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玉帝的“天庭改造計劃”——把凌霄寶殿變成“胡楊林分舵”的荒誕實錄
玉帝把楊永革和黃兒送的“新婚回門禮”(一捆癢癢草、半塊焦香臭糕)往龍袍破洞里一塞,突然盯著凌霄寶殿的玉柱發呆——這柱子雕著盤龍,太嚴肅,不如胡楊林的沙棘樹有生氣;地上的金磚太滑,上次追地脈魚摔的屁股墩還沒好;連案上的玉如意都太硬,不如楊永革的粗陶烤糕鏟順手。他一拍大腿,震得案上的巖漿石糖蹦起來:“朕算看明白了!天庭太悶!得搞‘天庭改造計劃’,讓它比胡楊林還熱鬧!”
這話嚇得正給玉柱纏“防滑布”(其實是沙棘樹皮)的李天王手一抖,樹皮卷成了團,差點套住玉帝的脖子。李天王拽著樹皮喊:“陛下!改造?您是說把盤龍柱換成沙棘樹?可這柱子是大禹治水時留下來的,換了會遭天譴的!”
“俗!”玉帝從袖里掏出張“改造藍圖”,上面畫著玉柱纏著沙棘藤,金磚上鋪著茅草,案上擺著烤糕爐,“這叫‘沉浸式野趣’!第一,把盤龍柱包上沙棘樹枝,讓它長‘綠胡子’;第二,金磚全掀了,鋪胡楊林的沙土,方便烤糕;第三,凌霄寶殿改叫‘烤糕殿’,朕的龍椅旁必須擺個巖漿石烤爐,誰反對,罰他去給饕餮當枕頭!”
三天后,天庭的改造現場比老君煉丹爐炸了還亂。天兵們扛著沙土往金磚上倒,仙娥們用癢癢草給玉柱編“綠胡子”,最離譜的是月老,居然把紅線團掛在沙棘枝上,說“這樣牽的姻緣帶點刺,更牢”。玉帝穿著黃兒做的“改造工裝”(后背印著“折騰不死就往死里折騰”),指揮著機器人往烤爐里添柴:“快點!朕要在新鋪的沙土上烤第一塊‘天庭改造糕’!”
可他們不知道,胡楊林早就收到了“改造參觀券”——是被派去送券的仙娥畫的,上面畫著玉帝抱著烤爐傻笑,旁邊寫著“快來看看天庭的新‘土味’”。楊永革看著券笑出眼淚:“改造?怕是又想折騰出新花樣!帶點巖漿石過去,給他的烤爐加把火!”
于是胡楊林的“參觀團”浩浩蕩蕩出發了:楊永革扛著新做的烤糕鏟(用玉帝上次丟的玉如意改的),黃兒拎著癢癢草“改造驗收工具包”(里面有測烤糕焦度的尺子、量沙棘枝長度的繩),饕餮背著半麻袋巖漿石(說“給玉帝的烤爐升級”),三尾狐舉著“改造差評牌”(準備故意搗亂)。
“天庭改造驗收”的流程用香臭糕汁寫在烤爐壁上,烤熱了就冒字:
1.?先檢查“綠胡子柱”——沙棘枝必須夠密,能藏下三只地脈魚;
2.?再踩踩“沙土殿”——腳感得和胡楊林的一樣,能埋住烤沙棘果;
3.?最后嘗“改造糕”——玉帝烤的必須比楊永革的焦,不然算改造失敗。
提前“潛伏”在天庭的“改造間諜”(其實是七仙女)早就傳回了消息:玉帝為了讓沙棘柱“長胡子”,半夜偷偷給樹枝澆香臭糕汁,結果招來了一群蜜蜂;沙土鋪得太厚,走路像陷進泥潭,天兵們摔了八跤,現在走路都順拐;烤爐是用老君的煉丹爐改的,一加熱就冒黑煙,把玉帝的“改造工裝”熏成了黑炭色。
參觀團剛進“烤糕殿”,就被眼前的景象逗笑了:盤龍柱纏著歪歪扭扭的沙棘枝,像八個戴綠帽的老頭;地上的沙土堆成小山,玉帝的龍椅陷在里面,只露出個椅面;烤爐冒著黑煙,玉帝正蹲在旁邊咳嗽,臉上沾著黑灰,像只剛從煙囪里鉆出來的貓。
“驗收開始!”黃兒舉著尺子喊,第一個沖去量沙棘柱,“不行!這枝太松,藏不住地脈魚!”說著真把帶來的地脈魚往枝椏里塞,魚一扭就掉下來,砸在玉帝的工裝褲上。玉帝沒生氣,反而拍手:“好!說明得再加十捆樹枝!”
