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悅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站起身來,眼神中透著決然?!罢Z姍,通訊設施已破壞,接下來的漢奸鏟除行動至關重要,我不能因為這點傷就退縮?!鄙壅Z姍看著牛悅堅定的眼神,無奈地點點頭,“那你一定要小心,這是新的情報,你路上再看看?!迸偨舆^情報,放入懷中,大步邁向聯絡點外,準備迎接新的挑戰。
清晨的微光透過斑駁的樹葉,灑在新四軍秘密據點的小院里。牛悅坐在桌前,桌上鋪滿了各種紙張,上面密密麻麻記錄著日偽通訊設施和關鍵漢奸的信息。她眉頭緊鎖,眼神專注,時而用鉛筆在紙上圈圈畫畫。邵語姍則在一旁,對著一幅地圖,仔細標注著新四軍可調配的人力和物力資源分布。
牛悅一邊看著手中的資料,一邊說道:“語姍,這個關鍵漢奸周富貴,平日里行蹤詭秘,但據我情報網傳來的消息,他每隔三天會去一趟法租界的一家西餐廳,身邊保鏢眾多。我們要動手,難度不小?!鄙壅Z姍抬起頭,思索片刻后說:“富貴險中求,這是個機會。只是他的保鏢訓練有素,我們得想個周全的辦法。”
牛悅輕輕敲著桌子,繼續說道:“還有日偽的通訊設施布局,雖然上次破壞了一部分,但他們肯定加強了防范。我們要再次行動,必須清楚他們新增的防御措施?!鄙壅Z姍走到牛悅身邊,看著桌上的布局圖,“我已經安排新四軍的同志去收集相關信息了,應該很快就有消息?!?/p>
牛悅揉了揉太陽穴,連日的奔波和受傷讓她身體有些疲憊,但眼神依舊堅定?!拔覀儠r間緊迫,日偽隨時可能有新動作。這次鏟除周富貴,不僅能打擊他們的氣焰,還可能獲取重要情報。”邵語姍拍了拍牛悅的肩膀,“別太累著自己,你先休息會兒,等同志們的消息。”
午后,牛悅換上一身普通的長衫,戴上帽子,準備出門去情報收集地點。邵語姍不放心地叮囑:“你身上有傷,注意安全,有情況及時回來?!迸偽⑽Ⅻc頭,“放心吧,我心里有數?!?/p>
上海的街道彌漫著一股壓抑的氣息,行人神色匆匆。牛悅穿梭在人群中,敏銳地觀察著周圍的一切。她來到一家不起眼的茶樓,這是她情報網絡的一個聯絡點。牛悅剛坐下,一個伙計模樣的人便走了過來,低聲說:“林先生,您要的東西都準備好了。”說著,將一個信封悄悄放在牛悅手邊。
牛悅不動聲色地將信封放入口袋,喝了口茶,起身離開。當她走到一個巷口時,突然感覺背后有一道視線。牛悅沒有回頭,只是加快了腳步。她拐進一條更偏僻的小巷,在一個拐角處停了下來,裝作整理衣服,眼睛卻警惕地觀察著后方。
不一會兒,一個戴著黑色禮帽的男子鬼鬼祟祟地走進小巷。牛悅心中一緊,等男子靠近,猛地轉身,將男子抵在墻上,低聲喝道:“你是誰?為什么跟蹤我?”男子掙扎著,卻無法掙脫牛悅的控制,結結巴巴地說:“我……我只是路過?!迸偫湫σ宦?,“路過?鬼才信!說,是不是日偽的人?”男子眼神閃躲,不敢說話。
牛悅從男子身上搜出一把匕首和一張紙條,紙條上寫著一些奇怪的符號。牛悅眉頭緊皺,意識到事情不簡單。她將男子打暈,迅速離開現場。
回到新四軍秘密據點,牛悅將情況告訴了邵語姍。邵語姍看著紙條上的符號,臉色凝重,“這符號我從未見過,看來這股不明勢力不簡單?!迸偝了计?,“不管他們是誰,都不能讓他們影響我們的計劃。我們得加快準備?!?/p>
邵語姍點點頭,“我這邊新四軍的同志已經開始針對性訓練了,主要練習如何在復雜環境下快速突破敵人防線,解救目標。”牛悅說:“很好,我們還得重新規劃一下鏟除周富貴的行動路線,避開可能的監視?!?/p>
接下來的幾天,牛悅和邵語姍日夜商討計劃。牛悅根據新獲取的情報,對周富貴的日常行蹤和保鏢部署有了更詳細的了解。邵語姍則不斷調整新四軍的訓練方案,確保行動時萬無一失。
然而,那股不明勢力卻像幽靈一樣,始終縈繞在他們心頭。牛悅和邵語姍深知,這股勢力隨時可能出手,打亂他們的計劃。
在一個月色朦朧的夜晚,牛悅站在據點的院子里,望著天空,心中默默思考著對策。邵語姍走過來,輕聲說:“別太擔心,我們一定能找出這股勢力,順利完成任務。”牛悅轉頭看著邵語姍,堅定地說:“嗯,無論如何,我都要鏟除周富貴,為抗日事業出一份力。”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陣犬吠聲,打破了夜晚的寧靜。牛悅和邵語姍對視一眼,眼神中充滿警惕。這股不明勢力到底是誰,是日偽的眼線,還是另有其人,他們的監視會對即將展開的行動造成多大的威脅?一切都籠罩在未知的陰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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