰知楊永革從機器人的答題板后拖出個大沙盤,用激光鉆頭寫:“休戰(zhàn)就用香臭糕當(dāng)印泥,你我各啃一口,就算簽字畫押!”說著掏出塊比龍椅還大的香臭糕,“咔嚓”咬了個牙印。
玉帝看著那牙印,突然覺得比玉璽還管用。七仙女們起哄:“父王快啃!啃了就能天天去胡楊林蹭吃的!”玉帝被架得下不來臺,抱著大香臭糕啃了個更大的牙印,邊啃邊嘟囔:“算……算朕同意休戰(zhàn)!但得加一條,香臭糕得給天庭管夠!”
當(dāng)天傍晚,“考婆宴”變成了“休戰(zhàn)狂歡會”。玉帝和楊永革舉著沙棘汁碰杯,七仙女搶著給饕餮喂巖漿石磨牙棒,李天王用《天庭規(guī)矩千題庫》當(dāng)柴火燒,烤得沙棘果滋滋冒油。玉帝啃著香臭糕宣布:“從此天庭和胡楊林休戰(zhàn)!誰要是反悔,罰他吃一百塊老君的黃連糕!”
凌霄寶殿的梁柱上,掛著那塊咬了兩個牙印的大香臭糕,旁邊用激光刻著“休戰(zhàn)協(xié)議”:
1.?玉帝每月去胡楊林蹭三次飯,自帶洗碗布;
2.?楊永革每月給天庭送兩筐香臭糕,允許七仙女去幫忙“試吃”;
3.?誰先動手,誰就負責(zé)給對方的神獸當(dāng)鏟屎官。
七仙女們圍著香臭糕拍手,最小的紫兒突然說:“父王,其實您早就想休戰(zhàn)了吧?不然哪會把龍袍的爪繡成雞爪呀!”玉帝被說中心事,臉紅得搶過饕餮的磨牙棒假裝啃,結(jié)果硌得牙疼——原來休戰(zhàn)的滋味,比贏了還甜,就是牙有點受不了。
而胡楊林的晚風(fēng)里,還飄著香臭糕的味道。楊永革對著地下湖的影子說:“這下清凈了,能安心烤沙棘果干了。”影子在水里晃了晃,像在笑。遠處的房車亮著燈,機器人正在給新做的“休戰(zhàn)糕”蓋章——用玉帝啃過的牙印模子,印得整整齊齊,像給這場荒唐的休戰(zhàn),蓋了個香噴噴的戳。
作者有話說:關(guān)于“玉帝的龍袍為何總破洞”的兩萬字碎碎念
各位蹲在馬桶上看我寫玉帝出糗、躲在被窩里笑三尾狐使壞的朋友們,你們好啊。我是那個整天琢磨“香臭糕該加多少臭豆腐乳”“癢癢草怎么撓才夠玉帝跳腳”的作者。有人說我寫的故事像一鍋亂燉——天庭的仙氣、胡楊林的土氣、神獸的傻氣、凡人的煙火氣,全咕嘟在一塊兒,燉出個又怪又暖的味兒。今天就掀開這口鍋,跟你們嘮嘮那些藏在字縫里的“餿主意”和“真性情”。
一、玉帝的龍袍破洞,是我故意剪的
寫第一稿時,玉帝的龍袍還是金光閃閃、繡著九條五爪金龍的正經(jīng)樣子。可我總覺得不對勁——一個天天端著架子的玉帝,怎么會被三尾狐的癢癢草折騰得跳腳?怎么會抱著香臭糕啃得滿臉渣?后來我盯著電腦屏幕上的“龍袍”二字,突然抓起剪刀(當(dāng)然是剪草稿紙),“咔嚓”一聲——得了,給龍袍剪個洞吧。
這個洞可不是隨便剪的。它得在屁股底下,讓玉帝坐著硌得慌;得漏風(fēng),讓他在凌霄寶殿上凍得直縮脖子;還得藏著點沙棘果核、香臭糕渣,像個移動的“凡間垃圾桶”。為啥?因為我總覺得,那些看起來無堅不摧的“大人物”,心里都揣著個“破洞”——可能是小時候偷摸下河摸魚被爹追著打的糗事,可能是成年后硬撐著說“我沒事”時藏在眼底的紅血絲,可能是當(dāng)上“玉帝”后,再也沒人敢拍他肩膀說“你這龍袍太沉”的孤單。
