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揚慌慌張張進來,“媽媽,我碰見陳落落了。”
夏夫人聽到兒子這句話如當頭一棒,“你怎么這么不小心,讓她看到你?”
“見到她,我也很意外。”
“茗茗,你先去美國呆一段時間,我已經在那里為你買好房子了,不要再回來。”
陳落落截下這段夏茗在酒吧里出現的視頻存在U盤里。
“麥克,弄到了嗎?”
電話那頭,麥克說道,在夏茗死的那天有一個跟夏茗長得很像的病人被轉到另外一家醫院。維也納所有的殯儀館根本就沒有接到一個叫夏茗的人。
“那天有關醫院和殯儀館的資料弄到了嗎?”
“都弄好了,一會兒給你傳真過去。”
麥克掛了電話,落落守在傳真機旁等麥克的傳真。
傳真過來,那天有關殯儀館的資料和醫院的資料。有一個病人從K醫院轉到M醫院,轉出的時間與夏茗離開的時間相當吻合。原因是車禍,損傷部位,K、M兩個醫院病歷寫得基本一致。
夏夫人給落落送去一封信。既然她見到茗茗沒有死,就該讓她明白自己是怎么被整得。
陳落落撕開信。這是唯一一次沒有威脅,沒有挑釁的信。
你想知道茗茗為什么沒有死嗎?曼哈頓小區柳明湖畔,我等你。
柳明湖畔,夏夫人站在那里,很得意地望著向自己走過來的陳落落。
“怎么,被男友拋棄了,半夜徘徊酒吧。這種痛苦我能理解,我們可謂是同是天涯淪落人。”夏夫人圍著落落走了一圈。
“我們,我跟你?說吧,找我又什么事?”陳落落不想跟她多說一句廢話。
“陳落落,你知道嗎?我當年的痛就猶如你現在的痛,沒有人比我更理解你。”
“那都是敗你所賜。”
夏夫人笑著,那笑聲很輕微卻很得意,是報復后的一種快感,一種變態心理的滿足。
“是的,茗茗沒有死,對付你,我怎么可能輕易搭上我的兒子。”
“夏夫人,你為什么那么恨我,那時的我只是一個進入海文公司小小的職員,和張小姐,小紫她們沒什么兩樣?難道只是因為夏董事多看了我兩眼,還是因為我長得像你的情敵陳艾琳,你就如此地恨我。”
夏夫人的笑在臉上狡黠地滑過,她湊到陳落落的耳邊,“你不需要知道。”
“那你覺得我會輕易受你擺布嗎?”陳落落的眼睛變了,眼里全是恨,恨不得一刀架在這個惡毒的女人身上。終有一天,你再也得意不起來。
“你有這個能力嗎?就算你見到了茗茗,可是你沒有證據,茗茗已經離開BJ了,在媒體和法律面前要的是證據,小姑娘。”
落落從手提包里拿出U盤,“夏夫人,這就是證據。”
夏夫人望著落落手中的U盤,沒想到這丫頭還挺有心眼的。
“夏夫人,還有比這更厲害的,以后會讓你見到。你就慢慢等著吧。你知道誹謗和故意傷害罪要叛多少年嗎?”
夏夫人“怔”了一下,果然是夏金的女兒,骨子里就不會服輸,更不會任人宰割,任人踐踏。“好啊,陳落落,那我就等著。”夏夫人提著包走了,不管陳落落掌握多少證據,她都有一張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