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白色房間與陌生標簽**
林溪從入院初的激烈抗拒(被約束)、混亂譫妄,逐漸轉入藥物起效后的木然和深度抑郁。她蜷縮在病床上,眼神空洞,拒絕交流,巨大的羞恥感和“我是瘋子”的念頭淹沒她。體重急劇下降。
*陳醫生溫和而專業的問診,詳細的病史回顧(追溯可能被忽略的輕躁狂或抑郁史),結合林溪的表現和許哲的觀察,初步診斷為“雙相情感障礙,目前為伴有精神病性癥狀的躁狂發作”,后續修正為I型。向林溪和許哲解釋疾病本質、治療方向(藥物+心理治療)。
林溪對穩定劑(如鋰鹽)的強烈副作用(手抖、惡心、思維遲鈍、口渴)感到痛苦和抗拒。“感覺像被套上了沉重的枷鎖,連悲傷都變得麻木”。
作為醫生,他理解治療方案;作為愛人,他心如刀絞。他強打精神處理住院事宜、安撫崩潰的林家父母、應對自己醫院的工作,身心俱疲。在病房外,他第一次在蘇芮面前流露出無助和恐懼:“我治過那么多病人,可看著她這樣…我好像什么也做不了?!?/p>
蘇芮的探望從震驚、小心翼翼到笨拙但真誠的陪伴(只是默默坐在床邊,讀一本林溪以前喜歡的畫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