巳時,無夜門總部聚集著一群黑衣人,夜夜靜悄悄的,人也靜悄悄的,
這時,一個白衣女子從門外進來,徑直走到主座前坐下,隨后只聽一聲高呼“參見門主”響徹整座山。
無夜門,坐落于京都之北,地形險要,難攻易守,常年煙霧繚繞,是絕佳隱蔽場所。當年魚朵然也就是看到這一點才不顧眾人的反對將無夜門見到了這里,說到這,就不得不說一下魚朵然當年的英勇事跡了。當然,也就不能不說這南宮宮主,一號種子殺手,冷酷無情視人命如草芥的南宮寒了。
話說,魚朵然剛進入江湖時,曾經為了參加什么武林峰會,爬山越嶺,終于,終于眼看著就要到金山之巔時,忽然沖出來一群黑衣人,二話不說的就向她殺來,想她21世紀的文明女,也只有在電視上才能見到這樣打殺的場面,就算她魚朵然是來了這里很久了吧,但是她還是從沒見過這樣的情形。在這樣危機的時刻,魚朵然首先想到的就是——跑。用魚朵然的話來說,就是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所以,我們涉世不深的魚朵然童鞋就充分發揮了當初在21世紀追公交車的速度,向著相反的方向跑了起來,可是,跑著跑著魚朵然忽然就停了下來,她想不明白自己為什么就要跑啊?說不準他們不是追殺他的呢!
就當魚朵然停下來轉身時,那一幫人也忽然像被人點了穴一般的,定在了那里,不明所以看著突然停下來的魚朵然,沒有一個人敢貿然行動的。魚朵然就充分抓住了他們這樣的心理,也不動,也不說話,就徑自找了一棵大樹下坐了下來,手里還不停的和白金玩著。那一群人也是張二和尚摸不到頭腦,呆呆的立在一邊看著魚朵然,當然還有他手上的那條詭異的蛇。
忽然,一陣風吹過,一把刀赫然的架在了魚朵然的脖子上,魚朵然心理‘咯噔’一下,微微偏了一下頭,笑著對身旁身著黑衣,面容俊俏的,渾身上下散發著冷氣的男子說道“喂,帥哥,今年多大哈?”只見當時在場所有的人都立刻石化,其中也包括魚朵然手中的白金,白金很不給魚朵然面子,狠狠地白了她一眼,以示鄙視。
“你就是歐陽朵然?”那個男子停頓了好一會,決定無視魚朵然剛才的那句話,徑自問了起來。
“錯!大錯特錯!我是魚朵然!拜托,我說你們下次再行動時能不能事先定好目標,不要在認錯人了!弄了半天,都把人家的姓給改了,你說你們對得起我的父母么?對得起我的魚家祖先么?對得起我們姓魚的所有的人么?”魚朵然聲情并茂的說著,以此顯示他有多么的委屈,還有他們多么的無恥。
“咳咳咳,你真的不是歐陽朵然?”
“真的!要和你說多少遍你才能記住,我,叫,魚,朵,然!”魚朵然不耐煩的大聲喊道。
“好吧,你走吧!”那個男子冷冷的說道,隨后將刀自魚朵然脖子上拿了下來,魚朵然頓時松了一口氣,沖著依舊冷著臉但略顯尷尬的男子,微微笑了一下,轉身就撒腿跑開了。
“等等!”魚朵然還沒跑出去很遠就被那一聲冰冷的聲音,定住前進的步伐,直直的立在了那里,此刻魚朵然的面部表情相當的扭曲,大有將那個男人大卸八塊的想法。但隨后便轉身,以笑臉相迎,不都說,伸手不打笑面人么,魚朵然抱著這樣的想法,用極度溫柔的聲音說到“帥哥,還有什么事么?”
“歐陽朵然,你還要再裝到什么時候啊?”那個男子緩緩的走進說道,嘴角還掛著一個莫名其妙的微笑,看的魚朵然這心驚膽戰的。就怕一個不小心,自己的小命就一命嗚呼了,想她還沒有自己的一番事業,還沒參加過傳說中的武林大會,更沒有領略一下我國古代的博大精深的武術文化,就這么的死了,不是很可惜么。
“都說了我不是歐陽朵然,是魚朵然!”
“對我們來說你叫什么都一樣,只要你的身體是歐陽朵然的,我們就要殺!”那個男子不解風情的說道,他手中的刀再一次的架到了魚朵然的脖子上,這讓魚朵然這擔心啊。
“好好好,咱們有事好好說,你先把刀放下可以不?”魚朵然一副好商量的態度說到。
“不行!”
“你看看,咱們這樣的站在風里多不雅啊?我們找個地方慢慢談,咱們都不著急的!”魚朵然笑著說道,但是心里早把自己鄙視了千萬遍。
“好啊,我們回南宮!”那個男子饒有興趣的看著魚朵然說到,靠,魚朵然大叫不好,又是一個腹黑男,如果真的跟他回去了,拿自己才啥呢,進了他們的地盤還能逃出來?除非是死!自己才沒有那么傻呢,這次是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總之就是一句話——逃!
“嗨,帥哥,接招!”魚朵然說著手向上一揚,正巧來了一陣風,很好的幫助了魚朵然一把,將毒粉吹響不遠處的眾人,隨后,到下一大片,正當,身旁那個黑衣男吃驚時,魚朵然在一抬手,毒粉灑在了黑衣男的臉上,立刻就倒了下去。刀也掉在了地上,發出一連串的聲響。
“呵呵,小樣的,跟老娘玩,還嫩了點!”魚朵然拍了拍雙手,得意的笑著說道。隨后,連看也不看一眼就轉身繼續前行。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暗處正有一雙深邃的暗銅色的眼睛在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嘴角撤出了一抹邪笑。看來事情變得有趣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