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夢境牙石”大暴走與跨次元的“啃石噩夢”
(一)從夢里掉出來的“發(fā)光牙印”
楊小棘在甜咸星的糖地上午睡時,突然“咯咯”笑出了聲。他抱著的混沌牙石上,憑空多出個發(fā)光的牙印,像用月光刻上去的,牙印里還飄出絲絲縷縷的粉霧,落地就變成了會跑的小糖蟲。
“這是……夢霧?”混沌老祖的霧團(tuán)正趴在房車糕頂打盹,被粉霧撓得直抖。他用霧手沾了點粉霧,突然打了個哈欠,“我剛才夢見自己啃了塊會唱歌的牙石,難道……”話沒說完,他的霧里掉出半塊透明的牙石,上面的牙印和楊小棘那塊一模一樣。
玉帝舉著剛從夢里“帶出來”的沙棘枝——枝上結(jié)著顆糖豆大的星星,一碰就“叮”地響,“不止你們,我夢見去甜星摘星星糖,醒來真有這玩意兒。”他往楊小棘的牙石上湊了湊,兩顆牙石突然“啪”地吸在一起,粉霧里冒出個小小的夢境入口,能看見里面飄著無數(shù)牙石,每塊都在發(fā)光。
引路石從地里蹦出來,身上的藍(lán)光忽明忽暗:“壞了!牙石星的‘夢境礦脈’塌了!‘夢石’全跑出來了,誰啃了它,夢里的東西就會跑到現(xiàn)實!”話音剛落,甜咸星的天空突然飄起棉花糖做的云朵,云朵上還坐著個啃牙石的小霧團(tuán)——和老祖夢里的樣子一模一樣。
(二)被“夢石”攪亂的現(xiàn)實
夢石的麻煩,比時間牙石更離譜——它能把最離譜的夢境變成真的:
-咸苦黨族長夢見自己的鹽晶拐杖變成了會說話的蛇,醒來后,拐杖真的在他手里扭來扭去,還吐著鹽粒芯子:“快給我找硬石頭啃,不然就咬你!”
-楊永革夢見房車糕長出了腿,能自己跑著去甜星偷糖,結(jié)果真聽見后院傳來“咚咚”的腳步聲,跑出去一看,房車糕正用巖漿石粉做的“腿”往糖地方向挪,車身上還貼了張紙條:“去去就回,勿念——糕”。
-最嚇人的是硬骨頭,它夢見自己變成了軟趴趴的棉花糖怪獸,醒來后渾身的金屬鱗片真的開始變軟,嚇得它對著混沌牙石猛啃,才勉強(qiáng)維持住硬度。
楊小棘倒覺得好玩極了。他夢見自己的磨牙車能飛,車轱轆就真的長出了翅膀,帶著他在鹽灘上空轉(zhuǎn)圈;他夢見太爺爺?shù)撵F團(tuán)里藏著糖豆雨,老祖身上就真的“嘩啦啦”掉下來五顏六色的糖豆,砸得玉帝滿頭都是。
“再這樣下去,甜咸星會變成‘夢境大雜燴’!”混沌老祖的霧團(tuán)裹住塊飄過來的夢石,粉霧里突然鉆出只長著牙石角的兔子,對著他的霧身啃了口,“得去夢境礦脈把‘夢核’堵住,不然全宇宙的夢都會跑出來搗亂!”
