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沒事吧?”當所有人都都走出去后,端木蕭快步的走到床幔前輕輕地掀開床幔溫柔的問道。看到魚朵然挨了板子,他的心也跟著痛了起來。這時她才明白,原來自己是那么的自私,固執的把他留在身邊,原本以為自己可以把她保護得很好,可是到頭來卻害了他。但是,他是這么的愛他,甚至可以為她放棄整個江山。她,會理解么?
“你說呢?如果我說沒事你會信么?我還就不明白了,你為什么要莫名起毛的把我接進宮里,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你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魚朵然看也不看端木蕭,冷冷的說。即便他對自己是那么的溫柔,自己也無法原諒他將自己從端木澤的身邊帶走,自己也不會受那么大的苦,在這里莫名其妙的挨著板子。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魚朵然又怎么會輕易的饒過他呢?怎么又會原諒他呢?她魚朵然承認自己很不講理,但是這就是他,無論是誰都休想改變得了他,任何人也不許存有這樣的想法!數他霸道也好,說他不講理也罷。魚朵然從來不會在乎別人想些什么說些什么,他的原則就是:堅守自己的原則,讓別人沒有原則!也確實這句話在他以后的道路中也幫了不少的忙。當然,這兒是后話!
“丫頭,是我的不對,是我錯了,是我把一切都想簡單了!”端木蕭受傷的看著正趴在床上的自顧自的玩著白金的魚朵然,內疚的說。
“知道錯了就好!那么,你現在在就放我回凌王府就好!從此以后我們陌路。”魚朵然終于抬起頭來看著端木蕭等待著她的回答,她的眼中滿是歡喜。看到這樣的魚朵然,端木蕭心狠狠的在抽搐,原來,原來自己什么都不是,自己在他的眼中也只是個想要逃離的陌生人而已。原來,自己已經被他討厭了。呵,虧得自己還這么的有自信的會讓他愛上自己。
“不可能!只要你進了宮里,你就休想再出去!除非,你再一次的嫁人!”端木蕭收起受傷的神情,狠狠的說。
“你說什么?還要我再一次的家人?你沒聽說過,一日為夫,終身為夫?你想讓我再嫁,你可有想到了有誰會娶一個已經成完親的女人?況且還是個無比丑陋的女人?”魚朵然起身質問垂頭站在床邊的端木蕭,此刻,端木蕭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在接受著老師的批評一樣。
“我可以娶你!”端木蕭滿懷希望的看著魚朵然,等待著她的回答。
“你不配!就算是做我的情人,你,都不配!”魚朵然不留一絲臉面的回話過去。起身就用力的推了端木蕭一下,下床便向外走去。
這時,端木蕭一個箭步沖了過去,一把抓住了前進的魚朵然,魚朵然氣憤地猛然回頭,卻看到了那一雙含著淚受傷的眸子。是她么,是他的話傷了他么?是自己的話說得太狠了么?竟會讓一個至高無上的君王都含著淚看著他。
“可不可以不要走?可不可以留在我身邊?丫頭,求求你不要離開我……”端木蕭抱著魚朵然哽咽的說,一滴淚砸在了魚朵然的頸上,緩緩的流入,涼涼的,熱熱的。涼的是那一顆君王的淚,熱的是魚朵然的心。
魚朵然不僅在思考,自己真的就對他那么重要么?在魚朵然的記憶中,似乎這個歐陽朵然并沒有與皇族有任何的關聯,更沒有有關端木蕭的任何記憶,可是端木蕭是怎么認識他的呢?又為什么對他有這么深的情感?男兒有淚不輕彈,而如今,這可君王的淚卻為她而流。這又代表著什么?
“皇上,請您自重!”魚朵然淡淡的說道,似乎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好,丫頭,我走。如果你不想看到我,我就會遠遠的離開,單只求你不要離開皇宮好么?”端木蕭哀怨的的看著魚朵然乞求著一絲的溫暖。
“嗯。”魚朵然在這一刻靜不知道要說什么,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他的心也是肉做的,也會心疼,也會感動,也會不舍。自己什么都不能給予他什么,連他最基本的愛都無法去做出回應,或許自己只有這么做才能彌補一下對他的虧欠吧。
當端木蕭看到魚朵然點頭的時候,竟會高興地像小孩子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糖一般,抱著魚朵然轉起了圈圈。許久后才不舍得將魚朵然放下,走了出去。走之前還不忘交代了魚朵然帶過來的那幾個丫頭,春夏秋冬四個人。
當端木蕭的身影消失在魚朵然的視線中的時候,身后忽然在一次的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