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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三朵祥云載楊永革戰上古

第70章玉帝的“準外公慌神記”與三界的“無措大聯歡”

第七十章:玉帝的“準外公慌神記”與三界的“無措大聯歡”

玉帝正蹲在凌霄寶殿的沙棘柱旁,給地脈魚的小魚苗喂香臭糕渣,七仙女紫兒舉著張“加急魚信”(地脈魚用鱗片拼的字)沖進來,聲音比撞鐘還響:“父王!黃兒姐生了!是個小子!會啃楊永革的手指,跟啃香臭糕一個樣!”

玉帝手里的糕渣“啪”掉在龍袍上,像撒了把芝麻。他盯著魚信上歪歪扭扭的“楊小棘”三個字,突然蹦起來,腦袋撞在沙棘柱的“綠胡子”上,掉了滿身葉子。“生了?這么快?”他扒拉著葉子轉圈,龍袍破洞里的癢癢草掉出來,纏住了腳,差點摔個屁股墩,“朕……朕還沒準備好當外公呢!送啥?上次的催生禮包是不是太寒酸?要不把南天門拆了,給小棘當玩具?”

這話嚇得剛把龍椅從沙土里拔出來的李天王手一抖,龍椅腿又折了一根。“陛下!拆南天門?那妖怪來了咋辦?”李天王撿著椅腿喊,“您該準備的是賀禮,不是拆家!”玉帝摸著下巴,突然一拍大腿:“對!賀禮!可送啥?小棘要是不愛巖漿石咋辦?要是嫌朕烤的糕焦咋辦?要是……”

他的“準外公慌神癥”像瘟疫一樣傳遍天庭。神仙們拿著“賀禮清單”愁眉苦臉,比當年對抗孫悟空還緊張:

-月老把紅線團拆了又纏,念叨“給小棘織個紅肚兜?可他爹是凡人,娘是仙女,用紅線會不會太俗?”;

-老君把煉丹爐里的金丹倒出來又裝回去,嘟囔“送補藥?可小棘剛生,會不會太補?送糖?上次的軟糖被饕餮偷了半罐……”;

-天兵們更絕,扛著長矛在南天門轉圈,說“得練套‘嬰兒安保術’,萬一有不長眼的鳥敢啄小棘的臉,就用矛挑下來!”被李天王一腳踹進沙棘叢。

而胡楊林早就亂成了一鍋沸騰的香臭糕。楊永革抱著楊小棘,手不知道往哪放,像抱著塊會哭的巖漿石。三尾狐湊過來看,剛想伸手摸,被楊永革一巴掌打開:“輕點!他皮膚嫩,比香臭糕還軟!”老馬叼來捆沙棘枝,想墊在孩子身下,楊永革又喊:“有刺!扎著咋辦?”黃兒笑著踹他:“再折騰,小棘該把你當妖怪哭了。”

消息傳到凡間,連村口賣糖葫蘆的王大爺都托地脈魚捎話:“讓小棘他爹給留塊香臭糕,等滿月了,我送兩串冰糖葫蘆當回禮!”結果地脈魚把“冰糖葫蘆”傳成了“巖漿石葫蘆”,玉帝一聽,連夜讓老君煉了個“巖漿石糖葫蘆”,說“凡間的太甜,這個夠勁”。

天庭的“無措大會”開得比蟠桃宴還隆重。玉帝坐在缺腿的龍椅上,面前擺著堆“候選賀禮”:有月老織了一半的紅肚兜(針腳歪得像蚯蚓),有老君煉的“嬰兒金丹”(其實是草莓味軟糖),有李天王用鎧甲碎片拼的“小盾牌”(比小棘還大),還有饕餮叼來的“磨牙巖漿石”(啃得坑坑洼洼)。

“選哪個?”玉帝戳著紅肚兜問,“這針腳會不會扎著小棘?”月老趕緊說:“我再拆了重織,用癢癢草當線,軟和!”玉帝又拿起“小盾牌”:“這玩意兒能擋啥?擋香臭糕渣?”李天王紅著臉說:“我再改小,改成掛脖子上的……”

最絕的是討論“要不要去探望”。玉帝拍著桌子喊:“必須去!朕要給外孫唱搖籃曲!”老君小聲說:“陛下,您上次給地脈魚唱搖籃曲,魚全翻肚皮了……”玉帝瞪眼:“那是魚不懂欣賞!小棘是朕的外孫,肯定愛聽!”

