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俠+師徒+寵文】艾淺,人如其名,嗜錢如命。不,該說嗜錢勝命!身為全國首富的女兒,最大的樂趣就是斂財。
三歲,艾淺把家里被人視若廢品的東西全收集起來,拿去賣了上萬大洋。
五歲,艾淺說:“銀行卡,信用卡對本小姐來說都是浮云,只有現金才能給本小姐安全感。”
七歲,艾淺說:“命可以丟,錢卻不能不要。”從此這句話成了艾淺的人生格言。
十六歲時,艾淺果真為了一張面值一百元的鈔票送掉了自己的花季生命…
然后——穿越到了一個仙俠世界。重生后的艾淺會改掉自己愛錢的性子嗎?
答案是NO!
穿越過來就莫名其妙的被一群乞丐打,想她艾大小姐何曾受過這種苦,不過幸好因此得了個便宜師父。
被稱為魔星又怎么樣?有師父大人無條件的寵著,管你什么牛鬼蛇神都爬遠點。她艾淺呢,就繼續(xù)她的斂財生涯。
某妖孽王爺誘惑的說:“淺淺,讓本王抱一抱,本王就把王府一半的財產給你,如何?”
淺淺偏著頭,認真的問道:“我給你抱兩抱,你把王府所有的財產給我,行不?”
…
某邪魅魔君邪邪一笑道:“淺淺,陪本君一晚,這魔窟的財寶全是你的了。”
淺淺眨巴著大眼,很無辜的說:“可是,師父說了,如果我不陪你,就把全天下的財寶都給我。”
…
某師父,長得那是俊逸若仙,只是骨子里呢,有那么點黑。好不容易收了個徒弟,就想讓徒弟順便把師母這職業(yè)也給兼職了。
只要不跟臭男人有關,這師傅可是把徒弟寵到了骨子里。徒弟貪財,把紫月門的鎮(zhèn)門之寶拿去賣了。師傅只說:賣吧,一堆破銅爛鐵。
門中眾人巨驚。鎮(zhèn)門之寶是破銅爛鐵?
神馬倫常,神馬禁忌,那都是浮云。就偏生要做一對讓人艷羨的神仙眷侶!
鏈接就在簡介里面哦,一點就過去,很方便滴\(^o^)/~001章命值一百元?
某座超級豪華的別墅內,一陣河東獅吼聲打破了清晨的寧靜。
“你姓什么不好,為什么要姓艾?”豪華客廳內,一氣質高雅的中年貴婦此時很不氣質的雙手叉腰,站在真皮沙發(fā)旁,居高臨下的瞪著正翹著二郎腿看報的俊雅中年男子。
聽到貴婦人的質問,中年男子把報紙移到一邊,抬起頭,目光平靜的看著婦人:“我姓艾,是因為我爸姓艾。那你當初取什么名不好,為什么取個淺?”
“淺淺,這名叫著多好聽啊。”中年貴婦為自己辯駁道。
“是,錢、錢。這名字很好聽嗎?”中年男子眼角含笑的反問。
“這……”貴婦語塞。
“老爸,老媽,你們倆別再爭了。我覺得我的名字很好啊。艾淺,愛錢,多好的名字啊。姓的好,名也取的好。”一直坐在餐桌前拼命填滿肚子的花季少女塞進最后一口土司,語音不清的開口道。白色印花T恤,同色系碎花短裙,腳上一雙白色涼鞋;長發(fā)扎成高高的馬尾,額邊別著一個精致的粉色發(fā)夾。那青春靚麗的形象,任誰見了都會不由自主的喜歡上吧。
中年貴婦和男子同時轉頭看向艾淺,真的無語凝咽。他們一直在想是不是因為他們取了這么個名,所以他們的寶貝女兒才會這樣的——嗜錢如命。不,嗜錢勝命。如果,他們把名字改了,是不是女兒的愛好會變?可是女兒卻堅決反對改名!女兒對這名字滿意到不行,他們卻天天為這名字吵來吵去。
“老爸,老媽,我上學去了。拜拜!”艾淺抓起一旁的書包,就往大門沖去。
中年貴婦與男子再次面面相覷,無奈的嘆了口氣。他們女兒啊,什么都好,就是愛錢的性子似乎太過了。當然,錢誰不愛?只是他們女兒眼見到錢,比貓見到老鼠,老鼠見到大米還興奮。
有人問,他們家缺錢才導致女兒性子這樣的嗎?他們只想反問,全國首富都缺錢,誰還有錢?問者啞言。看來這艾淺愛錢純屬天性,癖好了。
艾淺小小的腦袋瓜子里面想的永遠都是怎么聚集更多的錢財,而且她只愛現金,對于銀行卡上的數字,卻是一點也不感興趣。大到一百,小到一分面值的,艾淺一視同仁。艾淺人生最大的樂趣就是盡自己所能的斂財。去看看艾淺專門的儲錢室,就知道她這十六年的斂財生涯進行的如何了。五十平米大的儲錢室里堆積如山的紙幣,硬幣,古錢,分門別類的碼的整整齊齊。
一歲抓周,艾淺對著滿桌的寶貝視若無睹,直接爬到親愛的老爸身前,小手兒一伸,就把老爸西裝袋里的錢夾掏了出來,再一翻,把錢夾里的幾萬現洋拿到了手。這時,艾淺滿意的笑了,看著手中有些握不住的鈔票,烏溜溜的大眼亮若鉆石。親親老爸老媽加眾人親戚朋友卻是傻眼,這真愛錢?
