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蘇身子一僵:“你說什么?”
“我說你好好梳洗打扮一番,等著出嫁!”拓拔城看著她的吃驚的表情禁不住暗暗得意,他擦擦身子慢悠悠地說:“也只有正式嫁給我,拓拔連才不會打你的主意!”
“你休想!我已經(jīng)是有夫之婦,決不會再嫁的!”
拓拔城披上下人遞來的錦袍,系上金環(huán),戴上銅耳釘,扎上皮鞭不理流蘇的氣憤的抗議聲走出了玉露宮。
流蘇臉色緋紅,氣惱地拍著水,咬著牙打定主意不嫁,她已經(jīng)有了夫君豈能一女二夫?但沒等她想完已經(jīng)有兩名武婢拿絲綢把她捆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然后恭敬地行了一禮:“王妃,得罪了,這是王爺?shù)囊馑迹 ?/p>
流蘇扭動著身子怒道:“放開我,放開我!”
但這兩名武婢仍如初見她時一般一言不發(fā)地把她押回了偏殿,然后又有兩名侍女拿來了一套華美的純白紗衣和一個黃金打造的紫鳶花金環(huán),任她如何反抗兩人都一言不發(fā)地替她梳妝打扮,這馬項族的服飾與中原不同,大都是透明寬松。
純白的紗衣上隱隱顯著紫色的小花粉印,衣服經(jīng)過百花香薰透著濃郁的花香,半露著一半香肩;頭發(fā)全部束了起來,在發(fā)頂戴上小巧的金花環(huán),細嫩的耳垂下一對美玉耳環(huán),眉心點了一點嫣紅的美人痣,眼角被涂了明艷的紫霧香料,眼線描得細長,更顯得雙眼靈動,散著勾魂攝魄的光芒,嘴唇被刻意描出心形的形狀。
對鏡一視幾乎認不出自己來,濃厚的異域風情讓鏡中的自己顯得純潔中帶著天然的妖媚,她只看了一眼,面上就被蒙上了面紗,雙手仍被綁著,套上寬大的衣衫外人卻看不出來異常,不知她們給她吃了什么藥,竟發(fā)不出聲來,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這個拓拔城竟如此陰毒,不愧和拓拔連是兄弟,深得拓拔家陰險的真?zhèn)鳌?/p>
流蘇太美了,她的美只能帶給她危險了災(zāi)難,只有讓她嫁給自己才能保證她不受到傷害,尤其是那個陰險好色拓拔連,更要防備。拓拔城一路急行到皇宮,正遇到拓拔連向外走去,拓拔連歪著脖子陰陰的一笑,拓拔城冷哼了一聲繞道而行。
走到大殿內(nèi)他彎腰抱拳說道:“皇上,臣有一事稟報!”
拓拔山玩弄著白玉杯道:“皇侄有何事盡管說來!”
拓拔城神色不變地說:“臣欲迎娶流蘇為王妃!”
此話一出拓拔山頓時色變,本來他已經(jīng)和拓拔連計劃好要搶會那名女奴,誰知拓拔城先下手為強,他瞇著眼想了一會兒正色道:“皇侄,本來迎娶王妃是你的私事,孤不該過問,但是據(jù)查這名女子乃前舒國的皇后,且和慕容氏淵源甚深,難保她不會是慕容氏派來盜取軍情的奸細,所以孤以為皇侄不如另娶他人。孤可以下令全國的美女任你挑選,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