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天庭“胡鬧奧運會”與胡楊林“亂燉錦標賽”
玉帝把五十個夜壺擺成“奧運五環”時，突然發現地脈魚的“顛倒泳姿”能撞翻香臭糕盆——小魚們尾巴朝前、腦袋朝后，游得比正著還快，濺起的水花把玉帝的沙棘尾巴打濕了半截。他盯著魚群突然吹了聲口哨：“朕算看明白了！正經比賽不如瞎折騰！朕要辦‘天庭胡鬧奧運會’，項目全按‘越離譜越加分’來，讓胡楊林的人知道，神仙瘋起來，比神獸還能鬧！”
這話嚇得正給夜壺環刷金粉的李天王手一抖，金粉全撒在玉帝的“顛倒后遺癥”藥湯里，湯變成了金水，喝一口能嗆出金噴嚏。李天王撈著金粉喊：“陛下！胡鬧奧運？您是說讓仙娥比誰踩碎的夜壺多？讓天兵比誰能被窮奇追著繞沙棘樹跑二十圈？可上次比‘誰的噴嚏噴得遠’，老君把金丹噴進了饕餮嘴里，現在饕餮打個嗝都冒金光！”
“俗！”玉帝從袖里掏出本《胡鬧競技全解》，封面上畫著個被蟠桃砸中的裁判（其實是他自己），“這叫‘快樂第一，比賽第二，胡鬧第三’！項目有‘夜壺投擲賽’（比誰扔的夜壺能精準扣在老君頭上）、‘香臭糕障礙跑’（跑道上埋著地脈魚，踩中就得學魚叫）、‘癢癢草摔跤’（渾身綁滿癢癢草，誰先笑到松手算輸）！冠軍獎勵‘胡鬧金腰帶’（用饕餮的口水巾縫的，鑲著沙棘果核）！”
三天后，天庭的奧運場地比被雷劈過的蟠桃林還狼藉。夜壺被堆成領獎臺，第一名站三個疊起來的夜壺（晃得像篩糠），第三名站一個倒扣的夜壺（硌得腳疼）；跑道上的地脈魚被畫成“地雷”，身上貼滿“踩我必學狗叫”的紙條；最離譜的是裁判席，玉帝坐在用香臭糕盆改的“裁判椅”上，手里舉著塊巖漿石當“發令槍”，喊“預備——啃”代替“預備——跑”。
老君為了贏“夜壺投擲賽”，偷偷在夜壺里塞了半塊香臭糕，扔出去時糕渣掉了一路，引得饕餮追著夜壺跑，幫他精準砸中了目標（李天王的頭盔）。玉帝舉著巖漿石喊：“好！這叫‘誘餌投擲法’，加十分！”
可他們不知道，胡楊林的“亂燉錦標賽”早就開賽了——楊永革讓機器人把房車改成“亂燉灶臺”，鍋里扔著香臭糕、沙棘果、巖漿石碎（假裝是調料），煮得咕嘟冒泡，美其名曰“三界一鍋鮮”；三尾狐發明“蒙眼亂摸賽”，把窮奇的尾巴、地脈魚的鱗片、玉帝的舊龍袍碎片混在沙堆里，摸到啥就得夸啥（摸到龍袍碎片得說“比云錦還軟”）；老馬更絕，在地脈魚塘邊設了“渾水摸魚升級版”，水里不僅有魚，還有老君的金丹、夜壺碎片、七仙女的繡花針，摸到金丹算“中頭獎”，摸到夜壺碎片算“再來一次”。
“亂燉錦標賽”的規則用香臭糕糊在灶臺壁上，干了之后能揭下來吃：
1.?所有項目必須“一鍋燴”——跑步時得順帶喂地脈魚，做飯時得學饕餮嚎叫，摸魚時得用癢癢草當漁網；
2.?評委由“亂燉天團”擔任：饕餮負責嘗味道（不管啥都能吃），開明獸九個頭負責吵架（一個說“好”，一個說“糟”，吵到最后全算滿分），楊永革負責敲鍋當鑼；
3.?最終贏家不是看速度或技巧，而是看“把事情搞砸的創意度”，砸得越有想法，獎勵的香臭糕越多。
提前報名的“胡鬧種子選手”早就憋壞了：
