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給我打他!”
為首的男生兇神惡煞的指揮他兩邊的人,那兩人得到指令,摩拳擦掌的逼近洛子悔。
洛子悔往后退了兩步,并沒有選擇直接與他們動手,他深知自己剛來這里,人生地不熟的,與人結仇并不是明智之舉。
“我并不認識你們,你們為何要對我出手?”
“很簡單。”指示的男孩嗤笑一聲“看你不爽啊。”
洛子悔維持著冷靜:“你們這么做就不怕被處罰嗎?”
朝著他逼近的兩人停下來,顧嶼撥開兩人來到他面前
對著左右的兩個人嘲笑著他的無知:
“子言,子林,你們聽到了嗎?這個土包子居然說我會被處罰?”顧嶼用施舍般的語氣對著他,“告訴你吧,把你帶回來的人,是我的父親,青山派的大長老,顧執。你以為其他人敢拿我怎么樣嗎?”
“你!”洛子悔氣急,卻拿他沒辦法,先遑論能不能動手,單論武力,他是無論如何也打不過兩個的。
接著,在顧嶼的揮手示意下,喻子言,喻子林就要動手了。
許年年在后面簡直看不下去了,腦子一熱就沖到前面去了,一腳一個,踢翻了他們,把這兩個小胖子嚇得夠嗆,莫名其妙被空氣踢了,紛紛面露驚恐,爬回去:
“嶼哥,這小子不對勁,會妖術!我們兩個還沒碰到他就被一股奇怪的力量打到了。”
顧嶼臉上露出不耐煩:
“胡說什么,不過是個無用的凡人,怎么可能有這個能力,你們連個飯桶,我親自來!”
喻子言,喻子林兩個人一人一邊,抓住要親自出馬的顧嶼,阻攔:“嶼哥,我們沒騙人,這小子邪門的很!”
“讓開,兩個飯桶!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能耐。”
顧嶼不信邪,朝著洛子悔撲過去,拳頭還沒碰到他,就感覺肚子上被人打了一拳,飛出去好遠,喻家兩兄弟趕緊去看他,生怕這大少爺有什么好歹,牽連他們。
顧嶼被扶起的時候,臉上已經全是驚恐,顧不上傷,灰溜溜的帶著喻家兩兄弟跑了,臨走前還不忘放下狠話:
“你給我等著,我告訴我爹!”
許年年收拾這幾個不討喜的小孩成功,難掩喜色,對著那三人逃跑的方向扮鬼臉:
“看你以后還敢不敢來了,略略略!”
“噗呲。”
洛子悔看著她這副得意的樣子,笑出了聲。
許年年回頭,看著面前笑得開心的小孩,也有點不好意思了,哎呀,她這樣也太有幼稚了,顯得好不成熟啊。
許年年試圖挽回一下:“其實我平時不這樣的.,.”
洛子悔看出她的扭捏,伸出手為她鼓掌:“年年姐姐好厲害,不愧是守護者,又保護我了。”
“哈哈,應該的。”
好不容產生的羞愧很快煙消云散。
但是,許年年突然想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001,為什么一開始的回憶中,我沒辦法干預事件中人物的行為,剛剛卻可以替洛子悔教育那三個小孩了?”
001也一頭霧水:“具體原因我也不i知道,是不是哪里出了bug?我去總部查查看世界信息順便更新一下功能,可能會有一段時間不在,你自己保重。”
“好吧,早點回來。”
001突然要離開,說完全不會舍不得是假話,但是為了大局考慮也無可厚非,許年年沒有理由阻攔。
下一瞬間,腦海里好像失去了什么,莫名有點孤單的意味了。
快速整理好情緒,許年年還想和洛子悔在套兩句近乎,對方卻一反常態的讓她先躲起來,她不明所以,也只是順著他躲進了草叢,洛子悔小心的叮囑她:
“年年姐姐,你藏好了,無論發生什么都不要出來。“
這小孩,神神秘秘搞什么?
緊接著,她就明白了原因,熟悉的聲音去而復返:
“爹,就是他,他用妖術打傷地我!”
顧嶼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拉著他爹來指認洛子悔。
顧執皺著眉,看向洛子悔,聲音帶著嚴厲:“是這樣嗎?”
“師尊,是他先找弟子的麻煩,弟子只是回擊,至于妖術,弟子并未用過。”
顧執心里和明鏡一樣,八成是他這個不成器的兒子先挑釁的,不過這次沒落到好,才氣急敗壞的來告狀,之所以會跟過來質問洛子悔是因為,即使往常顧嶼吃了苦,也沒說過對方使什么邪術,更何況,顧嶼一個人說就算了。連喻家那兩小子也一口咬死邪術的說辭,看樣子不似有假。
可洛子悔這問心無愧的樣子,讓他又有些懷疑是否被他們耍了,當時確實是他親自帶回來的人,有沒有妖氣他心知肚明。
還是得在試探:
“你確定?這么說是嶼兒平白嫁禍你嘍?”
逼問意味不言而喻,洛子悔卻絲毫不露怯。
“弟子沒做過,自然不會承認,至于嶼公子為何咬死我會妖術,弟子也不明白為什么。”
這下子,顧執心里大概有了數,估計又是他兒子心想出來的壞水,真是無法無天了。
“你還在狡辯!爹,別聽他的,趕緊把這個來歷不明的家伙趕走!”
顧嶼叫囂著,心里幻想著洛子悔如喪家犬一樣被趕出去的樣子,哪知...
“你這混賬,趕緊給子悔道歉!“
迎接他的是父親毫不留情的一腳和嚴厲呵斥。
他試圖為自己辯駁:“爹!我說的都是...”
剩下的話硬生生被他爹恐怖的注視消解,顧嶼明白,他爹這個樣子,解釋再多也沒用,只得不情不愿:
“對不起,洛子悔,我不該欺負你...”
“還有呢?“
老爹恐怖的聲音在一起從后背響起,嚇得顧嶼一個激靈:
“請你原諒我!”
“沒事。”
洛子悔大度的原諒了,嘴角悄悄勾起的弧度卻被躲在草叢里偷看的許年年捕捉到了。
這小子,還有點腹黑嘛。
顧嶼道完歉,就蔫了吧唧的被自家爹爹帶回去罰抄了,臨走前,顧執還不忘叮囑洛子悔:
“以后不用在意顧嶼的話,好好修煉就行。”
“弟子知道。”
洛子悔雙手交握,一直等顧執走遠才去草叢找許年年。
許年年從草叢出來,吸了好大一口空氣:“啊。”
洛子悔像小學生罰站一樣拘束的站在旁邊,解釋:“師尊來的突然,所以不得已委屈你躲在那里。”
許年年笑了,胡亂的揉弄洛子悔的頭發:“你不用這么局促,我知道你是擔心我,謝啦,沒白疼你。”
這句話成功讓他更局促了,不過卻是臊的,頭坑的很低,不敢看許年年。
在許年年看不到的地方,洛子悔唇角上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