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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娘子為夫負責貌美如花

事件經過

“你府里死了一個丫環關我什么事?你是不是覺得我閑得很啊。”蕭青蘅從又掏出一顆糖放嘴里,朝謝小十揚了揚唇,一臉的不屑。

謝小十心想,你這個小丫頭片子坑我的時候那是六親不認,爺好不容易才請你幫一次忙,你卻這么不講情面,簡直是沒良心,虧得爺對你一往情深。

“你喜歡吃糖?”謝小十覺得蕭青蘅這愛好有些奇怪,以前從來不知道她愛吃糖。

蕭青蘅想起衛颯會把甜甜的小蜜餞和蜜糖放在她手里,便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謝小十盯著她發呆的模樣,語氣有些不悅,他感覺蕭青蘅之所以喜歡吃糖的原因肯定不是因為他,反正他突然覺得心底酸酸的,目光里帶著幾分清冷之意。

蕭青蘅收回思緒,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如果沒有糖,那么肉干,蜜餞也是可以的。”

謝綏冷哼,說道:“你幫我辦好了這件事情,我想吃什么隨你挑,我請客。”他盯著蕭青蘅看了許久,說道:“不過看你臉圓的,再吃下去估計得有雙下巴,腰會跟個水桶一樣的。該長肉的地方不長!”

蕭青蘅揚了揚唇,眼底有抹挑釁,她是圓臉,不過身材還是蠻好的嘛,不胖也不瘦的,對于一個愛吃的吃貨來說,身材什么的,真沒美食重要,“我想吃什么都可以?”

謝綏見她那副不信任的目光,頓時就覺得火氣來了,說道:“你騙我的事情,我也不追究!”

“我什么時候騙你?”蕭青蘅一臉的無辜。

“永安樓的事,我就不跟你計較了。”謝綏想起昨天半夜還被帶到京兆尹的府門問話,心底就有氣,昨天晚上正下著大雪呢,這么冷的天,本應該呆在自己那燒著地龍的小抱夏里喝著酒,和同窗聊著天,順便還叫上幾個美人跳跳舞,彈彈琴什么的。

“好,我陪你去看看。”蕭青蘅點了點頭,倒并不是受了謝綏那永安樓事件的威脅,謝綏去京兆府尹那里,肯定沒有把她也在的事情說出來,否則昨天晚上,京兆府尹也會派人過來找她過去問話。

有時候蕭青蘅覺得這個時代的規矩雖然不近人情,但好歹也有一點好處,那便是對女子聲譽的事情看得特別的重,如果謝綏跟府尹說了蕭青蘅也去了永安樓,那現在她肯定不會這樣,永安樓那是什么地方?那是逼良為娼以及失足少女呆的地方,蕭青蘅堂堂一個大家閨秀去哪種地方,若是被人知道了,只怕以后這名聲徹底的沒了。

想著謝綏其實人還是挺好的,蕭青蘅之所以會經常坑他,可能是因為他那張臉比她長得漂亮吧,不過比蕭青蘅漂亮的女人也不少,但她從來沒有這么妒忌的心理,那唯一的可能就是她覺得謝綏身為一個男子長得比女人漂亮就是不對。

來到觀景亭的陽臺,謝綏指了指陽臺的中間,說道:“那個丫環就是從這里墜下去的,下面就是大理石的地面,墜下去就算沒死,也是半死不活,我之前親自過來檢查過,沒發現任何掙扎的痕跡,像真的是想死,然后尋了短見!”

蕭青蘅扶著軟木的扶手,低頭看了一眼樓下,目測有四層樓房高的樣子,而且從這個地方,可以看到整個謝府,以及謝府附近的大部分街道。她走到旁邊,搬起了一張比較重的木凳,扔了下去。

“你……”謝綏一陣驚訝,然后嘆了一口氣,說道:“別砸到人。萬一砸到人,不好收拾。”

只是當謝綏看到落下樓下的木凳頓時臉色變了變,然后急急的朝樓梯的方向跑去,蕭青蘅正想從這里飛下去,剛起勢,看到站在一旁的謝府丫環,收回了腿,也跟著謝綏跑下了樓。

謝綏氣喘吁吁的站在木凳落的地方,說道:“蘅兒,這凳子是落在旁邊的花盆上!”