-黃兒參加“亂燉廚藝賽”，往鍋里扔了把癢癢草，說“這叫‘笑到流淚湯’，喝了能治顛倒后遺癥”，結果煮出來的湯綠幽幽的，饕餮嘗了一口，笑得在地上打滾；
-窮奇參加“障礙跑”，故意踩著地脈魚學貓叫（它明明是犬科），還邊跑邊用尾巴掃倒裁判臺，楊永革敲著鍋喊“創意滿分，加十塊糕”；
-壓軸項目：玉帝和楊永革的“雙人胡鬧賽”——兩人綁著一條腿，一個扔夜壺，一個接，接住了就用夜壺煮香臭糕，接不住就被對方撓癢癢。
天庭“胡鬧奧運會”當天，第一個項目“夜壺投擲”就炸了鍋。仙娥們扔出去的夜壺不是砸中了沙棘樹，就是扣在了自己頭上，唯獨七公主紫兒，把夜壺扔向玉帝的裁判椅，精準套住了他的脖子。玉帝頂著夜壺喊：“好！這叫‘精準打擊裁判’，有創意！”紫兒笑著喊：“謝陛下！我練了三天，專扔您的腦袋！”
胡楊林的“渾水摸魚”更離譜。楊永革摸到根老君的金丹，剛想喊“中頭獎”，就被地脈魚搶走吞了下去，魚瞬間金光閃閃，倒著游得更快了；三尾狐摸到塊夜壺碎片，硬說“這是玉帝的玉如意，摸了能當神仙”，說完還對著碎片作揖，逗得眾人笑噴。
最絕的是“雙人胡鬧賽”。玉帝和楊永革綁著腿扔夜壺，扔了三次全砸在對方腳上，最后玉帝急了，抱著夜壺往楊永革懷里塞，結果兩人腳一絆，滾在地上搶夜壺，夜壺摔碎了，里面的香臭糕渣撒了滿身。黃兒敲著鍋喊：“這叫‘同歸于盡式胡鬧’，獎勵一筐香臭糕，倆人分著啃！”
當天傍晚，“胡鬧奧運會”和“亂燉錦標賽”合并頒獎。玉帝的“胡鬧金腰帶”被饕餮啃了個缺口，正好用來裝夜壺碎片；楊永革的“亂燉冠軍鍋”里，還煮著半塊沒吃完的香臭糕，上面漂著根癢癢草。玉帝舉著金腰帶宣布：“以后每年辦一次‘胡鬧聯合賽’，誰不來，罰他喝老君的金噴嚏湯！”
李天王看著滿地的夜壺碎片和笑得直不起腰的神仙，突然覺得這“胡鬧”比正經比賽強——至少沒人在乎輸贏，大家只記得誰被夜壺砸中了腦袋，誰踩了地脈魚學狗叫，誰笑到打嗝停不下來。
胡楊林的灶臺上，“三界一鍋鮮”還在咕嘟冒泡。楊永革舀了一勺遞給玉帝：“嘗嘗？加了您的夜壺碎片，補鈣。”玉帝接過來一飲而盡，辣得直吐舌頭，卻喊：“比瓊漿玉露夠勁！下次得加十塊香臭糕！”
遠處的房車亮著燈，機器人正在給“胡鬧紀念冊”畫畫——上面是玉帝頂著夜壺扔香臭糕，楊永革抱著夜壺啃，饕餮在旁邊撿碎片，地脈魚倒著游，濺起的水花上寫著：“比賽的意義，不是贏，是笑到肚子疼。”
沙棘樹的葉子沙沙響，像是在笑這些瘋瘋癲癲的人和獸。饕餮抱著“胡鬧金腰帶”打盹，夢里還在搶夜壺里的香臭糕，口水把腰帶泡成了濕抹布——但誰在乎呢？開心就好，不是嗎？
作者有話說：這鍋“胡鬧故事湯”，到底熬給哪個“饞嘴的你”喝？
寫下這個標題時，我正蹲在廚房的小板凳上，盯著鍋里咕嘟冒泡的螺螄粉——酸筍的“臭”混著湯的“鮮”，像極了玉帝的香臭糕，也像極了你們讀故事時，可能會有的表情：皺著眉笑，笑著笑，又突然覺得心里暖烘烘的。
總有人問：“你寫這些瘋瘋癲癲的故事，到底是給誰看的？”
今天就敞開了說——這鍋熬了很久的“胡鬧故事湯”，是給那些揣著“小叛逆”的成年人喝的，是給那些沒被生活磨掉“孩子氣”的人喝的，是給那些在規矩里憋久了，想偷偷喘口氣的人喝的。
