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牙石星的“啃石運動會”與混沌老祖的“退休計劃”

（一）來自牙石星的“啃石請柬”

甜咸星的鹽灘上還飄著蟲族殼脆片的焦香，一塊帶著螺旋紋路的牙石突然從地里蹦了出來，“啪嗒”落在楊小棘的磨牙車上。牙石表面泛著藍光，上面用白霜寫著幾行歪歪扭扭的字：“特邀‘宇宙硬貨啃食聯盟’出席牙石星第一百屆‘啃石運動會’，冠軍獎品——能啃碎黑洞的‘終極牙石’。”

玉帝用沙棘枝戳了戳牙石，枝尖立刻被硌出個小坑：“牙石星？那地方不是傳說中所有牙石的老祖宗嗎？聽說上面的石頭硬到能當宇宙飛船的外殼。”混沌老祖的霧團突然從房車糕里鉆出來，霧里裹著半塊沒吃完的巖漿鹽晶餅干：“終極牙石……那玩意兒我年輕時都沒啃動過。”

楊小棘抱著牙石啃了口，藍光突然閃了閃，牙石上浮現出個笑臉：“小選手你好呀！我是牙石星的‘引路石’，跟著我走，保證不迷路——不過路上的石頭隨便啃，算我請客！”咸苦黨族長湊過來，舉著他的鹽晶拐杖敲了敲引路石：“你們那兒有咸的石頭嗎？甜的我可啃不動。”引路石的藍光暗了暗：“有酸的、辣的、麻的，就是沒咸的——咸會腐蝕牙石！”族長頓時蔫了，像根被曬蔫的咸草。

（二）去牙石星的“啃石專列”

楊永革把“超硬合金甜甜圈戰車”改造成了“啃石專列”：車頭裝著楊小棘的乳牙印轉盤，轉一圈就能彈出塊迷你牙石當“軌道清潔劑”；車廂兩側掛滿了混沌牙石串成的風鈴，風一吹就發出“咔嚓咔嚓”的啃石聲；車頂架著“硬貨儲備艙”，里面堆滿了給牙石星居民帶的“見面禮”——五十斤巖漿石粉混合糖霜的“甜硬粉”、七仙女用紅線纏成的“啃石護腕”、機器人錄的楊小棘啃牙石的“勵志錄音”（全是“咔嚓”“嗷嗚”的聲音）。

出發前，硬骨頭往專列后面拴了節“金屬車廂”——用自己蛻下的鱗片拼的，里面裝滿了它攢的“硬貨零食”：隕石碎片壓成的餅干、星界水母的硬殼磨成的粉、還有塊據說是從遺忘星撿的“反軟石頭”。“到了牙石星，得讓它們見識見識我的啃石實力。”硬骨頭用爪子拍了拍車廂，鱗片發出清脆的響聲，像在敲金屬鼓。

引路石在前面飄著，時不時停下來等專列：“快跟上呀！牙石星的開幕式要開始了！遲到的話，開胃石會被搶光的！”楊小棘從車窗探出頭，舉著塊混沌牙石喊：“等等！我在練啃石技巧！”他對著牙石猛啃一口，居然啃出個月牙形的印子，引路石的藍光突然爆閃：“天賦異稟啊！這屆冠軍穩了！”

（三）牙石星的“石頭奇觀”

專列穿過牙石星的大氣層時，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這顆星球像塊被啃過的巨型牙石，表面布滿深淺不一的牙印，最高的山峰是根斜插在地上的“石牙”，山頂飄著的云居然是白色的石粉；河流是流淌的液態金屬，河底鋪著會發光的碎牙石，陽光照下來，河面閃著像牙齒反光的光斑。

“歡迎來到牙石星！”引路石飄到一座巨大的牙印體育場前，體育場的看臺是層層疊疊的牙石臺階，每個座位上都嵌著塊會晃的小牙石，“開幕式馬上開始，你們的座位在‘貴賓啃區’——那里的石頭最軟，適合熱身。”

剛走進體育場，一群圓滾滾的“石球人”就滾了過來，它們的身體是光滑的牙石，臉上嵌著兩顆會轉的小石子當眼睛：“我是裁判長‘石牙’，這是我的助手‘石末’‘石渣’。”石牙舉起塊菱形牙石，“運動會第一項：開幕式啃禮——所有人必須啃碎面前的‘迎賓石’，不然不準入場。”

楊永革面前的迎賓石像塊小面包，他掏出巖漿鹽晶餅干啃了口，再對著石頭用力一咬，“咔嚓”一聲，石頭裂成了三塊；玉帝用沙棘枝纏住石頭，運起力氣啃下去，牙石碎成了渣，他得意地晃了晃腦袋：“這點硬度，還不夠我塞牙縫。”輪到混沌老祖時，他的霧手直接裹住石頭，幾秒鐘后，霧里傳出“咔嚓咔嚓”的聲音，再張開手，石頭已經變成了粉末：“熱身完畢。”

楊小棘面前的迎賓石最小，他抱著石頭啃了半天，突然“哇”地哭了——不是啃不動，是石頭里藏著顆糖豆，甜得他直咧嘴。石牙的小石子眼睛轉了轉：“這是給小選手的驚喜，甜完才有力氣啃硬的！”

（四）笑掉牙的“啃石項目”

