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城冷冷地說:“你乖乖地喝下藥,養好身體,然后遵守我們之間的約定,我就幫你找你想見的人!”
流蘇忍著激動的淚水一口氣把藥喝完,蒼白的臉上難得露出的燦如陽光的笑容:“嗯,我一定會盡快好起來的!”
就為了這句話高興成那樣子,拓拔城憤憤地想,從來沒見她在自己面前如此開心過?他暗暗握緊了拳頭,雖然自己騙了她,但一定要讓她心甘情愿地上床后再告訴她實情,想到這里他邪邪地一笑,以手撫上流蘇的臉輕笑道:“這就乖了!”
流蘇防備地后退一步,拉緊衣領啪一掌揮過去,不過這次卻被拓拔城輕易地握住:“嗯,這樣美的軀體卻被打得遍體是傷,嘖嘖,我可真是不懂憐香惜呀!所以你最好乖乖地聽話!”
說完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他的坐騎——那匹紫霜馬便得得地奔到了寢宮,拓拔城翻身上馬,虛抽一鞭,哈哈大笑著出了寢宮。
過了一月傷好以后,流蘇便開始了她的女奴生活。已經三更了,別的侍女都退下了,但拓拔城仿佛精力很旺盛一般依舊在讀著兵書。沒他的命令,流蘇只得陪著她枯坐著,正在她低著頭打瞌睡時,忽然被一個嚴厲的聲音驚醒了:“給本王倒杯水!”流蘇晃了晃腦袋,起身給他倒水。
這人是鐵打的嗎?怎么現在還不睡,流蘇打了個呵欠往一個玉杯里倒了一杯溫水,她看著清澈的茶水,腦子里靈光一閃:下毒!但是這樣做是不是太趁人之危?難道他如此羞辱你就是什么好漢了嗎?流蘇正在猶豫時就聽到拓拔城不耐煩的聲音:“倒個茶都磨磨蹭蹭的,想被罵嗎?”
流蘇沒時間考慮,再加上手頭沒有毒藥,只得把茶端了出去,思量著是否下次要在茶水里下毒。拓拔城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彎唇輕笑:“想下毒嗎?最好下最歷害的毒藥,一般的毒藥可能毒不死我!”說完若無其事地一口氣喝完茶。
流蘇微微一愣,他的確是聰明而又冷靜的一個人,拓拔城看著她發呆時可愛的樣子舔了舔嘴唇,忍了許久的情緒在這一刻如決堤的洪水一般泛濫開來,他從末試過對一個女人有如此耐心。他是強壯的,也是殘暴的,他的侍妾對他又愛又恨,每一個和他過夜的女人無不被他高超的床技收得服服帖帖,但同時又被他殘忍的虐待嚇得膽戰心驚!因為她們全是他的玩物,不過是陰暗的皇叔安排在他身邊的奸細而已!
拓拔城長袖一揮,那唯一的光源便熄了下去,黑暗中的流蘇沒由來地緊張著,她扶著墻,慢慢地向外溜去。突然她的腰一緊,一雙有力的大手把她拉入了懷里,她聽到他有力的心跳聲,流蘇掙扎著做著最后的反抗:“你說要我心甘情愿侍寢的,怎么,想反悔嗎?”
話還沒說完唇被拓拔城侵入,這種陌生的狂野的男性氣息,忽然充斥了她的口腔讓她產生了反抗,咬緊牙關死了不開口,但這難不倒拓拔城,他探手伸向流蘇,流蘇情急之下張嘴喊道:“不!”拓拔城乘機……
他不像舒意天一般溫柔細致,而是洶涌的,猛烈的,甚至她覺得自己快無法呼吸要昏過去時,他才讓她微微喘氣,然后附在耳邊邪惡地說:“隨便你了,我知道舒意天把你兒子怎么樣了,如果你想要回自己的兒子就乖乖地聽話,如果不想,悉聽尊便!”
一向都是她迫別人做事,一向都是她與別人談條件,自從進了皇宮,她得到千百寵萬般愛,從末有人敢對她下命令,但是今晚形勢卻大大地改變了,流蘇的眼眸在暗夜如星星一般閃亮:“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