一、給那個“白天裝大人，晚上偷偷瘋”的你
有個讀者在后臺留過一段話：“白天在公司被老板訓，不敢頂嘴；晚上躲在被窩里看玉帝摔屁股墩，笑得床板響。我媽以為我瘋了，其實我只是在故事里，替自己摔了次跤。”
看到這話時，我正在啃一塊烤焦的面包——像極了楊永革烤砸的香臭糕。突然覺得，我們每個人心里，都住著一個“玉帝”：白天得端著架子，穿筆挺的西裝，說得體的話，把“我想躺平”咽成“好的沒問題”；可到了晚上，關上門，就想把領帶扯成跳繩，把工作報告折成紙飛機，對著天花板喊“朕今天不想當天王老子了，朕想啃塊焦面包”。
我寫玉帝辦“胡鬧奧運會”，讓神仙們扔夜壺、踩地脈魚學狗叫，其實是想給你一個信號：偶爾“胡鬧”不犯法。就像你加班到深夜，偷偷在公司走廊跳一段不成樣的舞；就像你對著電腦屏幕上的報表，突然想把它改成“香臭糕配方表”；就像你明明該減肥，卻半夜爬起來，泡了碗加雙份酸筍的螺螄粉——這些“不合時宜”的小瘋狂，是生活給成年人留的透氣孔。
記得寫玉帝穿紅薯泥鎧甲學饕餮嚎叫那段，我笑到眼淚直流，不是因為情節滑稽，是因為突然懂了：那個在天庭端了幾萬年架子的老神仙，骨子里藏著的，不過是個想打滾、想搶糖、想不用“朕”而用“我”說話的普通人。
你也是啊。白天的“懂事”是鎧甲，晚上的“瘋”才是真身。這故事，就是給你的鎧甲留個破洞，讓你透透氣。
二、給那個“被規矩捆得慌，想找個地方撒野”的你
有個初中生給我發過私信，說他爸總罵他“不務正業”，因為他總在作業本背面畫“玉帝和地脈魚猜拳”。他說：“老師說作文要寫‘有意義的事’，可我覺得，玉帝輸了就耍賴，比課本里的大道理有意思多了。”
看到這話，我想起自己小時候，總在數學練習冊的空白處畫小人打架——老師說“要專心”，可我覺得，那些舉著三角尺當武器的小人，比函數圖像有趣一萬倍。
我們從小就被塞進各種“規矩”的模具里：吃飯不能吧唧嘴，走路要抬頭挺胸，說話要“有分寸”，連笑都得“斯文點”。可模具里長不出會飛的魚，就像天庭的金磚地，長不出胡楊林的沙棘果。
我寫楊永革把凌霄寶殿的金磚換成沙土，寫黃兒用癢癢草撓得玉帝笑到打滾，寫所有神獸都不按常理出牌，其實是想告訴你：規矩這東西，是用來讓日子舒服的，不是用來捆人的。
就像那個在作業本上畫玉帝的初中生，他未必不懂“正業”是什么，只是想在被公式和課文填滿的世界里，給自己留塊撒野的小天地。就像你，未必不懂“該成熟”“該穩重”，只是偶爾會懷念那個敢在雨天踩水坑、敢對討厭的人說“不”、敢承認“我就是想吃那塊焦面包”的自己。
這故事里的胡楊林，就是給你留的撒野地。這里的沙土能埋烤糕，這里的地脈魚敢跟玉帝猜拳，這里的香臭糕，越怪越受歡迎——就像你心里那個沒被磨平的“棱角”，其實很可愛。
三、給那個“看過生活的苦，還愿意相信甜”的你
有個五十多歲的阿姨，每周都給我留言，說她和老伴吵架了，就看一章玉帝的故事，看完倆人就笑和好了。她說：“玉帝那么大的神仙，還會被地脈魚欺負，我這點小事，算啥啊？”
阿姨的話，讓我想起寫“玉帝失憶日”那章時的心情。玉帝忘了自己是誰，卻記得香臭糕好吃，記得跟魚猜拳開心——原來不管活到多大，見過多少風浪，人最需要的，不過是“簡單的甜”。
