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清醒過來,感覺身體輕了許多,簡直有能夠飛的感覺,輕輕往上一條,這下不得了,頭道直接把房頂撞出了一個窟窿。
曹化淳聞聲趕了過來,見曹清正看著屋頂發(fā)愣。
“這些天,好好去校場練練武功。一步壓身,自己身上有武功,至少可以自保。”曹化淳說道。
“那這房頂?”曹清指著房頂?shù)目吡f道。
“房頂?shù)氖虑椋医心銇硇扌??!辈芑菊f道。
“父親,我這內(nèi)力怎么一晚上功夫就長進了這么多呢?”曹清問道。
“功到自然成。你以為那些湯藥是白喝的?”曹化淳說道。
“但是也不能長進這么快啊?父親,我這功夫現(xiàn)在跟江湖上的高手比起來,應(yīng)該是屬于哪個水平?”曹清問道。
“你練了才多久,你還想要哪個水平?也就是個末流水平。不遇到高手報名無虞,遇到高手就自求多福。”曹化淳說道。
“父親,你是不是用了什么灌體大法幫我提升了功力?。俊辈芮鍐柕馈?/p>
“又不是水罐里裝水,想往里面灌就能夠往里面灌?得了,忙你自己的事情去吧。這里交給我了?!辈芑菊f道。
曹清一出門,曹化淳的神態(tài)立即變得有些萎靡:“臭小子,還知道關(guān)心人了。但愿這一次我的這些付出,能夠保住你的性命。兒啊,為父已經(jīng)盡力了啊?!?/p>
曹清興沖沖地往校場趕,他想要找個人練練手。不過他很有自知之明,沒有去找田世賢。而是找了楊大年。
“大年,過來,咱們過過招。今日手癢,想找個人練練?!辈芮逭f道。
“曹公公,你還是找別人吧?!睏畲竽暾f道。
“為啥?”曹清不解地問道。
“我怕把你弄傷了。你對我們有恩。我要是把你弄上了,我爹準(zhǔn)備回把我的骨頭拆下來。”楊大年說道。
“我有那么弱么?誰弄傷誰還不一定呢!”曹清說道。
“曹公公,你就別為難我了。我力氣太大,收不住?!睏畲竽暾f道。
“不行,今天還非得跟你過上幾招。來吧。別扭扭捏捏的跟個娘們似的。過來跟我過招?!辈芮逭f道。
“那好,回頭你跟我爹說是你非要跟我比試的。我是沒有辦法才跟你動手的。”楊大年說道。
“真是磨嘰。快點快點?!辈芮逭f道。
“曹公公,你可小心了,我要出拳了。”楊大年說道。
曹清走上去,直接就是一個側(cè)踢。
“??!”
這一腳力道極是驚人,直接將楊大年踢皮球一樣踢飛了出去,掉到一旁的一個沙坑里面,揚起的灰塵足足一丈多高。
眾人皆被曹清這一腳驚駭?shù)搅恕?/p>
楊大年灰頭灰面的從沙坑里爬出來,嘟噥道:“曹公公,你的腳沒受傷吧。我骨頭硬,我怕弄傷了你的腳。”楊大年身體敦實,被曹清這么踢了一腳,卻并沒有受到一點傷。
“曹公公,卑職跟你練練吧。你現(xiàn)在跟他們練沒有什么意義了。一個不好可能會傷了人。”田世賢走了出來。
曹清剛剛也大吃了一驚,他還真擔(dān)心一腳將楊大年給踢嗝屁了。還好沒什么事情。
但是,面對田世賢,曹清還是有些猶豫,不過想了想還是決定跟田世賢過幾招。
“那咱們就過幾招。”曹清說道。
田世賢往那一站,就這個架勢,就明顯比曹清高明了百倍。
“田大人,得罪了?!辈芮鍜嗥鹑^便沖了上去。前一段時間,曹清也不是每學(xué)一些武功招數(shù),但是到了交手的時候,還是受了他的本能的影響。前世他可是個打架好手。不過那個時候打架主要是斗個狠字?,F(xiàn)在遇上了高手,自然結(jié)果很悲慘。
曹清一拳頭打過去,直接被田世賢接力,順勢將曹清往身后一摔,直奔沙坑而去。不過曹清還是要比楊大年高了一個層次,在空中來了一個空翻,竟然直接在沙坑旁站住。
“漂亮!”眾人皆為曹清喝彩。曹清卻有些面紅耳赤。這才一個回頭,就給別人給扔了出去。
“曹公公,你的內(nèi)力很強,但是你的臨敵經(jīng)驗太好,學(xué)到的招數(shù)也用不上來。這一段時間,你要多練練對敵的經(jīng)驗,這樣一來,你的實力就會大幅度提升。那個時候,我可不敢跟你一個內(nèi)家高手對陣?!碧锸蕾t說道。
田世賢的武功在江湖上也只能算是二流。但是他作戰(zhàn)經(jīng)驗卻非一般人可比。在他的悉心指導(dǎo)下,曹清的進步很快。幾天之后,田世賢打死也肯跟曹清過招了。因為曹清一身功力過人,一旦他學(xué)會了靈活運用他的內(nèi)力,田世賢如何是他的對手?
