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嚶…嚶嚶…”
接生的醫生大聲說道:“出來啦,是個女娃娃。”
“小寶貝,我給你取名小安吧,小安小安,平平安安”廖夏溫柔的說道。
只見懷里的小嬰兒剛哭完,兩只小眼睛眨巴眨巴的望著嘴巴正在一開一合的眼前人。
“阿嗚~阿嗚~”。
余小安的母親名叫廖夏,他的父母尚未結婚就懷上了她。
廖夏今年18歲,還是個能讀書的年紀。
80年代條件不好,早早便沒有書讀,出來工作遇到同樣剛畢業不久的余鋼,倆人一來二合便好上了。
余鋼家里不算上小孩就有七口人,他的父母跟倆個哥哥,包括倆個嫂子在內,他自然是家中三兄弟最年小的那個。
“廖夏,這件東西是我的!”
羅梅花一臉兇神惡煞死死的盯著廖夏,好似想把眼前人盯穿。
她心里自然知道眼前的人比她小上十歲,可正因如此才好欺負啊。
羅梅花是余鋼二哥的媳婦,對內人兇的很,對外人笑嘻嘻,總是裝作一副賢良淑德的樣子。
余鋼的二哥余齊書平時也沒少被自己這個老婆批評。
奈何余齊書就是疼愛這個老婆,生怕羅梅花一個想不開就鬧離婚。
廖夏心里很腦火,心里想著:“為什么總是搶我的東西?”
此前她們已經打過一架,但廖夏總的還是比羅梅花小上十歲,自然是敗的那一方。
廖夏故作鎮定的開口道:“你不要欺負人,我們同樣都是剛生下小孩的人,不能好好相處嗎?”
余小安有位比她早出生五天的堂哥。
羅梅花自然知道這個道理,可是這個家實在窮,吃只雞都不能吃完整的,只能跟廖夏分著吃才行。
這種日子她已經過夠了!
羅梅花不想糾纏那么多,淡定的開口道:“行,這次我讓給你,不和你搶哼!”
廖夏一陣無語,這明明就是她的東西,為什么對方還能做到這么振振有詞?
其實她們都早已在彼此跟娘家通電話的時候偷聽對方是否有說自己的壞話。
80年代的電話機一個家里都是連接著同一根線電話線。
你在這邊坐機打電話,我拿起另外一邊坐機也能聽到電話的另一頭在講什么。
就這樣過了幾個月……
羅梅花蹭廖夏不在家,偷偷去到廖夏房間的衣柜看看是否有貴重物品。
她想知道廖夏有沒有比她過的還好。
羅梅花沒有偷東西,看了一眼便灰溜溜地走了,心想著:看來這女人過的和自己差不多。
她心里平衡了許多,她生怕廖夏的生活財富超過了她。
農村婦女心眼子多就是指這意思。
羅梅花的錢財都是用衣柜抽屜上鎖的,自然不怕廖夏來偷看。
廖夏反而沒有把錢財上鎖,自然誰也能偷了去。
羅梅花的小心思很多,總覺得會有小人要對自己不利。
在她眼里沒給過她好處的都是小人。
相比廖夏心眼子就沒這么豐富,只要不是欺負過她的人,她都會跟對方好好相處。
某天廖夏正回到家中,進入了自己跟余鋼所居住的屋子,發現自己的錢少了一百,她便叫來了余小婷。
“小婷,你知道是誰拿走了嬸子的錢嗎?”廖夏著急的叫著余小婷。
余小婷是這個家中小孩最大的一個,是余鋼的大哥余雷的大女兒。
余小婷憑著自己是家中的老大,自然是清楚很多事情。
“嬸子,是余德偷了你的錢去了小賣部,他現在應該在回來的路上了”余小婷正義凜然的回答道。
余德是余雷的小兒子,調皮搗蛋的很。
廖夏心想問言:“走,我們去找他。”
廖夏心想:還好是余德,如果是其他人,可就要不回來了。
倆人走到半路終于看到了余德,余德手里拿著一包剛買的零食。
余小婷大聲的說道:“小德,你快把錢還給嬸子。”
余德聞訊心虛的看向朝他走來的廖夏,唯唯諾諾的開口:“嬸子,對不起,都怪我嘴太饞了。”
廖夏走過來摸摸余德的腦瓜子道:“沒事,你把剩下的錢還給我就可以了,以后可不能這個了哦,想吃就跟我說,我會請你們吃的。”
余德嘿嘿一笑:“好的嬸子,我以后絕對不會這樣了!”
余德心想:小嬸子真好,大嬸子就沒這么好,上次大哥因為偷了大嬸子兩塊錢就被打得痛不欲生,連忙一個勁道歉,可大嬸子還是追著他打。
想到這里,余德的身體就不自覺痛了起來。
廖夏看到余德真城的樣子就原諒了他,反正他也沒花多少,就花了2元罷了。
廖夏抬頭看到自己喜歡的小賣部道:“小婷小德,我請你們吃小零食。”
聞言,余小婷和余德跟打了激素一樣,剛剛的尷尬都一掃而空:“好”倆小只異口同聲的說道。
廖夏也是一個剛成年的小大人,自然也是對這種小吃食愛不釋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