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奏會結(jié)束的時候,邢小冰來到后臺。
“沒想到,你會一直執(zhí)著于自己的夢想。”
“小冰,沒想到在我的專場演奏會能看到你。”
“我特意趕過來的。”邢小冰看著落落,他的眼神很深情,讓落落直想回避。
“小冰,小可常常問我,你在哪里?我馬上要回國了,我答應(yīng)過小可,帶你去見他。”
小冰低著頭問道:“你什么時候走?”
“畢業(yè)典禮后。”
“小可還好吧。”
“他上幼兒園了,他說他喜歡火影。”
“一定是可可教他的。”
“小冰,你愿意跟我一塊回去嗎?”
“倫敦這邊的人事已經(jīng)安排好了,黛西的父親病危,她回國了,我是因為……才沒有回去。”
因為……小冰說到這的時候,刻意沒有繼續(xù)說下去。只是為了看落落的演奏會,找借口故意留在倫敦。
“落落……”
“怎么啦?”
“我們聊聊,好嗎?”自大學(xué)畢業(yè)后,小冰一直想找機會和落落聊天。
“這里吧,這家咖啡館是全球連鎖,里面的雞尾酒不錯,特別是這里的旭日東升不錯,是用各種果汁調(diào)和而成的,無酒精。”小冰領(lǐng)著落落進了這家咖啡館。
在靠窗的座位,他們坐下。落落很喜歡咖啡館,主要她很喜歡那里的環(huán)境,沒有過分的噪雜聲,人們都是輕聲細語。在窗戶邊可以看到大街上的人流,看人們走來走去。落落喜歡看人們的穿著打扮,看走在路上的男女。
“落落……”小冰好像有什么想說的卻又說不出口。
“小冰,你有什么就說吧。”
“你是不是很討厭我?”
“沒有,我從來都沒有討厭過你,只是看到你這樣對待可可母子,我挺恨你的。”
“這么說,你還是討厭我。大學(xué)畢業(yè)后,我看到你在我空間、博客和校內(nèi)的留言。”
“恨跟討厭是兩碼事。你看到了,為什么不回,那時候可可很艱難,我都不知道是怎么過來的。”落落說道。
“落落……其實我今天來找你,只是想對你說,我喜歡的女孩一直是你。”
邢小冰這句話說得好像有點不合時宜。
你喜歡我,我怎么一點都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還是你的玩笑話。
“你之前不是一直對可可說這句話嗎?怎么今天又搬到我身上了?”
“也許小可不是我的孩子,也許是周安的,和可可發(fā)生過關(guān)系的不止我一個。”
“什么,你說什么?周安是誰?怎么又冒出一個人來。這不可能,不是你的,那小可是誰的孩子?”
“我也不知道,當(dāng)可可跟我說她懷孕的時候,我真的有點莫名其妙,那晚我只是喝醉了酒,我們確實是發(fā)生了關(guān)系。但我的直覺告訴我,小可不是我的孩子。”
“小冰,這不可能,可可在大學(xué)只跟你在一起,不可能……”
“你覺得可可喜歡我嗎?”
“可可很愛你,你是她的唯一。”
“不,你根本就不知道,你根本就不明白我們之間發(fā)生過什么,我做得已經(jīng)夠多了。這幾年,我一直讓凱文替我轉(zhuǎn)交給可可母子生活費,一直在按暗中照顧她們。”
“凱文?可可說,她根本就沒有見過凱文。”
“那不可能。”小冰說得斬釘截鐵。
“小冰,是真的,我在國內(nèi)的時候從來沒有見過凱文。”
“不可能,他一直跟我說可可母子很好。”
“凱文說謊。”
“這個我回到國內(nèi)會親自問他。”在凱文與落落之間,小冰會選擇相信落落。況且這么多年沒有見了,凱文會是一個什么樣的人。誰會知道,社會會磨練一個人。
“落落,我們之間的事,你又怎么能明白,你不會知道我們發(fā)生了什么?你只是看到表象而已。你不相信我可以直接去問可可,小可是誰的孩子,恐怕可可自己都不清楚。”
“小冰,不會是這樣的。”落落的腦子一片空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越來越亂了,“可是小可明明跟你長得一摸一樣。”
“落落,難道你跟周迅長得像,你就是周迅的女兒嗎?”小冰一時沖動,隨口帶出這句話,“對不起,落落,我只是打個比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