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外星“咸苦黨”的“日常騷擾戰”與天庭的“甜蜜反擊”
自從上次把外星蟲族揍回隕石帶,把規則怪變成“自由光團”,天庭的日子本該清凈——可外星族長的死對頭“咸苦黨”突然扛著“復仇大旗”殺回來了。這群外星人渾身裹著灰鹽甲,舉著“必須消滅甜味”的標語,每天準時來天庭門口“打卡”:不是往南天門扔咸苦彈,就是對著防護罩喊“咸才是宇宙真諦”,活像群執著的“咸味傳教士”。
楊小棘趴在房車頂上,舉著望遠鏡(玉帝的老花鏡改的)看,突然指著天邊喊“鹽!鹽!”——咸苦黨的飛船噴著灰煙,像撒了把鹽末,連飛過的云彩都被染成了灰白色。
“天天來,煩不煩啊!”玉帝正用沙棘枝給小棘編彈弓,聞言把彈弓一扔,“今天不把他們的鹽甲拆下來腌咸菜,我就不當天帝!”
一、咸苦黨的“日常騷擾套餐”
1.?晨間“咸霧洗禮”
每天卯時,咸苦黨就往天庭噴“咸苦霧”,霧里裹著宇宙鹽粒,落在青石板上結層白霜,嘗著比海怪界的咸魚還齁。楊永革的烤爐剛熱好,就被霧打濕,烤出來的糕帶著股海水味,氣得他往爐里扔三把糖渣,喊“甜死你們的霧!”
2.?午時“硬鹽彈攻擊”
正午太陽最毒時,他們就發射“硬鹽彈”(凝固的鹽塊),砸在防護罩上“噼啪”響,偶爾有彈穿過裂縫,落在地上變成會滾的鹽球,被饕餮追著啃(它說“咸得下飯”)。有次鹽球砸中楊小棘的活面團披風,披風竟長出層鹽霜,小棘舔了舔,皺著眉吐舌頭,舉著披風往楊永革懷里塞,喊“苦!洗!”
3.?傍晚“噪音洗腦”
天黑前,咸苦黨會用聲波器播放“咸味贊歌”,歌詞翻來覆去就一句“甜是宇宙的錯,咸才是歸宿”,吵得天庭的老槐樹都掉葉子。七仙女被逼得用紅線堵住耳朵,紅線卻被聲波震得“嗡嗡”響,變成了會唱反調的“甜歌紅線”,倒也算歪打正著。
二、天庭的“甜蜜反擊日常”
1.?“以甜攻咸”早餐戰
楊永革每天天不亮就支起“反咸烤爐”,往糕里加雙倍聲界糖、三倍零食界巧克力,烤出的“超甜香臭糕”冒著粉紅蒸汽,蒸汽飄到天庭外,和咸苦霧撞在一起,變成“甜咸雨”,雨珠落在咸苦黨的鹽甲上,“滋滋”響著化出小坑。
楊小棘舉著超甜糕,站在南天門上往下扔,糕砸在飛船上,粘得舷窗都看不清,咸苦黨擦了半天,發現玻璃上留下層糖霜,舔了舔竟忍不住說“有點……甜”,被族長聽見,罰他們啃十塊咸苦餅。
2.?“折騰式”正午防御
玉帝帶著楊小棘,坐在“糖彈拋射椅”(用活面團和棉花糖做的)上,對著咸苦黨的鹽彈扔“巖漿石糖球”(巖漿石裹著聲界糖)。糖球砸中鹽彈,“啪”地炸開,糖汁順著鹽彈的裂縫滲進去,把硬鹽塊變成“甜咸混合球”,落地就化,再也滾不起來。
機器人改裝的“泡泡鹽彈攔截網”也派上用場:網里裹著海怪界的泡泡糖,鹽彈一撞就被粘住,泡泡越吹越大,把鹽彈包成“咸甜泡泡球”,楊小棘舉著彈弓把球打回咸苦黨飛船,砸得他們的甲板“咚咚”響,像在敲咸味鼓。
3.?“噪音對抗”黃昏戰
七仙女組成“甜歌合唱團”,每天傍晚對著咸苦黨的聲波器唱《香臭糕甜歌》:“甜滋滋,香飄飄,咸黨來了也求饒……”聲界精靈在旁邊伴奏,用糖渣敲出“叮叮當當”的旋律,甜歌聲混著糖音,把“咸味贊歌”蓋得嚴嚴實實。
最絕的是楊小棘,他舉著夜壺鼓,對著飛船喊“糕!甜!”,喊一聲,玉帝就往飛船上扔塊會響的糖,糖在甲板上“噼啪”炸,像在給甜歌打節拍。咸苦黨的聲波器被震得失靈,播出來的贊歌全跑調,變成了“甜是……呃……宇宙的……嗯……朋友?”
