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城目光透著如寒冰般的冷酷凌厲,右手一翻從腰間取出長鞭,鞭聲夾著勁風呼一鞭抽在天鵝絨被上,被內的白色羽毛飛揚而出。鞭勁不衰隔著被子抽在流蘇身上,流蘇疼得一哆嗦,向床邊上退去。但拓拔城無視她的懼意揚手又是一鞭,鵝絨被被抽得四裂開來露出流蘇玉一般的裸體。
流蘇的反抗和對良國以及慕容君的仇恨,讓拓拔城毫不憐惜地抽打著流蘇花瓣一樣柔嫩的肌膚,條條鞭痕觸目驚心,肌膚上滲出的鮮紅的血液滴在潔白的鵝絨被上如開了千朵桃花。
流蘇的骨骼在咯咯地響,疼痛和屈辱讓她面如死灰,卻倔強的咬牙不哭也不深吟出聲。拓拔城放下鞭子提起她嬌小的身子逼問著:“為什么不求饒?”
流蘇怒視著他,張口咬上他精壯的胳膊,拓拔城吃痛但仍不放手由她咬牙死命的咬著。流蘇的嘴角浸出了血絲這才松口,挑釁地看著拓拔城。
拓拔城不怒反笑,看著胳膊的牙印得意地說:“終于肯主動親我了!”
說完看著流蘇如神一樣圣潔的面孔和嬌軀上的條條血痕欺身壓上,用舌舔著血痕如野獸一般獰笑著:“味道不錯!”
流蘇簡直被他這有違于常人的做法嚇呆了,只覺得傷口處被極溫柔的舔著,刺痛中夾著絲絲溫暖說不上是什么樣的感覺。她用力的向前爬著,連日來的勞累和受傷后的虛弱讓她支持不住終于昏了過去。
拓拔城突然懊惱起自己的粗暴來,用手指輕輕拂著她蒼白驚懼的臉蛋自問:“我真的有這么可怕嗎?”
但當他審視到她身上的鞭痕時情緒便一下子退了下去沉著臉吩咐下人:“請大夫來替她醫治。”
然后帶著自己也不知明的怒火去找那些一向視他為神明、百依百順的姬妾,他一來這一群女人便圍了上來盡情地討好獻媚。
傅傅嬌言軟語地為他輕捶著肩膀,珠兒殷勤地為他擦洗著腳,但此刻拓拔城卻覺得這一群女人竟如一群蒼蠅一般聒燥不休,令人心煩之極,他忽然一腳踢翻了盆子,然后不耐煩地穿好衣服獨自走出了宮殿,留下一群驚愕的女人,紛紛猜測是誰夠膽惹怒這狂傲的王?
流蘇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被包得如粽子一般,全身上滿了藥膏,稍稍一動便痛入肌膚。撫著滿身的傷痕,流蘇的秀眉緊皺,即使在宮中有多險惡,那些人如何陷害她,她都從末如此恨過一個人!她想到了死,面對如此強悍的敵人,也許只有一死才能避免他對她的羞辱!
但拓拔城豈能不知她的心意,早有兩位身強力壯的侍衛看守在門前片刻不離,想要逃走簡直比登天還難,可惡的是窗戶居然開得那么高,站在床上也只能摸到一半而已,她懊惱地捶著軟枕嘆氣不已!
絕食,對!也只有這一個辦法才使死掉!打定了主意,流蘇把送來的飯全部倒掉,而且放棄了做皇后的矜持,把來勸她的婢女和服侍她的人罵得不敢近身,只盼著自己早一天被餓死。
不知道那個野蠻人干什么去了,餓了兩天也沒見他出現,雖然身體虛弱之極但她暗自高興,靜靜地身在床上安然地等待死亡的降臨。
“想走嗎?要不要我幫忙?”一個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流蘇一怔,難道這里竟有人要救她,她的臉上驀地綻放出迷人的笑容:“好啊……”她還沒說完便呆住了,眼前出現的那個好人——拓拔城,正一臉你逃不出我手掌心的篤定表情看著她。
拓拔看著她忽然黯然的臉蛋,一股無名怒火燃燒了起來,他抬起她小巧的小巴冷哼道:“想餓死是吧?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如愿的!”說完端起一碗米粥,自己喝了一口,以手分開流蘇紅嫣的唇瓣,用自己的唇壓了下去,強迫她咽下稀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