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碗里面的另一種毒素自己都沒聽過,難道:是雷霆國那幫人下的毒?不會啊,王府里護衛眾多,根本不可能外部的敵人進入。那么就只可能是王府里面的人,到低是誰?
亭緣閣,云妃一襲大黃色的長裙站在花園里,嘴中處隱隱約約顯現出絲絲冷笑。看著黑暗的天空,嘴中自語:“風幻,我看你到低有多幸運,吃了燕尾草,我看你還怎么活。”
女人的妒忌心,無疑是最強大的。心狠不過婦人,擁有著妒忌之心的女人無疑是世界上最毒的。
云妃自白‘蕭源凡,愛了你五年,也恨了你五年。為何你從不對我微笑?為何你對我總是冷冰冰?我們的孩子不在的那一天,你無非也只是做做樣子,為什么會對我如此?難道:我們之間的同床共枕也只是一場夢嗎?原以為你是冷酷之人,對誰都是如此。我不爭了,在你身邊我的地位已然很高了,雖然不是正妃,卻也還是冥王府的女主人。可是為什么風幻進入王府,做了王妃之后你就變了。變得溫柔了,變得愛笑了,變得柔情了。我從沒有看到你如此開心的笑容,為何只對風幻一個人?我好恨,那本是屬于我的位子,我不會讓給其他人’。
寒冰國最大的一家客棧里,白色衣衫的夜無痕站在窗前,臉上帶著心痛的看著遠方。何時起,他,白發魔尊夜無痕也會有了情感,也會有了沒法治的病,相思病。從來我行我素的他,居然會在一處地方呆上好幾個月。
阿杰走進房間,懊惱著自己剛才的話。怪自己太多嘴,把冥王妃中毒的事情告訴給尊主。看著眼前神色傷感的夜無痕,阿杰心中也泛起了一陣暖意。尊主終于像個正常人一樣有情緒了,從來都是冷冰冰的尊主現在看上去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了。
“尊主,別傷心了,我相信冥王妃會躲過一劫的。別忘了,她也是凌霄寶宮的尊主,怎么可能被這么點小事難倒呢。”阿杰安慰著夜無痕,想讓他減少一些擔憂。
夜無痕點點頭,沒有說話,繼續看著遠方。‘月圓夜快到了,不知道幻兒怎么樣?這次的毒到低是誰下的,究竟是誰想要她的命?’甩甩頭,苦笑著看著天空。自己什么時候會那么擔心幻兒了,難道:只是因為她的不同嗎?
夜過去了,就在第二天的一早,沈如冰在御醫的調養下醒來了。苦笑一聲,暗道:‘到低是誰和我過不去,下毒害我?’不過,為什么是兩種毒素?
玉樓蘭,燕尾草,應該不會是同一個人。這兩種毒藥放在一起是不會有很強的威力的,沒有人會傻到用兩種毒藥去害人。那么究竟是誰下的?蕭源凡有可能,他的舉動很奇怪,但是他不能害我。要是他不會害自己,那玉樓蘭就可能是他下的。只是想要自己神經混亂些,到現在為止他們都還沒有關系,相信蕭源凡一定等得不耐煩了。
另一種毒藥燕尾草,毒性猛烈,吃下去不出片刻就是七竅流血而死。王府中與自己有深仇大恨的人,應該就是那兩個女人了,自己搶了王妃的位子,相信她們很不甘心的。
冷哼一聲,沈如冰穿上外衣走出房間。現在的她沒有化妝,也沒有梳頭,長長的頭發直接披在肩膀上。
“冥幽,在嗎?”對著空中喊了兩聲,她現在有急事找冥幽。
冥幽本也是剛剛起床,聽到沈如冰在喊他,連忙施展輕功飛進毒女閣,落在沈如冰的眼前。
看到冥幽進院,沈如冰淡淡的吩咐道:“看緊云妃和柳妃,我不希望再有這種情況發生。”
聰明人就是聰明人,冥幽點點頭,飛身出了庭院。“冥幽就是聰明,不用我多說一句。”自言自語的沈如冰,抬腳進了房間。
中午,蕭源凡下了早朝,聽下人說王妃醒來了,急急忙忙的就跑進了毒女閣。看著躺在床上眉頭深皺的幻兒,蕭源凡不知心中有多痛,早知如此何必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