三、“日常戰”里的荒誕名場面
-鹽甲腌咸菜事件:有次咸苦黨的小飛船被楊永革的超甜糕粘住,降落在地脈魚塘邊,鹽甲被塘水泡軟,竟真的變成了“咸菜甲”。玉帝拎著甲往廚房跑,喊“楊永革!快腌上!配香臭糕吃絕了!”嚇得小飛船連夜逃跑,鹽甲都忘了撿。
-咸苦餅換糖事件:個年輕的咸苦黨偷偷跑到南天門,用塊咸苦餅換楊小棘的巧克力,被族長發現,罰他去啃隕石——結果當晚,楊小棘的窗臺上多了塊裹著糖紙的咸苦餅,糖紙上畫著個歪歪扭扭的笑臉。
-“甜咸和解”烏龍戰:咸苦黨扔來顆“終極咸彈”,楊永革以為是糖彈,接過來就往嘴里塞,齁得他直跳腳,反手扔回去顆“終極甜彈”,族長以為是炸彈,抱頭蹲防,結果糖彈在他懷里炸開,甜汁濺了滿臉,他舔了舔,突然對天喊“原來甜……也不是不能忍!”
四、永不停歇的“甜咸拉鋸”
日子就這么一天天過:
-早上咸苦黨噴咸霧,天庭就烤超甜糕;
-中午他們扔鹽彈,天庭就扔糖球;
-傍晚他們唱咸歌,天庭就唱甜歌。
有時候打累了,兩邊會隔著防護罩對視:咸苦黨舉著咸苦餅,天庭舉著香臭糕,像在互相示威,又像在分享零食。
楊小棘把每天接的鹽彈攢起來,讓楊永革做成“咸甜糕”(一半鹽一半糖),說“給他們嘗嘗”;玉帝用咸苦黨的鹽甲片做了個小鹽罐,每次烤糕都撒點,說“有點咸才夠味”;黃兒甚至開始給咸苦黨“點單”,對著飛船喊“明天換種鹽,上次的太齁!”
咸苦黨也悄悄變了:咸苦彈里偶爾會混顆甜彈(據說是那個換巧克力的年輕人干的);聲波器播放的贊歌,偶爾會冒出句“甜也不錯”;族長的鹽甲上,竟偷偷粘了塊楊小棘扔的巧克力,被發現了就說是“戰斗紀念品”。
楊永革靠在烤爐邊,看著天邊又飄來灰鹽云,突然覺得這場“天天打的戰”,早變成了天庭的“日常調劑”。就像做飯要甜咸搭配,日子也得有點“拉鋸”才熱鬧——今天你扔鹽,明天我扔糖,吵吵鬧鬧,卻誰也沒真下死手。
至于這戰要打到什么時候?管它呢。打到咸苦黨學會烤甜糕,打到天庭愛上腌咸菜,打到楊小棘舉著咸甜糕,對著鹽甲外星人喊“朋友”——畢竟,最好的對手,從來都不是非贏即輸的敵人,是能陪你每天扔糖扔鹽、吵吵鬧鬧,卻又舍不得真離開的“老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