胡楊林這邊,楊永革的“新手爹無措癥”更嚴重。他學著玉帝的樣子烤“嬰兒專用糕”,結果烤成了炭塊,對著炭塊發呆:“小棘會不會覺得我是個笨爹?”黃兒讓他給孩子換尿布(用魚卵墊做的),他手抖得像篩糠,把尿布纏成了粽子,小棘“嗷嗚”一聲哭了,嚇得他差點把孩子扔出去。

三尾狐看不下去,搶過孩子說:“我來!當年我養過三只小狐貍,比你會!”結果剛抱穩,小棘就尿了她一身,三尾狐愣了愣,突然笑出聲:“這小子,隨他娘,會搗亂!”

天庭的探望隊伍出發時,像支逃難的軍隊。玉帝背著“巖漿石糖葫蘆”,月老捧著“癢癢草肚兜”,老君拎著“草莓軟糖”,李天王扛著“迷你小盾牌”,饕餮叼著“磨牙石”,走一步停三步,生怕禮物不合心意。路過南天門時,玉帝突然轉身:“等等!忘了帶最重要的——朕的龍袍!給小棘當被子,夠氣派!”

到了胡楊林,一群神仙蹲在沙棘叢外,不敢進去。玉帝扒著樹枝偷看:楊永革正笨手笨腳地給小棘喂水,水全灑在孩子臉上;黃兒躺在卵墊上笑,手里拿著塊沒烤焦的香臭糕。玉帝捅捅月老:“你看,小棘沒哭,說明不討厭他爹。”老君補充:“也可能是沒力氣哭了……”

被三尾狐拽進去時,玉帝的龍袍被樹枝勾住,撕了個新洞。他顧不上心疼,舉著“巖漿石糖葫蘆”喊:“小棘!外公給你送糖來了!”楊小棘正啃著楊永革的手指,聽見聲音,突然轉頭,對著糖葫蘆“嗷嗚”一聲——這是他除了哭之外,會的第一個詞。

“他喜歡!”玉帝激動得差點把糖葫蘆塞孩子嘴里,被黃兒攔住,“父王,他才剛出生,不能吃這個!”玉帝趕緊把糖葫蘆塞給楊永革:“那給你!你吃了,奶水……不對,你是爹,你吃了,力氣大!”

禮物堆成了小山。楊永革拿著“迷你小盾牌”哭笑不得:“這玩意兒,他得長到十歲才能用。”黃兒摸著“癢癢草肚兜”笑:“這線不錯,撓癢癢肯定帶勁。”最受歡迎的是饕餮的“磨牙石”——小棘居然真的伸手去抓,嚇得饕餮趕緊往后退,怕自己的口水沾到孩子。

當天下午,天庭的神仙們在胡楊林辦起了“無措聯歡會”。玉帝給小棘唱搖籃曲,調子跑成了“烤糕歌”,小棘居然沒哭,還咧著嘴笑;月老用紅線給小棘編了個“狀元帽”(其實像個紅蟲子),戴在孩子頭上,被楊永革摘下來,說“像毛毛蟲,怕嚇著他”;老君把軟糖塞給黃兒:“你吃,你吃了有奶水,小棘才能長壯。”

楊永革終于不慌了。他坐在沙棘叢旁,給大家烤糕,這次沒烤焦。他看著黃兒懷里的小棘,看著蹲在地上搶糕的玉帝和饕餮,突然覺得:當爹也沒那么難,就像烤糕,哪怕烤焦了,只要有人愿意吃,就是好的。

玉帝臨走時,把龍袍脫下來,蓋在小棘身上。龍袍太大,把孩子裹成了個粽子,只露出個小腦袋。“這龍袍,當年朕跟蚩尤打架時穿的,現在給小棘當被子,辟邪!”玉帝拍著胸脯說,轉身時,新撕的破洞里掉出根癢癢草,落在小棘臉上,引得孩子又“嗷嗚”一聲。

“你看,他跟朕親!”玉帝得意地晃著尾巴(沙棘尾巴的窟窿補好了,用的是香臭糕渣),“下個月朕再來,教他學爬,像朕當年追地脈魚那樣爬!”

胡楊林的晚風帶著香臭糕的味,吹得沙棘枝沙沙響。楊小棘在龍袍被子里打了個哈欠,像是在說:這群大人,真能折騰。但折騰里的暖,比任何被子都蓋得住心。

遠處的房車亮著燈,機器人正在給“小棘紀念糕”刻字——上面是楊永革寫的“笨爹也能烤好糕”,旁邊是黃兒畫的小狐貍(像三尾狐),最上面,有個歪歪扭扭的爪印,是饕餮留下的。

日子還長著呢,慌神也好,無措也罷,只要有香臭糕,有彼此,再小的孩子,也能在折騰里,長出比沙棘還硬的骨頭,比香臭糕還暖的心。

美麗雅閣210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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