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我說最近王妃怎么那么安靜呢,原來是有五王爺?shù)呐惆榘。 蹦莻€叫雨煙的女人開口道,更激起端木凌的氣憤。雖然他不在乎她,但他也不會允許別人對她染指。
“你閉嘴!”魚朵然瞪著元雨煙說道,她的一舉一動都讓朵然感到厭惡,明明就是一只善妒的狐貍,還裝什么純良。如果不是她,這張臉也不會變成這樣,人鬼不如。
“應(yīng)該是你閉嘴才對吧!這時你沒有資格說話!你就這么耐不住寂寞,甚至連本王的皇弟都去勾引?”
“你不要血口噴人,這一切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有時,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實的,耳朵聽到的也不一定是真實的,只有用心靈才能看清事物的本質(zhì)。”
在聽到魚朵然說這話時,端木凌又有一瞬的幻覺,站在面前的人不是歐陽朵然。可是不久這種幻覺就被他內(nèi)心深處的仇恨所掩蓋。
“皇兄,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妖媚男難見的嚴肅的說。
“皇弟最近很是閑啊!聽說,皇上要派你去邊陲巡察呢!所以這兩日皇弟還是應(yīng)該準備一下起程吧,皇兄家里的事就不勞煩皇帝費心了。來人,送客!”端木凌看著妖媚男冷冷的說完,便下了逐客令。妖媚男擔(dān)心的看了身邊的魚朵然一眼,無奈的轉(zhuǎn)身離去。
“等等,還是在這里看完本王如何處理完家事再走吧,不然也會不安心的,不是么?”妖媚男剛走到門口就聽到這話,直直的站住。“來人,家法拿來!王妃不守婦道,與人私會,杖責(zé)四十!”
他不明白為什么他一向崇拜的皇兄竟會是這樣的一個人。冷酷無情,是非不分。其實,這連端木凌他自己都不明白,為什么一遇到有關(guān)歐陽朵然的事他就會失去理智,甚至都忘了她也是女子,她也需要照顧。只記得她是歐陽冽的女兒,只想無休止的折磨她,只想把自己所痛都加在她身上,僅此而已。
“皇兄,你……”端木澤不忍的說,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如果他沒有來找她,就不會撞到她,如果沒有撞到她,就不會內(nèi)疚的為她上藥,如果沒有為她上藥,自己就不會有一瞬的心動想要去看清她的內(nèi)心。如果不是那樣,就不會害她如此。這他又如何忍心不管呢?可是,他的話還沒說完,就已被端木凌打斷。而且還是不留余地的讓他無法再次開口。
“我只是讓你觀看,并不是讓你指點我該怎么做,你明白么?”他轉(zhuǎn)身看著端木澤冷漠的說,又轉(zhuǎn)頭問魚朵然“你對本王的處置可有什么疑問?”
“我哪里敢啊,即便是有意見你還會聽么?不是要打么,那就開始吧,反正這也是常事,你無非是想找一個出氣的工具而已,在你的心里從來都沒有善良可言!不過,你記住,總有一日,這些我所受的,我會統(tǒng)統(tǒng)的十倍百倍的還回去!”我冷笑著對端木凌說,隨后目光一轉(zhuǎn),看向一旁得意的元雨煙“包括,這一張臉!”
元雨煙聽后,不禁倒吸一口氣,退后幾步。而端木凌適時的摟住她,給她安慰。這一瞬的安慰,再一次激起魚朵然的復(fù)仇心理。
而后,端木凌長臂一揮,一群男丁涌入,狠狠的把魚朵然按在了長凳上,而魚朵然也不掙扎,只是冷冷的鄙視的看著那對狗男女嗤笑一下便閉上了眼。之后,那杖便一下接一下的打在魚朵然的臀部。
魚朵然不僅在心里后悔,誰要她說那些大話,如果口氣軟些,是不是可以少打幾下啊?這就叫做,沖動的懲罰吧?啊,疼死了,疼死啦!此刻她真想逃走,不,想立刻回到21世紀去。她哪里受過這種罪啊,即便是小時候被爸媽打,也就是幾下,而現(xiàn)在居然要打四十下,他心里有障礙吧?就算有也邀請一個心理醫(yī)生不是,拿她出什么氣吖!丫丫個呸的,詛咒你祖宗十八代,端木凌你這個不孝子孫,怎么都不替你那些長輩想想,死了還要被罵!
還沒等她想完,罵完,她就已經(jīng)光榮的昏了過去。
“王爺,她已昏了過去!”一個男丁匯報說。
“還差多少?”端木凌懶懶的坐在座位上問。
“回王爺,還差二十杖!”
“接著打!這次怎么這么經(jīng)不起打了呢?以往可是三十杖才暈的!”端木凌一副失望的表情說。
“夠了!沒想到皇兄竟會這么殘忍,連一絲的憐憫心都沒有!人都昏了過去還要繼續(xù)打?難道皇兄的心是石頭做的么?你不要忘了她也和元雨煙一樣是弱女子!”端木澤再也看不下去了,難以置信的看著面前既熟悉又陌生的端木凌說到。
“果真,有人看不下去心疼了!既然皇弟為他求情那就饒了他這一次吧!不過,皇弟啊,本王實在想不通你為何會鐘情于他那個丑八怪?以皇弟這年齡似乎也該娶王妃了呢,明兒個我就去和皇上提提!今日之事,誰要敢說一個字,殺無赦!”端木凌笑著說。
“不勞皇兄費心了!皇兄,她說的不錯,只有用心靈才能看清事物的本質(zhì)!”端木澤說完便想上前把昏倒的魚朵然抱起,不料卻被人攔住,他不解的望向端木凌。
“戲看完了,皇弟也該回府了!錢管家,送客!”端木凌的話音剛落,錢管家就出現(xiàn)在端木澤的面前,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畢竟他們兄弟最要好,總不能動粗不是。
端木澤,擔(dān)心的看了魚朵然一眼,憤憤的甩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