(三)通往“夢境次元”的奇葩裝備
要進(jìn)入夢境礦脈,得穿“防夢裝備”——不然會被自己的噩夢困住。楊永革把啃石專列改成了“抗夢裝甲車”:
-車身裹著三層“醒神材料”:最外層是咸苦星的“醒腦鹽晶”,能驅(qū)散夢霧;中間層夾著混沌牙石磨的粉,防止被夢境同化;內(nèi)層貼滿楊小棘的“清醒牙印”——他啃石頭時最專注,牙印里帶著“不做夢”的能量。
-車頂裝著“夢境雷達(dá)”:用夢石碎片當(dāng)顯示屏,屏幕上冒粉色泡泡的地方是美夢,冒黑色泡泡的是噩夢,泡泡越大,夢境越離譜。
-每個人帶個“現(xiàn)實錨”:玉帝的是他咬不動的那塊終極牙石(看著就清醒),老祖的是他第一次啃動的小牙石(承載著最真實的記憶),楊小棘的是他卡在鼻孔里的那顆乳牙(每次摸到都能想起當(dāng)時的窘?jīng)r,瞬間清醒)。
出發(fā)前,七仙女給大家系上“紅線醒神繩”,繩子里摻了癢癢草籽:“一犯困就拽繩子,草籽會扎人,保證你立刻醒!”機(jī)器人往炮里填了新錄音——楊小棘被糖豆砸到時的尖叫:“啊!甜的!”據(jù)說這聲音能震碎噩夢泡泡。
(四)光怪陸離的“夢境次元”
裝甲車穿過夢境入口時,所有人都感覺像掉進(jìn)了棉花糖做的漩渦——周圍的景象忽明忽暗,一會兒是甜咸星的鹽灘,一會兒變成牙石星的體育場,遠(yuǎn)處飄著的“云”其實是巨大的夢石,上面趴著啃石頭的夢境生物。
“這地方的‘規(guī)則’是反的!”玉帝指著一塊懸浮的鹽晶,鹽晶居然在往下“落”向天空,“硬的會變軟,軟的會變硬,千萬別相信眼睛看到的!”話音剛落,楊小棘就指著前方喊:“車!”那里停著輛和他們一模一樣的裝甲車,車門口站著個“楊小棘”,舉著塊夢石對他們笑,笑得牙齒都是粉色的。
“是‘夢影’!”引路石的藍(lán)光閃得像警報,“它會變成你最想見到的樣子,騙你丟掉現(xiàn)實錨!”果然,那“假小棘”舉著夢石喊:“太爺爺!這里有會唱歌的牙石,快來啃呀!”混沌老祖的霧團(tuán)差點飄過去,還好被玉帝拽住:“那是假的!你忘了上次夢到啃糖石頭差點被粘住?”
往前走,夢境越來越離譜:
-一片“糖果沼澤”里,陷著輛房車糕,糕上伸出只手喊救命,仔細(xì)一看,是楊永革的夢影,手里還舉著塊融化的巖漿糖:“快來幫我嘗嘗,甜不甜?”
-一座“牙石迷宮”,每塊石頭上都刻著玉帝的牙印,走進(jìn)去就會聽見“咔嚓咔嚓”的啃石聲,繞來繞去總回到起點,其實是迷宮在跟著人動。
-最嚇人的是“噩夢峽谷”,峽谷里飄著黑色的夢霧,霧里傳來楊小棘的哭聲:“啃不動!牙石好硬!”硬骨頭剛想沖過去,就被老祖的霧手?jǐn)r住:“是假的!小棘啃石頭時從不哭,只會流口水!”
(五)“夢核”前的“心魔考驗”
夢境礦脈的中心,立著塊一人高的“夢核”——它像塊巨大的粉水晶,里面裹著無數(shù)個旋轉(zhuǎn)的小夢境,每個夢境里都有個啃牙石的身影。礦脈塌了個大洞,夢石就是從這里流出去的。
但要靠近夢核,得先過“心魔考驗”——夢核會放大你最害怕的事,變成噩夢攔住你。
-玉帝面前出現(xiàn)了座“啃不動的牙石山”,每塊石頭上都刻著“你輸了”,山腳下還滾來他咬崩的牙,嚇得他差點把現(xiàn)實錨扔了,還好想起楊小棘啃石頭時的認(rèn)真,突然笑了:“啃不動就不啃,看小棘啃也開心!”石山“咔嚓”一聲碎了。
-混沌老祖的面前飄著團(tuán)“消失的霧”,霧里傳來聲音:“你看,沒人記得你,大家只喜歡小棘,不喜歡你這老霧團(tuán)。”老祖的霧團(tuán)差點散開,直到聽見楊小棘喊“太爺爺”,才猛地清醒:“我是小棘的太爺爺,這就夠了!”消失的霧“噗”地變成了糖豆雨。
-楊小棘的考驗最奇怪,他面前出現(xiàn)了塊“永遠(yuǎn)啃不完的牙石”,石頭越啃越大,把他圍在中間。但他一點也不慌,抱著牙石啃得更歡了:“大!好!啃!”牙石突然“嘭”地炸開,變成了無數(shù)顆小糖豆,落在他手里。
“原來……不怕,就能贏。”楊小棘舉著糖豆笑,他的現(xiàn)實錨(那顆乳牙)突然發(fā)出白光,照在夢核上,礦脈的大洞開始慢慢縮小。
(六)“夢境回饋”與跨次元的約定
堵住夢核后,夢石不再往外流,周圍的夢境開始慢慢消散。夢核突然發(fā)出柔和的光,往每個人手里送了塊“夢境回饋石”——
-玉帝的石頭里,是他年輕時啃贏全宇宙硬貨的畫面,比終極牙石還珍貴;
-楊永革的石頭里,是房車糕自己跑回來的路線圖,上面標(biāo)著“甜星最好吃的糖在哪”;
-楊小棘的石頭里,是他和太爺爺在黑洞里搶牙石的場景,每次看都會咯咯笑。
離開夢境次元前,引路石突然說:“其實偶爾讓美夢跑出來也不錯,比如房車糕自己去偷糖,多可愛。”混沌老祖的霧團(tuán)飄到夢核前,用霧手輕輕碰了碰:“下次來,給你帶甜咸糕,讓你也做個甜咸混合的好夢。”
專列往甜咸星開,車窗外的夢境碎片像流星一樣劃過。楊小棘趴在窗邊,舉著他的夢境回饋石,看著里面的自己和太爺爺吵架,突然問:“太爺爺,夢里的牙石,算不算啃過?”
