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我是來報答你的。宮里那個狗皇帝對你圖謀不軌,我只能出此下策,讓您重生到另一個人身上,公主,你不會怪我吧?”
看來,這個人的能力超出想象啊!
如果能為我所用,我的反叛大計應該很快就能實現了!
“當然不會,不知姑娘姓名?”我微笑地說道。
“公主,我叫沈清,您叫我小清就行。”
“好,小清,你叫我阿錦就行,不用這么拘謹。”
“不知小清現在過得如何?”
沈清一臉驕傲地說:“多虧阿錦你救下了我,給了我安身的銀兩。我現在是千錦閣的老板,珠寶首飾、餐飲服務、藥物材料這些都做得京城一流,同時也是全京城的信息中心。我現在可以說是富甲一方。”
“這么厲害!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把我從一個人變成另一個人,又是如何準確地找到我的位置的?還有宮里的錦心公主究竟是誰?”
“是GPS和芯片。我來自遙遠的未來,那里科技發達,只有你想不到,沒有我們做不到的。而且,我也收攬了許多來自未來的人,我們都是各行各業的精英,我們合作共贏。”
“GPS是定位追蹤系統,就藏著我們給你準備的簪子里。那個芯片則安裝中你曾經和現在身體里,把你的靈魂進行轉移,原本你的身體應該因為缺少靈魂死亡,現在似乎被你的宮女蘭水侵占。”
“這件事情上,我很抱歉,是我們團隊中出了叛徒,雖然處理了那個叛徒,但宮中護衛森嚴,我們沒辦法動那個假公主。”
“你們不是有先進技術嗎?”我疑問。
“我們確實可以制造槍支一類的物品,但這些一旦被皇宮貴族知道,我們一定會處于一個危險的處境。而且我們人數并不多,一旦發生戰爭,我們可能會贏,但肯定會傷亡慘重。”沈清沉重地說。
“小清,你可知當下有多少流民,有多少百姓處于水深火熱之中。”
“我作為蕭家人,真的不忍心我蕭家的天下成了如此民不聊生的場景。”我不禁落下眼淚。
“小清,你可以幫我奪取皇位,為民造福嗎?”我滿含期待地看著她。
沈清眼神躲閃,嘴唇微抿,猶豫不決。
我知道,這可能對他們原本富裕平安的生活造成巨大的沖擊。
我下車,在沈清面前跪下行禮,放下我公主的傲氣。
“求小清姑娘拯救百姓于水火。”
“阿錦,你”
沈清看著我跪拜在地,于心不忍,無奈答應:“好,我答應你,你快起開!”
沈清扶起我,一起坐在椅子上。
“阿錦,我可以給你所需要的槍火,但我們沒有人組成軍隊啊!”
“我原本的人”
還沒等我說我,沈清打斷我,看著我說,眼中帶著藏不住的哀傷:
“自從你的身體被宮女侵占之后,站在你陣營的人對你慢慢失望,有的辭官還鄉,有的選擇投靠丞相謝聽。”
“如果我們想要在造反上取得優勢,我們必須說服謝聽。”
謝聽,看來還是要回到他身邊。
“謝聽那邊,我來搞定。一會兒,你安排人把我送到謝聽他那里的客棧就行。”
“行!保重,我會安排好一切!”沈清看向我,眼中帶著堅定。
還好距離客棧不遠,到地方的時候天還未明。
客棧沒有一點動靜,看來還沒有人發現我離開過。
我躡手躡腳,打開房門。
就見一男子,坐在床上,一動不動。
死了?
我剛靠近,去探他的鼻息。
一只溫熱的手突然拉住我,沒等我反應過來,便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腰被抱緊,根本無法掙扎出來。
“阿錦,別離開我,好嗎?”
“謝聽?”我試圖抬頭去看情況。
“嗯,別動,讓我好好抱抱你吧!”
感到腰上的力道更加收緊,似要把人揉進骨血。
不自覺中,我也陷入了這溫暖的懷抱。
這一刻,所有緊繃的弦放松了下來。
如果我不是公主,你不是丞相,我們會在一起嗎?
天漸漸明亮,陽光透過窗子散在室內。
我也漸漸清醒,離開謝聽的懷抱。
兩人坐在房間里簡陋的椅子,一切回歸平靜。
“既然謝大人已經認出我了,我也有事情要和謝大人談談。”語氣冷靜得就像沒有過剛剛的溫情一般。
“阿錦,還真是一如既往地冷漠啊!那阿錦說說,這件事能給我什么好處。”謝聽全然沒有朝堂上的莊嚴肅穆,一副紈绔子弟的做派。
“謝大人不是人人稱贊的好官嗎,怎么還要報酬呢?”
“是為民,還是為自己報仇呢?”
“都有吧!所以謝大人要不要幫忙?”
“阿錦,不是已經知道答案嗎?”說著,便拿出了一塊玄鐵令牌。
“10萬人,不知阿錦夠不夠?”
10萬,太夠了!我就說謝聽這狗賊包藏禍心!
“不知阿錦有沒有好處給我呢?”
“讓你當大房!”
“這就是槍火?”
扣動板機,嘭!
10塊木板打穿。
威力這么大!
“目前,只能做到一彈夾五發,每人大概裝備一槍支,兩彈夾,大概可以支持一千人的隊伍。”沈清拿著手槍和彈夾,介紹說。
“可以,一千人作為主力部隊,主要對陣御林軍,其余夜襲京城旁駐扎部隊。”我看著手槍圖紙的精密。
看來,這一仗,我必贏。
金碧輝煌的大殿之上。
青銅獸首香爐里的檀香正裊裊升起,突然被一陣刺耳的碎裂聲絞斷——那是殿門被某種沉重力量撞開的脆響,朱漆木片混著鎏金銅釘飛濺,砸在金磚地面上發出沉悶的鈍響。
叛軍魚貫而入時,甲胄上的金屬鏈甲還在叮當作響,可手里的東西卻讓舉著長矛的禁衛們瞳孔驟縮。
漆黑的槍管泛著冷光,比任何利刃都更懾人,當第一個禁衛嘶吼著挺矛刺來時,只聽“砰”的一聲爆鳴,矛桿應聲斷成兩截,他胸前的明光鎧像被重錘砸過,凹陷處滲出的血珠瞬間染紅了衣襟。
雕梁畫棟的太和殿內,龍涎香與硝煙味詭異地交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