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高度大約兩千四百米。山上都是一些耐寒的動物,狼群也很多。剛一進山,沈如冰就感覺到滿身冰冷了。老者只是風(fēng)輕云淡的笑了笑,隨手拿過一粒藥丸。遞給沈如冰說道:“吃了它,這是驅(qū)寒的藥物。”
沈如冰接過,道:了聲謝,拿起藥丸吃了下去,頓時一陣暖洋洋的熱流流過全身每一個角落。剛才老者說自己是神醫(yī),自己還不信呢,這回可見識到了。當(dāng)下對老者的態(tài)度也好了很多,也學(xué)會叫老爺爺了。
老者也不在意,只是往山上爬去。那批白馬也早就被沈如冰放開了,任由它奔去,也算是給了它自由。
山上,老者有一間房子,房間四周都是藥材,擺在貨架子里。沈如冰看了看,除了人參她認(rèn)識之外,她哪一樣也不認(rèn)識。人參還是她在電視上看過的呢,要不然這里她一樣都不認(rèn)識。
詫異了一會,跟隨著老者進屋。老者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道:“姑娘,告訴我,你用的是什么毒。”
沈如冰笑笑,拿過旁邊的一個刀片,對著自己的胳膊刺了進去,這刀片也是老者用來挖藥材的。一滴一滴的血液留下來,粘滿了衣襟。雖然很痛,不過沈如冰還是忍住了:“老爺爺,想要研究我的毒,那么你就接我血吧。”
老者雖然很詫異沈如冰的舉動,不過也還是拿過一個碗接起血來。不一會,血液已經(jīng)有半碗了。老者看了看,覺得也夠了,直接拿起一個小瓶子對著沈如冰的胳膊撒了撒藥粉,頓時血流如注的胳膊不再流血了。沈如冰對老者又多了一層好感,這老者真的很神。
沈如冰摸了摸已經(jīng)愈合的胳膊,淡然的說道:“老爺爺,我的毒是練在身體里,只要我想那么我的全身都是毒。所以給您點血液就能讓你查了。”
老者真是動容了,練在身體里的毒素?那么豈不是這個丫頭就是個毒人?呵呵一笑,隨手拿過一本書遞給沈如冰,笑呵呵的說道:“去看這本書吧,認(rèn)識了這里的藥材,我在教你學(xué)醫(yī)術(shù)。”說著拿過手中的碗走進里屋。
沈如冰苦笑,拿過書走出了房間,去看院子里的藥材。
五天后,沈如冰也能將院子里的藥材弄明白了。大約千余種藥材,沈如冰嚇都嚇倒了。沈如冰也知道了老者的姓名,老者叫司徒翰,年紀(jì)正好是一百零一歲。司徒翰無兒無女,自己一個人過了一輩子。
“如冰,你這血不對啊,我怎么查看都看不出你這血里有什么毒素啊。”司徒翰大喊著從屋子里走出來,對著院子里看藥材的沈如冰說道。
沈如冰笑笑,放下手中的甘草,甜聲回答道:“司徒爺爺,我的血液里包含著六種毒蟲的毒素,所以威力之強悍,爺爺你是看不出來的。”
“瘋丫頭,既然知道我看不出來,那你還不說。”司徒翰被騙了,當(dāng)然很不開心。
沈如冰笑笑,回到:“爺爺,我想看看你究竟能不能看出我的毒素,這樣看來,連爺爺你都看不出來,那么,我的毒應(yīng)該除了我自己也該沒有人能解吧。”
司徒翰雖然很不甘心,不過沈如冰說的確實是事實。除了她自己,沒有人能解開這毒,除非是知道那六種毒蟲是什么。
看著司徒翰有些黯然的樣子,沈如冰開口慢悠悠的說道:“五彩的蜘蛛,灰色蜈蚣,金色的蟾,藍色的蝎子,紅色的蛇,外加一只黑蜘蛛。”
哇靠,司徒翰心中現(xiàn)在就一句話,這丫頭真是毒女,而且還是最瘋狂,最心狠的毒女。這六種毒蟲可謂是天下最陰毒的毒蟲了,沈如冰不知道這些毒蟲叫什么,可是司徒翰可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