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沈如冰拿過另一只長簫,伴著蕭源凡的簫聲吹起來。悠揚,美妙的簫聲傳遍了整座冥王府,也傳到了云妃的住處。她又來了?云妃第一個感覺就是昨晚的拿過女人又來了,她一定是來勾引王爺的,也不顧自己還懷著孕,跑出了住處。
聶連焰冷漠的盯著兩個吹簫的人,也許是一瞬間的錯覺,聶連焰覺得眼前的兩個人很相配,郎才女貌,郎情妾意。只是,幻兒嫁過來會好嗎?
一陣比賽過去了,兩個人還是平分秋色,沒有輸贏。沈如冰搶過蕭源凡手中的玉簫,這可是花滿樓的寶貝,她可不希望被人拿走,更何況沈如冰蠻喜歡玉簫的。
蕭源凡也不介意,拿過一個空杯子到了點茶水,遞給沈如冰。沈如冰也不做作,拿過茶杯喝了一口。轉過頭的時候,剛好看到聶連焰坐在石凳上。皺皺眉,他怎么在這?
疑惑的臉,不解的神情毫無遺落的落在了聶連焰的眼睛里。自己認識眼前的女人嗎?一襲白衣似雪,空靈的聲音充滿了魅惑人心的作用,好熟悉,真的好熟悉。
沈如冰收回玉簫,飛身票上房頂。突然的舉動令蕭源凡不解,只見沈如冰站立在房頂上,淡淡的開口說道:“燕王,我想我們要談談了,我在前面等你。”說著飄身消失在夜空中。
聶連焰怔了怔,他斷定眼前的女人認識自己,而且那一身氣息很熟悉,是她?她怎么會在這里?自己此次來就是為了找她的:“等我。”說著飛身也消失在了夜空中。
蕭源凡坐在石凳上,看著兩個人離去的背影,蕭源凡深皺眉頭。他們認識?那個白衣女人居然認識燕王?
王府外,聶連焰終于追上了沈如冰。沈如冰停下身形,隨手拿掉臉上的面紗:“聶連焰,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聶連焰好笑的看著眼前的白衣女孩,邪邪的說道:“幻兒,你應該叫我二皇兄的才對吧?還有,你為什么會在這里啊?聽風丞相說你不在,我就猜到你會來寒冰國,沒想到你大膽的去冥王府里。”不知何時開始,聶連焰在沈如冰的面前不提起本王兩個字了,也許是親近吧。
哼,二皇兄?當我沈如冰比你小啊。沈如冰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在大夫人過壽辰的時候總有一道:目光在盯著自己,太子不可能,那就只能是燕王。冷哼一聲,拉過聶連焰的胳膊往前走去:“聶連煌我都不叫他皇兄,為什么叫你啊,真是,好了,走吧看我的朋友回沒回來。”
沈如冰對于兩位皇老爸的兒子也不感冒,拉著聶連焰走出了好幾條街。
客棧里,花滿樓還在想沈如冰又去哪里了呢,沈如冰就從外面走進來了,還拉著一個陌生的男人。走上前,關心的道:“如冰,你去那了。”
聶連焰打量著眼前的男人,很清秀,也很帥氣,究竟是誰?
沈如冰放開聶連焰的胳膊,無奈的介紹道:“他是赤焰國的燕王聶連焰,就是我那個名義上的二皇兄。”
花滿樓驚訝了,聶連焰?什么情況啊?
聶連焰就更吃驚了,幻兒怎么什么都和眼前的這個男人說啊?
“好了,我今天又去冥王府了,昨晚我沒鬧夠,還以為今天能鬧一場的,誰想到遇到他了。”沈如冰無奈的說著,還白了一眼聶連焰,搞得聶連焰有苦無處說。自己本來就是找幻兒的,怎么被人家討厭了?
花滿樓無奈,伸出手
沈如冰裝無辜,嬉笑著說道:“花小子,送給我好不好?”
花滿樓搖頭,那是他的寶貝,是不會容易送給人的。不過他還是沒有想到,之后會被沈如冰偷走。
沈如冰怒罵著拿出玉簫,吼道:“花小子,送給我都不行,說什么我還是你主人呢,真是。”說著將玉簫扔給花滿樓,大咧咧的走上樓,回到自己的房間。
聶連焰奇怪的看著幻兒,什么時候開始自己的目光總喜歡圍著她轉了?好像從第一次遇到她的時候就喜歡看著她了吧,把玩著茶杯的她很是安靜的。看了一眼花滿樓,隨著沈如冰上樓了。
“幻兒,你為什么要來寒冰國?”這個問題留在聶連焰的心中很長時間了,他不得不問。
沈如冰摘下玉簪子,使得頭發落下來,披在肩上。這樣子的她很隨意,很自然。白了一眼聶連焰,無奈的說道:“我根本就不認識冥王,再不好好了解一下蕭源凡的性情,我怕嫁過來會受苦的。”
聶連焰心中一痛,嫁過來?他多不希望幻兒嫁過去,只留在赤焰國,只留在他的身邊。自小時候見到天真無邪的幻兒時,燕王的心就已經淪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