老祖的霧團(tuán)裹住他的手,往甜咸星的方向指:“不算。等回去了,咱啃真的——我剛夢見東邊的鹽灘下埋著塊會發(fā)光的牙石,說不定是真的。”
楊小棘立刻坐直了,把乳牙從鼻孔里掏出來(不知道什么時候又塞進(jìn)去了),攥在手里:“走!啃!”
甜咸星的輪廓越來越清晰,房車糕果然自己跑回來了,車身上沾著糖地的粉色泥土,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咸苦黨族長的拐杖還在說話,但已經(jīng)開始和他聊“哪里的鹽晶最硬”,硬骨頭的鱗片也變回了金屬色,正對著塊石頭磨爪子,準(zhǔn)備大啃一場。
夢境里的奇奇怪怪,終究會變回現(xiàn)實里的可可愛愛。而那些沒做完的夢,說不定藏在某塊牙石里,等你啃下去時,“咔嚓”一聲,就冒出來了。
作者有話說:關(guān)于那些啃石頭的奇葩腦洞與宇宙級廢話
(一)當(dāng)“磨牙”成為宇宙級事業(yè)——聊聊楊小棘的牙為什么那么硬
寫第一百零二章時,我正對著電腦啃一塊沒泡軟的壓縮餅干,咬到第三口時突然想:“如果有個小孩,乳牙硬到能啃動黑洞里的石頭,會發(fā)生什么?”于是楊小棘就抱著巖漿石磨牙車,哭喪著臉喊“壞!新!”——這大概是所有熊孩子的共性:玩具壞了要新的,石頭啃禿了也要更硬的,仿佛嘴巴里裝著臺永動機(jī)。
有人問我:“小棘的牙到底是什么做的?”其實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甜咸星的糖鹽混合體結(jié)的晶,可能是混沌老祖的霧團(tuán)蹭過的乳牙,也可能……就是單純的“熊孩子專屬硬度”。畢竟在我家,我侄子能啃壞塑料恐龍、咬穿拖鞋底,現(xiàn)在正試圖對我家的墻下嘴——宇宙的真理或許就是:小孩的牙,比黑洞的引力還不講道理。
至于混沌老祖為什么會認(rèn)這個“曾孫”?大概是因為他啃了幾百萬年石頭,從沒見過能把乳牙嵌進(jìn)混沌牙石的狠角色。就像你啃了一輩子骨頭,突然看見個嬰兒用牙齦啃開了核桃,不覺得離譜到想認(rèn)親才怪。
(二)關(guān)于“甜咸黨”的終極和解:我家冰箱里藏著宇宙的答案
寫“甜咸和解大會”時,我正在吃咸蛋黃餡的月餅,旁邊放著罐蜂蜜柚子茶。咬月餅時突然覺得:“甜和咸打架,就像我家冰箱里的番茄醬和豆瓣醬,明明能一起拌面條,非要被人類分成兩派。”
所以咸苦黨族長和糖神的吵架,其實是我內(nèi)心的掙扎:早上吃甜豆?jié){還是咸豆?jié){?粽子要蜜棗的還是肉的?直到有天我煮了碗面,既加了糖又撒了鹽,發(fā)現(xiàn)居然不難吃——就像黑洞里的甜咸湯,旋轉(zhuǎn)著旋轉(zhuǎn)著,就把對立轉(zhuǎn)成了和諧。
楊小棘把糖和鹽混在一起摔在地上,長出綠芽的橋段,靈感來自我家花盆里的雜草。那草從餅干渣和咸菜湯混著的土里長出來,綠得發(fā)亮,仿佛在說:“人類啊,別糾結(jié)了,好吃就行。”
(三)那些“奇葩裝備”的誕生:我家的廢品筐比黑洞還能裝
楊永革的“反引力甜甜圈戰(zhàn)車”,原型是我兒子用甜甜圈玩具和紙箱拼的“宇宙飛船”,他說“要去月亮上找更硬的餅干”;玉帝的沙棘枝修枝剪,其實是我媽用來剪玫瑰花的修枝剪,只不過她剪花,玉帝剪鹽晶樹,都得小心別戳到手。
最離譜的“紅線癢癢彈”,來自我侄女的“仙女魔法盒”——里面裝著紅線、羽毛、閃光粉,她說“這是讓怪獸笑的武器”。結(jié)果寫著寫著,七仙女就真的用這玩意兒讓混沌老祖抖了抖,雖然沒笑,但至少證明:對付老小孩,癢癢肉比硬拳頭管用。
有人說“這些裝備不符合物理規(guī)律”,但宇宙本來就沒給黑洞裝“禁止啃石”的警示牌啊。就像我兒子堅信他的紙箱飛船能飛——在故事里,相信,就是最硬的物理規(guī)律。
(四)為什么要讓“時間牙石”倒轉(zhuǎn)?因為我總想吃第二塊蛋糕
寫時間牙石時,我剛吃完一塊芝士蛋糕,正后悔“剛才沒慢慢吃”。于是突然想:“如果有塊石頭能讓時間倒轉(zhuǎn),我是不是能再吃一塊?”
