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寶宮?既然他有如此高深的武功,當(dāng)這個尊主也未嘗不可?再說了,嫁到寒冰國,還不一定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呢。想到這,邪笑著說道:“小子,尊主就尊主,我認(rèn)下就是了。不過,你到底要不要這把匕首。”
花滿樓連忙喜聲說道:“不必了,那柄匕首就是你的。”
哼,隨手扔下匕首,冷聲說道:“愛要不要,我才沒心思拿這柄匕首呢。”說著運起內(nèi)力,騰干了身上的水珠。黑紅色的氣流隨身溜走,薄紗隨著氣浪飄蕩起來。看到這一幕,花滿樓更是驚訝了,第四層階段?我的媽啊,真驚人。老尊主都沒有練到這一層,她可真是得天獨厚,也不作假,拿起地上的匕首放在自己的衣服里,收起來了。他想過,面前的這個女人一定是不習(xí)慣用匕首的,給她留著也未嘗不可。
沈如冰看著花滿樓吃驚的樣子,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怒斥道:“小子,我可是沒穿衣服的,還不離去?”
花滿樓尷尬的笑了笑,紅著臉隨意答應(yīng)了一聲,就飄身遠(yuǎn)去了。沈如冰見他離去,笑笑的走進(jìn)房間里洗澡穿衣。
下午,沈如冰就在正廳里和風(fēng)廷君談起要出去游歷一番。十個月后再回來,迎接婚禮。風(fēng)廷君也沒有多做什么,答應(yīng)了她,誰讓她寵愛幻兒。
準(zhǔn)備了一套男人騎馬的衣服,沈如冰就打算出風(fēng)府的。一雙平低鞋的軍靴,一套皮質(zhì)盔甲,再加上紅色的披風(fēng),哇,好威風(fēng)。而且頭發(fā)也被梳起,變作了男人的發(fā)髻。可惜,剛剛騎馬走出風(fēng)府就看見了一身黑色夜行衣的花滿樓,白了一眼騎馬前去。
花滿樓緊隨其后,在后面叫道:“尊主,你去哪里啊。”
沈如冰無奈,回了一句:“寒冰國。”然后就狂奔起來。
花滿樓一驚,連忙橫上前,拉住沈如冰的馬。沈如冰的馬嘶叫了一聲,站立住了。急聲說道:“你不能去哪里,寒冰國人性兇殘,而且凌霄寶宮在哪里沒有什么底子的,所以還是別去了。”
沈如冰邪邪的笑了笑,張口罵道:“滾開,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我是尊主,我的話你就一定要遵從。再則,沒有底子就要創(chuàng)造底子,難道:你們很甘心只在赤焰國這一個國家呆著嗎?”說著白了一眼花滿樓,繞開,騎馬飛奔。
一個時辰,整整一個時辰,沈如冰才走出赤焰國。哇,這里還真大。來這里一年多了,也還真的沒走出這里。
流浪的日子,開始了,也開始了沈如冰自由的日子。隨身的下人,就只有花滿樓一個人,所有的事情都是花滿樓在操辦。其實沈如冰說的不錯,尊主的話一定是要遵從的。
與此同時,寒冰國冥王府,都在冷冷清清中。
高墻大院,威望強勢,這就是冥王府。與風(fēng)府相比,這里多了些冷酷,威嚴(yán)的氣息。亭緣閣,冥王府女主人云妃的地盤上。花朵齊綻開,芳香氣息灑滿整個庭院,湖水清澈,小魚兒歡快的游著。王府丫鬟來來回回的在忙著女主人吩咐下來的事情,云妃懷孕三個多月,王府里還是很喜慶的。
“王爺,你真迎娶赤焰國風(fēng)丞相的女兒啊。”王府管家劉叔對著面前坐在椅子上的王爺問道。
冥王蕭源凡,今年二十九歲,性格有些冷僻,無情。聽著劉叔說話,邪笑兩聲,說道:“無妨,娶就娶,一個王妃而已,如果能得到赤焰國的支持,也未必不是好事。而且,那個聶赤銘很是寵愛這個丫頭的。聽說為了她赤焰國皇后都被修理了一頓呢。好了,別說了,下午進(jìn)宮,看看迎娶日子。”
畫面轉(zhuǎn)換,赤焰國通往寒冰國的路上,一群劫匪擋住了沈如冰和花滿樓的路。囂張的吼道:“小子們,拿出錢財,放你們過去,如若不然,殺了你們。”
這樣的流浪日子已經(jīng)持續(xù)了半個月了,沈如冰的臉上也有了些疲憊之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