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死?”冰冷聲音在偏殿里響起,嚇得小青退在了一邊,流蘇冷哼一聲扭過頭閉上眼不去看他。
拓拔城一怒,她那是什么表情?好像自己冤枉她了一樣!
他端起藥碗,雙手用國捏住流蘇的下巴,流蘇被迫強開了嘴,拓拔城毫不憐惜地把藥灌進她的嘴里,由于沒有換氣,藥汁流的到處都是,看著她喝完,拓拔城這才滿意地一笑:“本王還沒審問誰派你來做奸細的,你怎么能這么快去死?”
流蘇實在忍不住了,一邊咳一邊說:“我不是奸細!”
“那你告訴我到秘道中做什么?”
“這。”流蘇一窒,總不能說是逃跑吧?她猶豫地說:“是碧荷帶我去的!”
拓拔城笑得更加陰冷:“碧荷?她一直末走出宮門,你找的借口可真拙劣!”
什么?流蘇掙扎著:“不可能,明明是她……”
“好了,別在本王面前演戲!讓人惡心!”
那冷冷的刺骨的話激起了流蘇的烈性,她咬著嘴唇,不再說話,拓拔城看著她倔強的臉,恨著牙齒咯咯地響,這個小女人,總能讓他抓狂:“小青,如果王妃再不吃藥,本王就把你的雙手砍下來!”
這個魔鬼,竟用下人的命來威脅她!可惡!
拓拔城走后,小青替她換了衣服,小心地擦上藥膏,可憐巴巴地說:“王妃,其實王爺很喜歡你,可能對你有些誤會,你還是按時吃藥吧,不然小青的手……”
喜歡?他看自己就像看一堆垃圾一樣,何談喜歡之說,看著小青驚恐的容顏,流蘇嘆了口氣說:“別害怕,我以后吃藥就是!”
小青的臉上揚起了甜甜的笑容:“多謝王妃,小青這就去給王妃洗衣服去!”
在王府的宮殿內,碧荷正端著粥跪在地上給拓拔城喂飯:“王爺最近心情不好,應該多吃一點!”
拓拔城瞪了她一眼,嚇得碧荷低下了頭:“你見過王妃沒有?”
碧荷心里一緊,莫非被他知道了什么?她立刻放下碗在青玉地上跪著頭:“妾身沒見過王妃,妾身真的不知道王妃的事情!”
拓拔城哼了一聲說:“最好不要插手我和王妃的事,不然,你知道我的脾氣!下去吧!”
碧荷頭上的汗,直到走了寢宮,心還不停地跳著,看來王爺對她還是念念不忘,如果這樣小王子交待的事可就完不成了,一個人的力量不足讓那個女人和王爺反目成仇,她走到了傅傅住的房間。
半個月過去了,聽小青說她的傷已經好了,拓拔城焦燥地轉著圈子,皇上催著要他實現承諾,但是就是狠不下心來殺死她,他煩燥地走出房門解悶,無意識竟走到了囚禁她的偏殿。
他推開門把正在和小青說話的流蘇嚇了一跳,他,又來做什么?小青知趣地退下,屋內只留下兩人單獨面對。
拓拔城平了平呼吸:“你只要說出誰指示你來做奸細的,本王就饒你不死!”
流蘇心中一怒,他瞎了嗎?慕容云和自己有不共戴天之仇她怎么可能是奸細,她閉上眼不回答這個無聊的問題:“我說了,我不是奸細,也沒興趣偷聽你們所謂的軍機大事,信不信由你!”
她堅決的表情讓拓拔城有了猶豫,難道她真是被冤枉的?他耐下性子問道:“那天為什么會出現在秘道中?”
流蘇心一橫說:“沒錯,我是想逃跑,碧荷給我松了綁,說有一個秘道可以逃出去,我才進去的!如果不是她,我怎么可能那么輕易進去?”
拓拔城瞇起了眼睛,她要逃走?自己就那么讓她討厭嗎?雖然那次有可能冤枉了她,但他現在卻很想狠狠地占有她,讓她永遠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