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梅搖搖頭,淚眼朦朧的說道:“姐姐,這是什么話,妹妹知道姐姐記恨我,可是這是做妹妹的心意啊。”說著走過一旁,撿起盒子,拿過玉梳子,抽咽的說道:“這是玉梳子,雖然不是很值錢,可也不是姐姐口中的蜘蛛啊。”
眾人都看到了林梅手中的玉梳子,都在猜測著肖美蓮怎么會說成是蜘蛛。
聶赤銘皺皺眉,剛才的那一聲尖叫莫名的嚇到了他,怎么叫他不生氣。
太子和燕王也都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看著這出戲。只有帶著邪笑的沈如冰冷漠的看著場中,暗叫,林梅的演技真好。
風廷君也看清楚了盒子里面的東西,那里來的蜘蛛。冷著眼看向肖美蓮,問道:“那里來的什么蜘蛛,知不知道你剛才嚇到皇上了。”
肖美蓮大驚失色,連忙跪在地上,開口求饒道:“皇上,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真的看到了蜘蛛。”
聶赤銘擺擺手,這里是風府,所以他還是要給風丞相面子的。“沒事,起來吧。”
肖美蓮帶著怨恨看著林梅,而林梅就那么的站在場中,淚眼婆娑的看著風廷君。風廷君拉過林梅,安慰道:“沒事,做吧,一會多吃點。”
林梅溫順的點點頭,做過一旁。她很奇怪,那盒子是幻兒交給自己的,自己也看過,里面根本就沒有什么蜘蛛。如果是肖美蓮為了陷害自己,可是也不會在皇上在場的時候啊?轉身看向幻兒,只見幻兒的嘴角上揚,微微的笑著。頓時,林梅就知道了,剛才的事情是風幻做出來的。看著風廷君和皇上在聊天,從座位上起身,來到了風幻的眼前。
沈如冰知道她會來找自己的,直接,簡單的說了一句話“是我做的,不過是一些反射的影子。母親,這次老爸就不會在寵幸大夫人了,你該高興才是,不應該向我問罪的。”原本是可以不做到這份上的,可是她從水中被救起的時候,大夫人嘴里的那番話,讓她惱怒。雖然她不是風幻,卻還是為了風幻討不值。那黑色的蜘蛛不過是自己身上的那個毒蛛做出來的,一下就會不見的。好在拿一下被大夫人看見了。
聽著幻兒口中的話語,林梅只覺得心中一陣感動,她知道這些都是幻兒為了自己做的。可惜啊,林梅卻不知道眼前的人已經不再是幻兒了。也誤解了里面的意思,沈如冰只是為了風幻感到不值而已,剛才的那番話無疑是瞎編的。
林梅點點頭,微笑的走過去。
沈如冰笑笑,心中暗道:‘看來還是做壞事才對胃口,五年的時間真是有夠受的。任天行,不知道你現在和那個女人有沒有在一起。就算在一起又能怎么樣?你看中的不就是錢嗎?沒有我的錢,我到想知道你拿什么還債?哼’
想著想著,沈如冰就陷入沉思了,沒有注意到不遠處有一道:目光總是圍著自己轉。
天色已經近午時了,廚房那里都做好了,風廷君做出了主人的架子,請著皇上上桌。
琳瑯滿目,珍饈滿桌,好吃的佳肴擺滿了整張桌子。這張桌子可以同時坐下二十個人,你說這滿桌子的佳肴有多少?嘻嘻。
眾人落席,皇上自然是做上位,緊接著就是太子和燕王。隨后便是風廷君,肖美蓮,林梅。在之后就是文武百官中的幾個有權有勢的人了,比如說是樊將軍。樊將軍,本名樊強,地位自然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將軍。
沈如冰坐在最后的一個位子上,畢竟是女兒家,有個位置能與皇上坐在一張桌子上就已經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了。可惜啊,沈如冰并不在乎這些。早就吩咐了丫頭去取一把好琴,這個時候丫頭也回來了。
沈如冰笑笑,站起身子,甜甜的對著眾人說道:“皇帝伯伯,我獻上一曲可否?”
風廷君很是疑惑的看向幻兒,什么時候幻兒不怕人多了?
聶赤銘懷著笑意的看著風幻,開口道:“可以。”
沈如冰還是溫柔的笑笑,拿過丫頭懷中抱著的木琴,也就是那種七弦琴。盤膝坐在地上,也不顧地上有灰塵。將琴放在腿上,玉手輕輕撥弄著。
美麗的音符飛蕩在庭院里,悅耳的琴聲飄走在眾人的耳中。猶如天籟之音,讓人聞聽就會想要記住這聲音。藏在衣服下面的毒蛛也安靜的聽著,不再來回亂爬。
聲音停下,眾人才反應過來。聶赤銘拍拍手,大笑道:“風卿家,你養了個好女兒啊。這琴聲是我這輩子都沒有聽到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