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里表演還在繼續,各個房間里,曖昧的舉動上演不斷。沈如冰是不會逼迫這些女人去接客,可是并不代表這些女人就耐得住寂寞。除了三大紅牌的紅拂女,青碧女,藍煙女和一些小丫鬟之外,其他的女人是會接客的,好多掙些錢。
紅拂女的房間里,三大紅牌都在,一個個臉上的表情都很凝重。
“青碧,你說我們的老板今天是怎么了,抱著酒上了房頂現在都還沒下來?!奔t拂女一臉擔憂的對著青碧說著。在她看來,青碧是這幾個人里最有頭腦的。
青碧女嘆息一聲:“你們也不是不知道,老板是冥王蕭源凡的王妃。冥王有那么多的姬妾,老板又是情感唯一的家伙,她怎么可能不生氣?!?/p>
藍煙女搖搖頭,否定的說道:“這不對,老板是對感情的事情唯一,可是不代表她會吃那些女人的醋。我覺得老板會傷心,一定是冥王做了什么對不起老板的事情?!?/p>
紅拂女覺得有道:理,不過還是說出了自己的疑惑:“那老板到低是因為什么才會生氣啊?”
嘆息,搖頭。青碧女,藍煙女都是同樣的動作。她們也不知道沈如冰到低是為了什么生氣,而且最重要的是,老板居然會去酗酒。
房頂上,沈如冰的眼淚已經流干了,再也擠不出一滴眼淚了。都說一醉解千愁,可是為什么到了沈如冰這就不管用了?猛喝了一口酒,仰望著天空。云層遮擋住了月光,被微風吹過云彩慢慢的飄走。月光頓時照耀在大地上,可是照不進沈如冰的心中。
“丫的,今天是月圓夜,我怎么還會傻到要喝酒。蕭源凡,你最好給我個解釋,要不然我會一輩子不見你?!睂χ炜蘸傲藥茁曋螅蛉绫行o奈的下了房頂,她要找一個安靜的地方,等待著月圓蝕心的痛苦。
就在她走下房頂的那一刻,身后傳來:“幻兒,和我回去吧,今天是月圓夜,難道你還是要一個人面對那痛苦?那我這個知己算什么?”
沈如冰回頭,一襲白色長袍的夜無痕站在房檐的邊緣,白如雪的頭發隨風飄動,紫色眼珠掃射著淡淡的哀愁之意??吹揭篃o痕,沈如冰覺得心中好像斷掉了一拍。她喜歡蕭源凡是不用去懷疑的,可是為什么見到夜無痕的時候心中的那股痛意卻消失不見了?
上前兩步,拉過夜無痕的雙臂,撲倒在夜無痕的懷里。她認為已經流干的眼淚再一次不爭氣的流出來,何時開始她沈如冰也會哭了?好像是認識了任天行之后,每一次他去找女人自己就會哭。又好像是知道蕭源凡曾經派人去探查自己的身份之后,被人欺騙的感覺終究不會好受的。
聽到那讓人臉紅心跳的伸吟聲,聽到蕭源凡說別吃味,我喜愛的女人只有你一個而已,她只是和親來的傀儡。不過我到現在還沒上過她的床。
聽到柳妃說王爺,不是派出人手去赤焰國看看這丫頭的底細嗎?她怎么可能不侍寢呢?難道她不是處子,怕你知道才不讓你上她的床?
沈如冰的心已經像是被刀劃了無數道的感覺,痛入心扉。為什么,她很想當面問蕭源凡,說那番話到低是什么意思?喜歡我,就只是為了上床,得到我的身體嗎?
雙手又緊了緊,在夜無痕的懷中沈如冰可以盡情的去表現自己痛苦的一面。好痛,除了心痛,身體也在痛。月圓夜的蝕心疼痛現在開始嘛?眼淚不再流了,身體在顫抖,那種疼痛之意讓沈如冰差點沒哼出聲。
夜無痕抱著沈如冰,思緒也好像飄出了九天之外。沈如冰的身體好軟,抱起來好舒服‘幻兒,我喜歡你,雖然已經有些晚了,可是我還是控制不住自己去喜歡你。讓我在背后關心你吧。’
沈如冰的身體在顫抖,止不住的顫抖。夜無痕察覺到不對勁,連忙扶起沈如冰的肩膀。急聲問道:“幻兒,你怎么了,是不是開始了。”
沈如冰虛弱的抬起頭,蒼白的臉上帶著微笑:“我不許你在叫我幻兒,你是我的知己,并不是風幻的知己。我和風幻本就是兩個人啊?!弊詈笠宦?,是她再也忍不住痛意,叫出了聲。
夜無痕沒有再也沈如冰在說什么,現在的他只想到懷中的人在痛苦著,自己卻不能幫助她。
“痕,蛇血,我要蛇血,我不要爆體而亡?!鄙蛉绫穆曇魩е唤z苦澀,也帶著一絲傷感。聽得夜無痕心中一痛,皺皺眉,扶著沈如冰坐下來,飄身離開了。
抬頭看著圓圓的月亮,沈如冰再也忍不住身體上的疼痛,大叫出聲:“老天,是不是要玩死我你才甘心。丫的,是我沈如冰壞事做的太多了嗎?每個月的月圓夜都要忍受超出預料的痛苦?”