但寫著寫著,發(fā)現(xiàn)倒轉(zhuǎn)其實沒那么好。玉帝倒著啃餅干,啃了三次就煩了;石球人倒著滾,滾得暈頭轉(zhuǎn)向;連混沌老祖都抱怨“倒著說‘甜咸糕’太繞嘴”。就像我真的再吃一塊蛋糕時,發(fā)現(xiàn)沒有第一塊香——原來快樂這東西,和啃石頭一樣,得正著來,才有盼頭。
楊小棘最后舉著時間牙石喊“時間!好玩!”,其實是所有小孩的哲學(xué):他們不在乎過去未來,只在乎現(xiàn)在能不能啃到石頭,能不能笑出聲。成年人總想著倒轉(zhuǎn)彌補(bǔ)遺憾,卻忘了往前走才能遇到新的牙石。
(五)關(guān)于“夢境牙石”:我夢見我家貓啃動了我的鍵盤
夢境次元的靈感,來自一個離譜的夢:我家貓正抱著我的鍵盤啃,啃著啃著,鍵盤上的字變成了會跑的糖豆,貓追著糖豆跑,撞翻了我的咖啡杯,咖啡灑在地上,長出了會發(fā)光的牙石……醒來后我立刻記下來,怕忘了這“宇宙級腦洞”。
有人問“夢里的牙石算不算啃過”,這問題就像“夢里吃過的蛋糕算不算飽”。楊小棘說“不算”,因為他要啃真的——這大概是小孩最可愛的較真:虛擬的快樂再甜,也不如真實的牙石“咔嚓”一聲脆。
但我偷偷覺得,夢里的牙石也算。就像混沌老祖的霧團(tuán)里藏著糖豆雨,就算是夢,甜過,笑過,就沒白來一趟。
(六)寫在最后:宇宙是塊大牙石,我們都是啃石人
寫到現(xiàn)在,有人問我“這故事到底要講什么”。其實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講“硬”的多種形式:楊小棘的牙是硬的,混沌老祖的脾氣是硬的,甜咸和解的勇氣是硬的,連夢里的快樂都是硬的——硬到能穿透次元,扎進(jìn)現(xiàn)實里。
也可能什么都不想講,就想讓楊小棘一直啃下去。啃黑洞的牙石,啃時間的碎片,啃夢里的糖,啃現(xiàn)實的鹽,啃得宇宙“咔嚓”作響,像塊永遠(yuǎn)啃不完的大牙石。
畢竟生活這東西,有時軟得像塊融化的糖,有時硬得像顆沒泡開的壓縮餅干。但只要像小棘那樣,舉著牙石車往前沖,喊著“啃!都啃!”,再硬的坎,也能啃出個牙印來。
下一章?不知道。可能楊小棘會啃到外星人的飛船,可能混沌老祖要教他啃星星,可能甜咸星長出了會啃人的草——誰知道呢,宇宙的腦洞,比小棘的牙還硬,還能啃。
總之,感謝大家陪這群啃石人瘋了這么久。下次見面,我請你們吃甜咸混合的牙石餅干——放心,沒真放牙石,就是有點硬,得像楊小棘那樣,啃得認(rèn)真,笑得開心。
(作者的廢話完了,但故事的牙石,還在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