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慢慢的流逝,最終依舊還是留下了影子。是誰說過,往事會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淡去?可是怎么魚朵然的憂傷去還是這么的深刻?
還記得,曾經看過《小王子》當時的魚朵然總是相當那個被小王子寵著愛著的玫瑰花,可是現在呢,魚朵然竟然會成為了那只等愛的狐貍,那只被馴養的狐貍。但魚朵然怎么也說不出狐貍回答小王子的‘你并沒有得到任何好處’的那句話‘不,我得到了好處,我擁有了麥子的顏色。’
“你,最近還好么?”當魚朵然黯然垂淚時,一個聲音自身后響起,魚朵然猛然轉過頭去,依舊是一襲紅色妖嬈的長袍映入魚朵然的眼前。
“端木澤?”魚朵然質疑了一下,隨后,飛快的跑到端木澤的面前抱住了他,所有的委屈都一擁而上化成淚,一串串的滴了下來。
“小然然,怎么了?受了很多的委屈么?”端木澤看著懷里哭得像淚人一般的魚朵然心疼的問道。她究竟受了多大的委屈啊,本以為皇兄會待她很好,沒想到……當初他就不應該把她一個人留在皇宮里。
“端木澤,你帶我走吧。隨便你用什么辦法,只要能帶我出這個皇宮就好。”魚朵然悶聲悶氣的說道。
“對不起,是我的不好。我這就像皇兄請示要求賜婚。”端木澤緊緊地摟著魚朵然說道。
“好了,不用請示了,朕就在這里!”說著,端木蕭就從門外進來了,身后依舊跟著那一行一成不變的人。
“皇上?”端木澤驚訝的看著突然出現的端木蕭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澤王爺出戰幾個月,竟連皇宮最基本的禮儀都忘了么?要不要朕教教你啊?”
“臣不敢!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端木澤連忙跪下行君臣禮。此刻忽然意識到了他的皇兄已經不是從前的那個了,他不知道究竟皇宮里發生過什么,竟會是皇兄變得那么陌生。
“剛才聽到澤王爺要讓朕給你賜婚?好啊。正巧西移國求和送來一個公主……”
“皇上,臣想讓您為臣和魚朵然賜婚。”端木澤打斷了端木蕭的話懇切地說道。
“不行,她已經是朕的女人了。”端木蕭淡淡的一句話帶過。端木澤聽后眼神有希望變得暗淡無光。整個人都失了力氣一樣。
魚朵然看著那個無恥的端木蕭,搖了搖頭。滿眼盡是鄙夷,他是想要用這種方法來讓端木澤放棄。可是,她確實成功的騙了端木澤。但,他卻更成功激起了魚朵然反抗的心理。
魚朵然這時忽然想明白了,是不是當初端木蕭也是這么對付端木凌的呢?他真傻,竟然相信了。自己更傻,也相信了。原來一切都是他端木蕭的圈套,原來,端木蕭比魚朵然想象中的更加卑鄙。
“卑鄙之人心懷卑鄙。端木蕭,你的這個把戲還要玩到什么時候?”魚朵然鄙視的看著端木蕭冷冷的說道。“我想,當初你也是這么對付端木凌的吧?”魚朵然幽幽的補充道。
“不錯,這就是權力!”端木蕭這一次很坦誠地說道,語氣里有一種傲慢。
“端木蕭,你會后悔的!”魚朵然說完上前輕輕的扶起地上依舊跪著的端木澤,點起了雙腳,親在了端木澤的嘴上。“澤,我不屬于任何一個人,你要記住。照顧好自己,回去吧。”然后魚朵然撫著端木澤的臉溫柔的說道。她不想把他也牽扯進來這一場她與端木蕭的戰爭。看來,這場戰爭終究是要爆發的啊。那么,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臣,告退!”端木澤深深地望了魚朵然一眼然后行禮退下,還不等端木蕭緩過神來時,端木澤早就消失在了皇宮內。
“魚朵然,你!”
“端木蕭,我們的帳,今日也該好好的算算了吧?”正當魚朵然要說什么時,一個小太監匆匆的闖了進來,在端木蕭的耳邊輕輕地說了句什么話,就看到端木蕭緊皺著眉頭,看著魚朵然丟下了一句‘改日再說’后就急忙忙的走了出去。
“好啊,端木蕭,今日你的離去我會讓你付出慘痛的代價!”魚朵然看著端木蕭離去的方向輕輕的笑著說道。
魚朵然也確實沒有讓端木蕭失望,從那一天開始。宮里總是莫名其妙的死了一個丫頭,毒了一個妃子,失蹤了幾本重要的機密,皇宮從此也籠上了一層詭異的浮云,讓人心惶惶。外界都傳說,天要大亂,國要易主。整個京都都處于混亂的狀態。
“啊——皇上,皇上,你看你看,臣妾的手。”清晨,一聲尖叫打破了寂靜,某妃子把她的那只又黑又腫像熊掌的右手伸到端木蕭的眼前大叫道。
“啊——皇上皇上,我的腿,動不了了。”一天夜里,一個女聲刺耳的響起。
“啊——皇上,我的我的丫頭死在了井里,她……她……”
“皇上,不好了,密信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