蕭青蘅抬頭看了一眼剛剛扔凳子的地方,凳子是直線落到地上的,而大理石路面的兩邊擺著栽種各色名貴花種的花盆。而此時凳子正好砸在一盆開得正艷的茶花中,茶花的枝干被砸斷花瓣濺得四處都是。

旁邊小丫環嚇得臉色都白了,“這是老太太最喜歡的,現在砸壞了,可怎么跟怎么跟老太太交待。”

謝綏瞠了一眼那個小丫環,說道:“把這里清理干凈了,重新換一盆不就行了嗎?”

“可是十少爺,萬一……”

謝綏一擺手,說道:“叫你去做你就去做,老太太問起來,我會跟她說的。”

小丫環剛剛想過來收拾,卻聽到一聲嬌柔的聲音傳來:“我說阿綏啊,怎么在這里啊,剛剛老太太到處派人找你呢,喲?這是怎么回事?”

一襲紅裳的女人緩緩的走了過來,瞟了一眼地上的被砸壞了的花,又看了一眼謝綏身邊的蕭青蘅,見蕭青蘅的穿著打扮倒是一個大家閨秀,女人的眼底那意味就有些奇怪了。謝家嫡子居然與某家閨秀在后花園里幽會,這個消息太勁爆了。

“蘇姨娘。”謝綏語氣有些清冷,皺了皺眉。

蘇姨娘是長房老爺的妾室,平日里喜歡的事情就是挑撥離間,說三道四的,今天這件事情被她看見了,只怕過不了半日,就能傳到各房太太姨娘們的耳朵里。

謝綏撫額,嘆了一口氣,說道:“我想請教蘇姨娘一個問題。”

“何事?”蘇姨娘看好戲般的看著謝綏和蕭青蘅。

蕭青蘅看謝綏那臉色,估計著如果可能的話,他想殺了眼前這個女人,她微微一笑,說道:“前些日子墜樓而死的丫環,正是落在這位姨夫人所站的地方嗎?”

旁邊的一個丫環丫頭,“是的,當然流了好多的血,眼前張得好大。”

蘇姨娘臉色一白,后退了一步,四處張望了一眼,似乎真覺得有鬼魂覆在了她的身上一般,然后她語氣有些怪異,戰戰兢的說道:“我去前院看看,阿綏若是有空就去大太太的院里坐坐,李府的夫人和小姐也在。”

蕭青蘅撇唇,八成又是給謝謝綏相親的。

看到蘇姨娘離開,謝綏才對丫環說道:“你去吧。”

丫環福了福身,然后離開。

“你不怕那個女人會亂說?”蕭青蘅望向謝綏,她覺得謝綏應該知道她說的是誰?

“說了又如何?她又不認識你,最多說我與某家閨秀有好感而已,再說了,就算我覺得有好感,以我的家世,我的婚事,你覺得他們會聽我的嗎?”謝綏倒是想著前夜謝家大老爺跟他聊天的時候說到,等他娶了正房,允許他納個妾什么的。所以他心底這個時候正打著小算盤呢。

蕭青蘅白了他一眼,低頭檢查地面,地面已經被沖洗得干干凈凈,她在一盆常青樹的樹根處發現了一顆魚眼大的紅瑪瑙。

“墜在耳環上的,應該是墜樓的時候震落的。”蕭青蘅說道。“而且你剛剛也看到了,如果你家丫環想尋死的話,會站在剛剛我扔凳子的地方,垂直落下,而她現在所墜落的地方明顯不是直線,而是弧線,除非她一路小跑然后隨著慣性跳下來,又或者……”

她突然頓了頓,又接著說道:“除非,她是被人推下來的。”

“被人推下來?這不太可能吧。”謝綏臉上露出一抹難言的神色。

蕭青蘅那清冷的目光盯著他的眼睛,似乎能看透他的心底,說道:“你能不能把所以的事情一次性的告訴我?叫我幫你找兇手,你卻不知道我死者的事情,你叫我怎么給你查?”