三歲,艾淺把家里被人視若廢品的東西全收集起來,拿去賣了上萬大洋。
五歲,艾淺說:“銀行卡,信用卡對本小姐來說都是浮云,只有現金才能給本小姐安全感。”
七歲,艾淺說:“命可以丟,錢卻不能不要。”從此這句話成了艾淺的人生格言。
……
艾淺去上學從不讓司機送,因為她認為這樣會讓她錯過很多斂財機會。騎著一輛粉紅色單車,一路上,艾淺明眸不斷搜尋著地面。單車輕巧的行駛在整潔的郊區(qū),清晨徐徐的風吹起艾淺散落的發(fā)絲,平緩的路面干凈的沒有一丁點垃圾。
猛然,艾淺一個急剎,把單車停了下來。一雙烏黑的大眼比清晨初綻的陽光還要明亮。順著艾淺的視線看去,仔細搜尋片刻,才見到對面路邊一細縫里靜靜的躺著一張紅的亮眼的鈔票。在陽光的折射下,紅色鈔票上,大大的“100”字格外刺眼。在艾淺看來,卻是格外的閃亮。
艾淺丟開單車,就疾步奔向鈔票。才跑到路中央,就有另一輛單車疾飛而過,正巧帶起一陣風,百元大鈔立即隨風飛揚。眼見鈔票飛到了另外一邊。艾淺一邊追去,一邊氣極大罵:“騎車沒長眼的嗎?沒看到地上有錢嗎?”
騎單車的年輕男孩只留給艾淺一陣風。
終于,百元鈔票飛到了路中央停了下來。艾淺追上,彎腰一伸手就撿起了那張百元大鈔。輕輕吹了吹鈔票上的灰塵,又雙手輕輕扯了扯,把鈔票弄平整。艾淺才滿意的一笑,起身,打算騎上自己的單車。哪知一轉身就見一輛紅色跑車朝著自己疾馳而來。那速度,已是……
艾淺只隱約聽到有人驚恐的聲音:“快讓開啊,快讓開啊……”
“命可以丟,錢卻不能不要。”艾淺應驗了自己的這句格言。終是為了一張百元大鈔,送掉了自己正值花季的生命。
商鋪林立,酒肆繁多。繁華寬敞的街道上,各類商販的吆喝聲不絕于耳,兩旁酒樓里的香味飄散到大街上,引得街上行人饞蟲直冒了出來。
路上行人個個錦衣華服,卻在大街的一個不起眼的拐角處,有一個瘦弱的小乞丐緊緊閉著雙眼靜靜的躺在地上。頭發(fā)亂蓬蓬的頂在頭頂,破爛的看不出是件衣服的布條零星的遮著小小的身子。裸露在空氣中的皮膚卻是青一塊紫一塊的,不見有一處完好的地方。小乞丐腰側還躺著一只沾滿泥污的破碗,碗里空空如也。看樣子,這是個常受欺負的小乞丐了。而路過的行人中,沒有一個人在小乞丐身上多停留一眼。
時間緩緩流逝,日暮西陲,繁華的街道變成了另一番景象。
微薄的陽光照在安靜躺著的小乞丐身上,鋪出一層暈光,小乞丐那本來緊閉的雙眼卻陡然睜開了。那雙藏在亂發(fā)下的眸子燦若星辰,此時卻又帶著幾分迷茫。
“這是怎么回事?”小乞丐坐起身,茫然的打量四周陌生的環(huán)境。
再一低頭,小乞丐猛然尖叫一聲,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彈了起來,“怎么回事,這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會變成這樣?”小乞丐一邊扯著身上的破布條,一邊驚恐的跳嚷著。
周圍偶有行人路過,對小乞丐投去鄙夷的一眼。
小乞丐無視周圍的眼光,仍舊一個人在那兒叫嚷著。“天啦,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是撿那一百塊錢,然后被車撞了嗎?現在這又算怎么回事?我怎么活著?還變成這樣子?”撿一百塊錢?被車撞?沒錯,這小乞丐正是為了一百塊錢而被車撞了的艾淺。