運動會正式開始，第一項是“百米啃石賽”——跑道是條嵌滿牙石的凹槽，選手要邊跑邊啃碎路邊的石頭，誰啃的數量多、速度快，誰就贏。

玉帝跑得最快，他用沙棘枝勾住路邊的牙石，嘴巴像嚼豆子一樣“咔嚓咔嚓”啃著，跑完全程時，身后堆了一小堆石渣；硬骨頭四肢并用，邊跑邊用尾巴掃石頭，每塊被掃到的石頭都會碎成兩半，它的嘴里還叼著三塊沒來得及啃的石頭，引得看臺上的石球人發出“咕嚕咕嚕”的歡呼聲；楊小棘騎著他的磨牙車，車轱轆碾過石頭，每碾碎一塊，他就下車撿起來啃一口，雖然慢，但每塊石頭都啃得干干凈凈，連石末都沒剩下。

第二項是“花樣啃石表演”——選手要啃出指定的形狀，最像的獲勝。七仙女用紅線把牙石綁成蝴蝶結的形狀，再小心翼翼地啃出輪廓，她的作品像塊會發光的紅色石蝴蝶結；機器人用聲波糖炮對著石頭噴糖霧，糖霧凝成星星的形狀，它再沿著形狀啃，最后啃出塊帶糖味的星牙石；楊小棘的作品最離譜，他對著石頭啃了半天，啃出個像混沌老祖霧團的形狀，石牙裁判長看了半天，小石子眼睛突然亮了：“這是……抽象派啃法！有創意！”

最刺激的是“黑洞級啃石挑戰”——賽場中央放著塊黑漆漆的石頭，石牙說這是“迷你黑洞石”，硬度和黑洞邊緣的石頭差不多。“誰敢挑戰？”石牙舉著信號石喊。混沌老祖的霧團飄了過去：“讓你們見識下什么叫‘啃石老祖’。”他裹住石頭啃了半天，霧里傳出“咯吱咯吱”的聲音，最后悶悶地說：“這石頭……比我年輕時啃的軟多了。”

（五）混沌老祖的“退休宣言”

決賽當天，賽場中央升起了“終極牙石”——那是塊人頭大的透明石頭，里面像有無數個小黑洞在旋轉，表面連一絲劃痕都沒有。“誰能在日落前啃出個牙印，它就歸誰。”石牙舉著喇叭石喊。

玉帝啃得牙齦出血，石頭沒反應；硬骨頭用盡全力咬下去，牙齒差點崩裂；楊小棘抱著石頭啃了一下午，口水把石頭泡得滑溜溜的，還是沒啃動。混沌老祖的霧團圍著終極牙石轉了圈，突然說：“我年輕時試過啃它，那時候總想著贏，結果啃得滿嘴是血也沒成功。”他的霧手輕輕碰了碰石頭，“現在才明白，啃石不是為了贏，是為了……開心。”

說著，他的霧里飄出塊小小的混沌牙石，落在楊小棘手里：“這是我第一次啃動的石頭，比終極牙石珍貴多了。”楊小棘把小牙石塞進嘴里，突然笑了，他對著終極牙石輕輕一吹，口水濺在石頭上，奇跡發生了——石頭表面居然出現了個小小的濕印，像個淺淺的牙印。

石牙裁判長的小石子眼睛瞪得溜圓：“這……這是‘軟心啃法’！用真誠的口水打動了硬石頭！”全場的石球人都滾了起來，發出“咕嚕咕嚕”的歡呼，它們身上的牙石互相碰撞，像在鼓掌。

頒獎時，混沌老祖突然對著所有人大聲說：“我宣布，從今天起，我正式退休，當‘啃石聯盟’的名譽教練！”他的霧團飄到楊小棘身邊，“以后教小棘啃遍全宇宙的石頭，比拿終極牙石有意思多了。”

（六）牙石星的“石頭晚宴”

運動會結束后，石牙請大家去“石心宮殿”吃晚宴。宮殿的柱子是巨大的牙石，桌子是磨平的石片，餐盤是空心的小牙石，里面裝著牙石星的特色菜：“涼拌石絲”（用最軟的牙石切成絲，拌上液態金屬醬）、“油炸石渣”（脆牙石磨成渣，裹上石粉炸）、“石漿甜點”（液態石漿混合糖晶，凍成冰塊）。

楊小棘最愛的是“石珠糖”——外面是硬殼牙石，里面裹著甜咸星的糖心，他啃開硬殼，舔到糖心時，笑得眼睛都瞇成了縫。混沌老祖的霧團里堆滿了各種牙石菜，他邊吃邊說：“以后每月來一次牙石星，就當……團建。”

離開時，引路石送了他們一袋“牙石星的土”——其實是最軟的牙石粉，里面混著會發芽的“啃石草”：“種在甜咸星上，會長出能啃的草，草籽還是甜的。”楊小棘把土撒在磨牙車上，車轱轆碾過，居然冒出了點點綠光。

專列駛離牙石星時，楊小棘趴在車窗上，舉著混沌老祖送的小牙石喊：“太爺爺！下次還來啃石頭！”混沌老祖的霧團在后面飄著，用霧氣比了個“啃”的手勢，霧里的眼睛閃著光，像兩顆最亮的牙石。

甜咸星的方向，晚霞像塊被啃過的糖，邊緣帶著被咬碎的金邊。專列的風鈴還在響，“咔嚓咔嚓”的，像全宇宙的石頭都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