謝綏趕緊拉住要走的蕭青蘅,死皮賴臉的說道:“我其實也并非要隱忍,只是這件事情,關系到我八哥,所以有些事情,沒有告訴你。”謝綏知道蕭青蘅對斷案和推理有著強烈的好奇心,所以才會想到找她的,若是別人,誰會管這種事情,畢竟連自己的父親都不想去管。

“說!”蕭青蘅有些惱了,甩開了謝綏的手,想起剛剛那個過路的蘇姨娘自己和謝綏那眼神就像看奸情一般,她心里就覺得難受得慌。

“好吧,我說我說。”謝綏心想,蘅兒這么隨意,以后若是嫁給他為妾,他可一定多多騰出時間陪著她才是,畢竟謝府門第大,規矩又多,是非當然也多,他怕她萬一被人陷害了,就只有等著被人害死的份。

“其實那個丫環是我八哥身邊的貼身丫環,名叫小菲,長得挺標致的,府里的很多少爺都喜歡她,所以我八哥也喜歡她,但是我四嬸不想讓我八哥專心讀書,考取功名,所以對他管得很嚴,連不許丫環與他太過于親近,而八哥又身邊的這個丫環十分的看重,很多的時候,都讓她在身邊伺候,小菲墜樓之后,八哥還傷心了好些天,府里的人都說是四嬸把小菲給逼死的。”

蕭青蘅一聲輕哼,“大戶人家里,主子逼死奴才的事情不是經常發生嗎?這種事情只怕你們就隨隨便便給那死了的奴才安個死因就過去了,連衙役都不用去交涉。”

“蘅兒,你怎么把我們家想得這么壞呢?”謝綏一臉的委屈,說道:“就算死了一個丫環,謝府也會很在意的,如果這丫環的死因真的有蹊蹺,也絕不會讓她莫名其妙的就死了的。”

當然謝綏最后還告訴蕭青蘅的是,謝府的八少爺跟他年紀差不多,又跟他關系極好,至少四房的太太平日里也是一個溫和的人,對人也不錯,家族雖然是以商戶起家,但卻是皇商,從來不與府中的任何人結仇,最多就是對謝八少爺嚴厲了一些,對謝八少爺身邊的丫環嚴厲了一些。

“你的意思是說,如今四房太太被人誤會說她逼死了八少爺身邊的丫環小菲?”蕭青蘅若有所思道:“就算小菲是被人推下來墜樓的,那也不代表兇手與四房太太無關啊,反正宅斗方面的事情,斗起來都挺狠毒的。”

謝綏臉色微微一些不好,說道:“蘅兒,你這么說話,真不像你的作風。”在他印象里,蕭青蘅可一直都是一個正直認真的姑娘。

“那丫環的尸體呢,帶我去看看。”蕭青蘅說道。

“現下擺在下人的院中,我帶你過去。”說著,謝綏便領著蕭青蘅去了擺放尸體的地方。

由于是寒冬,所以尸體也沒有急于的處理,說是等著小菲的家人過來認領,不過謝府的嫡小姐謝蘭英在辦及笄禮,府里卻還留著一個下人的尸體,說起來也挺不吉利的。但是又關系到四房太太聲譽的問題,卻沒有及時將尸體弄走,免得四房太太被人說成苛待下人。

謝綏站在一旁,盯著正要檢查尸體的蕭青蘅,不緊不慢的說道:“我有時候真不明白,仵作都是最下等的貧民為了生計才會被當,你一個小丫頭片子,什么對仵作的事情這么熱忠?”

“仵作本身就是一個很高尚的職業,說了你也不懂。”蕭青蘅接過小滿遞過來的毛巾擦了擦手,望向謝綏。

謝綏知道蕭青蘅就是一個異類的代表,一切規矩,循規蹈矩,在她的面前都是扯蛋,他瞟了一眼尸體,說道:“你查出什么了沒有?”

“死者十七歲左右,造成死亡的原因是臚內出血,臚骨和頸骨嚴重性骨碎,全身多處骨折,很顯然,她被墜樓身亡,這一點不用懷疑,十分的有依據,我剛剛在死亡現象所撿到的紅瑪瑙也足可以證明是死亡身上之物,因為她的左耳耳墜上的紅瑪瑙少了一顆。不過我覺得有些奇怪,她手上的鐲子應該有一定的價值,是主子賞的嗎?”蕭青蘅淡淡的說道。

“這個我就不了解了,要不叫八哥過來問問他?”謝綏說道,然后朝小滿使了一個眼色。

“你覺得你們謝府的少爺會為了死了的丫環過來等你問話嗎,豈不是自貶身價?”蕭青蘅挑了挑眉,語氣里帶著幾分不屑。

謝綏一聲輕哼,白了一眼蕭青蘅,說道:“你少來!”