剛剛抓住一條草蛇的夜無痕回到這里的時候,就聽到了沈如冰的話。他在心中疑惑,沈如冰?她不是風幻嗎?不過此時也不需要注意那么多了,隨手將捉住的草蛇丟到沈如冰的面前。
沈如冰就像如遇甘霖一般,抓過草蛇直接咬上去。蛇血是冰的,是冷的,可是在冷在冰都不如沈如冰的心冷,心冰。一刻鐘之后,疼痛沒有了,身上的衣服也沒濕透了,粘粘的很不舒服。
夜無痕愛憐的看著沈如冰,薄紗貼在身體上,較好的身材就這么顯露出來了。沈如冰也不在意,靠在夜無痕的身上,淡淡的述說道:“現在的我已經無所謂心痛不心痛了,痛過了之后就不會在有感覺了。也許是我天性就很冷酷無情吧,愛上了,傷過之后就忘了。”
頓了頓,抬頭看了看月光,傷感的說道:“我喜歡上了蕭源凡,是他的溫柔讓我著迷,也是他冷漠的神情讓我癡迷。每天快快樂樂的很愜意,也很幸福??墒墙裉斓乃f出了那樣一番話,我就如同掉進了萬丈深淵再也爬不上來。我天性就是如此,只要是傷害我的人,我都不會再有感情可言,會不會覺得我很可怕?”
夜無痕搖搖頭,微笑著說道:“并不是那樣的,你只是在躲避。對愛情的躲避,也許你會認為你很可怕,我卻不會那么認為。好了,睡一覺吧,你的體力應該早就磨光了才對。”
沈如冰點點頭,靠在夜無痕的懷中睡去了。夢里的她,看見了任天行,看見了蕭源凡。是的,她很無情,就算是愛過了五年的男人,她依舊已死解脫,在也不去想。和蕭源凡在一起不過五個月而已,她一樣不會去想。這也許是躲避,可是這是最能治好自己傷痛的辦法。
夜無痕輕輕的摸著沈如冰的頭發,也很輕柔的吻上了沈如冰的額頭:“幻兒,就算你不說,我也會知道在王府里面發生了什么事情。蕭源凡會后悔那么對你的,只是我真的很想知道你什么時候才能逃離冥王府。”抬頭迎上月光,夜無痕再次自言自語道:“蕭源凡是個很有野心的男人,他希望得到的絕不僅僅是一個寒冰國?!?/p>
樓外樓大堂里,客人們剛剛散去了,眾女都在收拾著后續事情。紅拂女,青碧女,藍煙女三大紅牌緩步走下樓。神色各異,其中最為難受的就是紅拂女。
“青碧,為什么月圓夜的時候老板就要疼痛不已啊?!?/p>
“藍煙,不要問的別問,老板的事情還輪不到我們去管?!?/p>
紅拂女聽著兩個人的對話,不禁皺皺眉:“你們別在說了,我相信有一天老板會告訴我們的。”她們知道了,就在沈如冰和夜無痕談話的時候,她們幾個剛想要上房頂上找沈如冰。夜無痕其實也知道一直有人偷聽,不過既然沒有壞心,他也就管不著許多了。
就在這這時,從外面跑進來一個男人。男人身穿紫金色蟒袍,冷漠的倪子四處看著。當看到紅拂女的時候,連忙上前問道:“請問本王的王妃可在?”這個人正是冥王蕭源凡。
紅拂女看到蕭源凡就來氣,老板就是因為這個男人才回去酗酒。當下沒好氣的回到:“王爺的王妃怎么可能在這里,王爺您是哪來的回哪去吧,我們樓外樓不歡迎你,也容不下你這尊大佛?!闭f著擺了擺手,從四周涌上來一批人,神情不善的看著蕭源凡。
蕭源凡一怔,他沒有想過這樓外樓的老板會這么強硬的對待他。當下怒道:“本王來找王妃,你們是攔不住本王的?!彼麛喽嘶脙壕驮谶@里,除了這里他想不到幻兒會去哪里。
“王爺好大的口氣啊,要闖樓外樓也要看你有沒有本事。不過在白發魔尊的眼睛下,你還是沒有勝算能闖進我們樓外樓的?!币宦晭е鴳蛑o的女性聲音劃過,眾人都看向了樓梯處。
只見,沈如冰一身薄紗輕緩著腳步走下樓梯,身后還跟著一頭白發的夜無痕。剛剛戲謔的話語正是沈如冰說的,只要認定為是傷害自己的男人,她沈如冰就絕不會放過。本來是想好好休息一下的,剛剛體會了一次月圓夜的痛苦,她已經疲憊不堪了。可是樓下的喧鬧聲令她心煩意亂,只好和夜無痕走下來。剛剛走下來,就聽到蕭源凡那一句囂張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