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蘇顧不得嘯龍,只得緊跟露兒進了寢宮,露兒一看到拓拔城便歡呼一聲,丟掉鞭子,爬上拓拔城的身上嬌嗔道:“城哥哥,你怎么了?為什么不讓露兒進來?”
她嬌嗔地自言自語了半天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城哥哥與往常不一樣,沒有寵愛地逗她笑,也沒有故意繃起臉嚇?biāo)谴舸舻刈诖采?,癡癡地望著流蘇,流蘇急得冒出了豆大的汗,雙手緊握就是想不出讓這個刁蠻公主離開的辦法。
露兒以為拓拔城已經(jīng)被流蘇迷得失去了本性,看她的眼神更是厭惡無比,她從拓拔城身上跳下來,一跺馬靴,對著流蘇抽了一鞭抽泣著說:“壞女人,狐貍精,把城哥哥害成這樣,我告訴父王去,把你休掉,哼!”
流蘇撫著被鞭子掃過手臂上紅腫的印記苦笑著:拓拔家的人都這么蠻橫,喜歡用鞭子抽人嗎?
躲在石柱后的傅傅露出了勝利的笑容,多虧她請來了這位公主替她教訓(xùn)了這個女奴,嘿嘿,如果皇上讓王爺休了她,以后肯定她還是最受寵的那一個,她看著流蘇身上的鞭傷滿意地笑著離開了寢宮。
“父王,父王……”露兒一回到皇宮就沖向拓拔山的懷里,然后可憐兮兮地說:“父王,你把那個女奴殺掉好不好?城哥哥被她迷得都不認識露兒了!”
此次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了,拓拔山拍著她的頭道:“好,父王這就是看看你城哥哥,然后把他的王妃體掉,給露兒出氣,好不好?”
露兒高興地說:“多謝父王!”
拓拔山寵溺地說:“看你這一頭的汗,快下去休息去吧,父王和你的哥哥們還有事要商量呢!”
哄走了露兒,拓拔山臉色立刻變得嚴(yán)肅起來,皺眉思索拓拔城到底在搞什么鬼?
拓拔峰陰陰地一笑:“父王,何不趁機機會奪了他的兵權(quán)?”
拓拔山皺著眉道:“萬一他是假裝的……”
拓拔連眼珠一轉(zhuǎn),胸有成竹地說:“父王不是要去看他嗎?到時一試便知!”
三人對望一眼,帶著大隊人馬來到了拓拔城的府中。
嘯龍被捉,拓拔城失憶,后宮的侍妾對她虎視耽耽……就在她心亂如麻之時,忽然又聽傳皇上要來探病,更嚇得流蘇一身冷汗,怎么辦,怎么辦?
對了,她靈光一閃,當(dāng)初不是她把他砸暈才失憶的嗎?那么要不試試再砸一次,說不定就會記起以前的事了?不行不行,萬一失手怎么辦?
聽著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流蘇沒時間多想了,她咬牙抱起拓拔城的頭用力往墻上一撞,傻傻的拓拔城根本沒想到這美貌的主人竟會對他下毒手,昏倒之前還含著控訴的眼光望著她,讓流蘇一陣心虛。
“皇上駕到!”
流蘇急忙替是他蓋好被子出門迎接:“臣妾參見皇上!”
宴會之時沒有細細打量這位王妃,今天一見,果然美艷動人,粉若桃花的香腮,含情脈脈的水眸,小巧多情的紅唇,這個女人,讓男人不由自主地產(chǎn)生占有她的念頭,怪不得讓一向傲氣的拓拔城肯為她而淪陷。拓拔山微微一笑:“免禮,聽說皇侄身體不適,本王特地來看望他!”
流蘇盈盈拜倒:“多謝皇上掛記,但王爺剛服了藥睡了……”
拓拔山大手一揮:“無妨!本王帶了國內(nèi)最高明的大夫為侄兒醫(yī)病,還請王妃帶路!”
流蘇無奈之下只得帶著他們走進了寢宮,錦被內(nèi),拓拔城睡得正香,拓拔山才不管他睡沒睡,只管叫大夫下針。
那位大夫搭著脈緊皺著眉頭似在思索著什么,接著他又搖搖頭拿起銀針在拓拔城的人中上一刺,只聽嗯一聲,拓拔城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流蘇的眉心突突地跳著,他,到底恢復(fù)記憶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