踩沙土環節更熱鬧。楊永革走一步陷一步,笑著說:“玉帝,您這不是鋪沙土,是挖陷阱啊!”話音剛落,腳下一滑,摔了個屁股墩,正好坐在沙堆里的烤糕爐上,燙得他蹦起來:“哎喲!這爐夠熱!”玉帝笑得直拍龍椅(其實是拍椅面露出的部分):“叫你笑朕!這是‘改造驚喜’!”
壓軸的“烤糕對決”把驗收變成了鬧劇。玉帝用煉丹爐烤,烤出來的糕黑得像炭,咬一口能硌掉牙;楊永革用帶來的巖漿石爐烤,糕又香又軟,連蜜蜂都飛來搶。玉帝不服氣,搶過楊永革的糕啃了一大口,嘟囔:“算你贏!但朕的爐能煉丹,你的能嗎?”楊永革笑著把烤鏟遞給他:“能!烤糕時加點金丹末,比您的苦丹好吃!”
當天傍晚,“改造計劃”宣布“半成功”——沙棘柱加了二十捆樹枝,終于能藏住地脈魚;沙土扒掉一半,走路不陷腳了;烤爐保留,但改用巖漿石加熱,不冒黑煙了。玉帝舉著黑炭糕宣布:“明天開始,‘烤糕殿’每天早朝烤糕,誰烤得最好,誰就能當‘改造先鋒’!”
李天王看著滿身黑灰的玉帝,忍不住問:“陛下,您費這么大勁改造,到底圖啥?”玉帝啃著楊永革烤的軟糕,指著窗外被沙棘枝纏住的玉柱:“圖個痛快!以前在這寶殿里,連喘口氣都得憋著,現在能摔屁股墩、烤黑糕、看魚在柱上爬,這才叫活著!”
胡楊林的參觀團回去時,玉帝塞給他們一麻袋“改造失敗品”(黑炭糕),說“帶回家喂饕餮,它牙硬”。黃兒偷偷把癢癢草塞進玉帝的烤爐,說“下次烤糕能撓得您打噴嚏,更有勁兒”。
后來,天庭的“烤糕殿”真成了三界奇景:早朝時,神仙們圍著烤爐搶焦糕;沙棘柱上的地脈魚生了小魚,玉帝給它們取名“龍柱魚”;玉帝的“改造工裝”洗不白,他就用沙棘汁染成了黃色,說“這叫胡楊林同款”。
有次楊永革帶著新烤的糕去天庭,看見玉帝正蹲在沙土里教地脈魚啃黑炭糕,魚不啃,他就自己啃,邊啃邊說:“你們不懂,這是改造的味道,越苦越有勁兒?!睏钣栏镄χ衍浉膺f過去:“陛下,改造也得有甜的,不然誰受得了?”
玉帝接過糕,突然對著沙棘柱喊:“朕決定了!下次改造,把南天門換成沙棘拱門,讓進天庭的人先聞聞香臭糕味!”遠處的李天王一聽,嚇得手里的烤鏟都掉了——他知道,這位玉帝的折騰,才剛剛開始。
而胡楊林的晚風里,總飄著天庭烤糕的香味。黃兒對著云端喊:“父王!下次改造記得叫我們!楊永革說能幫您把龍椅改成帶烤爐的,邊坐邊烤,兩不誤!”遠處的云晃了晃,像是玉帝在點頭。
房車亮著燈,楊永革正在給新烤的“改造紀念糕”刻字——上面是玉帝親筆寫的“土味萬歲,黑煙無罪”。饕餮抱著巖漿石啃,啃著啃著突然笑了,像是想起了天庭那堆黑炭糕,和那個蹲在沙土里、笑得像個孩子的老玉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