艾淺扯著身上的布條,又見手臂上布滿的青紫的新舊傷痕,心底一陣無助。終于,艾淺停住跳嚷,走向一邊的墻壁,打算讓自己好好的冷靜一下。
艾淺背靠著墻壁,雙手軟軟的垂在兩側。停住激動的艾淺,大腦里驀然涌出一大堆的信息,“嗡嗡”聲讓艾淺差點頭都炸了。艾淺試著控制,一點一點的接收大腦里傳出來的信息。
艾淺正在努力的想接收大腦里亂七八糟的信息。突然,前方出現一群大約六七人的乞丐,朝自己圍了過來,卻又在距離她一丈的距離停住,滿臉驚恐的看著她。
這群乞丐都是一身破爛,左手拿著一只破碗,右手拿一根竹枝。站在最中間的那名乞丐大約二十上下的年紀,瘦小的身材,干瘦臟污的臉上,一雙豆眼正透著極度的驚恐。干瘦乞丐舉起竹枝指著艾淺,聲音顫抖的道:“你這個魔星,你……你不是死了嗎?怎么……怎么又活了?”
艾淺茫然的看著這群乞丐,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身體卻是莫名其妙的發(fā)起抖來,一種恐懼的情緒不自禁的蔓延,腦中閃現出一個片段,一群乞丐狂罵一個小乞丐:“魔星,你這個魔星。”手上卻在不停的群毆著小乞丐。
這是怎么一回事?艾淺真的恐懼了起來。腦中閃現出的片段是什么?這段像是記憶的東西,她怎么會有?眼前這群乞丐是怎么回事?為什么罵自己魔星?又說什么怎么又活了?
“老大,這下怎么辦?”旁邊一個矮小乞丐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悄聲問著干瘦乞丐。
干瘦乞丐盯著艾淺看了半晌,沒有回答矮小乞丐的話,卻慢慢的不再驚恐,甚至嘴角還揚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沒事,他雖然活了,還是跟以前一樣,怕我們怕的很,不用擔心。既然活了,我們就再讓他死一次就好。”
矮小乞丐聽了干瘦乞丐的話,也慢慢穩(wěn)定心魂,仔細打量起艾淺。見艾淺身子不住顫抖,臉上是掩不住的恐懼茫然,就相信了干瘦乞丐的話。這乞兒還是怕他們的,并沒有因為活過來了,就變得厲害。
干瘦乞丐突然手一舉,對著其他乞丐一招,其余乞丐立即會意的擁上前。艾淺還沒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那如雨般的拳頭就落到了自己小小的身板上。艾淺何曾吃過這種苦頭,活了十六年都是在溫室里長大的,連一個重東西都沒有拿過,怎么受得了這般折磨。這才挨了沒幾下,艾淺就覺得自己快支撐不住了,那毫不留情的拳頭落到身上,全身火辣辣的疼。艾淺閉上眼,不做無謂掙扎的承受著攻擊,卻又倔強的不許自己倒下。
就在艾淺快要暈過去的時候,這群乞丐卻突然停住了手中動作。良久不見有拳頭招呼到自己身上,艾淺不由詫異的睜開眼。卻見這群乞丐站直身子,眼神呆滯的看著前面。順著乞丐的視線看去,艾淺也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