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后,長安城,熙熙攘攘的人群異常熱鬧,衣著華美的大戶人家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
此時的敖女和妖辰正坐在一家奢華酒樓,桌上琳瑯滿目的擺放了一整桌美味還有一壇上好的女兒紅。
這三個月妖辰與敖女一直在各處城市閑逛,說是找人還不如說是旅游來的確切,當(dāng)然每座城里的青樓都是他們必須拜訪的地方。
“晚上你自己去吧,我留下來休息!”敖女說話的時候手上的筷子翻飛,這三月讓她吃了無數(shù)美食,筷子運用也更加熟練,最近她喜歡上了清蒸魚。
當(dāng)妖辰諷刺她吃臣民的時候,敖女就會不假思索的回答:它們能夠用自己的死為真龍奉獻(xiàn),這是榮耀!
當(dāng)然所有的花銷都是靠法術(shù),這些對敖女來說根本不算事,當(dāng)然這也造成他們在那個城市都不能多呆,就是怕麻煩,而且對這些金錢的運用妖辰很小心,有時候他都想是不是應(yīng)該找一戶大富人家去搶劫這樣會來的更加舒服些?
“我覺得你變成男人絕對會讓那群女人瘋狂!”妖辰小心的建議說,青樓是兩人都不愿意面對的事實,妖辰是真男人,更是初哥,每次去都被撩撥渾身難受,而敖女是看不得那些女人,她會吐,是真吐!而且很想動手平了青樓。
“好啊!但我應(yīng)該會滅了這座城!”兩人在一起待了這么長時間,敖女很了解妖辰,他很在乎人類的生命,很小心。
“你贏了!”妖辰無力的說,看著眼前的美食完全沒有什么食欲,這些菜味道太淡他不是很喜歡,而且他并不算一個真正的吃貨,只是想起來的時候會吃點。
最重要的一點,敖女吃這些不會有什么特別反應(yīng),而他吃這些東西,每次運轉(zhuǎn)靈力的時候都要去一趟廁所。
“也可以不去啊,你不是說過還有第二個辦法嗎?”敖女慢條斯理的飲下一杯女兒紅,還頗為享受的砸吧砸吧嘴。
“算了,我還是去吧!”妖辰無力的說,第二種辦法就是他之前所想過的制造一場大戰(zhàn),扔出法寶將人妖少女給砸出來,只是很難辦到,先不說其他就是一場大戰(zhàn)就很難,別說找到一只小妖給滅了就算成功,那是大戰(zhàn)!大戰(zhàn)啊!至少也得像當(dāng)初的大元城那樣的規(guī)格。
夜晚降臨,今天的天氣不是很好烏云遮空,很可能會有一場大雨,按照敖女所說的那般,天下水域歸龍族,但是卻不是每一場都是龍王來布施。
事實有點玄乎,龍王只需坐在龍宮中發(fā)一聲雨令就會下雨了。至于前世的物理?妖辰早已經(jīng)扔到深海溝里了,我現(xiàn)在都能飛了,你還告訴我物理?
長安不愧是大都城,當(dāng)妖辰找到青樓的時候自己都傻眼了,居然一整條街都是青樓,這生意該有多好?整張臉簡直比苦瓜還要苦,一家家找吧。
現(xiàn)在雖然已經(jīng)入夜,但是整條街都還是燈火輝煌,街道上全是男人,街上還有不少的小攤,更像是晚市。
站在門口膩聲拉客的也不多,這些是實力比較差的,隨便走進(jìn)一家看似豪華的青樓,里面卻不是想象中的那樣混亂,反而有悠揚(yáng)婉轉(zhuǎn)的琴音傳來。
繞過花團(tuán)錦簇的屏風(fēng)后面是一塊高臺,樓上樓下或坐或站立滿了人,上到白須老人下到稚嫩少年,應(yīng)有盡有,看著妖辰眼皮直跳!
高臺之上是一名正在撫琴的女人,一身朱紅色的衣袍,袍尾鋪在地上,面上遮一層白紗讓人心癢,猶抱琵琶半遮面演繹到了極致,琴音低沉好似少女輕泣,讓所有人如癡如醉,眼角不知覺間滲出淚水。
妖辰輕皺上眉頭,這琴音聽到他同樣心中悶悶的,他不懂得這樣高雅的音樂,暗自提上了心,事出反常必有妖!嘗試的運轉(zhuǎn)靈力瞬時感覺腦中一陣清明,原本心酸的苦痛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果然有問題!
作為一國之主的長安城從來沒有聽說過妖的存在,而且唐太宗現(xiàn)在大興佛教,按理說那些普通的寺廟都沒有妖敢闖,這個妖怪又是怎么混進(jìn)來的?看樣子還混得是風(fēng)生水起。
妖辰暗自沉吟,除非……除非這個女人不是妖?!!
可是瞬時間他又推翻了自己的理論,青樓里會陪客的修仙者?這真是天下奇聞了,現(xiàn)在真正行走人間的修仙者都不多,怎么還會有修仙者來青樓?賣藝?
就是這時琴音突止,只聽那女人說:“小女子才藝至此,還望海涵!”
“嘩嘩嘩!”底下人群漸漸清醒卻沒有一個人生氣,不消片刻鼓掌的聲音便如潮如浪,綿延不息!
賞!大賞!銀子到了這里都落了下乘,更多的是些金子、首飾、玉佩等等毫不吝嗇的扔在龜手中的托盤里。
這應(yīng)該不是修仙者,對修仙者來說這便是侮辱,不過妖辰也看出些門道,這個女人就像前世的明星樣子,好像沒有想象中的那樣惡劣。
趁著龜子躬身退下他忙拉住一人問:“這個女人是誰?”
龜子上下打量著他,好一會兒才開口說:“你是外地來的吧?這是我們花樓的獨花,玉子!”
語氣中說不上鄙視但也完全稱不上尊敬,妖辰臉上一笑,伸手掏出一顆金元寶放在龜子的袖筒里,接著問:“玉子姑娘是什么時候來到這里的?”
有了金元寶龜子不再耍派頭,馬上弓腰回話,臉上露出掐媚的笑說:“玉子姑娘五年前就在這里了,一撫流觴琴不知道讓多少貴人公子為其瘋狂!”
“流觴琴?”
“一琴幽鳴,曲曲流傷!”嘆息一聲又言:“落花于流水,游魚相嬉,惜?涼清撫古木,青鳥撿葉,慕?”
龜子拽文拽的自己憂傷不已,但是妖辰卻一頭霧水直感覺頭疼,這種高雅調(diào)調(diào)他玩不來,知道再問下去也不會有什么結(jié)果,立刻轉(zhuǎn)移話題接著說:“你知道近些時間來有沒有一個男扮女裝的女人來過這里?”
“女人?”龜子馬上古怪的看著他,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對,一個男扮女裝的女人,手藝很差,很容易看得出來!”
“這個……”龜子一陣猶豫似回想,剛要搖頭否定馬上瞪大了眼睛說:“公子可是指那個怪人?”
“什么怪人?”妖辰精神一震,真的有門!