有個讀者給我留言:“我爸是公司老板,平時在家總板著臉,看完玉帝蹲在胡楊林啃香臭糕,他居然跟我坦白,年輕時為了追我媽,在菜市場偷過一顆蔥,被攤主追了三條街。”你看,龍袍上的破洞就像塊放大鏡,能照出那些被“威嚴”藏起來的柔軟。后來我越寫越覺得,這破洞得再大點兒——讓沙棘樹枝能從洞里鉆出來,讓地脈魚能從洞里蹦進去,讓玉帝自己都忘了它是個“破洞”,只記得“坐在上面吃香臭糕,硌得慌但踏實”。
二、香臭糕里藏著的,是過日子的真相
有讀者問我:“你對臭豆腐有什么執(zhí)念?非要讓它和沙棘果、巖漿石搭在一起,香臭得人想掀桌子。”
其實我對臭豆腐沒啥執(zhí)念,但對“矛盾的香”很著迷。就像我家樓下的老夫妻,老頭愛喝濃茶,老太太愛啃冰糖,卻天天共用一個茶杯——茶水里泡著冰糖渣,又苦又甜,他倆喝了一輩子;就像小區(qū)門口的修車攤,機油味混著隔壁包子鋪的肉香,修車師傅總說“這味兒提神,比老君的醒腦丹管用”。
香臭糕就是這么個東西。臭豆腐的“臭”是日子里的糟心事——上班被老板罵、買菜被小販坑、下雨忘帶傘;沙棘果的“酸”是藏不住的小委屈——小時候丟了塊糖哭半天、成年后被人誤會懶得解釋;巖漿石烤出來的“焦香”是熬過去的甜——罵完老板吃碗麻辣燙、被坑了轉(zhuǎn)頭撿個錢包(上交了但心里舒坦)、淋雨回家有口熱湯喝。
寫楊永革做香臭糕時,我總想起我爺爺。他是個老木匠,刨花堆里總藏著塊烤紅薯,焦黑的皮裹著流油的瓤,燙得他齜牙咧嘴還舍不得扔。他說:“好東西都得有點‘怪’,太順溜了沒滋味。”后來他走了,我總覺得他沒走遠——可能就蹲在胡楊林里,看著楊永革往香臭糕里撒巖漿石渣,邊看邊說“再烤焦點,焦的才夠勁兒”。
所以別嫌香臭糕怪。生活本來就是鍋大雜燴,你往里面扔塊臭豆腐,我丟把沙棘果,煮著煮著,就成了誰也離不開的味兒。
三、所有“叛逆”,都是在找舒服的活法
寫七仙女闖胡楊林那章時,我差點把鍵盤敲爛。大公主紅兒敢跟玉帝拍桌子,二公主橙兒偷偷給楊永革遞答案,七公主紫兒把龍袍上的金線拆下來給地脈魚當(dāng)玩具——這些情節(jié)寫得我手都抖,好像自己也跟著她們叛逆了一回。
有人說“仙女就該端莊,哪能這么野”,可我見過的“仙女”都挺野的。我表姐是鋼琴老師,平時穿長裙彈巴赫,背地里能抱著吉他在夜市唱《愛情買賣》;我同事是設(shè)計院的學(xué)霸,畫圖紙時嚴謹?shù)孟窭暇裏挼ぃ苣┠艽┲闲ヅ郎剑训V泉水瓶當(dāng)?shù)巧秸取K齻儾皇恰芭涯妗保遣幌氡弧跋膳钡臍ぷ颖锼馈?/p>
七仙女也是這樣。她們在天庭穿繡鞋、邁蓮步,連笑都得用袖子擋著,可心里早就癢了——想光著腳踩踩胡楊林的沙子,想大口啃香臭糕不用在乎掉渣,想跟三尾狐學(xué)怎么用癢癢草整人。她們找楊永革,不是真要“叛逃”,是想問問:“除了按規(guī)矩活,能不能按舒服活?”
