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魚朵然離開后,無夜門再也平靜不起來了。每個人的心里再也不能平靜,魚朵然所說的每一句話都不停的在每一個人的腦海中回蕩。他們都在不斷的思考。
“無殤,你要干什么?”突然無殤沒有任何征兆的就飛向魚朵然消失的方向,楚曦大叫的追上他不明所以的問。
“主人的事便是我無殤的事,從打算跟著她的那一天起,我就沒有后悔過。這一次,若是她一個人戰斗,定會必死無疑。所以,我不能袖手旁觀!”無殤說完便腳尖輕佻追隨魚朵然消失的方向而去。楚曦看著無殤消失的方向不由得嘆了一口氣,準備轉身回到無夜門,但是巨大的氣流一涌而來,驚了楚曦。
楚曦迅速轉頭,將自己的警惕性提到最高。戰斗力也不斷加大。這樣強大的戰斗力他還是從來不曾見到過,若是今日這人也會一起來討伐無夜門的話,那么毋庸置疑無夜門將無法躲過滅門之災。
可是,當那股氣流不斷靠近楚曦的時候,眾多熟悉的人影也一個接著一個出現。楚曦深深的吐了一口氣。全身的警惕性也減到一半。
“你們有要干什么?集體起來起反么?”楚曦無奈的看著那些正風風火火趕來的眾人問道。
“楚神醫,您這是什么話啊?我們怎么會背叛主人!”無花生氣的大喊,說出了他們的目的。
“你們這樣冒然的去,不是造反是什么?難道這么久魚朵然都沒告訴你們戰略方法么?”楚曦瞥了一眼對面的人說道。語氣里都是責備,他也知道這一切不應該怪任何人,但是如果他們的冒然行動會給魚朵然造成傷害的話,他也不介意將他們都得罪。在他的心里,魚朵然就是唯一。
“那我們應該怎么辦?總不能就這樣看著主人一個人去送死吧?”無花擔心
“那我們應該怎么辦?總不能就這樣看著主人一個人去送死吧?”無花擔心的說著,一語道出大家心中的疑惑,所有的人都盯盯的望向楚曦,等待著他的回答。
他們不知道主人和他究竟是什么關系,但是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他是主人可以相信的人,那么也就是說,他們也應該相信他。
“這樣,以八人為一組,分別從東南西北四處向著中心地進發探取消息。其余的三十人每十人一組,準備突襲。無花,你帶著二十人回無夜門,若有什么情況及時發出暗號。無痕,你和幾個無字輩的人隨我一同幫助魚朵然打前線。”楚曦嚴肅的說完,各組便帶著不同的使命按著自己的路線撤離。
而魚朵然那里卻又是另一種場景。
“哈哈……”魚朵然看著他們不停爬山而造成的汗流浹背的情景,不禁大笑了起來。清脆的銅鈴般的聲音響徹整個山谷。驚了正努力爬山的眾人。全體都停下爬山的動作。
“是誰??”中堂老道向著空氣中大喊道,想用這樣的方法對魚朵然產生震懾的作用。可是,他不知道的是,魚朵然乃是一個對所有有挑戰性的事物都感興趣的人。所以,他的目的沒達到,反而激起魚朵然的斗志。
“怎么?要來無夜門做客的人還不知道無夜門的主人是誰么?”魚朵然嬌笑的說著,從隱密的灌木樹叢走了出來,一襲翠綠色的衣服將魚朵然顯的格外清爽迷人,傾城的左臉和猙獰的右臉形成鮮明的對比,更將魚朵然顯得神秘與詭異,給那些人帶來了一種隱形的壓力感。
“你不要裝神秘!說,你究竟是誰??”中堂老道已久不依不饒的問著。
“我是誰真的有那么重要么?”魚朵然漫不經心的說著,腳步依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繞著龐大的爬山隊伍繞著龐大的爬山隊伍不斷的走動。
隨后,魚朵然在中堂老道的面前停下了腳步。高高的揚起了下巴,樣子異常高傲的對著那個灰色衣服的老男人說“無夜門,從不接待不速之客。還請見諒。”
“哼,死丫頭,你回去告訴那個女人,我們不是來做客的!”中堂老道身邊的一個青衣老太惡狠狠的說道。
“無夜門并不是你們想來就可以來,想走就走的地方!”魚朵然說著,眼神凌厲起來。
隨后,魚朵然又一次毫不留情的補充到“而且,一般都是豎著進去,橫著出來!不信的話可以嘗試一下。”
“哼,什么無夜門,一聽就是一個邪教的名字!告訴你,今日我們就是集體來討伐無夜門的!今日之后再也沒有無夜門的存在!”青衣老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