“曹公公,你現(xiàn)在到了江湖上也算得上有數(shù)的高手了。碰到了一般的江湖貨色,定然不是你的對手”田世賢說道。
“我啊,只求自保。咱們的動作肯定是將某人給逼急了,我就是擔(dān)心人家狗急跳墻,做出什么事情來,讓咱們防不勝防。走,這一陣一直忙個不停,煉鋼廠那邊一直沒過去。煉鋼廠是咱們的重中之重,不過去瞧瞧還真是不放心?!辈芮逭f道。
刑家三姐妹,每天在家里閑著沒事干,便又偷偷地在衛(wèi)所里牽著三匹馬走了出去。
“大姐,爹爹可是說了,這一陣密教人四處活動,讓我們必須待在家里。我們偷偷滴跑出去,爹要知道了,肯定是要罵我們的。”三妹星邢秀娘說道。
“三妹,你要是不敢去,就回家里好好呆著,我跟二妹兩個人去。你去當(dāng)你的乖乖女。”邢紅娘說道。
“別啊。大姐。我就是隨便一說。你別生氣。你可一定要帶著我出去?!毙闲隳镎f道。
“帶著你去也行。但是你要聽我的話?!毙霞t娘說道。
“二姐,那個太監(jiān)這幾日怎么不來呢。要是他來了,跟我們一起去打獵就好了。”邢秀娘說道。
刑圓圓笑道:“小妹,你可別老是跟那個小太監(jiān)熱乎。那小太監(jiān)**的,他總是拿眼睛往我們身上瞧?!?/p>
“瞧就瞧,反正他也是一個太監(jiān)。他還能把我們給吃了?”邢秀娘笑道。
“你個死丫頭,什么話你都敢說啊。”刑圓圓笑道。
三個人騎著馬飛快地沖向前方的樹林子。自從曹清在這邊建了煉鋼廠,這里就修了一條路出來。三個人在這條毛坯路上撒歡地奔跑。拐了個彎,才發(fā)現(xiàn)迎面走來了一群人。
“快讓開,快讓開。”邢紅娘一邊勒住馬繩,一邊大聲喊道。
可是路上的幾個人卻似乎嚇傻了一般,竟然依然站在路中間不動。
“哎哎哎,快走開啊。我勒不住馬了!”邢秀娘年紀(jì)最小,力氣最弱,這么告訴奔跑的馬如何能夠勒得住。
馬帶著巨大的慣性向那路上的行人撞了過去,那路中間的人也沒想到這邊真的撞上去了,兩個人被撞飛了出去。騰空而且,直接撞落在路邊的土坑上。
那兩個男子手中各自飛出一物,冷冽地光芒一閃。刑家三姐妹定眼一看,竟然發(fā)現(xiàn)是兩把腰刀。
身上帶刀的自然不會是什么好人。
邢紅娘立即拔出隨身攜帶的寶劍,小心戒備了起來:“二妹三妹,這些人有問題,小心一點!”
“小娘子,你將我們的人給撞了,現(xiàn)在是想殺人滅口了?”那群人中一個領(lǐng)頭的中年漢子大聲說道。
“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身上帶了兵器?可別說這是用來防身的。這種腰刀可是違禁之物吧?”邢紅娘大聲說道。
“嘿嘿,小娘子有些見識。我們是公門中人,到這里自然是來要辦公差。你撞了我們的差役,還對我們惡意相向。難道你想謀反么?”那人說道。
“好到一頂帽子。姑奶奶我是嚇大的?你若是官差辦公差,自然是身著官服,隨身帶著印信。光憑你一張嘴就能夠說是官差就官差了?”邢紅娘說道。
“小娘子見識不錯。還真讓你說對了。我們并非官差,我們來這里,想要請三位小姐去我們分舵一趟?!蹦穷I(lǐng)頭的男子說道。
邢紅娘知道大事不妙,卻見一張巨大的漁網(wǎng)從天上罩了下來,將邢紅娘網(wǎng)在網(wǎng)中,邢紅娘雖然竭力用長劍砍漁網(wǎng),暗示漁網(wǎng)雖然破開一些小洞,卻依然將邢紅娘困在了網(wǎng)中,緊接著幾個漢子撲上來,將邢紅娘五花大綁地綁了起來。
邢秀娘說道:“這一下麻煩大了,咱們姐妹怕是要被抓過去當(dāng)壓寨夫人了。”
眾人哈哈大笑。
“小娘子,你且放心,我一定給你尋一如意郎君?!鳖I(lǐng)頭的漢子說道。
“洪壇主。這三個娘們不如給大哥當(dāng)夫人算了。進入回去我們就喝喜酒,入洞房?!比巳褐杏腥舜舐曊f道。
此人叫洪升,是白蓮教的一個壇主。白蓮教最近在天景山一帶開了一壇,洪升就是這個壇的壇主。
“老八,你別胡說八道。我們來這里可不是為了這三個小娘們。教主英明,派我等來此行義事,宣揚經(jīng)義。我等自當(dāng)竭力去做。豈能節(jié)外生枝?”洪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