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請你離開,我這里并不歡迎你。”魚朵然挑挑眉面無表情的對著楚曦說到,內心的惶恐被她掩飾得滴水不漏。似乎在對楚曦說他的猜測是假的一般。
“你真的不是毒娘?”這次楚曦也開始懷疑自己的猜測的準確性了。可是,這么毒的毒又有誰會下呢?除了她,沒有任何人能配的出來此藥。莫非真的是自己的判斷失誤了,這要是他從別的地方得到的?
但這個度娘性格奇冷,并不是什么好說話的人,更不會把自己研制的毒給別人。楚曦皺著眉看著魚朵然,希望能從她的眼中找到他想要的答案,然,他又一次失敗了。最后只得無奈的弱弱的問了一句“那你告訴我,你的這毒藥是從哪得到的?”
“這似乎并不管你的事。你,立刻從這里出去!”魚朵然不耐煩的看著面前那一襲白衣的楚曦說到。
“你的臉……”
“不要逼我讓白金咬你!”魚朵然說完便瞥了一眼楚曦徑直走進了里屋。楚曦緊緊地盯著魚朵然遠離的背影發呆,似乎這次離去就再也不會回來,似乎也在預示著她至始至終都不會屬于他。眼神也隨著魚朵然慢慢的走遠而顯哀傷。
但窗外卻有一雙墨色的眼睛靜靜地看著這一切,心想道:這個女人,必定會掀起一番腥風血雨。
“你是說,元雨煙的毒已經被楚曦解開了?這怎么可能!”黑暗中一個女人吃驚地說。先不說她當初去元雨煙的房里下藥時發現元雨煙的毒已經是狠毒的了,就自己下的那計藥就足以置元雨煙于死地的了。
可是,現在究竟是什么狀況?面前這個小丫頭竟然告訴自己,元雨煙的毒已經解了,而且清醒后什么事都沒有。這怎么讓他接受呢?本以為可以借此除掉他們兩個人,可結果呢,反倒是兩個人還是好好的。
不但如此,似乎自己的身份也要被暴露了。那樣一切都完了,自己也會沒有了活路,她太清楚端木凌的性格了。自己究竟該怎么辦?
自從歐陽朵然再一次的醒來后,他計劃進行的就越來越不順了,她總是一次次的把他的計劃打亂,或有意或無意。他現在恨不得立刻殺死他。可是,現在連他自身都難保,還怎么把她們殺死。這一次,她真的是慌了。從所未有的慌亂。
“好了,你下去吧。時時刻刻的向我匯報情況。”她佯裝鎮定的揮了揮手把那個小丫頭打發出去。隨后轉身,一把握住身邊的翠兒的雙手,聲音顫抖的問“翠兒,翠兒,現在你是我最可以信任的人。你說,我,我現在該怎么辦?”
“主人,翠兒能得到你的信任深感榮幸。”
“翠兒,你不要說這些了。我現在就只有你了。你快幫我想想辦法,現在我該怎么做?”那個一向自信的女人驚慌的看著他面前的翠兒說到。
“主人,現在你不要慌。咱們先從長計議,一切都會有辦法的。”相對于那女人的慌亂來說,翠兒就顯得非常的鎮定,反握住那女人的手,像平常一樣淡淡的說。
“好,好,咱們回去說!”說完起身匆匆的往回走,那個叫翠兒的小姑娘緊緊的跟在其后。
在回去后翠兒好說歹說的把那個他所謂的主人哄睡后,便來到了院內的一刻大榕樹下,一個身著夜行衣的男子正站在樹下等待著他的到來。
“怎么樣?”那位男子開口冷冷的問。
“她聽到元雨煙醒了的消息后顯得很慌張。一直問我究竟該怎么辦。”
“恩恩,很好,干得不錯。繼續觀察吧。”那個身處于陰暗處的男子說完便起身一躍,消失在黑暗的夜色之中。只有那還站在原地的翠兒望著那里去的身影發呆。
她的愛是那么的隱忍,寧愿為他做任何的事,即便會失去自己的性命也再所不惜,即便是知道他是為了別人也甘心情愿。可是,最終會換回來什么呢?或許,什么也換不到吧?他是那個高高在上的人,而自己僅僅是一個卑微的女奴而已,無論怎樣自己都不能進入他的眼睛里。可能,自己能做的也就僅僅是在她需要的時候給他幫助吧。
翠兒,不自禁的拭了拭眼角流下的淚,孤單向著那個女人的住處走去。不是他不害怕那個女人,而是在那個女人身邊可以會得到一些可以有利于他的消息。所以,她才會不顧一切的留在那個女人身邊。
其實,她的心中還有一絲的希望,她想,或許終有一天自己可以感動他,進入他的心里,哪怕只有一點點的位置都好,她不企盼著他會一直愛著她,也不期望他會只愛她一個人,只是能和他在一起就好。不知從何時期,他已經進入她的心,并深深的扎下了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