生活哪有那么多“萬事如意”？更多的是“玉帝想碰瓷訛糕，結果被小孩扶起來系鞋帶”的哭笑不得；是“楊永革烤糕總烤焦，可黃兒就愛吃焦的”的歪打正著；是“老君的金丹總煉砸，卻歪打正著治好了饕餮的便秘”的陰差陽錯。
我寫這些“不完美”，不是想教你怎么“逆襲”，只是想告訴你：生活本來就是塊烤焦的香臭糕，有點糊，有點怪，可仔細啃，總能嘗到點甜。
就像那個阿姨，她和老伴的日子，未必沒有柴米油鹽的爭吵，可他們愿意在故事里找樂子，愿意相信“吵吵鬧鬧也是甜”——這就是最了不起的本事：看過生活的苦，還能咂摸出甜。
這故事里的香臭糕，就是給你留的那點甜。它可能不精致，甚至有點怪，可咬下去，是熱乎的，是實在的，是能讓你笑著說“還行，這日子沒那么糟”的。
四、給那個“藏著很多話，沒處說”的你
有個讀者說，他看完“真話盲盒夜”那章，給十年沒聯系的朋友發了條消息，說“當年對不起，我不該搶你的游戲機”。對方回了句“早忘了，明天來我家吃火鍋”。
我寫那些“說真話”的情節時，總想起小時候跟同桌吵架，明明想和好，卻嘴硬說“再也不跟你玩了”；想起剛工作時，被前輩搶了功勞，明明委屈，卻笑著說“沒關系”；想起對父母說“我挺好的”，掛了電話卻對著天花板發呆。
我們長大后，好像越來越會“說話”，卻越來越不會“說真話”。像戴著副看不見的面具，時間久了，連自己都忘了面具下的樣子。
可玉帝在真話盲盒里說“朕不想當天帝了，想烤糕”；楊永革說“玉帝的龍袍沒我圍裙好看”；黃兒說“我就想撓父王癢癢”——他們的真話，傻氣，卻透著股熱乎勁兒，像冬天里揣在兜里的烤紅薯，燙得人想流淚。
這故事里的“真話盲盒”，就是給你留的樹洞。你可以在玉帝的瘋話里，偷偷說一句“我其實沒那么堅強”；可以在楊永革的烤糕里，悄悄想“我其實很想家”；可以在黃兒的癢癢草里，默默念“我其實很想你”。
不用怕“不合時宜”，不用怕“沒面子”——在這里，真話像香臭糕一樣，越直白，越夠味。
五、最后，給那個“愿意相信‘胡鬧里有真性情’”的你
寫到這兒，窗外的天快亮了，鍋里的螺螄粉早就涼了，可那股又臭又香的味兒，還在屋里飄。就像這些故事，可能有人覺得“沒營養”“太胡鬧”，可我總覺得，這里面藏著點比“營養”更重要的東西——真性情。
玉帝的折騰，不是“瘋”，是“活得真”；楊永革的烤糕，不是“糙”，是“過得實”；黃兒的癢癢草，不是“壞”，是“愛得直”。他們的故事里，沒有那么多“應該”，只有“我想”：我想笑就笑，想鬧就鬧，想愛誰就對誰好。
如果你也覺得，“活得真”比“活得對”重要；如果你也覺得，“開心”比“體面”實在；如果你也愿意相信，哪怕是最胡鬧的故事里，也藏著最暖的人心——那這鍋“故事湯”，就是專門熬給你喝的。
別管它燙不燙，怪不怪，端起來，大口喝。喝完了，該笑就笑，該鬧就鬧，該愛就愛。
畢竟，日子那么短，能痛快活一場，比啥都強。
（PS：如果你喝完這鍋湯，也想自己“熬一鍋”，記得加足香臭糕——越怪，越有你自己的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