蕭青蘅揚唇,坐在旁邊的桌前倒了一杯茶,喝了起來,茶水結冰了,她似乎也沒在意,謝綏見此,走過來搶走她手里的冷茶,說道:“我叫人送熱的過來。”

蕭青蘅由著他將冷茶搶過去放在桌上,說道:“我還發現了一件讓我覺得疑惑的事情,死者身上的氣味很特別,是一種叫做玫瑰花香的精油,帝京也只有一兩間鋪子有得賣,供應也及少,因為這種精油需要從西域那邊運過來,最近這些年頭,各個通道不太太平,所以商道要運過來的時候,所承擔的風險也很大,除非是有財力,又有軍方關系才可能順暢的運到這里,包裝的瓶子也很小,差不多拇指大的一個瓷瓶,當然了,價格也不菲,根本不可能是是一個丫環能用得起的。”

“難道也是主子賞的?”謝綏若有所思道。

“看來你們謝府的主子,一個個的都過得挺奢侈的,像這種精油,皇帝的后宮也貢得挺少的。”蕭青蘅無奈的瞟了他一眼,說道:“我覺得她真正想要討好的不是你們謝府的八少爺,而是另有其人。”

“這個要等八哥過來才知道。”謝綏淡淡的說道,此時有送茶的丫環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臉色蒼白,生怕躺在那里的尸體會坐起來咬她一口一般。

謝綏將熱茶親自遞到蕭青蘅的手里,見蕭青蘅又掏出一顆糖放入嘴里,問道:“你剛剛摸過尸體,洗手了嗎,就吃糖?”

“我剛剛擦過手了,不信你問小滿。”蕭青蘅接過熱茶捧在手里,手心溫暖的感覺,很是舒服,她抬眸,朝謝綏明媚的一笑。

謝綏頓時一呆,一張艷絕的臉上露出一抹癡迷的光芒來,說道:“蘅兒,我娶你吧。”反正她再過兩年就可以出閣了。

“咳!”蕭青蘅熱茶塞回了謝綏的手上,說道:“你家人不是又在給你相親了嗎?再說了,我們不合適!”

“怎么不合適?”謝綏便不理解了,他覺得挺合適的,青梅竹馬的都合適。

“我們有代溝!”可不是有代溝嗎?誰知道相差多少個世紀呢,蕭青蘅語氣淡淡的,臉上也是一片清冷之色。

謝綏覺得她跟小時候真的不一樣了,不怎么愛笑,有時候不喜歡就不喜歡,從來都不會偽裝一下,他還是喜歡小時候那個扮豬吃老虎的小丫頭,哪里明知道她就是坑你的,可你看到她那副無害的模樣,就覺得被她坑得也值得。

“蘅兒,你是覺得我哪里不好的?還是覺得我的家世不行?”謝綏急急的問道。

“沒哪里不好,家世也雄厚,不過你這條件不太適合我。”她估摸著以謝綏這身份,就算謝府同意他娶她,也不一定能有一個好的名份。

“那你要什么條件?”謝綏問道,反正只要蘅兒能提條件就行,他一定盡力辦到。

“想娶我得答應我,不準納妾,不準抬平妻,不準有通房,不準在外面養小三,養外室,包伶伎,一生一世只能娶我一個,一生一世也只能對我一個人好。”蕭青蘅挑釁的瞟了他一眼,見謝綏那為難的臉色,頓時覺得他挺虛偽的。

謝綏的臉色果然有些迷惑,覺得蕭青蘅這條件實在是太驚悚了,這世界上哪會有這樣的男人?

很快小滿就將謝府的八少爺請了過來,八少爺模樣挺清秀的,身材也清瘦,眉宇之間有種柔和的風情,看到死者尸體的時候,眸色微微的泛過一抹驚恐,很快便轉瞬即逝。

謝綏指著蕭青蘅說道:“八哥,這是我時常跟你提起的那個縣令千金。”然后又對蕭青蘅說道:“蘅兒,這是謝府四房的八少爺。”

蕭青蘅目光清銳,望向謝八,語氣凌厲,緩緩而道:“我有個問題想問問八少爺,您什么要殺了您的丫環?”

風之孤鴻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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