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耳的警笛和急救車神速趕到了現場,勘察和急救各項工作有條不紊的進行著。蘇茉和顧思遠很快從酒店開辟的臨時通道被抬上了同一輛急救車,我滿手鮮血的跟在擔架旁,視線模糊得幾乎看不清前方的道路。
“誰上車?”醫生蹙緊了濃眉問道。
我搶先一步拽緊了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