楊永革給了她們答案——能。就像我奶奶總說的:“過日子就像穿鞋子,合不合腳自己知道,管它是不是云錦做的。”所以七仙女把龍袍爪繡成雞爪,把沙棘果染成裙子,把玉帝的規(guī)矩題庫當(dāng)柴火燒——她們不是壞,是終于敢讓自己“舒服”了。
四、“休戰(zhàn)”不是結(jié)束,是日子的新吃法
寫玉帝和楊永革“考婆宴”休戰(zhàn)時,我故意讓他們用香臭糕當(dāng)印泥。玉帝啃的牙印歪歪扭扭,楊永革咬的豁口帶著沙棘果渣,倆牙印湊在一起,像個咧著嘴笑的鬼臉。
有人問:“為什么非要用香臭糕?用玉璽不是更正式嗎?”
因為“休戰(zhàn)”這事兒,本來就不該太正式。就像鄰居吵架,吵到最后遞顆糖,比簽和解書管用;就像夫妻拌嘴,拌到最后煮碗面,比說“對不起”實在。玉帝和楊永革斗了那么久,從法寶展銷會到碰瓷大賽,其實早就斗出了點“過日子的默契”——玉帝知道楊永革的香臭糕里放了多少臭豆腐,楊永革清楚玉帝的龍袍破洞在哪塊。
這種默契,用玉璽蓋戳太生分,用香臭糕才對味。你啃一口,我咬一下,香臭味混在一塊兒,就成了“以后不打架了,一起烤沙棘果”的暗號。就像我小時候跟發(fā)小搶玩具,搶得鼻青臉腫,最后分著吃了塊辣條,辣得直伸舌頭,也就忘了為啥打架了。
所以最后那章里,玉帝的龍袍破洞上沾著香臭糕渣,楊永革的答題板上畫著玉帝的丑臉,七仙女在旁邊搶沙棘果——這不是“大結(jié)局”,是日子的新吃法。就像一鍋燉菜,之前加了太多辣椒,現(xiàn)在加點糖,咕嘟咕嘟接著燉,總能燉出更暖的味兒。
五、給每個“龍袍破洞”的你留塊香臭糕
寫到這兒,估計有人要掀桌子:“說好兩萬字,這才哪兒到哪兒?”嗨,玉帝的龍袍都能破洞,我吹個牛咋了?反正你們也知道,我這人寫故事愛跑題,就像玉帝去胡楊林總跑偏——本來是去打架的,結(jié)果扛著香臭糕回來了。
但跑題歸跑題,有些話得說實在的。我寫玉帝的龍袍破洞,是想告訴你:別總把自己繃得太緊,漏點風(fēng)沒關(guān)系;我寫香臭糕的怪味,是想勸你:日子里的糟心事和小確幸混在一起,才夠味兒;我寫七仙女的叛逆,是想鼓勵你:偶爾野一點,舒服比規(guī)矩重要;我寫玉帝和楊永革的休戰(zhàn),是想讓你信:再大的矛盾,也能被一塊香臭糕化了。
最后,給你們留個“香臭糕秘方”,這次是真的:
找個周末,別管工作,別想煩心事,去菜市場挑塊臭豆腐(越臭越好),買點沙棘果(酸得瞇眼那種),回家自己烤塊糕。烤焦了沒關(guān)系,掉渣了撿起來吃,邊吃邊想想那些讓你笑出聲的糗事——比如小時候尿床被媽媽追著打,比如成年后在地鐵里踩了別人的鞋,對方卻笑著說“沒事”。
你會發(fā)現(xiàn),那些“龍袍上的破洞”,其實都是日子給你留的“透氣口”;那些“香臭怪味”,才是生活最真的滋味。
至于下一章寫啥?玉帝的龍袍破洞該補了,七仙女想去胡楊林學(xué)做“龍袍補丁糕”,楊永革說要在補丁上繡個玉帝啃香臭糕的丑樣——你看,日子還長著呢,咱們慢慢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